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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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郎一直在旁邊盯著兩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的裸體看的出神的。 我咳嗽一聲,暗示他繼續(xù)干他的活。 葛郎愣了一下,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招呼他手下的喇嘛上前,重新圍住了被綁在木椅上的女電話兵。 這妮子這時還在不知死活的嘶啞著嗓子斷斷續(xù)續(xù)地哀嚎,身子不停地打著冷戰(zhàn)。 我這時才注意到一個奇怪的景象,女電話兵那白的幾乎透明的肚子出奇的大,好像懷了孩子一樣。 我一眼看見屋角有個水桶,女兵的前胸也濕漉漉的。 顯然和葛朗他們剛給她灌了一肚子水,不知他又有什幺新名堂。 我正納悶,只見葛朗和幾個喇嘛一齊動手,把女電話兵從椅子上解了下來。 女電話兵這時已經(jīng)軟的像一灘泥,只能任人擺布了。 幾個喇嘛按著女電話兵臉貼地趴在地上,蜷起她的雙腿劈開,露出私處。 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里密密麻麻爬了一層黑黃相間的小東西。 葛朗拿根棍一撥,地上掉了一片。 我定睛一看,大吃一驚,那竟是一堆死蜜蜂。 再看女兵的下身,已經(jīng)是紫紅腫脹,腫的像個小饅頭。 葛朗伸出兩根手指扒開腫的亮晶晶的rou唇,小女兵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渾身抖的像篩子。 黑糊糊的藥渣子從敞開口的rouxue里面掉出來,紛紛落在地上。 葛朗把手指伸進(jìn)女兵胯下的roudong小心翼翼地?fù)軄砼ィ幵釉诘厣隙哑鹨蛔∏?,讓那些毛茸茸的蜜蜂尸體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看著這幅怪異恐怖的景象,我的心猛地一緊,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了。 一個驚人的念頭把我自己驚呆了:葛郎那個神秘的盒子里嗡嗡作響的難道就是這些毛茸茸的小蜜蜂?在那個密封的盒子里,它們唯一的出路就是那個圓洞,而堵住那個圓洞口的就是那張著小嘴的rouxue!蜜蜂蟄人后就會死亡,難道說,這整整一天,這些小蜜蜂就是在用它們鋒利的針刺前赴后繼地沖擊那難得一見的蓮花屄?難怪這小妮子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不過我也納悶:葛郎這幺寶貝這極品牧戶,難道就不怕這些小蟲子蟄來蟄去把它毀了?難道這就是他說的制作rou蓮的第二關(guān)?跪在兩邊的小謝醫(yī)生和小周同志也被眼前看到的一切驚呆了。 她們已經(jīng)明白她們的這個小姐妹在葛郎手里遭遇了什幺。 兩個人都嗚嗚地哭的死去活來。 但事情并沒有結(jié)束。 葛郎把女電話兵的rouxue掏干凈,就指揮他的手下把那小妮子架起來又拖回椅子上重新捆好。 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仍然岔開搭在粗大的扶手上,在搖曳的燭光下,可以看到,原先紅潤的roudong現(xiàn)在變得紫黑腫脹。 葛朗上前一步,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按住女兵圓滾滾白嫩嫩的肚子用力壓了下去。 女兵一聲哀嚎,全身肌rou繃緊當(dāng)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晶亮紫紅的rou唇無力地張了兩張,一股粘乎乎混濁的液體從roudong里噴涌而出。 那股液體帶著腥臊之氣,斷斷續(xù)續(xù)噴了半天,最后流出來的成了滴滴答答的清流。 葛朗看了看女兵的下身,用手指撥弄了兩下支棱著的rou唇,滿意地點點頭。 女電話兵岔開雙腿仰在椅子,面色慘白,呻吟不止。 女電話兵被無數(shù)的蜜蜂蟄了一天,下身腫成那個樣子,我猜她這時候大概一定下身奇癢難忍。 她兩條腿雖被人按住,但仍下意識地向里面夾,嗓子里欲生欲死地哼個不停。 她這時候真是生不如死。 不過她的功課還沒有做完。 葛朗看看這小妮子痛不欲生的樣子,招呼兩個喇嘛死死按住了女兵不停抖動的大腿,又朝旁邊的一個喇嘛使了個眼色。 那喇嘛走上前,解開袍子,挺起了roubang。 跪在一邊的小謝醫(yī)生這時驚呼了起來:“不行啊……不要……你們會把她弄死的……嗚嗚……”葛郎微微一笑,輕輕擺擺頭。 粗硬的rourou抵住了腫脹的roudong,屋里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這時,令人吃驚的一幕出現(xiàn)了:感覺到硬梆梆的guitou頂在洞口,女電話兵不但沒有躲閃,反而挺起腰迎了上去。 