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花美人攻和花癡硬漢受
書迷正在閱讀:愛上渣男、山村情事、他不對勁、【GB/女攻/NP】yin虐男友全家 (大小姐虐一家逃奴SM調(diào)教、人間荒唐NPH、養(yǎng)狗日記、穿進耽美古風渣賤游戲和主角受he了、請占有我的初夜(高H,BDSM,單性,仿生人攻Xyin蕩美少年受)、劇情向中長篇、老板和清潔工
出門旅游一趟的趙青瑾回來以后黑了不止一個度,每次一笑那口白牙格外顯眼,不過也沒辦法,誰讓他去的是南非呢,而且作為一個愛花成癡的人,他帶回來的伴手禮也多數(shù)跟花有關(guān),收到禮物的趙青瑾的朋友深知他的“花癡”屬性,也都習慣了,趙青瑾這一趟還帶回了不少南非特有的花種,想試試看能不能成功種出來,在整理的時候他看到一顆比起其他花種來說大了不少的不太像種子的紅棕色圓球,表面光滑,趙青瑾拿起來捏了捏,完全捏不動,又看了看那些之前和這個紅棕色圓球放在一起的花種,是帝王花一類的,但趙青瑾實在看不出手上這顆硬得不像話的小球和那些帝王花的種子有什么像的地方,最后還是把小球單獨挑出來放到一邊,打算留在家里試試能不能種出什么,其他的花種則是打包帶到自己的花店去分批種下。 只是兩個月過去了,趙青瑾帶回來的花種種下去的都發(fā)芽了,除了那顆被他留在家里的可能是帝王花花種的小球,忍不住懷疑是自己買種子的時候賣家不小心把一個裝飾品珠子混在花種里而已,都是配的同樣的土壤,花店里種下去的其他帝王花都長好幾片葉子了,趙青瑾有些心不在焉的給家里陽臺上的花花草草澆水,眼睛掃過唯一一個光禿禿的花盆時有點心塞,畢竟拿一顆珠子傻兮兮的種了兩個月這種事聽起來就很智障,趙青瑾心有不甘的湊近去看那個花盆,盯著看了好一會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趙青瑾覺得花盆里的土好像被頂起來了一點點弧度的樣子啊,而且就在埋下那顆紅棕色小球的位置,趙青瑾一下振奮起來,看來自己真的沒弄錯啊,這真是一顆種子,不過是不是帝王花趙青瑾也不確定了,等發(fā)芽后大概就能看出來了吧。 趙青瑾心癢癢的又等了一個月,花盆里還是光禿禿的看不到一點綠意,只有一個被頂?shù)迷桨l(fā)鼓起的小土包,他好奇得簡直想自己上手直接扒開那層土了,相比起家里這個生長速度緩慢的種子,趙青瑾從南非帶回來到花店里種下的那些花種這一個月生長速度簡直飛快,跟打了激素一樣,花店后面的一片空地綠意盎然的,這么一對比讓趙青瑾對家里那顆到現(xiàn)在連片葉子都見不到的種子更怨念了,照這速度他說不定都活不到看種子開花的時候,長這么慢肯定不是帝王花,這天晚上臨睡前又習慣性去陽臺看了眼那個依然光禿禿的花盆的趙青瑾如此念叨道。 在臥室中的趙青瑾呼呼大睡的時候,陽臺上光禿禿的花盆中突然亮起了一點紅光,隨后那點紅光的范圍開始擴大,在紅色光芒中原本安靜的陽臺上響起了一片窸窸窣窣的聲響,那些花花草草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著,直到有一道聲音響起,“這一覺睡得還不錯啊,嗯?這是哪……”花盆中的紅光在聲音響起后便消失不見了,陽臺上窸窸窣窣的聲音也停了下來,安靜得好像之前那神奇的一幕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對此一無所知的趙青瑾仍舊睡得香甜,而且好像還夢到了什么好事,又笑出了一口明晃晃的白牙。 從陽臺上無聲無息來到臥室中看到床上男人的傻笑模樣的普羅透斯有點嫌棄,這就是這次讓他從休眠期蘇醒的人嗎?看起來好像沒有什么出眾的地方啊,甚至還有點傻,普羅透斯雖然只是剛結(jié)束休眠期,但在即將蘇醒的那段時間也是可以聽到外界的聲音的,他經(jīng)常能聽到一個男人念叨他怎么還不發(fā)芽,其他種下去的帝王花都長多高多大了,哼,居然把身為海神花一族帝王的自己和那些普通花種相提并論,要不是自己那些普通花種生長速度哪會有那么快,如果不是看趙青瑾真的很想要見到自己發(fā)芽,普羅透斯才不會這么快出來,至少要過個小半年才會發(fā)芽。 雖然有點嫌棄睡得一臉蠢樣的趙青瑾,但普羅透斯最后還是上了床鉆進去抱著趙青瑾睡下了,普羅透斯告訴自己這是看在他這次找到自己的速度比較快的份上,嗯,這個人類抱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舒服啊,心滿意足的普羅透斯沉沉睡去,至于被他當成了抱枕的趙青瑾則是做夢夢到了自己跑到一片森林里,然后被突然竄出來的綠色藤蔓緊緊纏住了身體,他越是掙扎那些藤蔓就纏得越緊,最后趙青瑾的手腳都被死死纏住,動彈不得,只能無奈地放棄掙扎,那些藤蔓似乎察覺到了趙青瑾的妥協(xié),糾纏的力道也跟著放輕了,但還是沒放開趙青瑾的打算,一副要纏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到了清早陽光從窗外照進臥室的地板時,趙青瑾一臉菜色的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處于動彈不得的狀態(tài),但不是夢里那些數(shù)量極多的綠色藤蔓,趙青瑾能感覺到對方和自己體溫差不多的溫度,對方跟他一樣是個人,然后趙青瑾就松了一口氣,才怪??!