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爆炸開場(木馬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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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是鞭子揮打帶來的凌厲風(fēng)聲以及鞭子落在rou體上的沉悶聲,伴隨著落鞭疾風(fēng)的是一聲一聲不住求饒的哀喊聲,各種七零八落的聲音匯集起來,一股腦兒撞進林初的腦子里,像是宿醉之后甩也甩不掉的頭疼。 林初的意識逐漸清醒,因為她感受到了被桎梏的疼痛,她的雙手被束縛在身后,雙腿分開被人高高抬起,不知要抬向何處。 緩緩睜開眼睛,朦朧間林初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木馬,再睜眼,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晰,那是一座半人高的木馬,底座是弧度恰好的彎木,兩端微微向上劃出一道完美的弧形,動起來的話能讓整個木馬前后顛倒,在沒有外力的情況下,短時間內(nèi)很難停下來。再向上看,馬背上赫然豎立著一根三指寬的類圓柱形木制道具,頂端相比柱身較細,向下逐漸加粗直至與柱身融為一體,想來是為了更好地進入,為下落做個緩沖。真是一個爆炸式的開場。 冷風(fēng)一吹而過,林初哆嗦了一下,她這才注意到,她居然不著寸縷! 只是睡了一個午覺世界就魔幻了,怎么會這樣呢?林初想不明白,也來不及多想,因為她就要被人架到木馬上了! 情急之下林初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大喊一聲——“等等!” 很好,全場醒目擔(dān)當(dāng),林初明顯感覺到周圍的視線都集中到她身上了,抬著她的人頓了一頓,又向她身后望去,像是在請求示意,林初艱難轉(zhuǎn)過頭,看到了座上的那位,金絲黑袍,玉冠于頂,劍眉星目,薄唇冷面,是個不好惹的。 不好惹的那位眉眼一抬,毫無波瀾,不管是左邊的鞭打現(xiàn)場還是右邊的滴蠟表演,抑或是她這邊的木馬py,似乎都引不起他的興趣,滿眼寫著無趣至極,手下人一看,不再停頓,把她往木馬上又送了送,嚇得林初趕緊補道:“等等,能不能給支潤滑劑?” 木馬上的木制道具看起來十分干燥,這樣坐下去可能要完。 主座上的人聞言也不為所動,抬著她的人更不敢懈怠,林初急了:“等一下,給我潤滑劑,我可以自己來!” 主座上的人終于不再無動于衷,只是微微頷首,也不置一詞,似乎要看她到底在耍什么把戲。 抬著她的人得到指示才停下來,此時她正懸于馬背之上,距離那豎直長物只有一指之遙,好驚險!不過不管怎樣似乎都逃不過這一劫了,那就只好盡量讓自己少受點苦了。 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活下來,看左邊那位已經(jīng)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右邊那位昏過去又被冷水潑醒,繼續(xù)施刑。要活下來就得引起主座那人的注意,那她得來點不一樣的了,不能坐在木馬上毫無反應(yīng),或者劇烈掙扎,那樣的話恐怕分分鐘會被拖出去喂狗,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思考間,已有人為那木制道具做好了潤滑措施,乳白色的液體順流而下,濕了馬背,還未等林初反應(yīng)過來,手下人已經(jīng)將她抬至那木制yinjing的正上方,對準(zhǔn)她的下方,一把按了下去,yindao被突然闖入的巨大物體撐開,滑膩而飽滿,林初猝不及防地叫了一聲。 雙手被麻繩綁在身后,雙腿被放下來落在木馬兩側(cè),沒有任何依靠,林初的身體不可阻擋地下落,很快就見底了,木陽具連根沒入,林初又忍不住吃痛出聲。 這時有人在身后高高抬起木馬的一端又使之重重落下,林初開始不受控制地隨著前后擺動的木馬晃蕩起來。 理論知識豐富但實cao經(jīng)驗為零的林初在努力放松自己的身體去接納那碩大的木陽具的同時想該怎么叫歡,想著想著就走了神,曾經(jīng)堅持不打完九價絕不會有第一次性生活,以至于以往的她性生活一片空白,如今第一次性體驗還給了這木馬,也不知道這木馬干不干凈,之前有沒有人坐過,坐過的話那人健不健康,有沒有什么性病,但愿沒有。 回過神來,林初嘗試著叫了一聲,盡力讓尾音保持愉快:“啊~”好羞恥啊,林初心里臥了個大槽。 木馬依然前后動蕩,帶得林初一起在馬背上前仰后合,身下的木陽具剛脫出一點又很快回落,毫無快感可言,林初索性閉上眼睛,忽視身下的不快,想象自己在蕩秋千,極盡歡快地呻吟道:“啊~啊~啊……” 木馬不停我不停,看誰耗得過誰,林初心想。 半個小時后,林初有點喊不動了,感覺自己像個跳梁小丑,旁人不為所動,自己卻還要上演荒誕的劇情。 左邊的鞭聲獵獵作響,右邊依然燭光點點,看主位上的人正自顧自地喝酒,目光也不曾朝這邊瞥過,既然覺得無趣,為什么還要繼續(xù)?林初想不通,唯有變態(tài)二字可以解釋所有,變態(tài)的人自有他的變態(tài)之處。 一個小時后,林初喊得聲音都啞了,下半身也很難受,估計都腫了。 主位上的人可能是覺得吵鬧,突然將酒杯一擲,不快道:“都拖出去?!?/br> 完了完了,要被拖出去五馬分尸丟在亂葬崗喂狗了。 只聽手下人應(yīng)了一句“是,王爺”,就把她從木馬上摘了下來,準(zhǔn)備拖出去,是真的拖,林初看出來了,真就拖地而行,另外兩個人就是這樣被拖走的,而她因為要從木馬上下來,節(jié)奏要比她們稍慢一拍。 為了不重蹈另外兩人的覆轍,剛落地的林初忙向要來扯她手腕的人擺手直說:“不用麻煩,不用麻煩,我可以自己走?!?/br> 然而來人根本不管她能不能自己走,硬是要拖著她走,可林初真的不想被人拽著手屁股著地拉出去,穿著衣服還好說,沒穿衣服這樣被拖著走得掉層皮吧。 于是,林初當(dāng)場和人上演了一出拔河比賽,雖然知道這樣做可能會加速她的死亡進程…… 僵持著,林初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對方還有其他人可以來幫忙,到時她一定會被合力拖出去。思索間,林初一把甩開了來人拽著她的手,趁對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頭向主座的方向跑去,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一定不敢深追,只要她能靠近那個位置。 主座兩邊的護衛(wèi)看到她向主座這邊奔來,紛紛拔刀,大喊:“保護王爺!” 眾人從前后兩側(cè)向林初撲來,林初一個利落的翻滾以一個扭曲的角度向前方滾去,避開了追堵,但沒想到撞到了臺階,眼冒金星,失去了意識。 死定了,這是林初閉眼前的最后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