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關(guān)進小黑屋(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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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輝亮的新房里,新娘不知所蹤,“喝醉”的新郎在人走后慢慢抬起了頭,本該沉蒙的眸中卻無一絲迷態(tài),幽深如墨的眼里裝的是朔風(fēng)月下的水中倒影,清皎如月,寒涼似水。 一瓶三七沉,一瓶五味歸,謝長庭輕扯了一邊唇角,牽出一抹涼意,指節(jié)隨意地在桌上敲了敲。 “王爺,”時五像是憑空出現(xiàn)一樣,“南鳴山山麓已埋伏好了人手?!?/br> 謝長庭微微頷首,指尖又在桌面點了兩下,“備馬?!?/br> 越靠近山腳,林初心中的不安感就越強烈,她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一切似乎都太順利了,順利地讓人忍不住多想——直到他們被一片火光包圍。 “噠噠噠——”馬蹄聲有些散漫和隨心,就像馬背上的人。 高舉的火把隱約照亮了來人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平靜,但此刻是平靜得有些過分,像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海面。 一雙丹鳳眼漫不經(jīng)心地向她望來,眼形狹長而流暢,眼尾平滑略微上挑,神光內(nèi)斂,看不出多少情緒。這雙眼有時也是會含笑的,笑著調(diào)戲她說“是誰家的小狐貍這么yin蕩”,笑時星輝盛滿眼眸,但此刻卻不著一點笑意,冷眼相對也別有幾分驚心動魄,驚她的心,動她的魄。 “過來。”冷冷淡淡的語調(diào),無甚感情的命令。馬蹄在原地踏了幾步,噠噠聲像踩在人心上,馬背上的人亦換回了平日里的穿著,玄服華袍,恰與身后的夜相襯,身影有一半隱在暗處,平添幾分陰冷氣息。 林初還沒動,葉冉先動了,他將林初護在身后,任逍遙護著另一側(cè),于刀光劍影中朝謝長庭道:“王爺何必……”強人所難。 林初反應(yīng)過來,打斷了葉冉將要出口的話,急切道:“等等,都是誤會,王爺,我就是和幾個朋友出來散散步,現(xiàn)在散也散夠了,是該回去了,”說著林初從葉冉和任逍遙的庇護下走出,轉(zhuǎn)頭向兩人道,“不早了,我們都各自回家去吧,今天謝謝了。” 林初繼續(xù)往外走,刀劍架成的圈子,自動為她讓開了一條道。林初在馬側(cè)站定,回頭看了一眼圈外的秦可和圈內(nèi)的葉冉與任逍遙,抬頭與謝長庭對望道:“王爺,我們回去吧,讓他們也各自回去吧?” 謝長庭沒有說話,只是手中馬鞭一甩半錮住林初的腰將她提上了馬,而后掉轉(zhuǎn)馬頭,慢悠悠地策馬前行。 行了幾步路后,林初聽到了收兵刃的聲音,還有列隊跟隨的聲音,想回頭看一看,卻被按住了腦袋,上頭冷風(fēng)刮過,吹進她的耳里,“對付你,用不著他們,”對半折的馬鞭抵在她心口上,“這里,無需裝旁的,懂了么?” 這意思就是,他們沒事,她會有事。林初放下一半心來,沒再固執(zhí)回頭。 一路無話,林初沉默地跟著謝長庭進了密室,卻沒想到這一進就是兩個多月,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 “咻——啪!”凌厲的鞭聲從林初耳側(cè)劃過,落在她腳邊的地上,林初駭然抬眼,長鞭已繞上她的脖子,迫使她將頭抬得更高,直直地仰視那張英挺無情的臉,聽人用冷颼颼的語氣說:“本王給你個解釋的機會?!?