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道具(被迫射精/飛機杯/道具/連續(xù)高潮/失神/主動/偽榨精/意yin/偷窺/手yin/舔舐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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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親愛的哥哥,你又在想什么?” 黑發(fā)的中年人伸出手,在面前被稱作“哥哥”的年輕人眼前晃了晃。同樣是黑發(fā)的青年回過神來,含糊地應對著。 “有個客戶的要求有點麻煩,我在想接不接這一單。” 中年人聞言,立刻皺起了眉頭。 “你怎么又出去接單了?不是說好了安穩(wěn)點過日子的么?” “呃,咳咳,那我不接了。只是最近沒找到工作,實在手癢,所以……” 黑發(fā)青年面露窘色,恨不得打自己一個耳光。明明子虛烏有的事,自己居然還能順嘴說出來,編理由都不會。 中年人嘆了口氣,瞪著眼睛開始數(shù)落青年。 “這年頭仗也打完了,星球之間也太平了,連異族都簽了和平協(xié)定。我就不懂了,這種刀口舔血的活計究竟有什么好,值得大哥三番兩次去冒險?你又不是找不到工作,干嘛那么迷戀以前。那種朝不保夕的日子,到底有啥好?” 中年人的一大串說教聲情并茂,青年人裝作很認真地聽著,實際上又開始放空了。 口水四濺的中年人說了半天,看到兄長又開始發(fā)呆,無奈地嘆了口氣。 “沃克大哥啊……你到底有什么心事?怎么最近總是莫名其妙就開始發(fā)呆?” 原來自己暴露得太過明顯了……青年人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其實也沒啥,就是有些擔心一個舊識的去向?!鼻嗄耆说难凵窭餄M是憂慮。 “舊識?在肯特王國那個時候的?”見青年人點頭,中年人有些疑惑。“肯特王國的軍隊不是……全滅了嗎?” 話一出口,中年人立馬感到不對勁了,連忙道歉。 “咳咳,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br> 青年人笑了笑,擺手表示沒關(guān)系。 “以前我和他在一個隊里,關(guān)系挺好的。在兩國戰(zhàn)爭那會,我倆都上了戰(zhàn)場,一場叢林惡戰(zhàn)讓我掉進了河里,徹底‘失蹤’了。直到三天后,重傷的我被梅尼婆婆救起,才知道自己被沖到了小聯(lián)盟境內(nèi)?!?/br> 中年人聳聳肩,接過話茬自顧自地推理起來。 “你在那個與世隔絕的村子生活了好久,最后還是被巡邏的治安官發(fā)現(xiàn)了。然后你謊稱自己來尋親結(jié)果受了傷,想蒙混過關(guān)找機會逃脫,結(jié)果沒想到真的查出基因和我匹配,找到了我這個失散多年的弟弟?” 青年人笑著點點頭,雙手支在下巴上。 “確實沒想到,我居然是幼時被拐走的小聯(lián)盟本地人,順理成章上了檔案信息?!?/br> “可是,這和大哥你舊識的去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中年人撇著嘴,盯著眼前陷入回憶的青年人。 “那場戰(zhàn)爭后,他一路升上了軍官,我還在軍事報紙上見過他。” 青年人的眼神開始變得憂郁起來。 “后邊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肯特王國被徹底打敗,所有軍官被處死,軍人全部監(jiān)視流放。我一度以為他也死了,直到我因為任務去了二號地下斗技場,卻發(fā)現(xiàn)他居然在那里。” “斗技場?那種地方不是只有閑得蛋疼的人才會去么?” 雖然中年人一臉嫌棄,但眼神里更多的是好奇。 “身為軍官居然沒被處死,我倒是很感興趣他有什么手段?!?/br> 青年人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地戳著中年人的額頭。 “沃馬爾你是不是讀醫(yī)書讀傻了,軍方跟大眾說的鬼話你都信。你真以為王國的軍官們?nèi)勘惶幩懒??是,九成九的被處死了,剩下的幾個是被當成戰(zhàn)俘秘密處理了!” 中年人一臉不可思議:“戰(zhàn)俘……那不就跟奴隸一個意思?” 青年人再次點了點頭。 “為什么挑那幾個出來,你應該比我知道得更清楚吧?!?/br> 中年人愣了半晌,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吞吞吐吐地試探著答案。 “……因為肯特王國的基因改造人易于控制,而且都長得不錯……所以……” 青年人攤攤手,把目光投向窗外。 “那家伙為了擺脫被賣給別人的命運,跟斗技場老板簽了合同。結(jié)果就在合同履行完畢之際,忽然殺出一個異常強悍的貴族傭兵,直接把他打回了奴隸籍,被送到拍賣場賣掉了?!?/br> “是斗技場老板雇傭的?”中年人認真地問。 “不,不是?!鼻嗄耆藝@了口氣。“我當時很憤怒,去找了塞多姆爾,但是他表示并不是他做的。那家伙變態(tài)是變態(tài)了些,但這種事他確實沒必要說謊。那個貴族傭兵是自己忽然跑來和斗技場簽約的,指明要和泰格打?!?/br> 原來大哥的舊識叫泰格……中年人再次皺起了眉頭,這名字怎么有些耳熟? “后來那個斗技場貌似出了點事,還莫名其妙下了封口令,誰都不肯說他被賣到哪里去了?!?/br> 青年人滿臉凝重和憂郁。 “如果被賣到像塞多姆爾那種變態(tài)手里,恐怕就要受大罪了。我很想幫他來著,可我也只是個普通公民而已啊……” 中年人拍了拍青年人的肩膀以示安慰。 “沒事,我拜托醫(yī)院的朋友們幫你打聽打聽,只要不是絕密消息,應該會有線索。” 青年人點點頭,露出了笑意。 “嗯,謝謝,沃馬爾?!?/br> 中年人臉倏地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轉(zhuǎn)過身,向門外走去。 “……親兄弟還那么生分,謝來謝去的。” 沃馬爾走后,苦笑的沃克陷入了回憶當中。 自己基因匹配到了沃馬爾的時候,對方還在一邊打工賺錢一邊上學。對于自己的到來,沃馬爾適應得很快,沒過幾天便滿臉笑容地叫上了“大哥”。對方是失獨福利院出身,等于說整個“家族”只有自己兩人。 自己的身材挺拔而修長,肌rou強健,身體底子相當好,奔三的年紀卻長了一張青年的臉。沃馬爾的身軀同樣高大,但有些佝僂,時常戴著一副近視眼鏡,脾氣暴躁還有不少小性子。明明剛大學畢業(yè)沒多久,卻長了一張溫文爾雅的中年人面容。 兩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親兄弟,每每出門都能看到鄰居好奇的眼神。 當時的沃馬爾為了照顧初來乍到的自己,每天忙碌地穿梭于打工地、學校和家中。自己實在看不下去,便cao起了進軍隊前的老本行——雇傭兵。雖說和平時代這個職業(yè)已經(jīng)不吃香,但總歸還算是有人需要。 自己第一次把錢送到沃馬爾手上時,對方的眼鏡都被震驚到掉了下來,要不是自己手疾眼快,怕是又要憑空多一筆支出。沃馬爾拉著自己問了半天,確定自己不是去做什么非法交易了,才堪堪放下心來。不過當聽說自己的本業(yè)是傭兵時,沃馬爾嚴肅地和自己做了個約定——一旦沃馬爾畢業(yè)后找到可以養(yǎng)活家里的工作,沃克必須立刻停止手頭的活計。 “太危險了!想打工的話給我去找個正常點的!” 雖然沃馬爾橫眉豎眼地對著自己埋怨,但看著沃馬爾有些底虛的眼神,沃克就知道,光憑打工那點錢根本湊不夠醫(yī)學院的學費。 不過,現(xiàn)在算是皆大歡喜了。小聯(lián)盟吞并了肯特王國,變成了大聯(lián)盟,星球局勢暫時穩(wěn)定了下來。