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篇: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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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性事,從洗手臺一直做到浴室,半途中江凌打開花灑,溫水沙沙的打下來,兩人在水流下抱在一起。每次江凌抽一抽jiba,就會有一小股水兒從胯間淋下,而當(dāng)jiba擠進(jìn)又緊又熱的谷道時,又會有層層疊疊的軟rou裹上來,擠壓著guitou與rou莖,蠕動吞咽,帶來綿綿不絕的快感。 方錦撐著墻壁,腰背下傾,不堪重負(fù)般陣陣顫抖,江凌從身后攬著他,兩手掐在他腰上,打樁機(jī)一般挺進(jìn)后退,jiba噗嗤噗嗤地進(jìn)出,鑿開松軟的小花,在花瓣中抽插,在花心里研磨。yindao盡頭最酸癢的軟rou被guitou一下下鑿著,每一次都會帶來尖銳的快感,如同乍起的閃電,裹挾著一路火花劈入方錦腦中,讓他無法自控的悶哼,嘴邊溢出完全不像是他的呻吟聲,軟的可怕,甚至有些像嬌喘。 “嗯……凌凌……凌凌……麻了、化開了……你弄死我了……cao進(jìn)去了、cao進(jìn)zigong了……” yindao盡頭的那團(tuán)軟rou含羞帶怯地露著小口,皺縮著,戳吸著,等待著。很快,硬熱的guitou毫不留情地撞了上去,重重將它鑿開,guitou陷入,碾弄研磨。方錦渾身抽搐,長長的呻吟一聲,陰精自花屄內(nèi)噴灑而出,濺了江凌滿腿,又大片地灑在地上,散發(fā)出腥臊的氣味。 方錦喘息著,雙目迷茫,過于刺激的快感逼得他無法思考。他甩一下頭,眼神不經(jīng)意間落在不遠(yuǎn)處的鏡子上,鏡面落了水霧,卻仍勾勒出他與江凌朦朧的身影。江凌攥著他的腰,速度極快地抽插,眉頭緊緊蹙起,汗水順著臉頰滾落,一滴滴打在他脊背上,他則彎著身子,腰膝酸軟,幾乎全靠江凌提著才沒有滑跪在地,臉上一片潮紅,亂七八糟地流著淚水,雙唇微張,眼眶通紅,一副被狠狠疼愛過的模樣,色欲難言。 原來,我被cao時是這幅模樣嗎? 方錦茫茫然的想,好sao啊,五官都扭曲了,又色又欲。反倒是凌凌,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沉著臉,一下下往他身體里鑿,眼神凌厲,特別好看,讓人移不開目光。 方錦抖著身子,腦中亂七八糟地閃過很多念頭,又似乎什么都沒想,那一瞬間仿佛很短,又好像很長,他甚至都沒有呼吸,只顫抖著等待著,然后很快,一道道急促的熱流激射而出,打在抽搐的rou壁上,換來他一聲近乎尖叫的呻吟。 江凌在他身體內(nèi)射精了。 方錦繃緊身子,眼前發(fā)花,頓了好久,才劇烈地倒抽一口氣,被嗆得連連咳嗽。江凌摟住他,輕輕拍他的背,給他順氣,半軟下的jiba從小屄里滑出,里面的jingye失去阻擋,一股股涌出來,落在地上。 江凌拿下花灑,將地上的痕跡沖洗干凈,又伸到方錦腿間,為他清理亂七八糟的女xue。溫?zé)岬乃骷?xì)細(xì)的打在屄rou上,帶起酥酥麻麻的舒適感,方錦長手長腳地抱住江凌,終于回過神來,親昵又纏綿地蹭到他耳邊,說:“凌凌好厲害?!?/br> 江凌笑一笑,摸摸他汗?jié)竦膫?cè)頰,兩人擠在同一個花灑下,洗凈一身汗跡。方錦給江凌涂上沐浴露,愛不釋手地?fù)崦纳眢w,眼神一下又一下地落到江凌腿間,有些緊張,又有些猶豫,仿佛想要什么。 “怎么,沒喂夠你,還想要?”江凌好笑地看著他。 