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臺上調(diào)教小M 撫摸至高潮 射尿
書迷正在閱讀:sao給你看、威士忌杏仁利口酒、追云、與狐說、臭泥藕、調(diào)/教師、【雙性】潮水、愛的甜甜圈、她們、寡人有疾(真香打臉:皇帝篇)
我輕輕抬手,帶著雪白手套的手指觸碰上對面人的胸膛,沿著雪白的胸腹一線掠過,動作輕而柔緩。那人動作很大地顫抖一下,口中溢出喘息和呻吟,聲音軟軟的,帶有濃重的欲色。 他帶著面具和眼罩,渾身赤裸地跪在臺上,細細的紅繩沿著他乳白色的皮膚纏繞、絞緊,束過脖頸,繞過胸膛,將兩點嫩紅的rutou托起來,然后在腰腹處層層疊疊地糾纏,最后沒入胯下,綁起已經(jīng)剃凈陰毛的yinjing,打一個結(jié),卡住肛xue,又向上繞繩兩圈,尾端墜下沉沉的鐵球。 鐵球下墜的重量一刻不停地拉扯著他的yinjing、摩擦著他的肛xue,應(yīng)該會有些疼,但他下面硬得厲害,前列腺液一滴一滴從鈴口落下,扯出明亮的銀絲,斷斷續(xù)續(xù)在地上積了一灘。 他口中有模糊的嗚咽聲,似乎是在叫“主人”,但因為帶了口球,唇舌無法自由活動,便顯得像是在呻吟,口水順著他的嘴角滑落,在燈光下暈開亮晶晶的一片。 實話說,我不是他的主人。 我只是今天興之所至,上臺做一次表演調(diào)教罷了,對方是俱樂部找來的人,不知身份,但看起來年齡不大,yinjing顏色很干凈,形狀也漂亮,身材是那種少年人特有的纖細柔韌,腰顫抖起來的幅度很勾人心癢。 我扶一下臉上的面具,手指繞著他的胸膛脖頸撫摸,并不去碰他的rutou,他急不可耐地喘息,挺胸想把rutou往我手上送,卻被我輕巧的避開,我低下頭,湊近他耳畔,低低地說:“聽話,別動,嗯?” “嗚!”他突然急促地嗚咽一聲,身體頓住,抖了兩抖,身下yinjing一抽一抽地出了精。 臺下人齊齊發(fā)出驚呼,迷離的光影映在看客臉上,表情是如出一轍的癡狂迷亂。臺上燈光明亮,暈黃色的光為他鍍上一層光暈,讓他的皮膚像涂了蜜一樣。我的手落到他的腹部,彈琴一樣地跳動撫摸,他抽著氣,剛剛泄過的yinjing又半硬起來。 很敏感呢。 我輕笑一聲,他反應(yīng)劇烈,腰身顫抖,鈴口又向外吐了兩口前列腺液,口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沿著胸膛向下滑。他似乎想循著聲音轉(zhuǎn)頭,但大概顧忌我方才的話,強忍著沒有動,黑色的眼罩上暈開一片濕痕,看樣子哭的很厲害。 他的手腳均沒有被綁縛,但仍然乖乖地跪在那里,沒有一點掙扎。 我循著沒有口水的地方,挑了挑他的下巴,像給小貓撓癢癢那樣搔他的下顎,他側(cè)頭依偎著我,不自覺地蜷起身子,像被撓到了癢處,喉中呼嚕嚕的,過不片刻,jiba便全硬了。 場中氣氛全然被帶動起來,我知道,下面一定有不少人在看著臺上自慰。臺下昏暗,光影迷離,五顏六色的光束飛旋轉(zhuǎn)動,空氣喧囂而狂熱,隱隱帶著令人瘋狂的氣氛。 我像巡視領(lǐng)地一般,上下打量著他,右手攏緊他纖細的脖頸,慢慢握緊,拇指恰好掐住他頸側(cè)的大動脈。血液在皮膚下奔騰涌流,隨著心臟的搏動,血管一跳一跳的,昭示著掌下身體蓬勃的生命力。 他呼吸不暢,臉色漸漸漲紅,幾近窒息,我倏然松開手,安撫似的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fā)。新鮮空氣涌入,他急促喘息,鼻翼闔動,透過面具與眼罩的間隙,隱約可見他臉上肆意蔓延的淚水。 我摸著他的脊背安撫他,然而片刻后,手卻又掐上了他的脖頸,繼續(xù)用力,待他將要受不了時,便再松開,撫摸他,安慰他。幾次下來,他抽泣不已,嗓中嗚咽,然而底下yinjing卻又一泄如注,jingye泄完后,余勢不絕,一股微黃的清液從鈴口涌出,嘩嘩地流下來,彌漫開淡淡的腥臊氣。 他臉上一下通紅,似乎想竭力忍住,但最終沒有成功,在大庭廣眾下失禁而出。 我沒有再碰他,摘下手上一直帶著的白手套,放到他身側(cè)的調(diào)教臺上,這代表著,這一場調(diào)教結(jié)束了。 臺下有人發(fā)出嘆息,不知是失望還是滿足。我轉(zhuǎn)身拾級而下,聚光燈一直追逐著我,燈光太過耀眼,打得我眼睛有些睜不開,我瞇了瞇眼,目光從臺下看客的臉上一一掃過。他們原本饑渴地聚在臺下,將高臺團團圍起,然而此刻,觸及我的目光,他們卻都瑟縮一下,不自在地低下臉,不約而同地為我讓出一條路。 我從這條路中走過,如同摩西分海。 我能感覺到,他們在悄悄看我,目光炙熱,但當(dāng)我看過去時,卻碰不到任何人的視線——他們都低著頭。 燈光暗了下去,有另一對主奴上了臺。我走到吧臺邊,隨意坐在卡座上,點了點桌面。