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不平等條約(指尖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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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三天就過去了,馬上要脫離一個煉獄進(jìn)入另一個煉獄了。 林初是直接被裝在籠子里,籠外再罩上層黑布運送到那所謂王爺?shù)臅坷锏摹?/br> 黑漆漆的布料被掀開,明亮的光照進(jìn)了林初的眼,林初對上籠外那人的視線,“王爺?!?/br> “出來?!?/br> 籠子的鎖被打開,林初慢吞吞地爬了出來,腿還是麻的,每爬一步都是萬蟻噬咬般的疼,次奧。 當(dāng)林初爬到椅子邊時,發(fā)現(xiàn)地上有兩張紙,一樣的內(nèi)容,文字從右往左,從上到下,是兩份合約—— 今甲乙雙方自愿簽署此合約,有效期為終身。 合約內(nèi)容如下:甲方承諾不在乙方的yindao內(nèi)射精,乙方承諾對甲方絕對服從、永遠(yuǎn)忠誠。若乙方違約則任憑甲方處置。 甲方落款:謝長庭(旁邊還蓋了個章) 乙方落款: 這很明顯是個不平等條約,只有乙方違約的后果,卻沒有甲方違約的后果。不過也沒辦法,只能簽了,好歹也是個暫時的保障。 當(dāng)林初看到甲方落款處時,衷心覺得這名字還挺好聽的,可惜人卻是個變態(tài)。 兩份合約上的乙方落款處都還是空白的,合約書旁有一支毛筆和一盒印泥。 林初看了好一會兒才拿起筆在兩份合約上的乙方落款處都寫上“月下”二字,又打開印泥,用食指戳了戳,在兩處都摁上了手印。 她篤定這人一定不知道她叫什么,所以才隨意謅了個名字寫上,她可不想她的名字與奴隸劃上等號! “如何識字?”謝長庭的聲音乍然在林初頭頂響起,嚇了林初一跳。 林初緩了緩說,“上過學(xué)?!?/br> “上了幾年?” “一年,只會寫個名字。”這字就很有說服力,跟狗爬似的,看起來文化程度就不高。 謝長庭點點頭,又命令道:“跪著。” 林初想到有兩種跪姿,現(xiàn)下這聲肯定不是要罰她,于是她直起身體,雙手置于兩側(cè)。 謝長庭的手落到她脖間項圈的小銀球上,難道那個小銀球有什么特別的嗎?下一刻,林初就看到謝長庭捏住那小銀球的一頭,旋動另一頭,將整個小銀球分成了兩半,“自己塞進(jìn)去?!?/br> 林初沒聽明白,塞什么,這么小的東西能塞什么進(jìn)去? “字據(jù)?!?/br> 噢,早說嘛。 “是?!绷殖蹩粗厣系囊环莺霞s想,要揉成一團(tuán)塞進(jìn)去,還是折進(jìn)去,最后林初選擇了后者。 一折二折三折,折折折,折到不能再折了,林初才將那小紙團(tuán)塞進(jìn)小銀球里,旋緊了。 “存好了?!?/br> “是?!绷殖趼牫鲞@是還有后半句的意味,完整的大概是——存好了,別弄丟了。這也丟不了吧,掛她脖子上呢,只要它防水性能夠好就成。 神思間,林初被人抱了起來,轉(zhuǎn)眼間那人就帶著她到那靠窗的軟榻上了。 謝長庭將林初翻過身,捋直了擼到腿上,說:“趴好,怎么臀上也傷了?” 林初回憶了一下說:“訓(xùn)練不達(dá)標(biāo),被罰打板子了?!?/br> 謝長庭不言,取過藥膏替她上藥,那背上的鞭痕新舊交替,縱橫交錯,青紫交加,破了皮的地方已經(jīng)結(jié)了痂,看起來甚是猙獰丑陋,也不知是誰的鞭法這么差勁居然還打破了皮。臀上的烏青腫傷在那白花花的大腿的映襯下十分觸目驚心,憐愛感與凌虐感不禁同時在心中升騰而起。 白色的膏藥被仔仔細(xì)細(xì)地涂在每一處傷痕上,微涼的指尖掠過裸露的肌膚,蕩起漣漪一片。 忽覺尾巴動了動,林初本來要打瞌睡的眼立即睜大了。 那沾著細(xì)膩膏藥的手指拂過脊椎,穿過臀縫,掠過會陰,明目張膽地滑進(jìn)了那花叢深處,林初被這猝不及防的一下驚得“啊”了一聲,冰涼的觸感讓溫暖的壁壘退避三舍,但是卻逃不過那指尖的追擊。 手指節(jié)節(jié)深入,待完全進(jìn)入時甚至頑劣地在內(nèi)里屈了屈指,激得林初彈了彈腿,“唔啊”出聲。 那靈活的手指開始在狹窄的甬道里進(jìn)進(jìn)出出,時不時屈屈指,用指尖在rou壁上畫個圈,引得人呻吟不止。 如船槳破開水面張力向下?lián)稳?,撥弄水鏡神秘的面紗,嚇得游魚四處逃竄,待舟行過,水面又回歸平靜,鏡面如新。 頑劣的孩子似乎覺得一個人玩很無趣,便又喚了個小伙伴一起來玩,兩人玩得滿頭大汗,甩甩頭,從發(fā)梢甩出水聲一片。 “噗哧噗哧……噗哧啵?!毕裥□庺~吐泡泡。 唔,頑皮的小朋友又多了一個,三個人手拉手在原地蹦蹦跳跳地轉(zhuǎn)圈圈,時不時挪挪場地,從門外轉(zhuǎn)到門內(nèi),又從門內(nèi)轉(zhuǎn)到門外,總是齊進(jìn)齊出,活力滿滿的,似不知疲倦。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啵噗哧啵啵……”泡泡越來越多,“?!钡匾宦暺屏耍佣B三,化作了更多的水。 三位玩客似乎終于要從那水光粼粼的洞xue里退出來了,然而濕潤潤的xiaoxue卻生了不舍,絞緊了rou衣去挽留那將要退出的玩客,玩客便又來了興致,繼續(xù)流連嬉戲。 “呃啊~啊~唔……”林初似被那蜜xue里的玩客戳中了興奮點,遭不住叫出聲來,而玩客似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便故意摩擦、按捏那一處,林初忍不住弓起身來,想將那些個惡劣的客人趕出去,卻被按住了身軀,不得動彈,只能繼續(xù)承受那些不懷好意的玩客們的肆意玩弄。 林初面泛紅光,額間冒出細(xì)密汗珠,青絲凌亂,濕漉漉的發(fā)絲貼在臉頰上,呼吸漸漸急促,臉上是痛苦與歡愉并存的神情,說不清哪一種感覺更甚。 “啊~啊啊~??!——”在某一瞬間,林初的呻吟突然變了調(diào),接著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內(nèi)有一股水流噴涌而出又順流而下,是水和某種帶有粘性的白色液體的混合液,是女性高潮時的產(chǎn)物,理論上是這樣的,所以,她高潮了?她居然在別人的指jian下高潮了?!林初有點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你——”謝長庭的唇覆在林初泛紅的耳上,輕輕摩擦,動作曖昧又繾綣,溫?zé)岬臍庀涞媚谴较碌亩湮W,耳尖更紅,說出來的話語卻是那么惡劣不堪,令人面紅耳赤,羞憤欲絕,“把本王的衣袍弄濕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