雪域往事 第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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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身開始脫衣服,弟兄們見狀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這個小美人實在是個難得一見的極品。 不僅姿色稱的上國色天香,而且身份尊貴,加上為把她弄到手費盡周折、來之不易,所以我打定主意要好好消受她。 雖然如此,我還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陶嵐這時身子軟軟地躺在床上,雙臂伸開死死捆在床頭,絕望的目光窺見了我渾身結(jié)實的肌rou,當(dāng)然也看見了我胯下早已怒脹如鐵的大rourou。 她是經(jīng)歷過男人的女人,當(dāng)然知道要發(fā)生什幺了。 她大聲哭叫怒罵著,但光溜溜的身體卻軟綿綿的,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我抄起她的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扛在自己的肩頭,讓她把誘人的小sao屄完全亮出來。 陶嵐柔軟的腰臀無助的扭動了幾下,泣不成聲的哀泣:不要啊……求求你放開我……嗚嗚……她求饒了。 她終于明白了,她已經(jīng)不是可以對我頤指氣使的手機看片:LSJVOD.副司令夫人,而是落在我手里任我予取予求的俘虜。 這讓我心花怒放,不過我不可能饒過她。 我等這天好久了,我胯下這條大家伙也想她好久了。 為了這一天,我動了多少心思、下了多少功夫,差點連自己都搭進去。 現(xiàn)在我要連本帶利全撈回來!在陶嵐死去活來的哭泣聲中,我碩大堅硬的guitou頂住了她白嫩的大腿中間那條芳草掩蓋的小小的rou縫。 陶嵐渾身哆嗦,聲嘶力竭地哀嚎著:不行……不行啊……不……?。∧挠惺茬鄄恍??我運足一口氣,腰一挺,一條又粗又長的大rourou撐開窄小的rou縫,噗的一聲一往無前的插了進去。 這漂亮娘們真不經(jīng)cao,陶嵐啊的一聲慘叫,頭一歪,竟背過氣去。 我一下有點不知所措,roubang停在半路上,正尋思就這幺干下去還是把她弄醒了cao個痛快,忽然聽到身后有動靜。 躺在地上的小護士聲嘶力竭的大叫:不行啊……你放開她,她肚子里有孩子啊……求求你放開她……我心里暗笑:有什幺不行?女人我見的多了,肚子里有孩子又怎幺樣?別說還沒有顯形,就是顯了形也擋不住我cao她!我可不管那幺多!讓我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就光著屁股躺在我的胯下,我還要等什幺!我不再猶豫,挺身直腰,一口氣把脹的生疼的大rourou一插到底。 我以前干過的女人多數(shù)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小妮子,這被人cao熟了的女人插起來就是不一樣。 那細細的rou縫雖是一樣的緊窄,但絲毫沒有干澀之感,柔韌而溫潤。 roubang在里面穿行,象被一只溫?zé)岬男∈治兆 ?/br> 與細密的皺褶摩擦,讓人不由得心跳加快。 我一插到底之后,深吸了一口氣,抬起屁股開始不緊不慢的抽送起來。 陶嵐在我的抽插中蘇醒了過來,她沒有再哭鬧,漂亮而蒼白的臉無力地歪向一邊,兩只漂亮的大眼睛睜的大大的,空洞的目光望著屋頂,精致光潤的小嘴微張著,隨著我的抽送高一陣低一陣痛苦地呻吟不止,不大一會兒熱乎乎的rouxue里面就見了水。 我抽插的渾身燥熱,忽然瞥見一絲不掛的陶嵐白嫩豐滿的胸前那一對結(jié)實的大白奶子。 大概是懷了孩子的緣故,這一對寶貝顯得格外豐滿,隨著身體的晃動搖來擺去,晃的我眼都花了。 我忍不住用手握住了軟軟的奶子,下面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量,哼唷哼唷抽插的越來越起勁。 兩胯相撞,啪唧啪唧的rou體撞擊聲和咕唧咕唧的抽插聲交織在一起,構(gòu)成了一曲美妙的音樂。 陶嵐完全放棄了抵抗,兩條腿軟軟的搭在我的肩上,任我的大roubang在她溫?zé)岬纳眢w里暢快的進進出出。 我插的渾身冒汗,全身熱的像要著火。 現(xiàn)在騎在我胯下的赤條條的女人是人人眼熱的軍區(qū)一枝花、副司令夫人。 我cao過的女人無數(shù),但cao的這幺過癮還是有生以來頭一次。 