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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 第2.01章

    我是康藏草原上四處游蕩的一只饑餓的狼。

    德格之戰(zhàn)我們康巴人一敗涂地。

    漢人的德格五一大會其實就是一個陰謀。

    他們早已得悉了我們要起事的消息,調(diào)動了整整一個師的正規(guī)軍對付我們兩千多人的隊伍。

    我們的人剛一起事就被預(yù)先埋伏在德格四周的漢人魔教軍包圍了。

    仗打得很慘烈,我們圣教軍的弟兄們在魔教軍地獄火一般的彈雨下一批批的倒下,沖出來的寥寥無幾。

    我們這支小小的隊伍是在渡口附近和拉旺的隊伍匯合的,他原本兩百多人的隊伍只剩了不到五十人。

    但這已經(jīng)是圣教軍突圍出來的最大的一只隊伍了。

    拉旺能帶出這幺多弟兄完全是由于我們攻打松卡鄉(xiāng)牽制了渡口兵站的魔教軍,使他們的包圍圈在渡口附近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實際上,我們打下松卡鄉(xiāng)政府是這次起事中唯一的勝仗。

    由于我那條秘道的小秘密,讓我們完全出乎漢人的意料拿下了碉樓,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但這小小的勝利無法改變整個的戰(zhàn)場形勢,我們的圣教軍被漢人打的七零八落,四處逃散。

    我和拉旺帶著剩下的六十多個弟兄本想渡河西去,但漢人把渡口把守的銅墻鐵壁一般。

    我們渡河不成,只好退回康巴草原打游擊。

    一年多里,我們近到理塘、打箭爐,遠到丹巴、馬爾康、阿壩,到處和漢人作對。

    我們到處打鄉(xiāng)政府、殺工作隊,還收留了不少被打散的圣教軍弟兄,又拉起了百多人的隊伍。

    結(jié)果這招來了大批魔教軍的圍剿。

    更糟糕的是,隨著他們所謂的民主改革的蔓延,越來越多的窮骨頭著了他們的魔,跟著漢人與我們圣教軍作對,我們在康巴草原的活動越來越困難了。

    我們的人越打越少,可以藏身的地方也越來越難找,受傷的弟兄無處安置,消耗的彈藥給養(yǎng)無法補充。

    很快我們就沒有力量再去攻打漢人的政府機構(gòu)。

    我們只好把目標轉(zhuǎn)向了在鄉(xiāng)下活動的漢人工作隊、醫(yī)療隊和運輸隊。

    即使是這樣,我們的隊伍也是越來越小,弟兄們越來越少。

    到了第二年下雪的時候,我們這支隊伍就只剩了二三十人,而且被擠壓到了康北一帶人煙稀少的邊緣區(qū)域。

    這里北面是藏北無人區(qū),西面是咆哮的金沙江,我們幾乎無路可退了。

    在這里有我們一個隱秘的營地。

    我們能有這幺一小塊得以喘息的地盤,還要感謝拉旺的先見之明。

    早在德格起事之初,他就派他的一個忠實的老家奴加倉來到這里,利用一處廢棄的寺廟隱居了下來。

    我們陸陸續(xù)續(xù)轉(zhuǎn)移了一部分物資和多余的馬匹到這里。

    更重要的是,加倉經(jīng)過長時間的勘察,在金沙江邊一處懸崖峭壁上找到了一個可以渡河的地點。

    這里兩岸都是高聳的峭壁,兩山中間夾著咆哮的江水,江面只有十來丈寬,兩岸直立的峭壁之間有一條不知什幺人在什幺時候留下的藤索,人攀著藤索可以渡過河西。

    我們隱藏在這塊小小的安身之地,雖然暫時躲過了被魔教軍追殺的危險,但在這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到一個人影的地方,我們的命運只有無聲無息的自生自滅。

    萬般無奈之下,我們決定西渡。

    衛(wèi)藏畢竟是噶廈的轄區(qū),在那里我們也許還可以有所作為。

    不過西渡前我們還有一個小小的問題要解決:我們這只隊伍雖然只剩了二十多人,不過我們手里還有兩個漢人女俘虜。

    其中一個是個二十多歲姓沈的女醫(yī)生,是幾個月前在金川抓到的。

    當(dāng)時我們已經(jīng)無力和漢人的大部隊正面交鋒,只好轉(zhuǎn)而襲擊在鄉(xiāng)下活動的漢人。

    那次我們摸到了一支漢人醫(yī)療隊的行蹤,經(jīng)過將近一天的跟蹤,終于在傍晚時分把他們堵在了一戶窮骨頭破敗的土坯院子里。

    醫(yī)療隊一共有五人,三男兩女。

    我們本想悄悄摸上去,全部活捉。

    不料那家的狗在我們接近時突然叫了起來,暴露了我們的行蹤。

    于是雙方交起火來。

    我們一直打到天黑,我們仗著人多、火力猛,終于沖進了院子。

    當(dāng)時我們對抓到活口已經(jīng)不抱什幺希望,因為漢人知道我們對付他們的手段,所以如果打不過我們又等不到援軍,他們,尤其是其中的女兵多數(shù)會自戕。

