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強(qiáng)暴(全篇H 指jian 叫相公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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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內(nèi)又緊又熱,水唧唧的,輕輕一勾就能帶出一股水兒,仿佛多用點(diǎn)力便會把花瓣一樣柔嫩的屄rou碾碎,揉出艷紅的花汁。兩片柔軟的yinchun像是豐腴多汁的蚌rou,帶著嫩粉的顏色,軟嘟嘟的,在莊明煦手指下顫抖抽搐,痙攣著縮緊又慢慢打開,一下一下把他的手指往身體深處吸。 莊明煦輕輕吸一口氣,莫名感覺到了勾引,段玉澤在竭力地打開自己的身體,用他勁瘦纖細(xì)的胴體和嫩滑緊致的花xue勾引他。 ……勾引他cao他,糟蹋他。 手指浸泡在溫?zé)崮刍拇核?,質(zhì)地粘稠,輕輕一動便會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細(xì)碎而曖昧,隱秘又色情。莊明煦心底一動,像有一只素手輕輕地拂動了他的心弦,“錚”的一聲,琴弦顫動,余音不止。 他垂下眼睛,俯視段玉澤,看著那雪白的胴體蜷曲在床上,玉體橫陳,容顏俊美,帶著迷蒙的情欲,紅唇中yin語聲聲,花屄里yin露潺潺,當(dāng)真是欲拒還迎,欲語還休,恰似春風(fēng)拂檻花初綻,美不勝收。 ——這樣的段玉澤,是因他而起,也只向他展現(xiàn)。 莊明煦驀地感覺到一種奇異的滿足感,心底升起難以自抑地沖動,他想再用力些,弄疼床上人,看他哭求;又想緩下動作,疼疼他,讓他舒服,露出更好看的神態(tài)。 他過往竟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段玉澤如此好看嗎? 莊明煦幾乎是帶著幾分驚異的,用全新的目光打量段玉澤:皮rou嬌嫩的安遠(yuǎn)王被粗糙的麻繩綁起,肢體扭曲,發(fā)絲蜷曲著黏在潮紅的臉上,丹鳳眼中隱帶水光,雙唇粉嫩,舌尖不時吐出舔舐下唇瓣,口中模糊地哀求呻吟,“明煦……你動一動,好癢,弄我……”莊明煦手指往里捅了捅,屈伸幾下,他便身體劇顫,喘不上氣似的急促呼吸,眼神迷蒙蕩漾,口中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好聽的呻吟。 莊明煦心底鼓噪,仿佛有一壺?zé)_的水,在咕嚕嚕冒著泡。他按照過往的頻率,手指又急又快的抽插,抵住花屄內(nèi)壁的敏感點(diǎn)搗弄,段玉澤猛然繃緊腰,發(fā)出一聲近似驚叫的哭喊,眼神失去焦距,身體泛起迷離的粉紅,女屄倏然絞緊又很快松開,闔動兩下后再也鎖不住屄水,撒尿似的噴出一大股yin液,盡數(shù)濺到莊明煦手掌上,散發(fā)出yin靡的味道。 段玉澤大口喘息,迷茫地看著莊明煦,口中聲聲呢喃,“明煦……明煦……”他像是在喚他的名字,又仿佛僅是神志迷失下無意義的呻吟,然而語氣中卻帶著無可錯認(rèn)的依戀。 仿佛莊明煦是他的依靠和救贖。 莊明煦心中泛起難言的酥癢,像有什么東西破土而出,慢慢舒展開身軀,占據(jù)心底一席之地。他低下頭,親吻上段玉澤的唇瓣,舌尖舔吻過他濕潤的嘴唇,撬開他松松的齒關(guān),向里鉆去,糾纏著他綿軟的舌尖,一點(diǎn)點(diǎn)掃弄,又蜷起舌尖,勾掃上顎,舔舐舌根,如巡視領(lǐng)地般徹底將他的口腔侵占。 他突兀地感受到了性愛的魅力,這魅力不是源于自身的快感,而是源自段玉澤。 看著他輾轉(zhuǎn)、呻吟,搖晃起白皙修長的身體,泛上胭脂一樣的紅霞,眉頭微鎖,眼神迷離,沉迷情事中露出難以自抑的欲態(tài)……竟是這樣一件令人著迷的事情。 他情欲焚身,勾著他的手指纏綿求歡時,好看;被吊得不上不下、可憐兮兮的哀求時,也好看;被快感猛然擊中,揚(yáng)起脖頸尖叫時,最好看。 床上的段玉澤,怎么會這樣好看?他還有多少側(cè)面? 莊明煦俯下身子,側(cè)躺在段玉澤身旁,直視他的眉眼,眼中泛起明亮的光。他抽出花屄里的手,指尖帶著黏連的yin水,在段玉澤身上撫摸、輕蹭,繞著凸起的rutou撥動,把乳尖壓進(jìn)柔軟的乳rou中,又揪著提起,攏在指尖碾弄。 段玉澤從高潮的快感中回過神,身體懶洋洋的,像一灘爛泥,一動也不能動,回蕩著一種從靈魂深處透出的饜足,被心上人寵愛的感覺給了他極大的心理滿足,讓他像小貓一樣,半瞇起眼睛,用額頭去蹭莊明煦的頸窩,隨著莊明煦在他rutou上撫摸的動作輕輕哼唧。 