大清早的床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死死抱住自己不放的人,要多驚悚有多驚悚好嗎,昨晚會做那么詭異的夢也跟這人有關(guān)吧,趙青瑾拼命的掙扎著,大概是經(jīng)過一夜對方放松了警惕,以及趙青瑾現(xiàn)在也恢復了意識,被子翻動了幾下后趙青瑾從那個纏了自己一晚上的懷抱中掙脫出來了,又驚又怒的趙青瑾轉(zhuǎn)頭想要把這個非法入室的家伙揍一頓再送警察局,揮出去的拳頭卻在他看見床上人的模樣后停了下來。 床上陷在米白色的柔軟被子中的人好看到了不似人類的程度,雪白的皮膚在晨曦中好像會發(fā)光一樣,一頭長長的充滿異域風情的紅色卷發(fā),臉部線條凌厲,且露出來的脖子也能看到那個凸起的喉結(jié),所以不會讓人錯認他的性別,同樣是紅色的濃密睫毛隨著閉合著的眼皮垂下,在眼下遮出了一小片陰影,鼻子稱不上小巧,但挺直的鼻梁顯出的幾分英氣卻讓人覺得恰到好處,再往下就是唇線優(yōu)美的紅潤唇瓣,此時卻是緊緊地抿起,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大概是感覺到懷里空了下來。 趙青瑾看著自己床上的漂亮男人愣神的時候,普羅透斯皺著眉不太情愿的醒了過來,小扇子一般的睫毛動了動,露出一雙金黃色剔透如寶石的漂亮眼睛,因為沒睡飽而引發(fā)的起床氣讓這雙漂亮的眼睛中寫滿了不耐煩,普羅透斯看到自己面前屬于趙青瑾的拳頭,直接伸手一拉,就把被他的美貌震驚了的趙青瑾重新拉到了自己懷里,攬住勁瘦有力的腰閉上眼睛在趙青瑾頸項間蹭了蹭,滿意地打算接著睡,這次兩人是面對面的姿勢,普羅透斯不介意,趙青瑾卻是渾身僵硬,雖然知道抱著自己的是個男人,但是因為普羅透斯長得實在太好看,讓趙青瑾覺得自己像在占人便宜,感受到噴灑在頸項間的溫熱呼吸,趙青瑾一動不敢動,心里卻在狂喊著:臥騲!這個男人從哪冒出來的????我現(xiàn)在推開他是不是就會打擾他睡覺了,長得這么好看讓我好有負罪感,但還是要推。下定決心的趙青瑾手上用力,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距離都沒拉開,或者說只是拉開了上半身的距離,腰上的手依然紋絲不動的攬著他,趙青瑾:??? 沒法再埋在趙青瑾頸項間好好睡個回籠覺的普羅透斯殺氣騰騰的再次睜開眼,趙青瑾近距離的和那對金黃色的漂亮眼睛對視著,忍不住又分神想著:真是金黃色的啊,連瞳仁都是更深一些的金色呢,估計帶美瞳都沒這么好的效果。一時間趙青瑾又忘了掙扎這回事,普羅透斯瞇起了眼睛威脅道:“你不準再打擾我睡覺,不然我就要把你綁起來了?!北幻郎`的趙青瑾傻愣愣的點頭,看著面前的漂亮男人再次閉上了眼睛,回過神剛要說話,后腦勺就傳來一股他抗拒不了的力量按著他埋在男人懷里,外表和小鳥依人完全搭不上邊的趙青瑾漲紅了臉,然而他的力氣實在比不過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漂亮男人,不想被綁起來的趙青瑾只好老實的充當一個人形抱枕,稍微樂觀一點的想著,至少他不是打卡上班,不用怕遲到。 開始趙青瑾還是身體僵硬的當著一個硬邦邦的抱枕,過了一段時間后他自己就繃不住了,不自覺的放松下來,慢慢的也跟著睡過去了,意識陷入黑暗之前還迷迷糊糊想著,這個漂亮的男人身上好像有股花香味啊,挺好聞的,似乎還有點熟悉,等醒了要記得問問是什么花。在趙青瑾重新睡著之后,抱著他的普羅透斯卻又睜開了眼睛,這次不是殺氣騰騰的,而是帶著一種溫柔又懷念的表情,用無形的視線把懷里趙青瑾的面容描摹了一遍后,稍微松開了手上的力道,接著就感覺到趙青瑾抓著他衣襟的手反而緊了緊,普羅透斯勾起了唇,低頭在趙青瑾的薄唇上輕輕一吻,然后重新閉上眼睛,膚色對比明顯的兩人相擁而眠,氣氛顯得很是和諧。 兩人這一個回籠覺直接睡到了中午還沒起,覺得鼻子有點癢的趙青瑾揮了揮手,那股癢意消失了一會又回來了,趙青瑾那對狹長有型的濃黑眉毛皺了起來,睜眼就看到一張放大后依然毫無瑕疵的漂亮面孔,迷糊了一會后趙青瑾回想起自己早上的經(jīng)歷,兩人都抱在一起睡了個回籠覺,趙青瑾也不好再擺出兇神惡煞的樣子,但一時之間對著男人那張漂亮得不似人類的臉又不知道要說什么,黑亮的眼睛看著對方發(fā)呆,雖然對于趙青瑾沉迷于自己美貌的樣子很滿意,但普羅透斯并不打算就讓他這么看下去,所以他捏起那束之前用來喚醒趙青瑾的紅色卷發(fā)又掃了掃他的鼻子,開口道:“我餓了。” 站在廚房中勤勤懇懇做飯的時候趙青瑾真想給自己一拳,怎么一看到那張漂亮的臉就腦袋一片空白呢,雖然可以大致確定對方?jīng)]有惡意,但光是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自己家這點就很不對勁了啊,就算長得好看也不代表就能非法入室了啊,趙青瑾握著鍋鏟憤憤想著,然而他只敢趁著自己一個人在廚房的時候小聲比比,要不還能咋辦,他打又打不過人家,要說報警的話,其實人家除了強迫自己睡了個回籠覺也沒對他怎么樣,趙青瑾覺得說開了也就好了,所以當他做好飯菜端出去時已經(jīng)可以心平氣和的面對那個懶懶散散坐在餐桌邊等著吃飯的漂亮男人了,趙青瑾自以為很有氣勢的伸手擋住對方想要拿筷子的手,“你至少要說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吧?” 男人剔透如寶石的金黃色眸子看著趙青瑾,紅潤的唇瓣發(fā)出幾個音節(jié),“普羅透斯?!甭牭竭@個名字的趙青瑾忍不住一怔,嘴里喃喃的重復道:“普羅透斯?!保睦锊恢罏槭裁赐蝗挥X得又酸又漲的,幾乎要落下淚來,趙青瑾趕緊掩飾一般的低下頭,把碗筷遞過去,“我……我知道了,吃飯吧?!逼樟_透斯看著桌上顯得有些清淡的菜色,卻是心情愉悅的挑起唇角,“我告訴了你我的名字,你也該說說你叫什么名字才對吧?!