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怎么,最近叛逆期 H
盡管陸雪并沒有真的一直乖乖呆在家里,但出門總是偷摸的,時間久了心里也煩。于是,陸柏又跟父母交談幾回,好說歹說將meimei的“監(jiān)禁范圍”擴大到了家所在的整片街區(qū)。 街區(qū)入口處有家新開的書店,很受學生歡迎。里面秋千椅、沙發(fā)、藤椅,一應俱全,還賣飲料咖啡,可以看出店主很想玩出點新意。解禁之后,兄妹倆便時常會溜到書店打發(fā)時間,還特地為此置辦了會員。 這天,兩人又來了。柜臺前的服務生撐著桌子朝陸雪笑,搖了搖空置的咖啡杯,問她:“老樣子?” 陸雪點點頭:“嗯,老樣子。你都記住我啦?” “可以記住嗎?”服務生背過身,利落地調(diào)制中杯拿鐵,完成后放到柜臺上,又拿了兩顆馬卡龍放在旁邊,笑著說,“請你吃。” 少女踟躕著不敢接,門口一陣風吹散她的長發(fā),露出半截紅彤彤的小耳垂。 “不請我嗎?”陸柏似笑非笑地上前一步,周身氣場莫名嚴厲。 服務生愣住,而后無所謂一笑,有恃無恐地盯著陸雪看,權(quán)當沒聽見。 陸柏不笑了,皺眉望他,眼中醞釀著暴風雨。服務生看上去只比他們大幾歲,可能是個暑期兼職的大學生。個子瘦高,五官秀氣,卻是一副玩過搖滾的裝扮——頭發(fā)半長挽在腦后,耳朵上一串黑釘,左手臂還有紋身。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 “對不起,我不能收。哥哥會生氣的?!标懷┖笸艘徊?,客氣地說。接著,她就牽起陸柏上了二樓。 “你防著他點兒。”陸柏突然說。 陸雪沒應,停在書架旁朝他笑:“吃醋啦?” “只是從安全角度考慮?!标懓爻榱艘槐緯攀掷锓?,臉上沒太多表情,“世上心存歹念的人太多了?!?/br> 陸雪:“比如說你?” 陸柏合上書:“對我來說,你也算?!?/br> 挑了本雜文集抱懷里,陸雪轉(zhuǎn)身往沙發(fā)處走:“我哪算?哥哥生下來不就是給meimei玩的嗎,我肯推倒你是你的榮幸。” 陸柏:??? 兩人在書店耗了一個半小時,出門時候,柜臺后那個服務生敲了敲桌子,等陸雪回頭,往她方向推了張字條,上面留著一串微信號。陸柏走在前面,并沒留意到后面的小九九。 覺得事情好玩兒,陸雪勾了下唇,停腳與他對視。 “我有男朋友的?!彼÷曊f。 “我知道。” “你知道?” “就是你哥,對么?” 陸雪來了興致,拿起紙條塞進口袋,與他相視一笑,走了。 晚上兄妹倆在衛(wèi)生間刷牙,陸雪含著牙膏,口齒不清地說:“哥哥,幫我把手機要回來?!?/br> 陸柏漱了口水,從鏡子里看她:“方便你跟那服務生勾搭?我是出于什么立場才會答應你這種要求?” 陸雪挑眉一笑:“你發(fā)現(xiàn)我們在后面的小動靜啦?” “警告過你了偏不聽。怎么?最近叛逆期?” “也沒有。就是從他身上聞到了同類的氣息?!?/br> “什么氣息?” “變態(tài)的氣息?!?/br> “……” 空氣一下子沉默了。半晌,陸柏深吸一口氣,走過去鎖門,回來將meimei按趴在洗臉池上,直接將內(nèi)褲扒了下來。 “先前覺得你什么都不懂。原來你是這么給自己定位的?”他蹲了下來,兩根拇指扒開rouxue,用舌頭給那粉粉的小甜rou做潤滑。 “怎么會什么都不懂,這世上沒有人是傻子。”陸雪墊腳趴好,享受地閉上了眼,仔細感受私密處暖暖滑滑的撩撥。 等到小洞里的水都溢出來了,陸柏擦擦下巴站起身,脫掉褲子握著roubang往里插。 “小雪,你學壞了,哥哥很失望?!?/br> 陸雪抖了一下,腰臀的弧度壓得更明顯了,聲音卻不服氣:“自己立身不正……還想教訓人……” 門外有人在轉(zhuǎn)把手,轉(zhuǎn)兩下后開始敲門,聲音也跟著傳進來:“刷個牙怎么還鎖門吵上架了?