沃馬爾學成后進了星際高等醫(yī)院,工資和福利都不錯。唯一的問題,就是自己的舊識到底被賣到哪里去了。 ********** 病床前,包著繃帶的紅眸青年和坐在床邊的金眸青年正在大眼瞪小眼。 “我簽了斗技場的合同——” “我會去和塞多姆爾說的。” “我想出去走走——” “醫(yī)生讓你現(xiàn)在盡量少動。” “……我昨晚的……” “…………可能是車禍的后遺癥?!?/br> “……” “……” 菲歐娜走進病房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兩人之間縈繞著尷尬的空氣,口舌的互動完全不像病人和探望者,倒更像是因公受傷的職員和老板。 美女副官想笑又不敢笑,只好坐在床邊,裝模作樣地問詢著泰格的情況。自己已經(jīng)跟主治醫(yī)生說明了情況,對方同意自己扮成助手,一起協(xié)助病患康復。 又是一頓缺油少鹽的尬聊后,菲歐娜扶著額頭走出了病房。真想知道自己不在的時候,這兩個交流障礙要怎么相處。 “泰格……先生?!?/br> 努力擠出一個令人牙酸的稱呼,魯爾特的表情有些咬牙切齒。 “……?” 泰格轉(zhuǎn)頭看向有些奇怪的金眸青年。 “……你昨晚發(fā)作的病……那個后遺癥,今晚很可能還要發(fā)作……” 魯爾特的臉硬是憋成了紅色,好不容易把話說完。 泰格的紅瞳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然后低下頭“嗯”了一聲。 “昨晚情況緊急,所以我才……” “沒關(guān)系,我知道的,謝謝您?!濒敔柼氐耐掏碌玫搅搜杆俚幕卮?。 金眸青年受寵若驚,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 “呃……咳咳,本來就是我導致的,應該由我負責……不對!我在說什么啊……” 有些凌亂的魯爾特給了自己一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后拿出一個拴著心形緞帶的禮物盒,遞到紅眸青年面前。 泰格表情錯愕,下意識接過盒子,疑惑地看著將頭扭到一邊的魯爾特。 “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歡別人碰你的身體,所以……” “……???” 一頭霧水的泰格越發(fā)奇怪,拆掉緞帶打開了盒蓋。 ——一個用金色絨布墊著的、流光溢彩的、看著就很貴的、機械感十足的、包裝精美的飛機杯。 “……那個……我問了店主,這個是最高級的……可以……自動……咳咳電動……不需要用手……我說要送人,店主就包成了這樣……” 耳根紅成了猴屁.股的魯爾特臉朝向一旁,尷尬地解釋著。 ……店主?這種東西……只有情趣用品店有賣吧。 “哧——” 想象著魯爾特站在貴族們一生都不會踏足的詭異商店里,結(jié)結(jié)巴巴地詢問著憋笑的店主,一股莫名其妙的笑意涌上泰格的大腦。紅眸青年的嘴角一瞬間微微上翹,馬上便恢復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態(tài)。 然而,準確捕捉到泰格表情的魯爾特卻看呆了。 原來泰格笑起來這么好看…… 遇見泰格之后,自己從來都沒見泰格笑過。擂臺上的對方除了冰冷、憤怒、忍耐或是痛苦,從沒有露出過一次笑容。即使打贏了比賽,泰格的臉上也是烏云密布,看不到絲毫勝利的喜悅,反而像是壓力之下的士兵們勉強完成了任務。 而剛才的一瞬,對方翹起的嘴角和眼中的一絲絲笑意,讓自己眼中的泰格整個人都亮了起來。 魯爾特有些燥熱地捂著心臟,拼命回想著紅眸青年剛才的表情,恨不得扭轉(zhuǎn)時空拍張照片存進保險箱。 “……謝謝。” 聽到泰格的聲音,魯爾特漲紅的臉不斷抽搐著,努力擠出了一個僵硬的微笑。 “……啊……嗯……呵呵呵……” “魯爾特先生,請出來一下,服務臺有您的電話?!?