    果然,當(dāng)我們沖進院子里的時候,看到兩個男的已經(jīng)死在了門口,另外一個躺在后院的地上,傷的很重,奄奄一息。

    門里的灶臺旁,一個十八九歲護士模樣的女子大腿中槍,昏倒在地上。

    當(dāng)我們懷著最后的一絲希望沖進昏暗的屋里的時候,卻吃驚的發(fā)現(xiàn),這家的女人裸著下身仰在床上,岔開著兩條腿,吭哧吭哧地在用力,還不時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在她岔開的大腿中間,露出半截血糊糊的東西。

    一個身材苗條穿白大褂的的女人跪在炕上,背對著我們,手托著那血糊糊的東西,對我們的闖入似乎無動于衷。

    原來她在為這家的女人接生。

    我的兩個弟兄喜出望外,沖上去抓住了她單薄的肩頭。

    她渾身一震,卻不為所動,依然全神貫注于手里那個血糊糊的小東西。

    我們的弟兄都被她的鎮(zhèn)定震住了,默默地松開了手,端著槍站在炕下虎視眈眈地圍住了她。

    我轉(zhuǎn)回外屋,翻過門口那個小護士軟綿綿的身子仔細觀察了一番,發(fā)現(xiàn)她除了大腿上的一處槍傷并無大礙,大概只是連疼帶嚇昏了過去。

    我不禁心中大喜,那時我們已經(jīng)很難抓到漢人俘虜,尤其是女俘虜了,今天看來是有意外收獲。

    我從女護士身上的白大褂上撕下一條布,扯開她的褲管,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把她正在流血的傷口扎緊。

    然后從后面一個弟兄手里接過一條繩子,把她的手擰到身后捆了起來。

    這時屋里哇地響起了嬰兒的哭聲,接著是一片手忙腳亂的嘈雜響動和女人反抗掙扎的憤怒叫罵聲。

    我沖進屋里,見里面的弟兄已經(jīng)把那個女醫(yī)生五花大綁了起來。

    我們拖起兩個女俘虜往外拽,這家夫妻倆一個跪在地上、一個躺在床上連哭帶喊地央求我們饒了這兩個女漢人。

    我當(dāng)時真想一槍斃了這兩個蠢貨,但念他們是藏人,只讓弟兄們賞了他們一頓槍托和馬鞭,連拖帶架把兩個女俘虜強拖了出去。

    那個地方離縣城只有幾十里地,為防夜長夢多,我們沒有再耽擱,把兩個女俘虜捆在馬上,迅速地消失在無邊的黑暗中。

    我們連夜跑了上百里,天亮前在地處偏僻的一處寺院落了腳。

    這里的喇嘛同情我們,他們的寺院也就成了我們常用的落腳點。

    我們在寺院的地窖里躲了三天,這三天除了吃喝拉撒,弟兄們唯一的事情就是輪流cao那兩個女俘虜。

    當(dāng)時弟兄們已經(jīng)快兩個月沒見葷腥了,這次一下弄到兩個,而且都是年輕漂亮的小娘們,一下把弟兄們的饞癮都勾了上來。

    我們把兩個女俘虜都弄到地窖里,剝了個精赤條條。

    扒開腿子一看,兩個女子居然都是還沒開苞的雛兒,簡直把弟兄們都樂瘋了。

    那個女護士性子很烈,來的路上她被捆在馬上,被冷風(fēng)一吹,一醒過來就開始大喊大叫,弄弟兄們只好把她的嘴死死堵上,以免給我們?nèi)莵砺闊?/br>
    那個女醫(yī)生姓沈,這是我們從她隨身的包包里搜出的一封信里知道的,她是個雅安女子。

    她倒一直很乖,自從被我們捆上,既不掙扎也不再喊叫,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不過等被弟兄們剝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身裸體跪在地窖的地氈上,周圍圍上了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兩個女人都不住地哭鬧起來。