酒保是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比我年紀大些,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fā),耳朵上打了三四個耳洞,掛滿耳飾,他殷勤地擦桌,滿臉堆笑,討好地問我:“凌神喝點什么,老樣子嗎?” 我本名凌蕭,在這里化名凌霄,只是不知為何,他們都不叫這個名字,只叫凌神,只有一個人例外。 ——“凌霄?”一道柔和的男聲傳來,聲音的主人在我身旁落了座,“軒尼詩,謝謝。”他對酒保說。 來人三十多歲年紀,一頭亞麻色短發(fā),穿著卡其色風(fēng)衣,人很瘦,腰細腿長,長相清秀,眼角有小小的細紋,鎖骨處紋著一朵刺青玫瑰。他叫葉沂,是這個俱樂部的老板,據(jù)說二十多歲就開始創(chuàng)業(yè),把“清域”打造成了本地最大、最知名的BDSM俱樂部。 說來好笑,這樣一個私秘、色情、yin靡的俱樂部,居然叫“清域”。 酒保把軒尼詩倒好,輕輕推到葉沂面前,葉沂端酒抿了一口,問:“你喝什么?還是絲襪奶茶嗎?” 已經(jīng)是晚上了,我不太想喝奶茶,便說:“給我一杯橙汁吧。” 葉沂頓了頓,無奈道:“我這地方,原來只賣酒,為了你才上了絲襪奶茶,現(xiàn)在看,以后還得備果汁了。”他對酒保點下頭,酒保笑應(yīng)一聲,榨果汁去了。 葉沂是個很溫柔的人,長得清秀溫和,說話慢聲細語,動作不急不躁,雖說經(jīng)營著這樣一家俱樂部,但聽說從未下過場,外人甚至不知道他性向如何、是否也嗜好BDSM。 他看著我笑,“你都不知道,這里的人聽說凌神是喝絲襪奶茶的,就都來買奶茶,酒也不喝了。我這邊光奶茶,一天就能賣出幾百杯去,可賣奶茶的利潤,和賣酒能相比嗎?都怪你?!?/br> 他說著這樣的話,話語中卻沒有嗔怪,反而像是開玩笑,朋友間相互抱怨。 我不在意道:“既然如此,把奶茶下架就是,我又不是非要喝?!?/br> “可你又不喝酒,”葉沂無奈地笑著說,“難道讓你這樣干坐著?還是給你喝冰水?我敢說,你今天要是在這里要一杯冰水,那往后一個月,這里的人都要點冰水,奶茶好歹還有點錢賺,賣水,可真是一點利潤都沒有了?!?/br> 我可有可無地哼笑一聲,不理他這抱怨,把目光放到臺上。那對新上的主奴穿的都很暴露,奴渾身赤裸也就罷了,主也只穿了一件雙T內(nèi)褲,身材倒是不錯,肌rou緊實,可技術(shù)實在差強人意,拿著鞭子在那里抽了半天,奴下身才半硬,那奴沒有封口,呻吟聲倒是很大,卻聽不出一點意亂情迷的意思。 葉沂也去看,搖頭道:“不行,比你差遠了。” “這是俱樂部的人?”我問。 他說:“奴是會員,主是俱樂部的簽約調(diào)教師,等級不低,平時看還可以,但跟在你之后上臺,一下就被比的沒邊了?!彼瓜卵劢?,頓了半晌,又笑道,“我們凌神,上臺也就十五分鐘,穿的整整齊齊,在奴身上不過摸了幾下,甚至敏感點都沒有碰,就能讓奴泄三四次,最后還玩尿了,真是……旁人怎么比得了?” 酒保榨好橙汁,雙手捧給我,湊趣道:“那是,凌神到底是凌神。” 我接過橙汁,抿了一口,點評說:“鞭子角度不對,摸的力道也不對,用力太過,差點感覺。” 葉沂淡淡地看酒保一眼,說:“你去忙吧,我和凌霄說說話?!比缓笏D(zhuǎn)向我,笑著說,“說起來,你入圈也不過半年,可我真是……再沒有見過比你更有氣場和掌控力的主了。你是天生的S?!?/br> “少恭維我,我不會簽約的,”我淡淡地說,“我就是有時間的時候偶爾過來玩一玩,不會簽約俱樂部?!?/br> 葉沂喝一口酒,“我沒有這個意思,”他嘆了口氣,語調(diào)軟軟的,“你不愿意,我不會強求?!?/br> 我點下頭,突然想起來,問他:“說來,今天我臺上那個,是新人?” “嗯?”葉沂轉(zhuǎn)頭,“怎么?” “很青澀,嫩得很,第一次吧?!蔽艺f。 “我不知道,”葉沂說,“他來過幾次,但都是在臺下看,之前應(yīng)該看過一次你的調(diào)教,這次聽說你要上臺,主動向俱樂部要求的,為了這個,私底下還給了不少錢。” 我一挑眉,“還有這樣的?” “有,不少呢,”葉沂笑一笑,“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了你的調(diào)教,心迷神醉,為了你能碰一碰他們,私下里花大力氣。上一次你調(diào)教的那個奴,就是你說身材不錯的那個,很有背景的,給俱樂部施了好幾次壓,要不是你那天過來,說要上臺,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復(fù)他才好。就這樣,他之后還一直追著問,問你什么時候再來,他今天是恰巧沒過來,否則,還輪不到今天這個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