葛郎示意那兩個按腿的喇嘛松開手。 那兩條白皙的大腿竟迫不及待地夾住了喇嘛的腰,拼命把粗硬的roubang往自己胯下拉。 女電話兵似乎等不及了,猛然抬起屁股,粗大的roubang噗地沒入了腫的像個小饅頭的roudong。 女兵先是不由自主啊地慘叫一聲,接著竟下身一聳一聳地配合喇嘛的roubang的抽插。 女兵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死死纏在一起,好像生怕那喇嘛跑掉。 兩條小腿纏在他的腰間,吭哧吭哧地聳動身體,幫助又粗又硬的roubang粗暴地插入自己的下身。 她得到解脫似的,嗓子里發(fā)出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白花花的屁股砸的粗重的椅子砰砰作響,仿佛這樣才能減少一點痛苦。 那喇嘛見狀樂的眉開眼笑,cao著大roubang不緊不慢的抽送起來。 而跪在一邊的兩個女俘虜這時看的目瞪口呆,淚流滿面,身子漸漸發(fā)軟,連跪都跪不住了。 看看時間不早,我走到小謝醫(yī)生跟前,抓住她的胳膊把她軟綿綿的身子提起來對她說:“今天是葛郎大喇嘛開恩,讓你們姐妹見面。你不想謝謝他?”小謝軍醫(yī)兩眼哭的通紅,恐懼地看著我說不出話來,只剩下連連點頭的份。 我朝早就yuhuo中燒的葛郎點點頭說:“老兄,你好福氣啊,謝軍醫(yī)從來沒有這幺痛快答應(yīng)過別人哦!”葛郎早就按奈不住了,我的話音未落,他就沖過來,把一絲不掛的小謝軍醫(yī)拖到一邊,按在地上。 他三下五除二褪下褲子,挺起又粗又長的大rourou,壓在了小謝軍醫(yī)白皙豐腴的裸體之上。 我轉(zhuǎn)身又拖起了癱在地上的小周同志,她嚇的渾身發(fā)抖、泣不成聲。 我知道我今晚這出戲沒白演。 其實我并沒有打算怎幺樣她。 我招呼兩個喇嘛把她架上了樓,交還給了貢布。 葛郎從小謝軍醫(yī)身上爬起來的時候,抽插女電話兵的喇嘛已經(jīng)換了人,這小妮子的情緒這時似乎已經(jīng)平靜了很多,不再哭鬧,軟塌塌地仰在椅子上,岔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老老實實地讓喇嘛抽插。 嗓子里還不時發(fā)出低低的呻吟,似乎那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那晚的結(jié)果很圓滿,兩個女俘虜親眼見到了葛郎的手段,相信我不是嚇唬她們。 從那以后,兩個小妮子明顯聽話了不少。 一向倔強的小謝醫(yī)生從那天起完全變了個人,乖的讓人難以置信。 見了我們的弟兄,讓躺就躺,讓趴就趴。 不管擺成什幺姿勢,不用吩咐就岔開大腿,任人擺弄、任人抽插,乖的像只小母貓似的。 弟兄們都感覺到了兩個女俘虜?shù)拿黠@變化,拉旺和貢布都曾問我用了什幺手段把她們馴服的如此服服帖帖。 我只是哈哈一笑,這是葛郎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 盡管有槍打有女人cao,但我們?nèi)嗽诟实瞧鋵嵠鋵嵭睦镞€是忐忑不安。 弟兄們投奔衛(wèi)教軍是為了報仇,現(xiàn)在天天放空槍、cao女人,除此之外無所事事。 漸漸的,甘登鎮(zhèn)里到處可見扛著槍四處游蕩的衛(wèi)教軍弟兄。 我也整天閑的無聊,連兩個女俘虜光溜溜的身子摟在被窩里也漸漸覺得沒什幺味道了。 唯一能提起我興趣的事就是葛郎的那間小屋。 從那天窺破葛郎的秘密以后,我對他炮制女電話兵的怪異手段充滿了好奇。 我注意到,樓下的那間原先是工作隊電話班的小屋,白天和晚上簡直就是冰炭兩重天。 白天整天都是鬼哭狼嚎,慘叫聲綿綿不絕,鬧的像個地獄。 可到了天黑以后,那里面又是yin聲陣陣,讓人聽的渾身酥麻,那小屋簡直就變成了青樓。 開始也有不少弟兄對這個整天關(guān)門閉窗的神秘小屋和進(jìn)進(jìn)出出的喇嘛感興趣,無奈葛郎看的緊,誰也不許靠近。 弟兄們弄不清喇嘛們搞的什幺名堂,對那里面?zhèn)鞒鰜淼墓之悇屿o漸漸習(xí)以為常,慢慢也就不去關(guān)心了。 只有我知道里面正在發(fā)生什幺。 我看到葛郎手下的喇嘛每天早上都會送來新的木盒。 那就意味著每天都會有新的小蟲子嘗到那極品蓮花的美味。 我還留意了喇嘛們每天倒出來的垃圾,發(fā)現(xiàn)不但他們倒出來的藥渣子五花八門,每天都不一樣,而且每天小蟲子的尸體也是各不相同,簡直千奇百怪。 我實在不敢想像,那個柔弱的女電話兵怎幺能經(jīng)受住如此花樣百出的折騰。 可眼前的事實卻讓我不得不服氣:黑夜里,那小妮子的叫聲越來越y(tǒng)in蕩了。 我心里暗暗佩服起那個看起來柔弱清純的女電話兵,她簡直就是一只小母貓,有九條命。 其實最讓我佩服的還是密宗的博大精深和葛朗執(zhí)著,一個青春稚氣的小女兵在他手里給擺弄成了一塊會喘氣的靈rou。 我在心底里相信,葛郎真的會如愿以償、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