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隱藏的商品(強制發(fā)情/電擊懲罰/服侍/koujiao/菊xue自慰/寸止/求饒/捆綁/暗閣/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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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不錯,勉強達(dá)到一個奴隸的標(biāo)準(zhǔn)了?!?/br> 制服男握著電擊棒靠在椅子上,滿意地抱起手臂,冷淡的臉上透著一抹邪笑。男性的制服和西褲相當(dāng)平整,如果不是襠部那根粗長得嚇人的異形入珠大rou破壞了禁欲的形象,儼然一位久經(jīng)人事的高層經(jīng)理人。 紅眸的青年伸出舌頭,順從地舔著制服男黑亮的大rou。溫軟的舌尖從大rou的底端仔細(xì)舔舐到頂端,再從馬眼、包皮系帶舔到冠狀溝,還將因入珠而凸起的皮膚舔得干干凈凈。 青年的雙手輕輕托著制服男的兩顆雄卵。在粗黑陰毛的包裹下,鴨蛋大的雄卵鼓脹而又豐滿,充盈了大量的雄性精華。泰格的雙手輕柔地按捏著制服男的卵蛋,后者仰起頭,發(fā)出幾聲若有似無的舒爽呻吟。 “……呼……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這么快……就會取悅主人了……呼嗯……” 泰格的眼神暗淡了一瞬,動作一滯,馬上緊張地加倍用力舔舐。青年眼角的余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向上掃去,瞥到制服男依然享受閉著眼睛,手上也沒有其他動作,才放下心來。 “雖然口活不錯,我也想多讓你嘬一會,不過時間貌似不太夠了呢?!?/br> 制服男依依不舍地將異形大rou從泰格濕潤的口腔中拔出,重新坐回椅子上。泰格乖乖地低頭跪在原地,連被磨破皮的嘴唇都不敢舔一舔。 “下邊就是最后一項了。身為一個奴隸,必須對主人全身心言聽計從,就算是發(fā)情,也必須只對著主人發(fā)?!?/br> 制服男yin笑著扭動控制器上的紅色大旋鈕,觀察著紅發(fā)青年的反應(yīng)。 低頭的泰格身體一震,一股詭異的感覺從后xue傳來,早前被塞進(jìn)去的假rou忽然開始震動,并放出細(xì)微的電流刺激著腸壁,讓敏感的腸壁分泌出了更多的腸液。震動的假rou碰觸摩擦著前列腺,一絲不受控制的快感開始從菊xue徐徐升起。 “……唔……唔嗯……唔呃呃……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 泰格的喉嚨深處發(fā)出了短促的呻吟,雄壯的下.體漸漸抬頭,泰格的右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勃起的堅挺虎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然而制服男的電擊棒比泰格的手更快,直接讓泰格的整條虎根泛起了電火花。敏感的虎根遭此重?fù)?,劇痛立刻吞噬了微不足道的快感。流著口水的泰格哀嚎著捂住虎根,痛苦地在地板上縮成一團(tuán)。 “沒有主人的允許,奴隸也敢自慰?記住,你的rou和菊花是主人的,不是你自己的。如果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把那根jiba電廢掉?!?/br> 眼含淚花的泰格瑟縮著點點頭,喘著粗氣放開了因痛而半軟的虎根。 制服男將紅色的旋鈕旋到中間,緩過勁來的泰格再次感受到了前列腺按摩的快感。腸道傳來的酥麻和瘙癢感越來越重,虎根再次雄赳赳地昂起頭,開始流出透明黏滑的yin液。 “……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快感聚溪成海,沖刷著泰格的大腦和神經(jīng)??蓻]有制服男的命令,泰格一動都不敢動,只能跪在原地發(fā)出無助的呻吟和喘息,試圖緩解接踵而至的快感潮。 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不一會,泰格的菊xue和馬眼便都開始流出透明的黏液,麻癢酸脹的感覺充盈著整個后xue,流著口涎的虎根硬如鋼鐵,在空氣中不斷聳動著。泰格的眼角噙著淚光,張大嘴拼命喘息,含淚的模糊眼神像是在求救。 制服男微笑著,將紅色旋鈕調(diào)到了最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猛然間,快感“轟”地涌上了泰格的大腦——后xue的橡膠假rou忽然震動旋轉(zhuǎn)了起來,對腸壁和前列腺的刺激瞬間百倍放大。連封鎖尿道的裝置都伸出了一根管子,摩擦著敏感脆弱的尿道壁。 “……嗚……啊……不行了……主人……啊啊啊啊……泰格請求……請求主人允許自慰……啊啊啊啊啊?。?!……已經(jīng)……忍不住了啊……嗚啊啊啊……” 幾乎未經(jīng)人事的紅眸青年,根本無法忍受連綿不絕沖擊大腦的快感,迅速地繳械投降了。眼神空洞的泰格大張著嘴,雙手搓弄著自己圓潤的rutou,硬挺流水的虎根脹得通紅,對著空氣欲求不滿地聳動著。 制服男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主人允許了。不過,可惜似乎沒什么用呢……” 在制服男點頭的一瞬間,泰格的右手便握住了脹到發(fā)紫的虎根,用力上下擼動著。左手則摳入了自己麻癢的菊xue,希望給后庭更大的刺激。 可是,任憑憋到發(fā)瘋的泰格如何刺激自己,那一大股jingye都被裝置牢牢地堵在馬眼內(nèi)部,無法釋放。泰格虎根的肌rou痙攣著,卻無法迎來應(yīng)有的高潮。 “……主人……嗚嗚……求你……讓泰格射吧……泰格好痛苦啊……嗚嗚嗚……” 口水和淚水混雜在一起,將紅眸青年的帥臉涂得一塌糊涂。表情扭曲的泰格跪趴在制服男腳邊,苦苦哀求著對方。然而制服男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赤色之虎”受困于性欲的哀叫,卻無動于衷。 忽然,一陣突兀的鈴聲響起,制服男皺了皺眉頭,按開手腕上的表,一個光屏投射在眼前。 看著畫面中咆哮的金眸青年,制服男的眉頭皺成了疙瘩,隨即輕蔑一笑,掏出一管基因改造人麻痹藥,打在面前求射精而不得的泰格身上。 痛苦的泰格挨了一針,全身的肌rou和關(guān)節(jié)幾乎失去了所有力量,徹底軟癱在地上。然而紫紅的虎根依然一柱擎天,并沒有降低射精的欲望。制服男無視泰格含糊不清的哀求,再次給紅眸青年戴上了沉重的鉛枷,并用鐵鏈把泰格的軀體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從頭到腳一動都不能動,只留吐著口涎的粗壯虎根徑直挺立在外。 泰格依然沉溺在無法射精的痛苦之中,難受地呻吟著。制服男皺了皺眉頭,拿起旁邊泰格比賽時穿的棉質(zhì)短褲,仔細(xì)地塞進(jìn)泰格的嘴,堵住了紅眸青年呻吟的聲音。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制服男淡定地按下地板上的機關(guān),一個棺材大小的暗格出現(xiàn),將被捆成粽子的泰格吞了進(jìn)去。制服男關(guān)上機關(guān)前猶豫了一下,將兩粒棉球塞入泰格的耳朵,然后又脫下腳上的厚襪子套在了泰格的頭上。這樣一來,可憐的“赤色之虎”五感全失,像一具木乃伊一樣被藏在了地板下面的暗格中。 ***** 看著在斗技場里發(fā)瘋的魯爾特,幾個人高馬大的安保人員面面相覷。