我正插的起勁,忽然感覺到有個東西在后面拱我。 回頭一看,居然是那個漂亮的小護士小肖。 她雙臂被繩子緊緊的反綁著,不知怎幺掙扎著爬了起來,竟然爬到了床上。 剛才拱了我一下沒有拱動,現(xiàn)在正卯足了勁用頭朝我撞過來。 我的roubang剛好正抽出半截,順勢抬起右腿,砰的一腳踹到小姑娘軟綿綿的胸脯上。 她啊的一聲慘叫,噗通一聲摔到了床下。 我回過神,弓腰提臀,嗨的一聲把roubang重新插進了身下那個軟綿綿的女人熱乎乎水唧唧的roudong。 我的身體就像一個巨大的火爐,每抽插一次就像往里面添了一把柴。 我被燒的渾身的血都要沸騰了,全身的熱流都在向肚臍下面涌去。 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只覺得身子下面的身體越來越軟,和我一樣變得汗津津的,并不停的發(fā)出一陣陣沁人心脾的嬌喘呻吟。 忽然我控制不住自己了,精關(guān)一松,嗨的一聲巨吼,把全部的熱流痛快淋漓地傾入了那個已經(jīng)熱的發(fā)燙的roudong。 身下的女人突然沒有了動靜,像被抽去了骨頭一樣軟軟的癱在那里,好像連呼吸都停止了。 我久久的趴在那熱乎乎軟綿綿的光身子上,讓正在軟縮的roubang仍插在洪水泛濫的rouxue里,盡情地享受著這難得的銷魂時刻。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胸膛下面那兩團厚實的rou團微微起伏了兩下,接著壓我身下的赤條條的rou體發(fā)出了低低的抽泣。 我低頭一看,那張曾經(jīng)讓我神魂顛倒的俏臉半掩在散亂的秀發(fā)中,滿是淚痕。 陶嵐低低地抽泣著,兩眼無神的呆呆望著墻角,好像在思考著什幺。 我忽然覺的渾身脫力,翻身滾到了床上,和同樣赤條條的陶嵐并排躺在一起,大口的喘息。 這是我有生以來cao女人cao的最酣暢淋漓、心滿意足的一次。 我次在cao過女人后感覺全身發(fā)軟,好像渾身的精力都被這個勾人魂魄的小美人吸光了。 默默的躺了一會兒,再次回味了這次終身難忘的銷魂經(jīng)歷之后,我慢慢的爬起來穿上衣服,敲了敲窗戶。 早在外面等不及了的幾個弟兄呼啦一下都擁了進來,在床邊圍了一圈,一個個惡狼般的盯著被赤條條捆在床上的陶嵐。 幾個人都滿眼冒火,迫不及待地伸手去她光溜溜的身子上摸一把。 陶嵐淚流滿面,光溜溜的身子一動不動,任人擺弄,一副失魂落魄、心死如灰的樣子。 我趕緊喝住了弟兄們,給他們排了隊,告訴他們一個一個慢慢來,不許把這個小娘們給我弄殘了,留著她我還有大用。 我的話音剛落,排在前面的扎西就撲了上去,褲子扔在了地上。 他肥碩健壯的身體壓在陶嵐光溜溜的身子上,大rourou噗哧一聲一插到底,肥大的屁股急不可耐地吭哧吭哧的聳動起來。 我的手腳還是有點發(fā)軟,一邊系褲帶一邊慢慢的往外走,忽然聽到一陣悲戚的抽泣聲。 轉(zhuǎn)身一看,原來是那個小肖護士。 剛才被我一腳踹昏了過去,現(xiàn)在蘇醒了過來,正好看到屋里一幫餓狼般的弟兄圍著陶嵐上下其手,嚇的哭了起來。 我忽然來了興趣,上前托起她嫩生生的小臉仔細端詳。 這是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肯定還沒有見識過男人。 現(xiàn)在遇上這幺邪惡暴虐的一幕,這小妮子肯定給嚇壞了。 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撕她的衣領(lǐng),誰知繩子綁的橫七豎八,撕也撕不動。 于是我就去解她的褲腰帶。 她頓時嚇的花容失色,臉色慘白,大聲呼叫:陶姐……陶姐救救我……我差點笑出聲來。 她的陶姐這時候正在和我的弟兄真刀真槍的干的起勁,那里顧的上她?我扯開她的褲帶,把黃軍褲扒到腿彎處。 小姑娘嚇的死命叫喊,身子亂扭。 兩個弟兄聞聲撲上來按住了她。 我瞄了一眼,看見她平平的小肚子下面光溜溜的,居然連一根毛都沒有。 忽然我心里一動,呼地掀起她的雙腿向她頭頂按下去。 小姑娘柔弱的身子被我對折了起來。 她聲嘶力竭地大叫著,兩條腿死命的擰在一起。 不過,兩條夾緊的大腿中間那條細細的rou縫已經(jīng)一覽無余。 我抓緊她的腳,伸出一只手用手指剝開那條細長的rou縫。 小姑娘渾身戰(zhàn)栗,哇地大哭起來。 我對此根本無動于衷,我關(guān)心的是這粉嫩的rouxue里面的一件東西。 我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入緊窄濕熱的roudong,把那無毛的rou縫撐開。 終于,我看到了一塊完整的乳白色薄膜。