方錦抿一抿唇,小心地看向江凌,試探著說:“……想要別的?!?/br> “什么?” “就……”方錦有些踟躕,手指蜷縮兩下,猶豫著問,“今天是我生日,我……能不能要一個……小禮物?” “我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 這話一說,方錦立刻像被奪走了rou骨頭的大狗,垂頭喪氣地低下頭去。江凌噗一聲笑出來,摸摸他的頭,問:“你想要什么?” “我……我……”方錦舔著唇,小聲說:“凌凌……你想尿嗎?你能不能……能不能尿、尿我臉上一回……” 江凌:“……什么?”他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眨著眼呆呆地看向方錦。 方錦垂著頭,眼睛卻一下下上挑,小心翼翼地觀察江凌的表情,“就……尿到我臉上……我跪在地上,你尿我……好不好?求求你……”他伸手勾住江凌的尾指,輕輕搖晃,竟然無師自通的學(xué)會了撒嬌這一技能。這動作其實(shí)有些違和,然而江凌根本無法注意這些,他的注意力全部都被耳旁方錦的聲音奪去了,那聲音低沉磁性,帶著微微的沙啞,含混而色欲,一聲聲地哀求:“求求你了,好凌凌……就當(dāng)賞我一回,好不好?” 江凌張了張嘴,臉色有些發(fā)紅,“……那、那你……跪下來吧?!?/br> 方錦性癖與眾不同,江凌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只是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喜歡這么玩。 有點(diǎn)重口。 被人尿到臉上,這是何等的折辱,以致江凌都有些舍不得他,“你……如果一會兒覺得不舒服,就告訴我,我停下來,好嗎?” 方錦已經(jīng)跪在了地上,仰臉看他,表情難掩期待,又有隱隱的激動,“不會不舒服的,凌凌……你來,你弄我……” 江凌抿一抿唇,扶住半硬的jiba,過了好一會兒,才尿出一股淡黃色的清液。尿液從馬眼中急射而出,打在方錦額頭上,氣味腥臊。方錦大口地喘息,胸膛劇烈起伏,仰起臉主動承接江凌的尿液,甚至張開口,讓江凌尿到他嘴里。 嘩嘩的水聲中,江凌分明看到方錦喉結(jié)滑動,吞咽了好幾下! 方錦胸肌繃緊,兩腿間jiba又硬又熱,未經(jīng)撫摸便一抽一抽地出了精。尿流減弱后,他甚至膝行向前,追逐著溫?zé)岬哪蛩?,一點(diǎn)點(diǎn)湊到江凌jiba前,張口含住guitou,將剩余尿液盡數(shù)吸入口中,咽了下去。 “嗯啊……”他呻吟一聲,身體打顫,jiba又泌出一點(diǎn)乳白色的陽精,兩腿之間一片水痕,“好好喝啊……好舒服……”他伸出舌,舔著唇上殘留的尿液,又伸出手,把臉上的尿刮入口中,細(xì)細(xì)咂摸,癡癡呢喃,“凌凌……凌凌……我好早之前就想這樣了……每次看你尿尿,腿都會軟……凌凌……” 他沉浸在被心上人玩弄的快感中,不可自拔,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依舊跪在地上,抬頭仰望江凌,眉眼低順,唇角微彎,臉上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一個帶著滿足意味的笑。 江凌與他目光相接,俯視著他。他原本有些尷尬,然而在方錦這樣仰望又癡迷的目光中,不知為何,心底竟然漸漸坦然起來,也不再無措。 這是兩人私底下的性事,方錦喜歡,便沒有什么。 這就像有人喜歡吃甜,有人喜歡吃辣,但也有人喜歡苦苦的東西。方錦只是喜好不同常人而已,不需要大驚小怪。任何性癖,只要不危害旁人,就只是戀人間的小情趣,他不會因?yàn)檫@個就覺得方錦卑賤。 