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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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寺院的后門,我掏出鑰匙鑰匙打開門,把他們讓了進去。 進得院來,他們都露出驚訝的神色,不明白我怎幺能在短短的一天時間里就和青柯寺的喇嘛混的這幺熟,居然拿到了寺院后門的鑰匙。 葛朗的人都被他帶著跟杰欣活佛去了鎮(zhèn)子里,所以院子里冷冷清清,見不到人影。 貢布顯然是來過這里,而帕拉和拉旺卻是次進來,不停的東張西望。 我?guī)麄兇┻^白帽僧的僧房,打開石門,進入了黑沉沉的洞窟。 我?guī)麄兠蕉纯呱钐?,熟門熟路地摸索到一扇厚重的木門,費力地打開,一股陳年的霉氣撲面而來。 木門在我們身后關(guān)上,黑暗中不知從什幺地方傳來絲絲縷縷女人的呻吟。 我感覺到身邊的幾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zhàn)。 有人嚓地劃著一根火柴,周圍的輪廓立即顯現(xiàn)出來。 可以看出這是一個黑乎乎的巖室,四周都是黑壓壓的巖石。 洞子里只有幾件簡單的擺設(shè),洞頂和洞壁上橫七豎八地吊掛著一些鎖鏈、繩索,使這個黑沉沉的巖洞顯得更加陰森可怖。 拉旺手里拿著火柴,找到巖壁上的一根蠟燭點著。 搖曳的燭光使陰森森的石洞多少有了一絲暖氣。 借著昏暗的燭光,眾人好奇地掃視著這神秘的石洞。 忽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洞子的一角,那里,潮濕的地上蜷臥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黑暗中似乎還在微微蠕動,剛才聽到的隱隱約約的聲音就是從那里發(fā)出來的。 拉旺舉著蠟燭,三個人一起都好奇地湊到黑暗的屋角。 他們走到近前蹲下身子,借著幽幽的燭光仔細一看,都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地上躺著的是個人,而且是個女人。 這人穿著土黃色的軍裝,留著齊耳的短發(fā),手腳都被繩索緊緊捆綁在一起,嘴也被堵的嚴嚴實實。 奇怪的是,這個人的褲子被扒開了半截,露出了半截白花花的屁股。 三個人都疑惑地回頭看我。 我搓著手嘿嘿一笑,對他們說:“這就是他們正在到處找的工作隊的小周同志?!?/br> 以下內(nèi)容需要回復(fù)才能看到 昨天和葛郎一起窺測工作隊駐地的時候,我的心中就涌起了一個念頭:既然甘登是個是非之地,各種勢力錯綜復(fù)雜,我何不借機把水攪渾?據(jù)我觀察,杰欣活佛是聽命于大法王的,但他未必能完全左右那兩千多個世世代代忠于二法王的寺僧。 所以他要幫我們把軍火弄出來有點心有余而力不足。 現(xiàn)在漢人把個二三十人的工作隊放在甘登這幺個小地方,恐怕也別有所圖。 既然這是個馬蜂窩,我何不瞅個機會捅它一下。 要是能讓漢人和青柯寺的喇嘛鬧起來,說不定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天黑我和葛朗分手的以后,我一直在工作隊小樓和漢人寄宿的幾家人家附近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其實我當時想的就是能弄到點他們用的東西,最好是女人用的東西,好用來做文章,挑起漢人和寺里的沖突,以便我們渾水摸魚。 誰知我轉(zhuǎn)了半天,什幺有用的東西也沒找到,漢人的防范確實非常嚴密。 正沮喪之間,我突然聽到一陣輕快的腳步聲,一個穿黃軍裝的身影輕松的哼著歌子端著臉盆走到附近的水井打水。 我聽出那是個年輕的女人,頓時心中一喜:機會來了!我慢騰騰的湊了過去,那女兵看見了我。 大概看我年歲不大,又是一身喇嘛打扮,她露出一排好看的小白牙,笑吟吟的和我打招呼。 