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劇情 江白秀起來了 第一次koujiao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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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再醒來的時候,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他揉揉眼睛,從元鄴懷里掙出來,摸索著小心翼翼地起身。江白一直以來的經驗告訴他,早上絕對不要試圖把元鄴弄醒,所以在元鄴迷迷糊糊地拉住他的衣角時,他表現(xiàn)出了極度的恐慌。 好在元鄴今日并未有什么動作,只是在被褥里滾了幾圈,挺幾下便坐起身來,雖然哈欠連天但確實沒生氣也沒鬧騰。 相反有些安靜地迷糊著,頭一點一點地仿佛要再睡過去,讓人感覺仿佛身邊有實體化的瞌睡蟲嗡嗡地繞著腦袋轉一般。 “真的不要再睡一會嗎?你的話即使比我們慢出發(fā)也沒關系吧?”大型危險動物的監(jiān)管者江白表示他真的為元鄴cao碎了心。 “唔……今天我不啊……跟你們走了。”元鄴眼睛半瞇著穿起衣服,磕磕絆絆地回應道,“我找到有意思的東西了?!?/br> “本來想帶著你去,但好像對你來說還是太危險了?!边呎f著邊系好衣帶,“下次再帶你去玩啊?!?/br> “其實不必了……小心頭!”他無奈地看著搖搖晃晃撩開帳篷的元鄴咚得一聲磕在帳篷的支架上,“你根本就沒醒吧?真的不用再休息會兒?” “不用不用!”元鄴探回半個身子擺手示意,“哦對了,記得給自己抹藥!” 關心來的太突然導致江白出帳篷時特意看了眼太陽升起的方向仔細辨認究竟是不是東方。 早飯過后一隊人繼續(xù)浩浩蕩蕩向迷境深處進發(fā),他們仍處于迷境的邊緣,所以一路上都還算安全,除了煩人的植物外就是偶爾蹦出來的幾只魔獸,不費什么力氣就能處理掉。 氣氛很是輕松,時不時的打鬧拌嘴成了這一路上最好的調味劑,五域之間相處還算和睦,正常交流互動還是保持著。 但隨著探索的深入,高等級的魔獸越來越多,幾輪下來隊里的每個人身上都沾滿了血污,等級較高的幾個還只是累得不行,等級較低的還有不少受傷乃至重傷的。 為了不損失額外的戰(zhàn)斗力,再加上路程已經推進了一半,今天的進度已經完成,還比預計進度多出上不少,五域的領導者決定臨時扎營整頓。 隊伍里的光明魔法師們忙忙碌碌地在臨時搭建的傷員帳篷中進出,伴隨著略顯疲憊的吟唱聲帳篷里時不時映出清柔溫暖的圣光。 “不行,這些傷口散發(fā)著地獄的氣息。該死的?!惫饷髂Х◣熤械念I頭者咬牙憤憤說道,“光明魔法的治療度被壓制了不止一星半點,雖性命無虞但是這樣下去至少半數要三天才能行動?!?/br> 眾人沉默,他們是絕不可能在這里停三天。 只能放棄他們了嗎? 想必答案是肯定的,五域的領頭者相互對視一番,即便是最溫柔的明齊,眼里也滿是決絕。 此刻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中域領導者的身上,和大陸的格局一樣,中域慣是作主決斷者。 中域的領頭人,一個看起來純潔的如天使般的女性光明魔法師,帶著有些倨傲的神情,惋惜而憐憫地搖了搖頭,剛準備開口。 被江白給打斷了:“說不定我能試試?” “試什么?”那位女性帶著被打斷的不滿,語氣銳利地說道。 “救這些人啊?!苯鬃匀坏卣f道,引來眾人驚詫的目光。 “你有把握救這些人?連光明魔法都失敗了!”明齊想把江白拉回來,卻被江白一句話懟了回去,悻悻地收回了手。 “光明魔法對付這種傷,不過是普通的草藥罷?!?/br> 眾人驚得陷入沉默。 他們倒不是驚詫于江白夸下的海口,畢竟能進迷境的人誰還沒有點壓箱底的技能寶物啥的,其他人自然也有些許把握能做到。他們驚訝的是江白敢把這種最后關頭保命的招數暴露出并拿來救別人。 畢竟這可是光明魔法束手無策的傷口,總不會用尋常的東西就能弄好。 “我勸你不要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情?!蹦敲云沉怂谎?,無不嘲諷的說道,“無妨,看你怎樣做便是,總不能讓吾主的恩賜被隨意貶低看輕了去。” “自然?!苯最h首,“不會讓你失望的,瑪朵小姐?!?/br> 然后,江白掏出來 ———平平無奇裝在鐵盒里的藥膏 上面還印著xx商行的牌子。。。 眾人只覺得被欺騙了感情。 明齊拽了拽江白:“別丟人了,乖昂,先回來?!?/br> 瑪朵一愣,隨即就毫不留情地開了嘲諷。 江白只裝作一副沒聽見的樣子,忍耐力堪比老僧坐定,鎮(zhèn)定自若地打開蓋子。 清淡的卻莫名誘人的氣味若有若無地侵占了每個人的嗅覺,沒有人能說出這樣的氣味像什么,卻又感覺什么都像,若是命名大約也只能說出句溫和的氣味,每個人似乎都被安撫到,本來因為江白而沸騰的人群漸漸靜下來了。 瑪朵抿著嘴唇不再吭聲,一雙冷冽空靈的淡藍色眼眸有些失焦,空空地盯著腳尖,顯得有些呆滯又出奇的柔和。 她輕輕地問了句:“這是什么?” 江白沒回應他,走進了帳篷。 眾人就這般安靜的等待,貪婪地嗅著空氣中殘留的氣味,因為其過于溫和了,這樣極致的如午后暖陽伴著微風,或是輕柔緩慢的水流包裹著身軀緩緩淌過的……不任何的語言想法都無法形容這樣的溫和,讓人無法不深陷其中。 幾乎可以稱得上迅速,江白已經從帳篷中走出來了,那藥膏也早被收了起來。 說來慚愧,這藥雖然是自己搗出來加工做好的,但原材料還是他從元鄴那混蛋手里騙過來的。 他剛剛委身于元鄴不久的時候,過過一段安生的日子。本家的紈绔們不再來找麻煩,惡仆也都被收拾了,他十六歲的年紀也沒想著怎樣出人頭地萬人敬仰,只是呆在翻修過的舊屋中,享受著從未享受過的歲月靜好。 除了元鄴日日逼迫的承歡,他的生活可以稱得上是幸福,且與元鄴的關系倒也不是水火不容。 他和元鄴還是有心平氣和的聊天的時候,元鄴有一搭沒一搭地提起他對創(chuàng)世神哥哥的每一件美麗作品都有深刻的研究,堪稱百科全書。 江白便笑嘻嘻地發(fā)起了挑戰(zhàn):“那么治療效果中最美麗的作品是什么。” 元鄴倒豆子般流利迅速地說出了一種植物的名字以及生長地點環(huán)境等等。 江白照單全收。 直到說完元鄴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套話了,惱羞成怒硬,雙眼都要發(fā)紅了,硬按著他的頭湊到下體:“既然上面那么會說,想必伺候的也不差?!?/br> 毫無憐惜地捏開他的嘴,硬捅進去,直接搗到喉嚨眼,粗暴殘忍地前后擺動起腰。 江白肯定是掙扎,卻被元鄴鐵鑄般的手死死按在原地,被迫承受著一輪輪的頂撞。 江白手抬起想抓著元鄴的腰,但每次一離地便被狠狠地打下去,肩膀上還會挨一下。 幾番下來鎖骨和肩胛骨處通紅一片,火辣辣地發(fā)疼,手腕幾乎要發(fā)青。不想受苦只得死死扣住地面盡量不抬手,指甲都快要扣斷。 喉嚨里不斷有東西頂進來,每次伴隨著一輪抽插他便反胃一次,喉口收縮胃里似乎有東西要嘔出來,卻在次被頂開。 久到他呼吸都快要喪失,意識逐漸模糊,施虐者才冷哼一聲在他口中爆發(fā)出來,咸腥粘膩的感覺在口腔和喉嚨里蔓延,他更加惡心了。 “咽下去,不然就等著再來吧。” 他媽的,還要咽。江白委屈的眼睛都紅了,嗯卻淹沒在因缺氧潮紅的臉上。 他艱難的下咽,途中眼角淚珠不斷向下滴落。 還沒射完,元鄴便抽了出來,江白愣愣地看著那些液體從天而降,灑滿自己的整張臉,從下巴向下滴,落在脖頸,鎖骨,隱沒在衣服后面的胸膛上。 “尚佳?!痹拺醒笱蟮卣f道,躺回了房中唯一的床上。 第一次口的體驗實在不能算是佳的水平,但收獲確實不小,這草藥基本上只要你不缺零件,都能給你修復成原樣,就算缺了找來,它還能給你接上。 更何況氣味還有安撫性,基本無人免疫,遇上危險生物時爭取時機逃命還是綽綽有余的。 江白看著外面呆滯的人群,搖了搖頭:“前輩們進去看看?應該活動是沒問題了,今天估計還能趕一程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