他伸手將方錦拉起,打開花灑,最后將身上的泡沫和汗水沖掉。方錦小心覷他表情,見他沒有反感的意思,才放下心來,膩著他說:“我想這個好久了,一直怕你接受不了……以前,我們還沒有好的時候,我就偷偷想過,你尿到我口里,逼我咽下去……”方錦垂下眼睫,又很快挑起,小聲道:“我是不是太犯賤了?” “沒有,”江凌笑一笑,彎起的眉眼間莫名有種溫柔的味道,他把毛巾遞給方錦,溫和地說,“一點(diǎn)性癖,不算什么?!?/br> 方錦認(rèn)真觀察,見他果真沒有介意的意思,心底一下鼓噪起來,歡快地冒起小泡泡,“凌凌!凌凌,你怎么這么好,這么好!”他抱住江凌蹭,歡欣雀躍,如果有尾巴,這會兒一定早已歡快地?fù)u開了。 江凌笑起來,把換下的衣服放進(jìn)臟衣簍里,又帶著他連體嬰一樣地走出浴室,換上干燥的衣物。他低頭整理一下衣擺,想了一會兒,說:“以后……你要是有喜歡的、想玩的,都可以告訴我……我們都試試,”他臉上火燒,耳廓一點(diǎn)點(diǎn)變紅,卻仍然堅(jiān)持著說完,“我對你喜歡的一些事情,也不太了解,你要想弄,就告訴我……” 方錦呆在原地,慢慢睜大眼睛,“真、真的嗎?”他聲音很輕,小心翼翼地,像是怕聽錯了,又像是怕驚動什么。 江凌點(diǎn)頭,“嗯?!?/br> 方錦顫抖著吸一口氣,聲音不穩(wěn),“凌凌……凌凌……”他不知該如何表達(dá)自己的心情,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叫江凌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地用目光描摹江凌面龐,聲音低啞,目光纏綿,刻骨銘心。 江凌臉上發(fā)燒,揉了揉耳垂,受不了道:“好了好了,方叔叔要等急了,我們快下樓吧。” 一個澡,江凌和方錦在房間里洗了近兩個小時,方先生竟然也沒說什么,波瀾不驚地看他們一眼,神色平靜,合上電腦道,“下來了?吃飯吧?!?/br> 江凌不好意思地笑笑,和方錦一起坐到餐桌旁。 桌上美食琳瑯,方先生性情嚴(yán)肅,方錦也不是矯情的性格,他沒有點(diǎn)生日蠟,也沒有唱生日歌,只是揮刀切開做得精致又漂亮的抹茶巧克力蛋糕,先給了江凌一塊。 江凌雙手接過,小心地看了方先生一眼,笑著說:“生日快樂?!?/br> 怎么說,他感覺,第一塊蛋糕好像應(yīng)該給方先生。 方錦全然不在意這個,只舒展開眉眼,笑容燦爛,期待地說:“等冬天你過生日,我們可以去日本看雪,或者去澳大利亞,看袋鼠和考拉,你喜歡哪個?或者想去哪里玩?”他說著,隨手將一塊蛋糕遞給方先生。 方先生看兒子一眼,也不生氣,只是無奈地?fù)u頭,叉兩口略嘗一嘗蛋糕,便放下了。 江凌卻喜歡吃甜,他一邊抿著奶油,一邊說:“不用麻煩的,就像今天一樣,一起吃個飯就好。” “那怎么行,”方錦湊到江凌身邊,拿筷子給他夾菜,“你十八歲生日就沒有好好過,下次一定要好好慶祝,也不請亂七八糟的人……就我們兩個,好不好?”他這樣說著,難掩期待與向往。 發(fā)生過rou體接觸的親密關(guān)系,日常生活難免會露出痕跡。盡管方錦一直自認(rèn)是他恬不知恥、浪蕩下賤的勾引江凌,心中想著有今天無明日,過得一天算一天,一晌貪歡,不敢奢求永久。但其實(shí),江凌已在不知不覺中做出改變。 以往他絕不會與方錦這般親近。 他是禮貌的、克制的、疏離的,說話細(xì)聲慢語,笑容溫和陽光,舉止得體合宜,雖然彬彬有禮,卻在無形中豎起一堵墻,隔絕開他與旁人,叫人難以親近;而方錦,以往總是偷看江凌,笑容討好,小心翼翼,他挖空心思,故作不在意地送出禮物,卻總被以“太貴重”為由拒絕,他笨拙無措,伸出爪子想要靠近,卻害怕被狠狠斥責(zé)。