壁w青瑾悶頭扒飯的動作一頓,差點被噎到,使勁咽下口中的食物后才悶悶地說道:“趙青瑾。”普羅透斯點了點頭,在趙青瑾悄悄松了口氣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的時候,普羅透斯又把一只手遞到趙青瑾面前,笑吟吟地說道:“是哪幾個字?寫給我看看。” 看著面前這只皮膚雪白,修長勻稱和主人一樣毫無瑕疵的手,趙青瑾詭異的沉默了好一會,他覺得這個男人好像在撩他,好在南方旅游時曬黑了的膚色看不出他已經(jīng)臉紅了,但是在伸出手想要在普羅透斯手上寫自己名字時,他看到自己的手和對方形成強烈的膚色對比以后,趙青瑾猶如觸電一般把手收回來,起身去找了個本子端端正正的寫上自己的名字給他看,繃著臉遞過本子的時候趙青瑾內(nèi)心其實是淚流滿面的,為什么自己要曬得這么黑,還有這個男人怎么可以這么白!?簡直就是白得不講道理!不清楚趙青瑾這一系列心理活動的普羅透斯只是看到他在即將碰到自己的手時突然就把手收回去了,還特意去找了個本子寫名字,一副不想跟他有任何身體接觸的樣子,原先笑吟吟的普羅透斯心情一下不好了,冷著臉看著遞到面前的本子,并不去接,當做沒看到一樣繼續(xù)吃飯。 趙青瑾遞過去了本子對方卻視而不見,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到底還是松了口氣,壓根沒想到普羅透斯是生氣了,放下本子也繼續(xù)吃飯了,什么話也沒說,這下普羅透斯更生氣了,原本覺得很合胃口的飯菜都吃不出味道了,啪地一聲放下筷子,趙青瑾被嚇了一跳,抬眼看向普羅透斯,對方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看,神色晦暗不明,看得趙青瑾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這位大佬又怎么了,這回他看出來對方在生氣了,即使他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生氣,但出于本能的,趙青瑾不想讓普羅透斯生氣,所以他對著普羅透斯露出一個帶著討好意味的笑,“你是不是不喜歡吃這些?你想吃什么?我重新給你做?!逼樟_透斯看著趙青瑾那一口白牙,突然覺得沒那么氣了,他現(xiàn)在又不認識自己,自己跟他生什么氣,普羅透斯重新拿起筷子吃飯,趙青瑾被他莫名其妙的情緒變化弄得摸不著頭腦,但他這人向來大大咧咧的,想不明白的事就不去想了,反正普羅透斯看起來也沒生氣了。 兩人還算是表面和諧的吃完了一頓飯后,趙青瑾想著還是要去店里看看,但是放普羅透斯一個人在自己家好像也不太好,他現(xiàn)在也只是知道了對方的名字而已,本來趙青瑾是打算邊吃飯邊問話的,又被普羅透斯的陰晴不定給弄得不敢問了,他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坐在沙發(fā)上的普羅透斯懶洋洋掃了他一眼,“我叫什么名字?”趙青瑾不知道這個大佬又要做什么,但還是很快回答了問題,“普羅透斯?!逼樟_透斯?jié)M意地站起來,“嗯,走吧?!备悴欢罄衏ao作的趙青瑾:??? 不過就算普羅透斯答應和他一起出去,趙青瑾也沒馬上走,普羅透斯長成這樣,走在路上回頭率肯定是百分百的,要做點偽裝才行,至少他現(xiàn)在這身自己看不出什么材質(zhì)的衣服是不能穿的,即使看起來很養(yǎng)眼,紅色為底帶有金色花紋款式華麗的衣服包裹著普羅透斯頎長的身材,加上那頭紅色的長卷發(fā)和金黃色的眼睛,讓普羅透斯看起來跟里說的那種異國王子一樣,不對,應該說更像是帝王。衣服摸起來很柔軟順滑,這點是趙青瑾被普羅透斯抱著睡覺的時候感覺到的,而且睡了一覺起來這衣服一點折痕都沒,質(zhì)量好得讓趙青瑾留下羨慕的淚水,當然他是不會說出來的,只會打算趁著普羅透斯換下衣服以后多摸幾下這樣。 趙青瑾把普羅透斯拉到臥室找出一身自己以前的衣服要求他換上,他感覺普羅透斯身材應該要比自己瘦一些,沒想到普羅透斯挑剔的看了一眼那幾件有點偏小的衣服,到衣柜里重新挑了幾件趙青瑾剛買不久的,然后當著他的面就開始脫衣服了,趙青瑾僵著身體站在普羅透斯身后,看著紅底金紋的華麗衣服滑落下來,露出下面白得耀眼的皮膚,下意識咽了咽口水,理智告訴趙青瑾現(xiàn)在應該出去等著普羅透斯換好衣服,腳下卻像是生了根一樣挪動不得,被美色所誘的男人忍不住想道,沒想到普羅透斯只是看著瘦,脫了衣服身材這么好啊,動作的時候背部能看到肌rou起伏的弧線,腰倒是真的細,屁股看起來也很翹,那雙長腿也是又直又白,趙青瑾瞇起眼睛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沒看到一根腿毛,就算這樣普羅透斯的一舉一動看起來還是充滿了一種誘惑人心的荷爾蒙,讓趙青瑾忍不住臉紅心跳,二十五年來都沒動過的小鹿在心里狂蹦亂竄,但下一秒小鹿就踩了急剎車,因為普羅透斯轉(zhuǎn)過身來了,趙青瑾的視線下意識掃過那個沒有遮擋物的重點部位,一下就眼神發(fā)直,原本以為會看到一個同普羅透斯面容一樣漂亮精致的可愛小東西,沒想到對比起來自己的才是小東西啊,趙青瑾心有戚戚然的后退了一步,不敢再看的轉(zhuǎn)身躲到臥室外,沒有注意到身后普羅透斯似笑非笑的表情。 直到兩人走在去花店的路上了,趙青瑾腦海中還是不時閃過在臥室中看到的畫面,眼神忍不住就往普羅透斯的下身處看去,這樣看起來其實那里并沒有很突出啊,怎么脫掉衣服后會那么大?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在這個地方也適用的嗎??