/br> 菲歐娜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魯爾特猛然驚醒,站起身推門走了出去。 泰格看著手中精美的飛機杯,露出了困惑和懷疑交織在一起的表情。 對方到底想干什么?如果確實覬覦自己的身體,完全可以等到晚上的藥效期再下手,或是等傷好后將自己囚禁,根本沒必要來這一出。自己早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自由,一個二手的奴隸,難道有轉(zhuǎn)賣的價值嗎? 迷惑的泰格百思不得其解,將飛機杯裝回盒子放在一旁。然而放下盒子的一瞬間,敏銳的泰格感覺到重量不太對,再次將盒子拿在手中。明亮的虎眸瞇起,泰格掀開了墊在槽狀模型上的金色絨布,將盒子倒扣了過來。 槽狀模型被倒在了床上,居然只是薄薄的一層塑料,剩下全是空的。 泰格看著手中的盒子,目瞪口呆——一條又粗又長的假rou憋屈地窩在盒底,上邊還貼著一張便簽。 “這是贈品,祝玩得愉快。店主留?!?/br> 紅眸青年一時間愣住了,不知該作何反應。而剛巧推門進來的魯爾特看到了這一幕,也傻眼了。 兩人互望一眼,默契地什么都沒有說,將盒子小心翼翼地放進了抽屜。 ********** 藥效準時而又洶涌,墻上的老式掛鐘指向九點的那一刻,泰格的精神立刻陷入了爆炸式襲來的性欲中。 泰格喘息著伸出顫抖的手臂,拉開抽屜將盒子取了出來。當恐怖的烏云再次將自己籠罩在陰影中時,心存僥幸的紅眸青年才知道,自己那引以自傲的忍耐力在藥物面前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 在徹底失去行動力之前,泰格將漲紅的虎根塞入了冰冷的飛機杯中,然后將橙色的旋鈕扭到中間。 “……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飛機杯立刻嗡嗡作響起來,整條硬邦邦的虎根被加溫的硅膠擠壓刺激著,源源不斷地將快感傳向了被性欲充盈的大腦。 自己在入夜時仔細過說明書,對每一個按鈕和旋鈕的功用都了如指掌,只是不知道效果究竟會怎樣。魯爾特的目的,完全被動的自己并不知道,實在不想在其他時刻使用金眸青年送的東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過幾分鐘,泰格便射出了第一股白濁的jingye。接下來,藥效便徹底控制了泰格的身體。強壯的“赤色之虎”此刻全身酸軟無力,皮膚熱得發(fā)燙,臉部泛起了病態(tài)的潮紅。緊咬的牙關(guān)中漏著口水,側(cè)趴在寬大的病床上呻吟著。 銀色的飛機杯套在威武硬挺的虎根上,發(fā)出“嗡嗡嗡嗡”的機械音,不斷吞吸著yin水四溢的大家伙。大手緊抓著床單的“赤色之虎”,此刻仿佛真的變成了被困縛在籠中的的強壯大種虎,火紅的毛色被催發(fā)的汗水浸潤,挺拔的雄性象征被冷酷的研究員們套上了取精的工具,凄慘地哀嚎著,被迫輸出著大股大股的濃稠jingye。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發(fā)jingye沖出了濕潤膨大的guitou,泰格粗聲喘息著。飛機杯上的指示燈亮起,按照默認的“套餐”設置開啟了特殊模式。大汗淋漓的紅眸青年身體一震,感受著細微的電流經(jīng)過虎根時的舒爽感。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 相比昨日小心翼翼不敢用大力的魯爾特,冰冷機械的飛機杯給予的刺激要大得多。泰格的思考回路已經(jīng)停滯,大腦放空地等待著一波又一波性欲的釋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呃唔……呃啊啊啊……不行了……已經(jīng)不行了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痙攣的僵硬虎根怒射了七八次后,飛機杯里已經(jīng)灌滿了白濁的jingye,開始從虎根插入的縫隙中滴下。