/br> “我,”林初梗著脖子,喘了一聲,硬著頭皮道,“我就是去散個步?!?/br> 謝長庭嗤笑一聲,松了力,散落的鞭子從林初的脖頸落下又纏上她的身體,圈了兩圈收緊,慢意徐然道:“既然不愿做本王的王妃,那便做回你的奴隸?!闭f話聲緩緩款款,仿佛在談笑,手下動作卻非如此。 下一刻,只見鞭身霎一緊,林初一身衣物便化為了齏粉,紛紛揚揚地落下,同時與之落下的是一句不緊不慢的“奴隸便要有奴隸的樣子”。 林初瞬間渾身清涼,滿目詫異驚駭之色還沒褪去,人就被吊了起來,雙手被高高地束在刑架的橫梁上,腳尖艱難地點著地,晃過神來的林初慌忙開口道:“我……唔!” 林初只說了一個字,剩下的話便全被一個口球堵了回去,但見謝長庭冷面酷然道:“晚了,本王現(xiàn)下不想再聽你說一個字。” “?。 钡谝槐揠S風(fēng)而至,不偏不倚地擊中林初的左rutou,在她的左胸上留下一條紅長印跡。林初感覺這一鞭不是打在她的rou體上,而是直接打在她的腦神經(jīng)上,痛感瞬間爬滿大腦皮層,從喉間炸出一聲尖利的疼叫。 第二鞭如影隨形,亦是對準左邊的rutou落下,與第一鞭交匯,在林初的左胸上印下了一個大大的“×”。林初咬緊了口球,發(fā)出一聲悶哼:“唔!” “??!啊!”第三鞭和第四鞭則是交叉落在林初的右胸上。痛得林初腳趾蜷曲,離了地,渾身重量都轉(zhuǎn)移到被綁縛住的雙手上,在空中晃蕩了幾下才重新站住腳尖。 “?。“?!??!……”一鞭一鞭像在作畫,于天然的白畫卷上落下一片片斜斜交織的竹葉,凌亂茂盛又錯落有致。而作為畫板的林初自是無空也無閑情欣賞這幅以她的痛意為筆書畫的竹梢一景,更無法體會這每一筆下有意無意的虛實遠近,不知其中深藏的高超畫技。 “啊!”一鞭橫掃過雙乳的乳尖,手上的束縛驟然發(fā)緊,林初的身體在空中大幅度地晃了晃,人在一聲短促的尖叫后偏了偏頭,失去了意識。 謝長庭停下鞭子,走近身,摘了林初的口球,給她喂了一顆回轉(zhuǎn)丹,然后繼續(xù)給人安上口球。 待林初緩緩睜開眼,痛意便從身前轉(zhuǎn)到了身后,帶著風(fēng)的鞭掃過一邊蝴蝶骨。林初足尖泛了白,是腳趾過于用力抵著地面導(dǎo)致的,如蔥削般的手指在掌心收攏,修剪齊整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印痕。林初仰著頭受下這催人發(fā)醒的一鞭,幾要將一口軟銀咬碎,喉間嘶鳴難抑:“唔!” “?。∵?!??!……”疼痛從眼角溢出,落為深深的濕意,于無聲中流淌,在有聲中眨落。繁雜的鞭痕在那似流過平原的江水一般清澈無暇、平滑婉約的后背上開出一朵朵縱橫交錯的紅艷梅花來。 林初突然明白了在樹上時謝長庭那句“本王待你已是寬厚”是什么意思了,那時確實是沒對她用狠的,現(xiàn)在才是動真格的,一下一下都打在人痛點上,叫人清醒著受,再生生疼死過去。 見人又昏了,謝長庭便又喂了一顆回轉(zhuǎn)丹,強行把人喚醒,方繼續(xù)落鞭。 鞭打的位置又換了,到了兩瓣白花花的臀rou上,有一種疼,叫皮不開rou也不綻但勝似皮開rou綻的疼。冷汗從額上冒出,濕了發(fā)際,小腿不住打顫,發(fā)軟,站不住腳,但站不住也得站,腳尖在地上點來點去,不停地尋找落腳點。 最后一鞭落在懸著林初雙手的系繩上,繩子應(yīng)聲斷裂,林初腿腳一軟,便跌倒在地。地下鋪了地龍,烘得一室暖洋洋,地上鋪了毛毯,摔得倒不是很疼,但是牽弄到傷痛處就很疼,林初跪伏在地上疼得直發(fā)抖,前胸,后背,臀部,都火辣辣地疼,疼到了血rou深處,疼得眼淚冒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