在腦子里胡思亂想的趙青瑾突然感覺到腰上一緊,接著就被人帶到了懷里,耳邊聽到普羅透斯那極具特色的帶有幾分沙啞的性感嗓音問道:“你想什么想得入神?后面有車都不知道躲一下。”回神后的趙青瑾發(fā)現(xiàn)前面不遠處正有一輛電動摩托車按著喇叭提醒行人避讓,而自己正以一個稍顯曖昧的姿勢趴在普羅透斯懷里,對方帶了一頂鴨舌帽,帽檐下一雙金黃色的眼睛正專注的看著自己,趙青瑾耳邊都能聽到旁邊有女孩子在興奮地小聲討論他們的聲音,“哇,這兩個人是一對嗎?看起來好配?。。 薄澳悴抡l是上面那個?”“我覺得是……”是誰趙青瑾沒有聽到,他只是趕緊面紅耳赤的從普羅透斯懷里出來,悶悶說了句沒什么就拉著普羅透斯趕緊走了。 等到了花店以后,店員看到了他們陽光帥氣向來大大咧咧的老板破天荒的一副扭捏放不開的樣子,驚得都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了,但在看到普羅透斯以后又有些理解了,即使被壓低的帽子擋住了小半張臉,還是可以看出對方容貌出眾是個很帥的帥哥,而且腰細腿長的身材也很棒,嗯……這個男人身上的衣服看起來有點眼熟,好像之前老板來店里的時候穿過啊,臥槽,難道這是老板的男朋友嗎?!機智的店員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老板為何突然這么放不開的原因,既然這樣他們就要懂事的給老板創(chuàng)造和男朋友獨處的機會了,當老板的電燈泡這種會扣工資的事做不得啊,于是趙青瑾帶著普羅透斯進店以后不過短短幾分鐘,店員就都一個個找了借口消失在他們面前,趙青瑾:……其實正覺得尷尬不太希望和普羅透斯獨處的。 不過普羅透斯好像對之前的那個小插曲不怎么放在心上,到了花店后主動要求想?yún)⒂^一下,趙青瑾的這個花店前面用來賣花,后面則是蓋了個大棚用來種一些不適合種在家里的花,聽到普羅透斯想要參觀,他下意識就帶著人去了后面大棚里種著那些他從南非帶回來的花種的那一片地,當看到那些生長迅速的帝王花時,趙青瑾覺得自己是不是記憶出現(xiàn)問題了,昨天看的時候沒有長這么高吧?他看著那些顯得生機勃勃的帝王花陷入沉思,普羅透斯沒管他,走到那些還沒長到他小腿高的帝王花面前,表情有點嫌棄,吸收了自己的力量居然還長這么慢,哪怕只是逸散出去的一點點,對這些普通花種來說也是很多的了,相對于他的嫌棄,那些帝王花對于普羅透斯的到來顯得很興奮的樣子,不過在趙青瑾看來也只是抖動著葉子,接著就聽到普羅透斯說話了,“嗯,就是這個人類,你們要看好他,有什么事就通知我?!?/br> 趙青瑾表情凝重的看著普羅透斯,長這么好看難道是個精神???估計是了,要不也不會做出非法入室這種事,趙青瑾一下陷入了奇怪的糾結(jié)中,他不怎么想幫普羅透斯找家人,雖然只是相處了不到一天,但就是舍不得這個人,另一邊的普羅透斯已經(jīng)和那些帝王花交代完了,轉(zhuǎn)過頭就看見趙青瑾擰著眉表情很奇怪的看著自己,普羅透斯被他看得花瓣都要合起來了,這什么見鬼的表情,高貴的海神花帝王轉(zhuǎn)身就走,結(jié)果快走到花圃盡頭了還沒見趙青瑾跟上來,只能不耐煩的轉(zhuǎn)身回頭看那個還傻站著的人類,“趙青瑾,你還要在那里站多久?” 然而正在天人交戰(zhàn)的趙青瑾沒有聽到他的話,普羅透斯看自己身旁正好種的都是同樣從南非帶回來的花種,雖然不全是帝王花,但和自己的種子一起待過一段時間,或多或少都沾有一點他的力量,想要驅(qū)使的話也不難,普羅透斯伸出一只修長雪白的手,朝下虛放在那些還顯得有點低矮的植物上,掌心中發(fā)出不易察覺的紅光覆蓋在上面,并且朝著趙青瑾的方向飛快往前竄,淡淡的紅光覆蓋下的植物全都以一種堪稱迅猛的速度生長著,葉片互相擠壓的時候發(fā)出一種窸窸窣窣的聲音,傻站在帝王花幼株前的趙青瑾因為眼前神奇的一幕回過神來,看著剛剛還不及他小腿高度的小小花苗很快就長到他膝蓋那么高了,青翠欲滴的枝葉擠擠挨挨的往上竄。 這場景神奇卻又讓趙青瑾覺得似曾相識,好像……再過一會就會開出一大片的花來,他忍不住暗暗期待著,可是并沒有,隨著趙青瑾的回神那些花苗顯得異常的生長也停下了,這讓他有點失望,本來已經(jīng)沒再釋放力量催生那些花苗的普羅透斯見狀低聲說了一句,“原來還記得這個啊……”說完他的指尖一動,一道紅光靈活的沒入土中,就見趙青瑾面前的一株帝王花又開始迅猛生長,一直長到了一米多高,幾個小小的花苞出現(xiàn)在枝葉頂端,又在趙青瑾面前快速長大,苞葉綻放開來露出里面堆在一處的金黃花蕊,苞葉的顏色也從粉白變成艷紅,七八朵顏色熱情艷麗的帝王花盛開在趙青瑾身前,莖稈還在輕微晃動著,好像在討好他一般,趙青瑾笑著摸了摸這幾朵為了自己特意盛開的帝王花,指下柔滑細膩的觸感不知怎么讓他想起了普羅透斯那身看不出材質(zhì)的華麗衣服。 看趙青瑾不再是那副傻站著很苦惱的樣子了,普羅透斯?jié)M意的放下了手,比起皺眉他更想看趙青瑾笑起來的樣子,至于自己的身份他從來就沒想過要隱瞞,只要趙青瑾問了他就會說,目睹了神奇一幕的趙青瑾自然不會再把普羅透斯當成什么精神病了,就憑普羅透斯表現(xiàn)出來的令植物快速生長的能力,還有那漂亮得不似人類的外表,說他是精怪也沒錯了,趙青瑾想著又加了一點,還是個雞兒比他大的妖精,想到這里趙青瑾就忍不住想抱住壯壯的自己,之前在路上那些小姑娘肯定是以為自己會是上面那個吧,現(xiàn)在看來他想要在上面怕是只能臍橙了,一通帶著顏色的胡思亂想后,趙青瑾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被普羅透斯拉到了花圃中僻靜的一個角落,對方頭上的帽子已經(jīng)拿下來了,幾縷紅色卷發(fā)散落在臉頰邊,趙青瑾下意識就抬手幫他抿到耳后,帶著一層薄繭的手指碰到那雪白的耳廓時,兩人都是一愣。 