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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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南竹古塘已經(jīng)是十幾天以后了。 一路上雖然也發(fā)生了一些零星的戰(zhàn)斗,但并沒有遇到漢人的大部隊。 我們是滿載而歸,帶回了上百馱的武器,外帶兩個漂亮的女俘虜。 回到竹古塘營地,就像回到家里一樣,弟兄們一下就徹底放松了,紛紛倒頭大睡。 足足睡了幾天,精神和體力才都徹底恢復(fù)過來。 幾天之后,恩珠司令帶領(lǐng)衛(wèi)教軍大隊甩掉了魔教軍主力的追蹤,也回到了山南。 大家興奮異常。 我們向恩珠司令移交了奪來的武器,整個衛(wèi)教&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軍大隊都鳥槍換炮了。 當(dāng)天晚上,我和拉旺來到恩珠司令的司令部,一來是向他交差,二來是把我們的特殊禮物送給他。 見面寒暄之后,恩珠司令對我們大加贊賞,并擺酒為我們慶功。 酒酣耳熱之際,拉旺打個手勢,三個弟兄抬來了兩個塞的圓滾滾的牛皮袋。 恩珠司令面露好奇,問我們是什幺東西。 拉旺神秘地笑著說,是送給恩珠司令的禮物,可以幫他松筋活骨,解悶銷魂。 恩珠司令好奇地命人解開牛皮袋,露出來的竟是兩個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穿土黃軍服的女兵。 他當(dāng)時驚訝的嘴都合不上了。 當(dāng)聽說是我們俘虜?shù)臐h人工作隊的女兵時,他哈哈大笑了起來,對我們說:“這份禮物我領(lǐng)了。這竹古塘有幾百弟兄,最缺的就是女人。這兩個女人真是太有用了?!闭f著就命人把兩個女俘虜剝了個一絲不掛,拉過來一手一個摟在了懷里。 不久以后,山南營地里就傳遍了:恩珠司令那里有漢人女俘虜,光著屁股給弟兄們cao。 那是給營地里立了功的弟兄們最高的賞賜。 衛(wèi)教軍會師并換裝之后,弟兄們士氣旺盛。 恩珠司令連續(xù)派出幾只隊伍到昌都、林芝等方向去sao擾魔教軍的后方。 這期間也有不少友軍來到山南,在我們附近建立了好幾個營地。 連昌都藏軍碩果僅存忠于噶廈的一代本也輾轉(zhuǎn)撤到了山南,在通往拉薩的大道旁扎下了營地。 一時間,山南成了反抗?jié)h人武裝的大本營。 不過漢人也沒有閑著,他們也忙著調(diào)兵遣將。 不知是出于什幺原因,他們并沒有集中重兵進攻山南,而是重點打擊我們在拉薩以東公路沿線的活動。 同時,他們在貢嘎設(shè)立了一個山南工委,并在江孜、乃東、澤當(dāng)?shù)鹊卦O(shè)立了縣委,建立了據(jù)點。 這幾天,營地里大家都在傳,說恩珠司令已經(jīng)調(diào)回了好幾只隊伍,準(zhǔn)備集中兵力攻打漢人在山南的據(jù)點,把山南變成我們的天下。 閑了個把月的弟兄們個個摩拳擦掌,準(zhǔn)備和漢人決一死戰(zhàn)。 這天傍晚,恩珠司令的傳令兵忽然來到我的帳篷,說恩珠司令召我去。 我立刻興奮起來,看來真的要輪到我們大顯身手了。 跟著傳令兵進到總司令的房子里面,我一下愣住了。 房間里除了坐著恩珠司令之外,居然還有兩個穿漢人黃軍裝的女人。 一個梳著小辮的跪在恩珠司令面前,在給他斟茶,另一個留短發(fā)的背朝著我們,在賣力地擦拭一個精致的銅壺。 我立刻認出來,這正是我們當(dāng)禮物送給恩珠司令的那兩個漢人女俘虜:小謝軍醫(yī)和小周。 不過,她們從落到我們手里的那天起,就從來沒有穿過一天衣服,一向都是一絲不掛,而且至少雙手是一直給捆起來的,有時四肢都要上綁。 沒想到在恩珠司令這里才這幺幾天,居然都不用綁了,而且給她們穿起了衣服。 我不得不佩服恩珠司令的膽識和手段。 恩珠司令看出了我的驚異,輕輕吆喝一聲。 兩個女人立刻吐吐舌頭退到一旁,俯首貼耳地跪在那里,低下頭聽候吩咐。 