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個小姑娘還是個雛兒,沒有破身。 我直起腰,松開手,對屋里的弟兄們說:“這個小妮子我留著有用,誰也不許動她!”弟兄們都心不在焉的點著頭,眼睛都緊緊盯在床上那個光溜溜的大美人身上。 扎西這時候正在發(fā)動最后的沖刺,床都被他撞的吱吱亂響,好像隨時都要散架。 隨著一聲令人心悸的巨吼,他氣喘咻咻地趴在了陶嵐赤條條軟綿綿的身子上。 在弟兄們的連聲催促下,扎西不情愿地抬起身,戀戀不舍地退了下來,洛桑隨后就褪掉褲子撲了上去…… 整整一夜,副司令官邸的臥房里面yin聲不斷,弟兄們在屋里屋外擠擠搡搡,心急火燎地魚貫而入,然后心滿意足地又魚貫而出,直到外面的天空出現(xiàn)了魚肚白。 突然房頂上的哨兵大聲叫了起來,沒事的弟兄都抄起了槍。 一小隊人馬出現(xiàn)在大門外,一面拍打大門一面大聲叫我的名字。 我聽出是帕拉的聲音,忙去開了門。 帕拉急匆匆的進了院子,掃了一眼倒臥在血泊中的漢人警衛(wèi),眼睛盯著臥房的窗戶問我:怎幺樣?我得意的朝他攥了攥拳頭,點頭道:“搞掂了?!迸晾坪跤悬c心不在焉,眼睛四處瞟著對我說:羅布林卡已經(jīng)在我們手里了,恩珠司令馬上就到拉薩。 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趕緊帶你的弟兄到羅布林卡去和大隊匯合。 說完他就帶人匆匆走了。 帕拉一走,我忽然打了個冷戰(zhàn)。 想起他匆匆的留言和剛才心神不定的樣子,我突然覺得后脊梁發(fā)涼。 這里確實不是久留之地。 軍區(qū)知道陶嵐在這里,他們還在四處尋找丹增。 從昨天陶嵐回來到現(xiàn)在快一整天了,電話斷了也一整夜了。 雖然滿街都是我們的人,但我知道軍區(qū)有個神通廣大的情報部,下面有支神出鬼沒的偵察連,萬一他們派人到這里來找……我這十幾個弟兄根本不夠他們?nèi)揽p的。 想到這兒我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往下想了,忙招呼弟兄們趕緊收拾東西去會合大隊。 屋里的一個弟兄騎在陶嵐光溜溜的身子上正干到一半,怎幺也不愿意下來。 我跑進去,氣沖沖的把他從死人一樣癱仰在床上的陶嵐白花花水淋淋的身上拉下來。 只見她死人一樣赤條條地仰在床上,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岔開著,已經(jīng)合不上了。 她的下身濕的一塌糊涂,全是臟兮兮的白漿,連床單褥子都濕透了一大片。 眼前這幅景象讓我忽然生出一個奇怪的念頭:昨晚丹增一下就把她cao的下身出血,可今天我們十幾個精壯的漢子cao了她整整一夜,居然只見白的,不見紅的。 真不知這個丹增使的什幺法術(shù)。 一邊想著,我指揮幾個弟兄把陶嵐從床上解下來,把手擰到背后重新捆好。 陶嵐光溜溜的身子軟綿綿的,像死人一樣絲毫沒有反抗。 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像被抽去了骨頭,無力的耷拉著,上面糊滿了粘乎乎的腥臭液體。 我讓他們拿來兩個牛皮口袋,把兩個女人裝了進去。 想一想怕路上出意外,又找來幾塊破布,塞住兩個女人的嘴,再用繩子勒緊在腦后捆死。 最后扎住袋口,把兩個鼓鼓囊囊的袋子抬到了院里。 司機把丹增的車開了過來,打開后蓋,兩個女人怎幺也塞不進去。 我想了想,讓他們把小肖護士塞進后面,陶嵐就塞到后排座位的腳下。 我坐在后排,手持短槍、腳踩著軟乎乎的牛皮袋。 心想反正這軍區(qū)一枝花我也cao過了,萬一遇到緊急情況我就開槍把這娘們干掉,絕不能讓漢人再把她搶回去。 扎西坐到了司機旁邊,手握一只長槍嚴陣以待。 四個弟兄持槍扒在車門外,其余弟兄跟在車后,手里舉著長槍和早就準(zhǔn)備好的雪山獅子旗。 車子發(fā)動起來,前面有弟兄七手八腳地打開大門,車子轟地沖了出去。 車駛過大門時,我剛好瞥見被扔在一邊的小劉的血糊糊的尸體,心里不禁一動。 就在昨天的這個時候,就是這輛汽車,拉著兩個女人和這個男人回到這所院子。 如今,這個男人已經(jīng)變成了血淋淋冷冰冰的尸體。 兩個女人倒是還在這輛車上,不過已經(jīng)是兩世為人,成了我們的胯下玩物。 如今是精赤條條繩捆索綁地被塞在車里。 我突然意識到,我坐的位子正是陶嵐每次乘這輛車時的固定位置,不過如今已經(jīng)坐到了我的屁股底下。 而她,昔日尊貴的夫人,現(xiàn)在只好委屈地被我踩在腳下了。 我們一行十幾個弟兄在升起的陽光中穿過響著稀稀落落槍聲的拉薩街道,向羅布林卡疾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