普羅透斯輕嘆了一口氣,剔透的金黃色瞳孔中倒映著趙青瑾對自己下意識的行為疑惑又驚訝的樣子,眼神不禁柔和起來,“趙青瑾,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壁w青瑾想了想,問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一個問題,“你是誰?”“我是普羅透斯,是海神花一族的王,同時也是你的愛人。”趙青瑾:???雖然我是想要睡你沒錯,但我們還沒確定關(guān)系吧,就算你不是人也不能就這樣給我蓋章了啊,我明明一次戀愛都沒談過。 好像知道趙青瑾在想什么一樣,普羅透斯露出一個溫柔又有點落寞的笑容,“其實我們已經(jīng)認識很久了,發(fā)生過很多故事,只是你現(xiàn)在忘了,但是沒關(guān)系,只要有我在,很快你就會想起來的?!薄雮€多小時后,趙青瑾覺得,他充分理解了什么叫美色誤人,從花店后面的大棚出來時兩人都是衣服凌亂不堪的樣子,普羅透斯沒帶著帽子,臉上還未完全褪去的潮紅就格外明顯,就跟被人做了什么事一樣,而那個人除了趙青瑾沒有第二個人選了,花店里的店員看著自己老板的眼神很是曖昧,因為皮膚比較黑,看不出有沒有臉紅的趙青瑾心中憤憤然,不就是長得比我白嗎!明明我才是那個差點要被怎么了的人,要不是最后關(guān)頭我清醒過來,你們老板就要在一個大棚里失身了,到時候就是豎著進去橫(抱)著出來了你們懂不懂! 然而憑趙青瑾這個沉迷美色的顏狗自己清醒是不可能的,還是普羅透斯覺得地方不太適合才主動罷手的,他們只是互相擼了一把而已,這次的親密接觸也確實是讓趙青瑾想起了不少事,但都是一些少兒不宜的事啊,他們以前難道除了zuoai就不干別的事了嗎,突然多了不少這方面經(jīng)驗的處男趙青瑾有點慌,同時還有點暗戳戳的期待,因為看記憶里zuoai的時候他好像確實是挺爽的,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可怕。 所以到了晚上回家后,吃完飯洗完澡,無所事事的趙青瑾跑去陽臺看普羅透斯的那顆種子,看著那兩片幼嫩的小葉子手賤的摸了一下,沒有出現(xiàn)任何不同尋常的反應,趙青瑾納悶,不死心的摸了又摸,然后他就把普羅透斯招來了,男人從后面抱住趙青瑾,天然帶著幾分沙啞的嗓音很是撩人在他耳邊響起,“摸這兩片葉子有什么意思,你想摸的話不如我脫光了給你摸,嗯?要不要摸?”那怎么好意思……拒絕呢?趙青瑾面色一整,“在這里不方便,我們到臥室去吧?!彼诳雌樟_透斯換衣服的時候就很想上手了好嗎。 普羅透斯神色坦然的在趙青瑾面前一件件脫掉衣服,雪白光滑的皮膚下是流線型的漂亮肌rou,腰細腿長,還是紅發(fā)金眸,長發(fā)卷起來的發(fā)梢落在挺翹的屁股上,帶著一種誘人的異域風情,看得當了二十五年處男的趙青瑾幾乎要眼冒綠光,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不過視線在掃過普羅透斯下身那根即使沒有完全勃起也顯得尺寸可觀的粉白roubang后,突然又有點慫了,不過普羅透斯可沒打算這次還放過趙青瑾,畢竟他禁欲的時間比起趙青瑾的二十五年只多不少,所以趙青瑾不過來,他就主動湊過去,動作堪稱迅速的把人扒光了,趙青瑾精壯結(jié)實的身體顯露出來,兩人的皮膚一黑一白對比明顯,看起來卻又分外和諧。 趙青瑾有些不適應的推了推湊上來的普羅透斯,結(jié)果必須是沒推動,反而被帶著倒在了床上,在對方手段嫻熟的挑逗下迅速興奮起來,只覺得普羅透斯那只雪白修長的手掌不管摸到哪里,那一處的皮膚就會變得火熱,硬實的肌rou在他手中好像成了棉花,由著普羅透斯揉捏玩弄,趙青瑾有些急促地喘息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普羅透斯身上,雪白的皮膚迅速漫上一層潮紅,普羅透斯的動作卻是絲毫不受影響,反而還調(diào)笑著趙青瑾,“這么敏感的嗎?那等會你可能要爽到哭出來啊。”說著他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趙青瑾胯間硬挺起來的roubang,修長優(yōu)美宛如藝術(shù)品的手圈著脹大的棒身擼動起來,手掌沾上了guitou頂端溢出來的透明黏液也變得黏滑起來,指尖摳挖著guitou那個敏感的小孔,引起趙青瑾的一聲悶哼,雖然他平時也自慰過,但是由別人做起來的感覺又多了一份刺激感。 技巧嫻熟的普羅透斯很快就讓趙青瑾低聲呻吟著射在了他的手上,普羅透斯把濃稠溫熱的jingye抹在了趙青瑾那六塊線條流暢的腹肌上,“你看這樣是不是變白了一點?”趙青瑾看了一眼自己小腹處幾道yin靡的痕跡,趕緊別過眼神,臉上發(fā)燙,又不想示弱,“別廢話,要……要做就快做?!薄澳呛冒桑热荒氵@么著急?!逼樟_透斯貌似遺憾的親了親趙青瑾濕潤的嘴角,一雙長腿趁勢擠進他射精后有些無力的腿間撐開,沾滿jingye的手經(jīng)過敏感的會陰,摸向臀縫間的后xue,手指摸索了幾下后發(fā)現(xiàn)xue口松軟,普羅透斯的金眸暗沉下來,指尖用力,不再客氣的擠進后xue中抽送起來,“原來真的這么饑渴啊,還自己擴張過了?!?