恩珠司令把我招呼到跟前,親切地對我說:“這幾個月你們功勞不小,是衛(wèi)教軍里戰(zhàn)績最好的隊伍。聽帕拉說,甘登奪槍你的功勞最大……”我迫不及待地接過他的話問:“是不是要打乃東、澤當(dāng)?”他點點頭說:對!接著他卻話頭一轉(zhuǎn)說:不過,我另有更重要的任務(wù)派你去。 我心頭一震,不知比打乃東、澤當(dāng)更重要的任務(wù)會是什幺。 這時我忽然意識到還有兩個漢人跪在近前,下意識地朝那邊瞟了一眼。 我這小小的動作沒有逃過恩珠司令的眼睛,他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鄭重其事地對我說:我準(zhǔn)備派你去拉薩。 他的話讓我大出意外,一時愣在那里不知該說什幺好。 恩珠司令提高了聲音對我說:山南是我們的大本營,漢人既然來了我們當(dāng)然不會客氣。 不過,真正決定勝負的戰(zhàn)場在拉薩。 現(xiàn)在各方面都在爭著往大法王身邊湊,不但漢人在爭,各路的藏人也在爭。 現(xiàn)在噶廈在拉薩的武裝只有一個二代本,不過各路的藏人武裝倒有十好幾支。 只是沒有我們衛(wèi)教軍的隊伍。 現(xiàn)在,拉薩的各路人馬正在醞釀成立人民會議。 我們四水六崗衛(wèi)教軍是和漢人交手最多、戰(zhàn)果最大的隊伍,所以我們也不能落后,也要在那里占一席之地。 前些日子,我們通過捐獻黃金寶座已經(jīng)在大法王那里掛上了號,現(xiàn)在要趁熱打鐵,到拉薩去站住腳。 恩珠司令告訴我,他準(zhǔn)備派帕拉回拉薩去做聯(lián)絡(luò)工作。 同時要帶上一支隊伍。 由于我在甘登奪槍中表現(xiàn)出的心計,加之他知道我對拉薩比較熟悉,而且這幾個月來我們一直獨立作戰(zhàn),有獨當(dāng)一面的經(jīng)驗。 所以,他準(zhǔn)備給我一個馬吉的人馬,隨帕拉到拉薩去闖天下。 恩珠司令對我如此器重,我當(dāng)然感激不盡。 我當(dāng)即表示,一定不辜負恩珠司令的信任,在拉薩替四水六崗打出一片天地來。 恩珠司令站起來拍拍我的肩膀,滿意地笑了。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也站起來準(zhǔn)備告辭。 誰知恩珠司令神秘地朝我笑笑說:馬上要去出生入死,不想過個銷魂之夜嗎?我的心立刻通通地跳了起來。 確實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沾女人了。 恩珠司令指著跪在一旁的兩個女人說:我來個借花獻佛,兩個女人隨你挑。 我立刻臉紅耳熱,竟有些不知所措。 恩珠司令親切地拉著我的手,指著地上跪著的女人說:別客氣,這兩個女人怎幺樣你最清楚。 喜歡哪個?隨便你挑!我感覺渾身的血液好像要燃燒起來,指著梳小辮的小周說:“就是她吧!”恩珠司令哈哈大笑,高聲說:有眼力,喜歡嫩的?。⌒≈芡?,起來吧!好好伺候我們的然巴少爺。 讓我大出意外的是,小周居然按藏人的規(guī)矩吐了兩下舌頭,然后以額頭輕觸恩珠司令的腳面,馴順地答道:哦呀。 接著就抬起身子,垂首肅立在我的身后,聽候我的吩咐了。 恩珠司令拉著我的手,把我送到一個緊閉的門旁,拍拍我的肩膀,轉(zhuǎn)身走了。 我推開房門,見里面有一條大炕,炕上鋪著毛氈。 這時小周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溜進屋里,輕輕關(guān)上門,默默地跪在炕下的一條氈子上,開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 這情景讓我依稀記起了當(dāng)年然巴莊園碉樓里的卓瑪。 看著小周同志雪白的胸脯從解開的衣領(lǐng)中一點一點露出來,我倒有點不適應(yīng)了。 這個女人我也不知cao過多少次了。 可沒有一次不是捆著綁著,她還一次次地掙扎。 個把月不見,沒想到她竟變了個人,不用吩咐,自己就知道在男人面前脫光衣服了。 看她脫衣服時熟練麻利的樣子,簡直可以說是訓(xùn)練有素。 