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請主人懲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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囿于 “樂園” 之中,那些叫得出名字、叫不出名字的道具盡數(shù)陳列,即使并非第一次見,依然讓方珩感到驚心動魄,只是這一次他再無好奇,只覺心慌。 他見夏燃挑了副軟皮手銬,便乖乖地抻直手臂,交遞出雙手的自由。 “綁的緊嗎?” 夏燃問。 方珩搖頭,手銬內(nèi)側(cè)的里絨與腕骨絲滑貼合,雖不留一點縫隙,但還算舒適。 “等下我會把你吊起來,不會讓你雙腳騰空,你的前腳掌仍能夠到地面,就是這個姿勢不太舒服。” 夏燃邊找到墻邊的按鈕,把懸在天花板的吊環(huán)放了下來,邊說道, “你要放松身體,不然很容易抽筋,如果不舒服要馬上告訴我?!?/br> “我希望你明白,懲罰的意義不是為了故意傷害,而是我要讓你記住。記住我給予你的教訓(xùn)、施予你的疼痛,記住往后的每一刻,將我說過的話謹(jǐn)記于心,那就是誡命?!薄∠娜家皇终浦界竦氖滞螅皇职撮_吊環(huán)勾住手銬。 鐵扣 “咔噠” 一響,應(yīng)聲合上,方珩倏地跟著一抖,雙手抽搐似的跳縮了下,夏燃反應(yīng)極快地箍住他握緊的拳頭,用輕緩的語氣同他說, “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Bernard?!?/br> “我,我不知道……” “為什么不知道?你感知到了什么?” 方珩囁嚅著,不發(fā)一語,眼神逐漸游離。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此刻的感受,正如他無法預(yù)測接下來發(fā)生的所有。 心悸與不安排山倒海,覆面而來,他像條溺水的魚,恐怕要斃命在鐘愛的水中。 “你在發(fā)抖?!薄∠娜挤砰_方珩的手,改為捧住他的臉頰。他霸道地控住方珩的視線,用承諾平息他的顫抖, “別害怕,Bernard。我保證懲罰絕不會超過你能承受的限度,絕不。只要你受不了,你可以隨時喊停?!?/br> 夏燃把他瑟縮的大狗按進懷里。方珩比他高了半頭,此時蜷曲膝彎也要把臉埋進夏燃的脖頸之間,貪婪地嗅食著熟悉的安全感,那模樣恍如受了莫大的委屈。 他一下下?lián)嶂界駥捄竦募绫?, “試著去接受這些讓你感到陌生和未知的恐懼,把自己完全交付于我、信任我,好嗎?” 方珩費勁地壓下喉頭的哽咽,用嘶啞的聲息應(yīng)著好。 無情的繩索緩緩向上攀爬,吊著方珩的手,也吊著一顆過速的心臟。 夏燃的目光在方珩的臉上、身上逡巡,等拉繩停止,顫栗平息,才走到壁柜前挑挑擇擇,選了根約莫一米長的馬鞭。鞭梢是兩指寬、三指節(jié)長的牛皮軟拍,鞭桿與鞭柄由同一根質(zhì)地堅硬細(xì)膩的烏木打磨而成,表面油亮光滑。 他回到方珩面前站定,讓他的Bernard用身體 “觸摸” 馬鞭。柔韌的鞭頭碾過rutou一路向下,撥開下身叢密的毛發(fā),鞭桿挑起垂墜的性器,那物還未蘇醒尺寸卻已非常可觀。 夏燃cao縱著鞭頭、鞭桿,在yinjing上輕輕敲打了幾下,觸感當(dāng)然是截然不同的。那鞭桿是實打?qū)嵉摹 坝补穷^” ,落在那團脆弱的軟rou上,和 “以卵擊石” 無異。方珩緊張得趾頭蜷起,摳抓地面,就怕夏燃出其不意重重朝他的下身發(fā)難,打得他血rou翻飛。 “和你的 ‘朋友’ 聯(lián)絡(luò)好感情了嗎?” 夏燃在問方珩和他手上的馬鞭, “它溫柔的時候大概會給你美妙的體驗,不過今天,它代表懲戒?!?/br> “一共二十下,要求很簡單,不能動,不能勃起,以及準(zhǔn)確回答我的問題?!?/br> 話音剛落,隨之而來是離弦之箭劃撥空氣的利落聲響,冰涼的烏木毫無預(yù)兆地吻在臀尖,紅痕乍現(xiàn)。還未來得及出口的驚呼湮沒在理智斷裂的驚愕中,方珩條件反射跳離地面的雙腳,掙得手銬、鐵鉤,天花板嵌著的滑輪齊齊錚錚作響。 “這一下不作數(shù),重來?!?/br> “主人……” 又是一記又重又急的鞭策, “我還沒有讓你回答,Bernard,重來?!?/br> 方珩咬實牙關(guān),咽下聲聲呻吟,渾身肌rou緊繃,青筋虬結(jié),肋骨兩側(cè)的前鋸肌與腹部的溝壑愈發(fā)深刻。他的腳尖撐得越直,臀部就越高高翹起。 夏燃手上的馬鞭驅(qū)散了旖旎,也驅(qū)走了方珩百轉(zhuǎn)的心思與念想,他鞭下的愛犬已無暇顧及其他,只能堪堪承受著他的愛意與責(zé)罰。渾圓緊實的臀rou激起層層震顫,如水波如海浪般晃動。 夏燃開始重復(fù)方才在門邊的問話,誓要幫他的Bernard回顧,將字字句句徹底刻進血rou里,叫人不能再忘。 等一輪問答結(jié)束,夏燃突然問, “第幾下了?” 方珩一下被問懵了。他哪里來得及數(shù),哪里顧得上去數(shù)。于是悶聲吃了虧,一切從頭再來,平白多挨了數(shù)下。最后整片臀rou被打得腫似小山丘,紅紅紫紫的鞭痕交織錯落,顏色勝似殘霞,再難尋得一處完好的皮rou。 方珩鼻翼翕動,瞪圓了酸脹的眼睛,吁吁喘氣,好似剛從大水里被撈出來,周身滲著汗液,兩鬢與額發(fā)全然濕透。他數(shù)不來了,迷亂了,從人間不知跌落何處了,總之就是夠不著地,摸不清虛實。他僅憑一點本能去答,什么理智、思緒通通拋離了rou身。 他定定地把自己釘在原地,沒有意識到懲罰已然落幕,還在癡傻地等待他的主人下一次發(fā)問。 夏燃從他身側(cè)繞過,朝前而站,讓方珩汗涔涔的胸膛倚著自己的,一邊解開束縛,他輕聲耳語, “時間到了,懲罰結(jié)束了Bernard,你做得很好?!?/br> 方珩似乎魂魄離體,神游天外,直到發(fā)麻的手臂垂落,渾身卸了力氣一頭猛扎進夏燃懷里,被熟悉的溫度與香氣圍繞,才忽然有了些許實感,鼻尖酸澀涌動,一下沖上山根,突破五感,眼淚開了閘門似地爭先恐后漫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主人,我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