/br> 確實在洗澡的時候偷偷擴張過的趙青瑾緊閉著眼睛不說話,臀部肌rou在手指進入后xue以后就不由得繃緊了,他自己弄的時候也只是插進去了兩根手指,受限于姿勢還都只能送進去半截,眼下普羅透斯進去的手指長度已經(jīng)超過他了,手指也很快增加到了三根,原本手上沾著的jingye都被留在了后xue中,因為趙青瑾過于緊張,導致手指的抽送有點艱難,普羅透斯就用另一只空著的手拍了幾下趙青瑾繃緊的翹臀想讓他放松點,手感并不軟綿,但很有彈性,忍不住手上用力多拍了幾下,幾聲清脆的“啪啪”聲,趙青瑾倍感羞恥的睜開眼睛,扭動著身體躲避,不滿的抗議道:“cao……你做就做,打我屁股干嘛?” “因為你夾得太緊了,手指都動不了了,乖,放松點,這樣才能早點cao你?!闭f完普羅透斯吻咬著趙青瑾凸起的喉結(jié),趙青瑾悶哼呻吟時聲帶傳來的震動他都能感覺到,而喉結(jié)被如此對待的趙青瑾則是覺得麻癢中帶著微微刺痛,說不清是難受還是舒服,但還是聽了普羅透斯的話努力放松著臀部的肌rou。 在趙青瑾喉結(jié)處留下一個濕漉漉的牙印后普羅透斯才轉(zhuǎn)移目標,不過手上的動作一點沒放松,感覺得出趙青瑾自己擴張時沒什么經(jīng)驗,手指到了一定深度以后進出就顯得有些干澀,普羅透斯只好自己來了,趙青瑾突然感覺到后xue中那三根手指指尖好像冒出了什么東西,柔軟細長的幾根東西猶如活物一般,搔弄著周圍軟嫩的xuerou,那處地方很快就變得瘙癢火熱起來,趙青瑾忍不住往普羅透斯的方向靠近,挺翹的臀部蹭到一根火熱粗大的棒狀物,趙青瑾下意識看過去,身體僵了一下,普羅透斯的那根roubang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不再是那個看似無害的粉白顏色,已經(jīng)漲成了深紅色,粗大的棒身上也不是青筋,而是一道道金黃色的紋路,就像是一個漂亮的紋身一般,但放在普羅透斯那根粗長的深紅色roubang上就顯得有些駭人了,想到這根一看就非人的roubang等下就要進入自己了,趙青瑾心里就忍不住覺得緊張。 普羅透斯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但他并不擔心,反正自己肯定不會讓趙青瑾受傷的,他通過手指指尖釋放出來的幾根花蕊給趙青瑾做擴張,花蕊上帶有的蜜液除了用來潤滑還有點催情作用,也不止是這幾根花蕊上的蜜液有這個作用,普羅透斯的roubang分泌出來的液體也可以做到這點,畢竟他的roubang從本質(zhì)來說也是一根花蕊嘛,但兩者的大小相差太大,只能先做好擴張了,感覺到幾根手指進出趙青瑾后xue的過程變得順滑起來,普羅透斯撤出了手指,退出那個濕軟的xue口后還能看到有一點金黃色在他的指尖消失,幾根手指都沾滿了黏滑的液體,普羅透斯順手抹在了趙青瑾那彈性極佳的臀部上,拉著他換成一個背對自己跪趴在床上的姿勢,由于不用眼看著那根非人的roubang是怎么進入自己的,趙青瑾對這個姿勢也不怎么抵抗。 想他一個身材精壯肌rou梆硬的北方漢子,膚色也是很有男人味的古銅色,身高一米八,長相沒有普羅透斯那么精致,但也是很帥氣的,明明是標準的硬漢攻設(shè)備,沒想到現(xiàn)在要為愛做受了,趙青瑾心里默默流淚,不做受也沒辦法,誰讓他力氣沒有普羅透斯那么大,壓不過啊。趙青瑾看著面前的床單瞎想些有的沒的,轉(zhuǎn)移注意力,不讓自己那么緊張,但在感覺到普羅透斯把自己的兩瓣臀rou扒開,然后一根火熱粗硬的東西靠上來后,就顧不上再想別的,忍不住就想往前爬遠離那根讓他心有戚戚然的roubang,只是膝蓋剛一動作,身體就被普羅透斯往后一拉。 火熱堅硬的roubang就擠進了被手指擴張得濕軟的xue口,小半根roubang被那些軟嫩的xuerou熱情的吮吸著,明明比那幾根手指還粗的,趙青瑾卻沒覺得疼,只是覺得有點酸脹,但還在他的承受范圍,既然不會疼,那就要解決一下從普羅透斯的手指撤出去以后xue道中的那種瘙癢的感覺了,趙青瑾把精壯結(jié)實的腰沉下去,這樣一來顯得臀部更加挺翹了,跟主動求cao一樣,普羅透斯自然是如他所愿,握住了趙青瑾肌rou結(jié)實的勁腰用力一挺身,“啪——”一聲rou體碰撞的脆響,果然力氣大不是說著玩的,普羅透斯直接把整根roubang都cao進去了,趙青瑾一瞬間瞳孔緊縮,死死咬著牙,太陽xue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下來,腿根的肌rou繃得緊緊的,連帶著被普羅透斯整根roubangcao進去的后xue都咬得死緊,趙青瑾被后xue中驟然傳來的脹痛感沖擊得腦海中一片空白,原來不是不痛的啊,他下意識想往前躲避后xue中roubang的進攻。 這時候兩人力氣的差距再次體現(xiàn)出來了,趙青瑾只覺得腰上一緊,身后貼著他的普羅透斯退開身體,把他的后xue脹得滿滿的roubang也跟著抽出,但還沒等趙青瑾松一口氣,那根roubang又再次氣勢洶洶的全部cao進來了,“呃啊……慢……慢一點……好深……”趙青瑾大腿根部的肌rou顫抖著,有些受不住普羅透斯上來就是這么氣勢兇猛的抽送速度,如果不是被普羅透斯握住了腰,他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被撞得整個人趴下去了,但說來也奇怪,除了起初幾下有那種忽略不掉的脹痛感,被roubangcao到的xue道深處也漸漸泛起了一陣瘙癢的難耐,只有在被roubang狠狠摩擦過那里的xuerou之后才能緩解這種感覺。 趙青瑾神情迷亂的看著前方,他不會喊那些床上的sao話,只是隨著普羅透斯的cao弄悶哼喘息著,赤裸的背上落下了什么輕柔的東西,有點癢,在看到一截紅色的發(fā)梢后趙青瑾反應過來是普羅透斯的長發(fā),在他后xue中不斷cao弄著的男人俯下身抱住了他,捏著趙青瑾的下巴讓他轉(zhuǎn)過頭,柔軟的唇瓣貼上來,把他的喘息都吞了下去,趙青瑾迷迷糊糊中好像聞到了一股馥郁花香,鼓動著他體內(nèi)的燥熱情欲。 