她解開上衣后馬上露出了白嫩的胸脯和結(jié)實的奶子。 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抓住一只熱乎乎的奶子用力握住。 她輕輕哼了一聲,順勢站起身來,解開腰帶,褪下肥大的軍褲。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她就穿了一身外衣,里面是光溜溜的,隨時都可以很方便的脫下來供男人cao。 我真的佩服恩珠司令,不知他用了什幺手段,短短一個月時間就把這兩個曾經(jīng)桀驁不馴的漢人女兵調(diào)教的如此馴服。 不待我多想,小周已經(jīng)把自己脫的精赤條條,露出玲瓏有致的身體,熟門熟路地轉(zhuǎn)身上炕,仰面躺下,岔開了兩條大腿。 我一眼看到她白花花大腿盡頭那被我插過不知多少次的rouxue,茂密的黑毛遮不住又紅又腫的rou丘。 一條腫脹的rou縫巴巴地張著小嘴。 看來這小妮子這些天沒少給男人cao。 再看rou縫盡頭,原先緊縮精致的菊門也咧開了小嘴,四周還殘留著白色的污漬。 看樣子旱路也被人走過了,而且還不只一遭。 想想也難怪,幾百個血氣方剛的漢子,只有兩個女人,又是仇人,她們肯定少受不了苦。 我想著,突然發(fā)現(xiàn)小周正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我。 這一幕讓我又想起了幾年前的卓瑪,她當(dāng)初也曾這樣赤條條的躺在炕上,用同樣的目光看過我。 卓瑪被漢人蠱惑的變了心,沒想到今天漢人的女兵被我們調(diào)教成了一個新的卓瑪。 我不得不承認恩珠司令的手段確實高明。 盡管在甘登我借著葛郎的rou蓮把這兩個女俘虜唬的服服帖帖,任玩任cao。 但她們當(dāng)時只是由于恐懼,不敢反抗罷了。 現(xiàn)在她們可是沒捆沒綁,心甘情愿把自己脫光了送上門來。 當(dāng)一個穿黃軍裝的漢人女兵在你面前自己脫光衣服,岔開大腿,自己送給你來cao的時候,你無論如何也不會無動于衷。 我立刻血脈賁張,胯下的大家伙一瞬間就暴漲起來,我三下五除二地脫下自己的衣服,朝炕上那個白花花赤條條的rou體撲了上去。 這個女人確實給調(diào)教的非常到位。 我剛一趴到她軟綿綿熱乎乎的身上,兩條熱乎乎的胳膊就摟住了我的腰。 兩個rou乎乎的rou團貼在我的胸前揉來揉去,同時岔開的大腿朝我硬挺的roubang迎了上來。 沒等我回過神來,我的roubang已經(jīng)被吞進了溫潤潮熱的rouxue。 接著,兩條頎長的大腿像兩條大蟒,緊緊纏住了我的腰身。 我身下的女人身體像波浪一樣起伏,我的roubang在潮熱的rouxue里面不停的進進出出,隨著咕唧咕唧的響聲,一次一次把我送上欲望的高峰。 我玩過不少女人,就是現(xiàn)在胯下的這個女人也被我cao過不知多少次。 但我從來沒有被女人伺候的如此舒服過,就連當(dāng)年茶馬古道小腳店里見多識廣的女老板也沒有這幺勾魂。 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了什幺叫銷魂蝕骨。 隨著不停的抽插,我身子下面的女人累的氣喘咻咻,但身體的動作一點都沒有減弱。 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我似乎有些疲倦的時候,把我推起來,自己轉(zhuǎn)過身來,跪在炕上,撅起屁股岔開腿,把濕漉漉的私處露給了我。 我此時如夢初醒,抄起熱的發(fā)燙的大roubang,捧住小女兵光溜溜的屁股,朝著大敞著口的rouxue插了進去。 我像發(fā)瘋一樣不停的抽送,小女兵的屁股也一拱一拱的配合我的動作,還隨著我的抽送像叫春的小母貓一樣哎喲哎喲叫個不停。 我真被這小妮子弄的神魂顛倒了,抽插了不一會兒就忍不住一泄如注。 泄過之后,我兩腿發(fā)軟,倒在炕上直喘粗氣。 小女兵也嬌叱一聲,癱軟在炕上動彈不得了。 【第三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