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小書生去復(fù)檢
書迷正在閱讀:創(chuàng)世神最滿意的作品、真空少女、蝴蝶標(biāo)本蟲族x雙性、哥哥輕點兒、孕期美O淪為性玩物、吃糖的正確姿勢、愛上渣男、山村情事、他不對勁、【GB/女攻/NP】yin虐男友全家 (大小姐虐一家逃奴SM調(diào)教
今天也不例外。 季青臨做了日常運動,洗漱一番精神奕奕的去了公司。 他生的白,常年不見陽光蒼白在這段時間消散了不少,陽光映照在他的面上,如一面美玉,通透無暇。 季母在公司瞧在小兒子,都不由得側(cè)目了。 “這幾天我感覺身體好了很多。”季青臨注意到季母的目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 季母打趣道:“不是因為某個姑娘?” 不是在宴知安面前,季青臨臉皮鍛煉的厚了不少:“不是。” 早上開個會,中午吃個飯,然后休息一會兒,睡醒的季青臨看了眼時間,一點。 心里念頭微轉(zhuǎn),出了公司。 車子在熟悉的地方停了下來。 季青臨打開微信,想了想,發(fā)了個定位過去。 對方很快就有了回復(fù)。 “來找我?” 直白的話讓季青臨柔白的耳垂微微發(fā)紅,眼簾顫了顫,唇角勾起又放下。 骨節(jié)分明的手飛速的打下字。 “會不會打擾到您?” “辦公室等我,沒鎖門?!?/br> 季青臨滿眼含笑,朝著宴知安的辦公室走去。 他尋了旁邊的椅子坐下,周身氣息柔和,修長筆直的雙腿規(guī)矩的放在前頭,雙手自然垂放在上面,他后背挺得筆直,猶如青竹一般。 下頜弧度清美,唇角掛著淺淺的笑,一如朗月入懷,芝蘭玉樹。 明明一個簡陋的辦公室,多了個他,倒有了幾分清風(fēng)霽月的味道來。 沒一會兒,熟悉的身影走進視野。 宴知安穿著白大褂,內(nèi)里搭了件簡單的藍色T恤,快步走進來。 她好像是踏著光,不急不緩又無比堅定的朝他走來。 季青臨的目光登時就黏在了她身上,心臟似是漏跳兩下。 他站起來,尚未說話,眉眼就先彎下來,從濃黑漂亮的瞳孔中,欣喜的情緒泄露出來。 “您來了。” 宴知安剛剛走近他,在濃烈的消毒水空間里,他身上的藥香反倒格外的吸引人。 宴知安不著痕跡的走近,口吻平靜:“你怎么來了?” “來復(fù)檢,聽到您還在醫(yī)院,想見見您?!奔厩嗯R早就找好了說辭。 宴知安沒怎么懷疑,一邊脫下白大褂,換上自己的外套,道:“那不巧了,我今天有課,現(xiàn)在要去學(xué)校。” 季青臨想了下,今天是星期三。 “我能和您一起去嗎?” 茶色的眸子里閃爍著星點的光輝,微微低頭,他柔順發(fā)絲上都細閃著瑩瑩光芒。 宴知安看他半晌,輕咬舌尖,然后點點頭。 “走吧,不能遲到了?!?/br> “好。” 季青臨說著就想抬腳,卻被宴知安拉住。 短暫的接觸,讓季青臨的身體頓時一激靈。 宴知安想起他似乎不喜歡別人接觸,又立刻松開他,提醒道:“帶好口罩?!?/br> 季青臨唔了一聲,然后剛剛收起來的口罩取出,戴在了臉上。 車里面,安安靜靜,氛圍柔和。 宴知安檢查著自己的課件,季青臨看著人,目不轉(zhuǎn)睛。 突然,有電話響起。 季青臨接起來,是公司的事。 他聲音不急不緩,說著方案策劃。 宴知安聽到他的話,不著痕跡的瞥他。 每次見面不是在外面玩就是醫(yī)院,還以為季家只把他當(dāng)個嬌嬌公子養(yǎng)著,倒是沒想到,工作上如此干練。 “工作的事?” “嗯,我給自家的公司做基金方面的事。” 他家里人總覺得自己對什么都不感興趣不行,在他18歲的時候,塞了家基金公司給他,讓他玩。 主要是給他打發(fā)時間,讓他有事情做。 “玩兒錢啊。” 這可都是聰明膽大的人玩的。 季青臨眼底劃過一絲輕笑:“恩人您需要做理財嗎,我投入的幾個產(chǎn)品,受益都很不錯?!?/br> 前頭的司機見他家小少爺在不著痕跡的推銷自己。 默默的不敢說話。 見狀,宴知安只漫不經(jīng)心的道:“我沒什么錢?!?/br> 她二十歲前都在花錢,用的是父母的體恤金,還有義叔留下的一點,后來靠全校獎學(xué)金,等她開始參加實驗項目,寫論文后,再加上學(xué)校發(fā)的錢,手頭上也就攢了二十來萬罷了。 宴知安有自知之明,季少爺做的投資,她這點錢連零頭都算不上。 季青臨笑的更漂亮了,璀璨熠熠的眼眸看著她: “理財就是用來賺錢的嘛?!?/br> 就差毛遂自薦了。 宴知安眼底劃過意味深長,她湊到季青臨的身側(cè),二人的距離拉近。 宴知安的胳膊搭在他的肩上:“小書生,這么想幫我管財嘛?!?/br> 一側(cè)肩膀被壓,她說話的語氣其實沒什么變化,滾熱的吐息灑在他的脖頸處,帶起陣陣酥麻的漣漪,猶如電流一般,直直從那一片如觸電般般快速蔓延至全身。 季青臨的脖子,被柔順發(fā)絲遮蓋住的耳垂,都泛起一股緋紅。 淺淺的瞳孔微縮,感到自己的身體下意識的發(fā)軟。 他呼吸都停了,默默把自己的身體往車窗的那邊靠了靠。 手臂從他肩上掉下來,他如受驚的反應(yīng),讓宴知安頗為想笑。 季青臨這次情況還算好,緩了一會兒,又坐回去。 宴知安:…… 病嬌嬌的小公子,也是個可可愛的小書生。 季青臨憋了半天,發(fā)顫的聲音多了一絲軟意:“我不會讓您虧錢的。” 宴知安瞥他半晌,見他面如紅霞,一雙眼眸水波漣漪。 似是受不住一般顫著睫毛,最后才應(yīng)了一聲:“好?!?/br> 季青臨躲著宴知安的眼神,低頭垂眸,扯唇無聲的笑了好一會兒。 兩人距離近在咫尺,季青臨恍然發(fā)現(xiàn),宴知安將手搭在腿上,微微垂著,和他放在中間的手,微微一動,怕就能碰著。 她的手很好看,五指修長,瑩白細膩。 他想著宴將軍拿長槍的手,再到拿手術(shù)刀,肯定都十分用力,會讓冰涼的器具都染上溫度,如果,握上的是自己的手…… 季青臨又從她的手上挪到自己的手上,他的手應(yīng)當(dāng)比她的大,更加骨節(jié)分明。 沒有將軍的好看。 他的手指動了動,一時間又對自己內(nèi)心這隱秘的小心思感到羞澀,迫使般的讓自己從她的手上挪開。 一路無言,來到學(xué)校,季青臨就習(xí)以為常的掛上口罩。 學(xué)校的人一如既往的多。 來往可見不少情侶手牽手的走過去。 季青臨的余光不由自主的就落在他們相互牽著的手上。 又看看宴知安,最后不敢吭聲的跟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