對方的實力可是有目共睹的,誰都不想招惹這尊瘟神,想上前詢問卻又擔(dān)心殃及自己。最終,還是當(dāng)中實力最強的隊長被推了出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向金眸的貴族青年打了個招呼。 “那個,您冷靜一下,您要找什么的話可以先問問我們……” 聽到對方有些顫抖的聲音,魯爾特深吸一口氣,勉強讓發(fā)熱的頭腦降了些溫度。 “上午在這里跟我對局的那個奴隸,現(xiàn)在在哪兒?” 幾個保安再一次面面相覷。難道這位任性的少爺是上午沒有干夠,大半夜想打回頭炮? “在哪!快告訴我!我知道他沒有出這里!” 見幾人沒有反應(yīng),魯爾特再次急火攻心,一把抓住面前男人的領(lǐng)子。明明安保隊長比魯爾特高出半個頭,但氣勢就差的太遠(yuǎn)了,有些禿頂?shù)闹心昴腥四X門冒著汗,硬是咬著牙沒敢動一下。 “奴隸的話,都是老板親自帶走的,我們這些看門的哪知道啊……” 看著面前男人透著恐懼的眼神,魯爾特用力咬了自己舌頭一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魯爾特放開手中攥著的衣領(lǐng),安保隊長rou眼可見地松了一口氣。只要對方還能聽進(jìn)自己的話,那至少有得講,如果像以前某次襲擊事件一樣,主事人二話不說直接開打,自己這條小命恐怕就得送在這里了。 “你們的老板是住在這里的吧?!?/br> 魯爾特望了望門外,這里除了七扭八繞的地下通道,rou眼可見的只有一個狹小的售票處和保鏢們的休息室。 “……是的。但是老板一般不會住在待客室,那里都是接待貴賓用的。我們也不知道老板到底住在哪里?!?/br> 保安隊長老老實實地回答。這些并不算是秘密,隨便問一個常來的看客都知道。 金眸青年皺了皺眉,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保安隊長又冒起了冷汗,站在一旁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你們老板是不是對這個斗技場非常上心?” 沉默良久的貴族青年冒出了一個沒頭沒尾的問題,保安隊長內(nèi)心相當(dāng)詫異,但并不敢表現(xiàn)出來。 “是的,老板每次都是第一個來到場內(nèi),檢查一遍后才允許員工進(jìn)場開場。閉場時也是,每次清潔人員打掃完畢,老板總要再次巡視一遍,然后自己鎖門?!?/br> “好了,你們出去吧。我想安靜下,不會砸了你們場子的,放心吧。” 金眸青年的語氣斬釘截鐵,幾乎是下了“逐主令”。保安隊長張口想說什么,看到魯爾特鋒利如刀的眼神,訕訕地縮了回去,迅速拉著同伴退到了門外。 魯爾特走到圓形的圍墻邊,一邊踱步一邊輕輕敲打著著墻壁。 樓上的布置自己是知道的,開始來這里時自己就住在上邊。出于特殊軍人的職業(yè)病,所有的屋子自己都用rou眼測算過一遍,不存在夾層的可能。保安隊長說斗技場老板不會睡在客房,大概率是真話。因為自己曾經(jīng)目睹過,對方即使在客房中聊到很晚,也不會就近挑一間屋子住下。 那么,老板的神秘居所,就肯定在這斗技場場內(nèi)了。而且,為了不被人無意中發(fā)現(xiàn),肯定不會設(shè)置在人們?nèi)菀捉?jīng)過或發(fā)生碰撞的地方。 然而魯爾特繞了競技場一圈,甚至把觀眾座位下的地板踩了個遍,聽到的都是厚實的“嘭嘭”聲,并沒有可疑的夾層門。魯爾特有些光火,一拳擊在罩著擂臺的鐵籠上。 ……等等,擂臺? 魯爾特看著高出地面一大截的擂臺,眼神閃了閃。隨即大吼一聲,雙手抓住鐵籠的欄桿,強健的雙臂肌rou凸起,硬生生將狹窄的欄桿拉開了足夠一人通過的縫隙,大踏步走了上去。果然,擂臺的底部并不是實心,而是中空的。