我聽出她不大會講藏話,再看看周圍空無一人,這里離最近的房子也有百十丈遠,立刻靈機一動,裝出滿臉焦急的樣子,不停地嘟嘟囔囔指著遠處比比劃劃。 女兵顯然沒聽懂我在說什幺,但被我真誠憨厚的樣子騙住了。 忙放下臉盆,關(guān)切地問我發(fā)生了什幺。 我一邊滿臉焦慮地說個不停,一邊拉住她的胳膊往遠處亂指。 她真的上了當,跟著我朝那邊跑去。 我拉著她邊跑邊祈禱佛爺保佑,不要有別的人出現(xiàn)。 我的運氣不錯,我們跑了老遠都沒有見到人。 當跑到暗處的時候,我只用了很小的勁,女兵就軟綿綿的躺在我的懷里了。 我把她弄到洞子里的時候,她還沒有醒過來。 我從從容容地用洞子里的繩子把她的手腳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雖然洞子里隔著幾層厚厚的石門木門,她就是大聲喊叫也沒有人能聽到,但我還是找了塊破布塞住了她的嘴。 當時已經(jīng)是半夜,我想馬上實施我的計劃。 這個小女兵身上的東西我可以予取予求了。 不過我當時原想把她貼身的褲衩扒下來,或者上身的奶罩也行。 這些東西一看就是漢人的,很容易激怒寺里的喇嘛。 當我解開她的腰帶的時候,她蘇醒了過來,并且開始掙扎。 不過她被捆住手腳堵住嘴,那微不足道的反抗一點用也沒有。 我順順當當?shù)匕阉难澴影情_。 可當我扒下她的褲衩的時候,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她兩腿之間騎著一條白花花的帶子。 我立刻大喜過望,那是一條騎馬帶子,原來這小女兵正趕上身上來紅。 這東西比女人褲衩或奶罩可厲害多了,簡直就是一顆炸彈。 扔到佛殿里,喇嘛們見了肯定會炸了窩,真是天助我也啊。 我急急忙忙把女兵兩腿中間的騎馬帶子抽了下來。 她當時瘋了似的掙扎,不過哪里擋的住我!那東西上面沾滿了血跡,拿在手里還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兒,我顧不上多想,把女兵扔在洞子里鎖好,悄悄溜了出去,把那齷齪玩藝兒扔在了大殿里。 扔的時候我一遍一遍的念叨:佛爺千萬別怪我,我是為了保衛(wèi)您老人家…… 貢布他們聽了我的敘述臉上都樂開了花。 貢布拉開小女兵的褲子,手伸進了她的胯下。 拉旺則把她胸前的扣子扯開,一只手插進她的衣服里面,抓住豐滿的胸脯來回的揉搓。 小周同志臉憋的通紅,嗚嗚地悶哼著,身子不停的扭來扭去。 拉旺一邊揉搓一邊抬頭對我說:“這妮子貨色不錯,看這奶子多大,一碰奶頭就硬了?!焙竺娴呢暡妓坪跤悬c耐不住了,連連點頭道:“這娃子sao的很啊,你看這下面都濕透了。”說著就抽出手來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誰知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卻嚇了一跳,幾根手指都染的紅紅的,滿是血跡。 貢布心頭的yuhuo一下就被澆滅了。 他一邊在小周的軍裝上擦著手一邊氣哼哼的嘟囔:“奶奶的,忘了這妮子正來紅?!迸晾堄信d致地看著他們兩個在小女兵身上忙活,若有所思地問我:捅了這個馬蜂窩,你打算怎幺辦。 我看看躺在地上暗暗抽泣的小女兵,示意他們轉(zhuǎn)到旁邊的一間石室。 貢布和拉旺心有不甘地放開了小周同志,跟著我來到旁邊的石室。 我對他們說:這妮子這兩天不好玩,不過別著急,她飛不了。 這幾天過去,她身上干凈了,我們還不是愛怎幺玩就怎幺玩。 現(xiàn)在我們的當務(wù)之急,是把眼前這把火燒起來,最好是能讓兩邊打起來,那樣我們說不定就有機可乘了。 現(xiàn)在兩邊的火已經(jīng)點著了,我們要想辦法讓它越燒越大,這幺燒下去,燒不了幾天工作隊就呆不住了。 貢布沉吟了一下說:光這幺燒還不行,還得給他們加把柴火。 我點點頭,告訴他們我也這幺想,只是沒想好這把柴火怎幺加。 帕拉這時忽然插話說:你們注意到?jīng)]有,今天在工作隊小樓,有個藏人女子跑來跑去,在兩邊說合,很是活躍。 看樣子她的話很有人聽呢。 別讓她把火澆滅了,壞了我們的大事。 聽了他的話,眾人的臉色都不由得沉重了起來。 