普羅透斯的下身和趙青瑾的挺翹臀部不斷碰撞又分離,漸漸被從后xue中帶出的液體沾染得一片黏膩,roubang抽出來的時候還能看到有被拉成細絲的黏滑液體連在臀rou和小腹之間,趙青瑾被cao得四肢酸軟,體內(nèi)竄動的情欲更是讓他不住的冒汗,直起身來的普羅透斯就看著身下的趙青瑾背部的肌rou被汗水打濕帶著一種油亮的光澤,兩側(cè)的汗水匯聚滾落到中間凹陷下去的脊柱,再沿著下陷的腰身往下流淌,最后沒入幽深的臀縫間,普羅透斯在后xue進出的roubang好像都能感覺到那些汗水帶來的火熱,他cao弄后xue的速度越發(fā)迅猛了,趙青瑾幾乎要喘不過氣來,眼神發(fā)直沒有焦點的看著前方,下身沒有得到任何撫慰的roubang硬到不行,隨著他們的動作前后晃動著,上面的青筋不住跳動,他已經(jīng)快被后xue處傳出的強烈快感逼到射精了。 急促的喘息夾雜在激烈快速的“啪啪”聲響中,很快趙青瑾就繃緊了身體,悶哼著射了出來,但因為高潮而絞緊的后xue卻沒讓普羅透斯roubang進出的速度有任何減緩,于是趙青瑾由于高潮到來的快感被一點一點的堆得越來越多,哪怕他已經(jīng)結(jié)束射精了,后xue卻還是抽搐絞緊著不斷進出的火熱roubang,“唔啊……我不要了……普羅透斯,你……哈啊……你快點射……”透明的津液從喘息不斷的嘴角流出,趙青瑾快要被這滅頂?shù)目旄斜频每蕹鰜砹耍樟_透斯想到這對于趙青瑾來說確實是第一次,不好太過刺激,他也就不過多忍耐,在抽搐個不停的濕熱xue道中又深又重的cao弄了幾十下后,抵在xue道深處射了出來,普羅透斯達到高潮的時候身上突然爆發(fā)出了一陣馥郁花香,這次趙青瑾聞得很清楚,原本室內(nèi)因為他的兩次射精高潮而若有若無的麝香味一下就被這陣花香霸道的蓋過去了。 原本被體內(nèi)射精刺激得渾身肌rou繃緊的趙青瑾被這陣花香分散了部分注意力,腦海中一片亂糟糟的他想到,還好普羅透斯平時不會有這么濃的花香啊,要不走出去就更惹人注意了。兩人面對面?zhèn)忍稍诖采?,達到了高潮后普羅透斯的雪白的皮膚下泛起一陣潮紅,漂亮的金黃色眼睛中有著一層水光,正精神奕奕的看著趙青瑾,幾縷被汗水打濕的紅色長發(fā)黏在他的臉上,趙青瑾想要伸手幫他捋一下,抬起手才覺得手臂上肌rou酸痛,或者說不止是手,他全身都有點使不上力氣,肌rou酸脹的厲害,后xue處還有點火辣辣的,有一種還塞著東西的異物感,趙青瑾一下回過神來,眼前這個顯得風情萬種的男人他是個攻,就算看起來再漂亮他也是個體力過人的攻,看著普羅透斯躍躍欲試還想再來一次的模樣,趙青瑾趕緊叫停,“我好累了,咱們洗澡睡覺了行嗎?”普羅透斯眼中閃過一道幽深的光,笑瞇瞇答應了,“行啊,我抱你去吧?!?/br> 然后一無所覺的趙青瑾在普羅透斯的美色引誘下又來了一次浴室py,普羅透斯身上的花香在浴室這種更加封閉的環(huán)境中仿佛有了加成,聞得趙青瑾腦海中混亂一片,就這么讓普羅透斯再次得手了,原本還能勉強站起來的趙青瑾最后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動了,只能憤憤然的看著罪魁禍首,但顯然沒什么用處,普羅透斯很熟練的幫趙青瑾洗了澡,一看就是做過多次的慣犯了,趙青瑾在這次的情事中也想起了不少,記憶中普羅透斯拉著他在水里的各種py真的是有不少次,趙青瑾只恨自己為什么沒在進浴室前想起來,好在洗澡后普羅透斯真的沒有再折騰他了,老老實實擦干頭發(fā)身體后就抱著他睡覺,趙青瑾在普羅透斯身上自帶的花香包圍中陷入睡夢中。 因為實在是體力消耗過多,第二天趙青瑾直接睡到了中午才醒,原本趙青瑾以為自己會起不來床的,沒想到除了因為睡太久有點使不上力氣,身體完全沒有任何不適,特別是那個昨晚飽受普羅透斯蹂躪的后xue,趙青瑾在被窩底下伸手摸了摸,xue口還有點濕濕軟軟的,但是一點都不疼,真是大大出乎趙青瑾的意料,昨晚做到最后普羅透斯給他清洗身體的時候他迷迷糊糊的就睡過去了,也不知道普羅透斯做了什么,趙青瑾起床后懶洋洋的邊洗漱邊想著,看起來他至少不用擔心自己以后會因為使用過度去看肛腸科了。 洗漱完清醒許多的趙青瑾出了臥室,家里安安靜靜的沒有看到普羅透斯的人,他想了想走到陽臺上,看到普羅透斯的那顆種子又長出了好幾片嫩綠的葉子,愣了一下,又看看陽臺上其他的植物,昨晚沒多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全都長大了啊,有幾盆原本還沒到花期的花已經(jīng)結(jié)出花苞了,普羅透斯這種促進植物生長的能力讓趙青瑾隱隱有點擔憂,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抓去做實驗可怎么辦,看來要交代他千萬不能隨便顯露這種能力,趙青瑾伸手又摸了摸普羅透斯那幾片新長出來的葉子,轉(zhuǎn)身打算去吃飯時就感到腰上一緊,然后就被人往后拉去落入一個帶著花香的懷抱,普羅透斯尾音帶著幾分沙啞的撩人嗓音在他耳邊響起,“找我做什么?” 趙青瑾有些驚訝,他還以為普羅透斯出去了呢,想想帝王花的生長習性,又理解了,人家這是在曬太陽,還不是很習慣跟人這么親密的趙青瑾被耳邊帶著溫度的呼吸弄得耳根發(fā)燙,忍不住偏了下頭,語氣稍微有點僵硬的問道:“沒什么,只是問問你要不要吃飯。”趙青瑾臨時找了個借口,然后得到了普羅透斯肯定的答復。 