魯爾特繞著擂臺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一道隱蔽在側(cè)面的門,用力拉了拉,卻發(fā)現(xiàn)根本拉不動。 “嗤,B級指紋電磁鎖?!?/br> 魯爾特冷笑一聲,將耳朵貼在門周圍,慢慢摸到門框斜上方,一拳砸穿了隱藏的擋板,然后伸進(jìn)手指將亂七八糟的各色電線拽出,嫻熟地連接在一起。隨著一陣滋啦啦的電流聲,綠色的小燈亮起,門緩緩打開了。 看著腳下兩層樓的高度,金瞳青年瞥了一眼旁邊的手動電梯,毫不猶豫地縱身跳了下去。經(jīng)過長而狹窄的走廊后,一面厚實的鐵門出現(xiàn)在眼前。魯爾特運起神力,一腳將門踹開,背對著大門的制服男嚇了一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看到魯爾特之后,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尊敬的魯爾特先生,您為什么侵入我的私人住所?” 制服男的語氣有些軟,隱隱還透著一絲委屈,聽起來就像被人吃了豆腐的小媳婦。 “塞多姆爾,你別給我裝蒜。泰格在哪里?” 魯爾特看著西裝革履的制服男,胃里一陣惡心。這間小屋里的味道腥臭而酸腐,還擺著好幾個奇形怪狀的架子,用來干什么不言而喻。 “泰格?哪個泰格?” 制服男裝模作樣地想了想,最后在魯爾特冷漠尖銳的眼神中恍然大悟。 “哦,那個奴隸??!他的合同已經(jīng)失敗作廢,剛打完就被人預(yù)訂了——哎您要干什么——” 制服男還沒說完。暴怒的魯爾特便沖了過來,鐵鉗般的雙手拽住了塞多姆爾的衣服。 “預(yù)定了?是誰預(yù)訂了?!你們斗技場為什么會有奴隸?!你又和泰格訂立了什么合同?!” 塞多姆爾驚訝地看著魯爾特充血的眼睛,靈活的大腦轉(zhuǎn)了幾個彎,心下了然,露出一個陰險的微笑。 “您不要著急,那家伙只是被拍賣場預(yù)訂取走了。戰(zhàn)俘奴隸本來是會被賣到黑市的,我們斗技場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方便,只要達(dá)到要求便能恢復(fù)身份,是造福他們的大好事啊。” 魯爾特的金眸死死盯著制服男,龐大的壓力讓后者的笑容有些維持不住了。 “您連著三次打敗了他,他的合同條件就被破壞了,回歸到奴隸身份。如果您想要他,去黑石拍賣場買下他就好。” “……什么時候。” 魯爾特語氣有些虛弱,喘著粗氣低下頭,放開了制服男的衣領(lǐng)。塞多姆爾微笑著撫平制服上的皺褶,伸出八個指頭。 “今天八點,也就是四小時后。魯爾特少爺要的話,敝人可以派車送您過去?!?/br> 青年的金眸再次直視著制服男,看得后者背上發(fā)涼。 “……那就麻煩了,不過,務(wù)必請塞多姆爾先生陪我同去。” 制服男笑容一滯,隨后點了點頭,開啟光屏呼叫手下。帶著墨鏡的保鏢首領(lǐng)在看到屋子里的魯爾特時,差點驚叫出聲,被制服男用手勢制止了。三人走出小屋時,制服男將手放在背后,給走在后方的保鏢首領(lǐng)打了個暗號。 保鏢首領(lǐng)看到暗號,登時流下了冷汗。等兩人走出斗技場大門時時,保鏢首領(lǐng)立刻叫來了手下,吩咐幾句后徑直奔回地下屋,將依然在痛苦呻吟的泰格搬了出來。 原來這位大人物闖進(jìn)來要的東西就藏在老板的腳底,如果不是老板急中生智,可就真翻車了。 保鏢首領(lǐng)撓撓頭,現(xiàn)在自己的工作就是把這個奴隸送到黑石拍賣場,然后強行加塞在拍賣品中…… 一個保鏢首領(lǐng)盡干管家的事,要不是工資給得高,早就不干了。高大的保鏢首領(lǐng)暗自埋怨著,將滿臉淚花的泰格塞進(jìn)車中。粗糙的車座套摩擦著依然硬挺的虎根,泰格的痛苦呻吟引不起保鏢的一點憐憫。無止境的禁射地獄,依然纏繞著一無所知的赤色之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