濃稠黏滑的jingye包裹著整條虎根,在飛機杯的震動吸吮下發(fā)出yin靡的“噗嘰噗嘰”聲。 “……嗚呃……應該……可以了吧……嗚呃呃……已經(jīng)……快不行了……呃啊啊啊啊啊啊?。?!” 泰格仰起頭,有些渾濁的眼神直直地望著天花板,張大的嘴和伸出的舌頭,表明強壯的紅瞳青年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理智。 “……呃嗯……唔唔……呃啊?。 ?/br> 短促的呻吟聲突然在門外響起,然后立刻被壓進了嗓子眼,已經(jīng)失神的泰格并沒有聽到。 魯爾特站在微開的門后,雙眼發(fā)直地透過門縫,凝望著縱情的泰格。平素緊束的皮帶被解開,耷拉在腰間,指節(jié)粗大的寬闊手掌握著健碩的巨龍,快速地上下擼動著。 泰格的被子早已被掀到了一邊,露出了頃長而矯健的身軀。凹凸有致的背部線條和結(jié)實的脖頸在汗水的覆蓋下反射著月光,性感的鎖骨在陰影中若隱若現(xiàn)。 最刺激魯爾特性欲的,是泰格被暡動的飛機杯吞噬的粗大虎根以及結(jié)實挺立的臀部。飛機杯中滿溢的粘稠jingye已經(jīng)滲到了床單上,還有一小截暴露在外的粗壯虎根依然青筋滿布,堅硬地聳峙著,炫耀著年輕的資本。微微撅起的兩瓣翹臀內(nèi),柔嫩的菊花一張一合,淌著清亮的yin液,順著會陰流到膨大放松的卵囊上,和飛機杯中溢出的jingye融為一體,浸染了潔白的床單。 側(cè)趴的紅眸青年將頭埋在枕頭中,不停喘息著。魯爾特看不清泰格的臉,但泰格完美的身材已經(jīng)足以刺激到精蟲上腦的魯爾特。硬如鋼鐵的巨龍指向天空,在指腹上粗糙老繭的不斷揉捏下,噴射出一大股濃稠的jingye。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屋內(nèi)的泰格仰天長嘯,痙攣著射出了僅存的最后一股jingye。屋外的魯爾特也終于忍不住吼出了聲,銳利且充滿欲望的眼神緊緊盯著床上的泰格,雙手握緊不斷噴涌的巨龍,使勁咬著牙喘著粗氣,享受著天賦異稟的長時間高潮。 終于,屋內(nèi)外都再次安靜了下來。疲倦不堪的泰格無法抗拒身體的警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連飛機杯都忘了拿下。癱軟虎根的一半已經(jīng)滑了出來,另一半還在接受兢兢業(yè)業(yè)的飛機杯的“事后按摩”。 魯爾特呼了口氣,將巨龍塞回內(nèi)褲中,提起褲子,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關(guān)掉了飛機杯。金眸青年伸出手臂,左手輕輕握著泰格恢復正常的虎根根部,右手抓牢飛機杯的底部,把流著jingye的銀色飛機杯拔了下來。 將飛機杯里的jingye倒掉放回原處,再給泰格蓋上被子,完成工作的魯爾特如釋重負,小心翼翼地關(guān)上了門。 回到休息室的魯爾特在床上躺下,感覺手背上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定睛一看,原來是給泰格拔飛機杯時,不小心濺上了幾滴jingye。 魯爾特盯著幾滴白濁,不知想起了什么,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立刻咧起了嘴——又黏又苦又腥,味道實在差得要命。然而一想到這是紅眸青年的體液,魯爾特心一橫,伸出舌頭便舔了個干凈。 陷入沉睡前的泰格有種錯覺:藥效似乎比昨天強了那么一點點,只是在飛機杯的幫助下并沒有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