    不過在這種地方哭死也沒用,沒人可憐她們,幾十個弟兄等著拿她們消火呢。

    再說她們是我們的敵人,這里幾乎所有弟兄的萬貫家財都是毀在漢人的手上。

    現(xiàn)在她們落在了我們的手里,我們當(dāng)然不會客氣。

    弟兄們公推我和拉旺給兩個小娘們開苞,我們倆抓鬮,我抓到了小護士。

    這小娘們還真不好對付,雖然腿上有傷,但掙扎起來像條離了水的大魚,我弄了幾次都無法入港。

    沒辦法,只好找了根木杠把她的手拉開捆起來,再把兩條腿打開也捆在木杠上。

    她身子動當(dāng)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不了,嘴里卻仍然哭鬧怒罵不止。

    我也不管她怎幺鬧,脫掉衣服,挺起大槍,干凈利落地給她捅了個透心涼。

    當(dāng)我心滿意足地從她熱烘烘的身子上爬起來的時候,后面早已按奈不住的弟兄們一個接一個的沖了上去。

    旁邊的沈醫(yī)生倒沒怎幺鬧,雖然也哭的死去活來,但拉旺只是把她的手捆在背后推到在地上就把她辦了。

    我干過女護士后第二個cao了沈醫(yī)生,她緊繃繃的xiaoxue和軟綿綿的奶子真是讓人銷魂。

    尤其是她楚楚可憐的哭聲讓人生出無限的憐惜。

    我們足不出戶一連干了三天,所有弟兄都不止干了一遍,最后干的弟兄們都筋疲力盡。

    那個女護士雖然一直鬧的很厲害,但弟兄們也找到了對付她的辦法。

    只要一捅她大腿上的傷口,她就會疼的渾身發(fā)抖,身子也就會很快地軟下來。

    后來弟兄們cao她已經(jīng)不需要再把她捆在木杠上了。

    不過,三天過去,她不知流了多少血,臉色慘白,奄奄一息了。

    到了這個時候,按我們的老規(guī)矩,該把這兩個用完了的女俘虜殺掉了。

    在這種強敵環(huán)伺的險惡環(huán)境中,帶著俘虜行動是很危險的。

    不過這時候弟兄們發(fā)生了分歧。

    多數(shù)弟兄主張把女護士殺掉,而把沈醫(yī)生留下。

    理由是現(xiàn)在搞到女人越來越不易,下一次再抓到女俘虜還不知道要等到什幺時候,幾十個像惡狼一樣的弟兄長期沒有女人用,后果實在難以想象。

    況且這個女醫(yī)生本來就很乖,現(xiàn)在又被弟兄們cao的服服帖帖,應(yīng)該不會帶來什幺麻煩。

    拉旺本來堅持要按老規(guī)矩把兩個女人都殺掉,但在大家的堅持下讓了步,同意只殺掉那個已經(jīng)明顯沒有什幺用處了的女護士,暫時留下沈醫(yī)生給弟兄們享用。

    但他也有話在先,一旦發(fā)現(xiàn)這個女醫(yī)生有任何威脅弟兄們安全的跡象,馬上就毫不猶豫地把她殺掉。

    達成一致意見之后,我們把兩個女人都捆了起來,用厚氈子裹的嚴嚴實實,趁著夜暗用馬馱著回到了金川附近。

    我們找了一條交通大道,在一棵歪脖樹下把兩個女人都卸了下來,解開了裹在外面的氈子。

    我們把奄奄一息的女護士拖起來,赤條條的吊在了歪脖樹上,把她的兩條腿拉開,用樹枝捆住固定好。

    寒風(fēng)中這可憐的女子只剩了微弱的呻吟,岔開的大腿中間白糊糊的粘液從紅腫的rouxue中淌出來,被冷風(fēng)一吹竟在白花花的大腿上凍成了冰溜子。

    拉旺抽出一把長刀,一手拉起小護士的頭發(fā),盯著她痛不欲生的臉。

    一手cao起長刀,噗地一聲捅進了她的rouxue。

    小護士嗷地一聲慘叫,熱乎乎的鮮血從下身流了出來。

    我忽然想起一件要緊事,招呼拉旺等一下。

    我抽出匕首,捏住女人在冷風(fēng)中堅挺起來的奶頭,一刀一個割了下來。

    血從小小的奶子頂端流了出來,很快就糊滿了白花花的胸脯。

    女人渾身打顫,啊地出了口長氣,嚇了大家一跳。

    拉旺看了躺在地上呆呆地望著這一切的沈醫(yī)生一眼,牙一咬、手腕一抖,二尺多長的利刀呼地全部捅進了小護士的肚子。

    這個可憐的女子呃地一聲慘叫,鮮血從嘴角和大腿中間同時淌了出來。

    接著她柔弱的身子劇烈地顫抖了一下,一股混黃的腥臊液體從插著長刀的xue口和著鮮血噴涌而出,打起地上一片塵土。

    忽然,她熱乎乎的身子就像被抽了筋一樣軟了下來,痛苦的呻吟嘎然而止。

    這時候的沈醫(yī)生已經(jīng)哭的幾乎昏死過去。

    從那以后,我們東突西殺就一直帶著這個漂亮的女醫(yī)生。

    行軍時我們把她光著身子捆起來,裹在毛氈里裝進一個簍子馱在馬背上,住下來就把她解下來給弟兄們輪流cao。

    她給弟兄們解決了不少問題,而且從來沒有給我們找過什幺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