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語地商量了一番,決定到鎮(zhèn)里去找機會煽風(fēng)點火,同時重點盯住那個和工作隊混在一起的藏女。 天擦黑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從山洞里魚貫而出,分頭奔鎮(zhèn)子里去了。 到了鎮(zhèn)子里面,我坐在中午吃飯的那個小飯館里,遠遠看見工作隊小樓周圍僧人們點燃了幾堆篝火,還有幾十個僧人在那里沖著小樓吵嚷不休。 在僧人的身影中間,我隱約看見幾個穿黃軍裝的人在吃力地解釋著什幺。 我有意搜尋我們的目標,不大一會兒,果然發(fā)現(xiàn)一個著藏裝的窈窕身影活躍其間。 我注意到,每當那個身材窈窕的女人說話,雙方的吵嚷聲都會低下來,喇嘛們的情緒也會平復(fù)一些。 這情景看的我牙根癢癢,弄不好真叫這個賤人壞了我們的大事。 我正看的發(fā)急,貢布帶著那個麻臉漢子進來了。 貢布介紹后我才知道,那麻臉漢子就是甘登本地人,也是貢布在鎮(zhèn)子里的眼線。 麻臉漢子說,杰欣活佛下午就回寺了,葛朗的人剛才也都走了,現(xiàn)在就剩了少數(shù)寺里的喇嘛和工作隊糾纏。 工作隊的人今天都沒有回宿處,全部集中在小樓里,看來要集中留在那里過夜了。 我心里暗暗冷笑,看來他們明白吃暗虧了。 我問麻臉漢子,那跑前跑后的藏人女子是什幺人?麻臉愣了一下,明白過來后馬上說:那是丹巴家的二小姐。 丹巴家是甘登一帶最大的馬幫客,他家的馬幫不但跑遍藏衛(wèi),而且還遠上天竺國、金佛國、金象國。 丹巴家二小姐名叫央金,生在拉薩,在拉薩長大,在拉薩上學(xué),聽說還到天竺國上過學(xué)。 不但會說漢話,而且會說英國話。 漢人工作隊來甘登后不久,央金也回來了。 她回來后和漢人打的火熱,給漢人工作隊和當?shù)夭厝酥g穿針引線。 工作隊能在甘登扎下來,有央金一半的功勞。 由于丹巴家一向樂善好施,在鄉(xiāng)里口碑很好,所以她說話很有人聽。 就連各大寺院的活佛們也給她幾分面子。 今天要不是有她,喇嘛們說不定就把工作隊的小樓放火燒了。 聽了麻臉的話我恨的牙根直癢癢,看來必須把這個央金搞掉,否則我們的好事說不定真讓她給攪了。 我隨口問麻臉,丹巴家在哪里?麻臉明白我的意思,回答說:丹巴家莊園在鎮(zhèn)北二十多里,不過他家在鎮(zhèn)里也有產(chǎn)業(yè),央金就住在鎮(zhèn)里。 她家里除了她只有一個老女仆。 我聽了他的話暗暗點頭,下決心要把這個禍害除掉。 我和貢布緊張地商量了一會兒,貢布帶著麻臉急急地走了。 我坐在小飯館里,緊盯著工作隊小樓的方向。 只見火堆旁的人稀稀落落,喇嘛們都陸續(xù)散去了。 但小樓內(nèi)的燈光卻一直亮著。 不一會兒,小院的門開了,那個窈窕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我的心跳立刻加快了。 只見那女子朝周圍看了看,拖著疲憊的步子朝小巷的深處走去。 我招呼一聲,兩個兄弟應(yīng)聲而至&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 我們出了小飯館,遠遠地跟了上去。 央金拐過一個街角,朝南面去了,那邊正是她家在鎮(zhèn)里的房子的處所。 我心中暗喜,帶人跟了過去。 月光下,央金那窈窕的身影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她似乎察覺了背后有人,但并沒有回頭,而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 她快我們也快,她忽然又放慢了腳步,我們也慢了下來。 央金顯然意識到我們來者不善,再次加快了腳步,快速地穿過一個路口,在我們跟過去之前,就消失在一個高大的門洞里。 那里,正是麻臉描述的丹巴家的位置。 我看著關(guān)的死死的大門,滿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