把門打開,我要拿臟衣服洗?!?/br> 是陸母。 陸柏把roubang從meimeixue里拔出來,簡單收拾了一下,衣角往下拉:“晚上等我,我們好好談談。” 陸雪提上內(nèi)褲去開門,直接告狀:“媽,哥剛剛威脅我,說晚上要來敲我門?!?/br> 陸母皺眉看她:“又惹你哥生氣了?” 轉(zhuǎn)頭又沖著陸柏說,“別慣著她,想怎么教訓怎么教訓?!?/br> 陸雪呵呵一笑,走了,幾分鐘前還繞在身上的一股子媚勁散得一干二凈。 瞧著人真生氣了,陸柏不禁感到有些頭疼:“媽,你以后說話注意點。偏幫的架勢也太明顯了?!?/br> 陸母莫名其妙:“我說什么了呀我!別人家父母都是這樣的,偏偏就她一句話都說不得?我看我跟你爸教得都挺好,小雪就是被你慣壞的!一個兩個,都不省心!” 說完,一巴掌扇在了兒子背上。 陸柏撥起眼鏡掐了掐眉心,沒再多說什么。這事兒三言兩語根本和母親說不明白,看似普通的一句訓斥,之所以讓陸雪瞬間翻臉,是因為她過去積累了太多類似的不公正對待,現(xiàn)在差不多快構(gòu)成創(chuàng)傷后遺癥了。 心情好時,陸夫陸母或許會愿意對自己所做的某一件事進行反思甚至道歉,但針對長達十幾年的兒女教育方針,無論誰來勸說,他們都不會真覺得是自己做錯了,畢竟兒子女兒放外面攀比,個個都是“出類拔萃”的。 所以陸雪的傷口根本就無解。 都說養(yǎng)育之恩大過天。只不過若在孩子心上扎了釘子,縱使拔下來,那洞口也永遠就在那兒了。深沉地愛著并且敏感地痛著,多數(shù)人選擇咬牙硬撐,就算外人發(fā)現(xiàn),也不過是隨口感慨一句“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 夜里陸柏去探門,果然連門把手都沒轉(zhuǎn)動。夜里十二點了他也不方便敲門,頗有些灰心喪氣地拖著步子回屋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父母都出門上班了,特殊的叫醒服務將陸柏從睡夢中喚醒。他失控地低哼出聲,手虛虛地按著meimei的頭,胯部不由自主向上頂。 “不生我氣了?” 陸雪松開嘴,guitou和舌尖中間拉出一條銀絲。她舔了舔唇,將裙子脫掉,雙乳堆擠著夾住roubang。 “本來也沒氣你?!?/br> 她上下晃動著乳rou,低頭舔舐guitou頂端的小眼。 “讓你昨晚欲求不滿了,對不起呀,哥哥?!?/br> 陸柏揪住床單,尾椎上過電的酸麻讓他渾身肌rou都崩緊到了最硬狀態(tài)。 “寶貝……幫我深含幾下……要射了……” 陸雪抬起上身,將奶頭按在guitou上,打圈按揉:“射嘴里怎么辦?要meimei咽下去嗎?” 陸柏受不了了,翻身壓過去,半跪著將roubang塞回了她嘴里,勁臀快速聳動,聲音隨著高潮來臨而越發(fā)失控:“能咽盡量咽……我想看……啊……啊……shuangsi了……小嘴怎么舒服成這樣……要射了……射了……呃嗯……嗯……” 快感讓他退化成了原始動物,陸柏深陷于這種征服雌性的強勢狀態(tài),并越發(fā)想看她伏低做小的乖順模樣。 他把黏糊糊的roubang從meimei口中拔出來,擼動兩下又射了些在那漂亮的臉蛋上,然后拿手指攪動她嘴里的jingye和舌頭,愛憐地說:“乖,咽下去?!?/br> 陸雪喉嚨滾動,小臉痛苦地皺了起來。 “好難吃。” 開啟美好早晨的陸柏帶她去漱口,伺候小嬰兒一樣始終抱在懷里,每喂一口水親一下額頭。 陸雪被他這反常的狀態(tài)弄出了雞皮疙瘩:“就這么舒服?” 陸柏:“死而無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