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相識
“你要做什么?” 問出來,嚴姹自己也覺得愚蠢了些。 陸準將她抓到這里來,當然不是為了跟她敘舊。 光憑她前生做的那些事,陸準不將她千刀萬剮,都好像便宜了嚴姹。 嚴姹懷疑陸準要剮了她。 畢竟,在法治社會里敢動手綁架一個大學剛畢業(yè)的女子,說明陸準根本不畏懼法律制裁。 即使做了最壞的同歸于盡的打算,陸準也不會放過她。 “你猜猜,你那么聰明,應該能想到我要做什么。”陸準撩過嚴姹散亂的鬢發(fā),動作溫柔體貼,好似個謙謙君子。 可他眼里潛藏的刀鋒般殘忍的光芒,卻讓他的溫柔體貼,看起來好似貓咬死老鼠前的消遣。 嚴姹抵死不承認,“我猜不到。陸學長,我跟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平白無故地綁了我,我猜不到這是為什么。” 她喊他學長。 陸準冷笑,鉗住嚴姹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嚴姹,我知道你沒忘。你和我一樣,都帶著前世的記憶轉世了。” “一樣的臉,一樣的名字,一樣的性情。” “你喊我學長,前世,你可是嬌嬌軟軟地喊我夫君呢?!标憸士跉饫滟褚喑鰢梨毖壑槟菢佣⒁曀?,“你這該死的賤人!” 陸準甩手賞了嚴姹一耳光。 嚴姹被扇得歪過半張臉去,耳朵嗡嗡嗡得響個不停,仿佛無數(shù)小星星在耳朵旁爆裂。 “陸準,你想折磨我,是嗎?” 挨了一耳光的嚴姹,突然懶得再裝下去了。 別過臉來,眼光光地瞪著陸準。 帶著前世的記憶轉生,于嚴姹而言,是種折磨。 而今,陸準來討債了。 他來取她的性命。 嚴姹自認倒霉。 不管陸準是要用窮兇極惡的手段凌辱她,還是別的什么,嚴姹無畏也無懼。 大不了,一死了之。 “折磨你,哪有這等好事,便宜了你。” 陸準將嚴姹從地上提了起來,強迫她跪到淺棕色的真皮沙發(fā)前。 偌大別墅,地上三層,地下兩層,除了精致上流的裝修和名貴的家具外,只有陸準和嚴姹。 陸準著人將嚴姹綁了后,就丟在自家二樓連通臥室的客廳里。 嚴姹仰頭,費力地仰視陸準,臉上是如磐石堅硬的不屈神情。 無論前世今生,嚴姹一直很驕傲。 陸準毀了嚴姹的尊嚴,所以,嚴姹要了陸準的命,附帶上他們一家其他人。 陸準居高臨下,睥睨眾生渺視螻蟻般看著嚴姹,“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就剜了你的眼睛。” 他恨極了嚴姹。 尤其是這女人的這雙眼睛。 嚴姹微微低頭,轉過臉去,嘗試動動手上的桎梏。麻繩緊緊地捆住了她,她一動,仿佛繃得更緊了。 皮帶解開的聲音,在沉靜如水的室內(nèi),清晰又響亮。 嚴姹聞聲轉頭,陸準正將腰上皮帶解下,徐徐地抽了出來。 第一反應是,那男人要用皮帶將她的皮開rou綻。 陸準卻將皮帶抽出后,隨手丟在了地上。 嚴姹突然有個非常糟糕的預感,叫道:“你要做什么!” 男人往前走了兩步,扯下了內(nèi)褲,那根堅挺得像鋼棍似的玩意兒,猝不及防拍到了嚴姹臉上,“嚴姹,舔舔它,它可是你的老相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