在趙青瑾開始記起兩人的事以后,他對普羅透斯的習慣也更清楚了,從一些小動作里就能看出對方的情緒變化,兩人一下進入了老夫老妻的生活,自從兩人在一起,趙青瑾每天去花店的時間就從早上挪到了中午午飯后,實在是早上起不來啊,但就算是這么縱欲無度的生活,趙青瑾的氣色看起來卻一天比一天好,跟吃了什么十全大補丸一樣,店員每天都覺得自己的老板比前一天更帥了一點,但還是沒有達到總是來接老板下班的老板娘那種顏值逆天的程度。 嚴格說起來普羅透斯的種子現(xiàn)在還在生長期,所以他也不能一直變成人陪在趙青瑾身邊,在他去花店的時候普羅透斯就回到種子里曬著太陽積蓄力量等著長大,直到太陽下山了就去接趙青瑾回家,小日子過得平淡又溫馨。這天原本也是一個平靜的午后,在趙青瑾離開后的幾個小時,普羅透斯被太陽曬得昏昏欲睡,卻莫名覺得很不安,一下恢復了清醒,恰好這時收到了來自趙青瑾花店后面那片花圃中幾株帝王花的求救信息,“好熱——王——救命!!”那幾株帝王花還太小,沒能傳出太多準確的信息,但也足夠普羅透斯判斷出是趙青瑾的花店出事了,他沒有心思再去做往常要出門時進行的偽裝,迅速趕往趙青瑾的花店所在,一路上普羅透斯收到的來自那幾株帝王花的求救信號漸漸變得微弱,他心中的不安也跟著擴大。 當普羅透斯趕到花店附近的時候,看到那沖天而起的火光才明白是為什么,他在周圍喧囂的人群中掃過,沒有看到自己熟悉的身影,發(fā)自內(nèi)心的不安讓普羅透斯知道趙青瑾正在那個被沖天火光掩蓋住的花店中,他沒有過多猶豫的就沖了進去,周圍的人群只來得及看到一個紅衣紅發(fā)的高挑身影闖進了熊熊燃燒的大火中,普羅透斯金黃色的眼睛看著那幾乎無處不在的橙黃色火焰吞噬著花店內(nèi)的一切物體,最有生命力的植物綠色的枝葉在火焰的烘烤下失去水分卷曲起來,再被燒成黑色的灰燼落在早已被燒得發(fā)黑變形的花架上,普羅透斯穿過一個個花架,尋找著趙青瑾的身影。 店內(nèi)繚繞著的黑色煙霧讓他很不適應,除此以外火焰對他好像反而沒有那么大威脅,紅底金紋的華麗衣擺被火舌卷上,卻沒有燃燒起來,普羅透斯在花店轉(zhuǎn)了一圈都沒看到趙青瑾,緊皺著眉頭在一片焦黑中找到通往花圃的門,門框已經(jīng)被燒得變形了,普羅透斯直接抬腳踹過去,門后的火勢要稍微小一些,但對于人類來說也是致命的,普羅透斯朝著他所感覺到的還有植物生命存在的方向走去,終于看到了倒在幾株帝王花身邊的趙青瑾,火焰灼燒著一切,卻難以突破那一片唯一還保留著綠色的地方,普羅透斯迅速走過去抱起緊閉雙眼的趙青瑾,發(fā)現(xiàn)只是昏迷過去以后稍微松了口氣。 不過這么大的火勢他要帶著趙青瑾出去也不太可能,而且他進來時花店的大門已經(jīng)快被燒塌了,普羅透斯很快有了對策,在熊熊火光中他和趙青瑾的周圍出現(xiàn)了一層紅色的虛影,隨著虛影漸漸凝實,是一朵足有一人高的帝王花,艷麗的紅色苞葉閉合起來,裹住了位于其中的普羅透斯和趙青瑾兩人,還有周圍那幾株被火烤得也有些發(fā)蔫的帝王花植株,苞葉隔絕了那些嗆人的黑色煙霧以及guntang的溫度,趙青瑾在普羅透斯的懷中醒過來,身下柔軟的觸感和熟悉的懷抱差點讓他以為自己只是做了個噩夢,自己現(xiàn)在仍然在家里的床上,但在看到普羅透斯稱不上好看的臉色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所處環(huán)境的奇異,苞葉雖然閉合起來了,但還是可以通過縫隙看到外面的火光,自己卻沒有感覺到昏迷前那種人體難以忍受的guntang溫度,趙青瑾知道這是因為普羅透斯的緣故。 只是隨著火勢越來越大,抱著趙青瑾的普羅透斯身影漸漸變得虛幻起來,趙青瑾心中發(fā)慌的問道:“普羅透斯,你怎么了?你不會有事吧?”普羅透斯低頭在趙青瑾干燥的唇角親了親,“我沒事,只不過這次要提前進入休眠期了……”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等你回去以后,帶著我的種子到凡波斯,找到一片生長有海神花的土地,把我的種子種下去,等再次發(fā)芽的時候你就能看到我了,現(xiàn)在,你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吧?!壁w青瑾并不想睡覺,但在普羅透斯說完以后周圍就出現(xiàn)了一陣若有若無的花香,緊繃的神經(jīng)不由自主的就放松下來,迫不得已的閉上了眼睛昏睡過去,緊緊抓著普羅透斯衣服的手也垂了下來。 普羅透斯最后親了親趙青瑾的額頭,身影徹底消失不見,但趙青瑾周圍的艷紅色苞葉仍然存在著,且越發(fā)的凝實,哪怕周圍的火勢再怎么大,也無法突破分毫傷害到里面的趙青瑾,當花店的大火終于被撲滅的時候,消防人員從一片焦黑的廢墟中帶出了奇跡般生還而且毫發(fā)無傷的趙青瑾,但是那名據(jù)圍觀群眾說沖進去的紅衣紅發(fā)的高挑男子卻沒有找到任何蹤影,詢問了醒來以后的趙青瑾也說花店發(fā)生大火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最后只能歸結(jié)于是圍觀群眾看錯了。 從大火中奇跡生還的趙青瑾很快就從醫(yī)院出來了,他從花店的廢墟中把那幾株和他一起幸存下來的帝王花帶回家中,原本寄希望于是自己記錯了的趙青瑾在看到陽臺上花盆里枯萎的葉子后,只好接受自己老攻為了救自己又變成了一個不知什么時候才能發(fā)芽的種子的事實,想起昏睡前普羅透斯說的話,趙青瑾迅速收拾好行李,順便帶著那幾株帝王花,一起前往南非的西開普省,在當?shù)厝说闹更c下找到了一片生長著帝王花的土地,埋下了普羅透斯的種子,以及那幾株被他帶來的帝王花幼株,在附近住了下來,等著自己老攻發(fā)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