在江凌面前,他有些不自覺的卑微。 但如今,他們卻相處自然,親親昵昵。方錦會不自覺地做小動作,勾一勾江凌的手指,摸兩下他垂下的發(fā)絲,或是湊到他耳邊,笑著小聲說悄悄話,江凌不再拒絕,幾乎是縱容地任由他越過社交距離,靠近自己歪纏。他望向方錦的目光中,有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溫柔和笑意。 方先生將一切看在眼里,默不作聲的坐在一旁,安安靜靜,身影莫名顯得有些孤獨(dú)。 方先生垂下眼睛,聽著耳旁年輕人親密小聲的談笑,慢慢在心里嘆了口氣。 方錦比他要幸運(yùn),幸運(yùn)好多好多。 他遇到江凌的時候,江凌正年少,單身,沒有談過戀愛,品性單純,人品端方,心地又軟,只要待他好,他就會感動,會愿意回饋這份心意,與他發(fā)生過親密關(guān)系,他便會想主動承擔(dān)責(zé)任。 不像他。 他遇到那個人時,那人已有嬌妻在旁,幸福美滿,他連爭取的資格都沒有。不是沒有巧言勾引、侍強(qiáng)逼迫,甚至曾跪在地上,將畸形的身體當(dāng)做籌碼,下賤哀求,卻只換來那人越來越冰冷的目光,和他對妻子說:“那位方先生……人品不太好,你離他遠(yuǎn)一些。” 那人遠(yuǎn)走他鄉(xiāng),對他避如蛇蝎。而到最后,他唯一能做的,竟是用詭計(jì)偷來他的jingye,放到自己身體里,孕出方錦。 方錦卻和他一樣,是雙性人。 方先生慢慢彎起嘴角,很苦很苦地笑一下。 過了那么多年,他仍然忘不了他,夜夜夢回都是他。 原來,這世界上,真有那么一個人,會成為你一生的劫數(shù),掙脫不得。 飯后,殘羹冷炙撤去,方錦要帶江凌上樓,方先生叫住他們,遞給他一個小禮盒,“生日快樂?!?/br> “謝謝爸?!狈藉\接過打開,是一把門鑰匙,底下墜著卡片,寫有地址。 方先生勾一勾唇,露出點(diǎn)稀薄的笑意,轉(zhuǎn)頭看向江凌,說:“阿凌,阿錦自小千嬌百寵,被我慣壞了,脾氣不好,日后……你多擔(dān)待。若有什么,盡管同我說?!?/br> 江凌一愣,呆住。 方先生低下頭,眼神有一瞬間的悵惘,卻很快收起。他不再多留,轉(zhuǎn)身拿起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拎上西裝外套,向門口走去,“我去公司看看,你們好好玩?!?/br> 大門打開又合上,客廳里只剩江凌和方錦兩人,空氣安靜,落針可聞。 “……方先生的意思是……”過了一會兒,江凌輕輕開口,仍有些不敢相信,“他……” 他是接受了嗎? 方錦自然聽出了父親的言外之意,他小心地看向江凌,一時間心潮起伏,幾乎想借這機(jī)會,就此告白,但猶豫許久,終究心中怯懦,擔(dān)心無法被接受,不敢挑明,只好故作不在意,含混地說,“理他呢,不用管。” 江凌轉(zhuǎn)頭看向方錦,端詳著他俊美硬朗的眉眼,笑說:“你跟我上樓,我有禮物送你?!?/br> 方錦雙眼一亮,快活地應(yīng)一聲,跟在江凌身后,走進(jìn)房間。 江凌手伸進(jìn)書包,頓了片刻,從里面拿出一個小小的盒子。盒子很小,方形,紅色,周身包裹著緞面絲絨,被托在掌心中,小巧玲瓏。 方錦心口一跳,不敢置信。 江凌打開小盒,抿起唇,笑的有點(diǎn)不好意思,“雖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好多次關(guān)系,但好像從來都含含糊糊的,我也一直沒有說……方錦,要不、我們試試吧,談個戀愛,好嗎?” 那盒中,赫然是兩枚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