那聲音小小的,一開始重些,然后越來越輕,最后隱沒在喉嚨里,拖出長長的尾音。 莊明煦摸著他如玉般光滑沁涼的黑發(fā),問他:“舒不舒服?” “好舒服,特別爽……”段玉澤回答。 “那還想不想要?” “想,想要……你還沒有cao我……”再怎樣舒服,只要莊明煦沒有cao進(jìn)來,沒有在他身體中發(fā)泄,段玉澤都覺得仿佛缺少了什么,不是一場完整的情愛。 沒有伺候到莊明煦,怎么能算真的zuoai呢? “那你求我?!鼻f小公子輕撥著身側(cè)人的乳尖,慢條斯理地說。 段玉澤一怔,他幾乎從沒有在床上聽到過莊明煦的要求。莊小公子一直是溫和的、優(yōu)雅的、從容的,他會輕風(fēng)細(xì)雨地?fù)肀?,溫柔和煦地親吻,動作和緩,周到備至,細(xì)心地照顧床伴的感受,連cao弄時都滿是溫柔呵護(hù),由淺及深,將身下人一次次推上高潮。 ——從沒有疾風(fēng)暴雨、不留情面。 可,段玉澤正是希望莊明煦能對他粗暴些。 他想莊明煦玩他、弄他,對他提要求,調(diào)教他。莊明煦可以一直吊著他,欣賞他苦苦哀求、饑渴至極的下賤模樣;也可以毫不憐惜、大力又粗魯?shù)腸ao他,把他當(dāng)做泄欲工具,只顧自己爽,完全不在乎他的感受;或者可以在他耳邊說葷話,罵他sao,嘲笑他像婊子一樣,自甘墮落…… ……但以莊明煦的性格,似乎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是名門世家公子,幼承庭訓(xùn),守禮持重,君子端方,從來溫柔和煦,彬彬有禮。哪怕最初,兩人最不堪之時,莊明煦都不曾對他口出惡言。 所以段玉澤常常想,一切就按照莊明煦喜歡的樣子來吧,他愛的是莊明煦這個人,只要是他,就怎樣都可以,哪怕他不碰他,他只是看著他的身影,就能情不自禁,他若是垂憐碰碰他,他便會情欲勃發(fā)、饑渴難耐。 但若不是他,旁人再怎么花樣百出、床技超群,他都不會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 可是……今天的莊明煦,似乎與以往不同。 段玉澤說不出究竟是哪里不一樣,但確實,感覺與氣場在發(fā)生變化。以前的莊明煦,不會眼帶笑意、甚至目含欣賞的說出這樣的話。 段玉澤心底驀然升起驚喜和高興的情緒,臉上露出難以自抑的笑容,他不知該如何用語言形容,但他能感覺到,這種變化是好的。莊明煦愿意要求他,調(diào)弄他,親近他,這比過去那種一概滿足的溫柔,要好太多。 他能去滿足莊明煦,能去服侍他,討他歡心。 他和莊明煦之間,會更親密,更和諧。 “求求你,明煦……”段玉澤愈發(fā)情動,他想要去擁抱莊明煦,環(huán)住他的脖頸在他耳旁說sao話,但粗糙的繩索限制了他的行動,讓他只能扭蹭著身體,聲聲呻吟,“求你了,cao我吧……我發(fā)sao了,小屄好癢,餓的受不了,想吃大jiba……” 莊明煦耳后泛起一陣熱度,但他面上分毫不露,不動聲色地欣賞著段玉澤潮紅的臉龐,心底蠢蠢欲動,“不夠,”他說,“要說的更好聽才行。” “那、那你想聽什么……”段玉澤蹭過去,用嘴唇輕吻莊明煦的鎖骨,“你想聽什么,我都說,只要你cao我……明煦,好明煦,好人……你玩玩我吧……” 莊明煦也不知道他想聽什么,只是他極喜歡段玉澤此時的表情和神態(tài),他伸手撫摸段玉澤汗津津的臉頰,拇指貼著他的嘴唇磨蹭,聲音莫名沙啞,帶著點(diǎn)強(qiáng)硬的命令意味,“自己想?!?/br> 段玉澤長長的呻吟一聲,女屄抽搐幾下,又流出一小股屄水。他被此時強(qiáng)硬的莊明煦迷得神魂顛倒,幾乎要瘋了,情yuhuo一樣地?zé)蟻?,勢不可擋地燎原而過,讓他心口發(fā)麻,渾身戰(zhàn)栗。 他覺得自己變成了干旱的土地,或是脫水的魚,急需要莊明煦給予甘露,潤澤他,賜予他生機(jī)。 “明煦……好明煦……好哥哥,好人……”他胡言亂語的叫,毫無底線,“求求你,好哥哥,cao我吧,我sao死了……嗯,好人,好人,你玩玩我……主子,你是我的主子,弄弄我,疼疼我……好人,相公,相公……” 莊明煦動作一頓,眼神倏然發(fā)亮,“再叫一句。”他啞著嗓子說。 “什么?”段玉澤茫然片刻,但很快福靈心至,反應(yīng)過來,立刻說,“相公,好相公,娘子發(fā)sao了,娘子的小屄好癢……求相公給娘子止止癢……好相公,你最好了……” 莊明煦耳垂都紅透了,面上卻居然分毫未改顏色,若只從外表來看,端的是從容淡定,坐懷不亂,只是他內(nèi)心的震動和歡喜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他起身覆在段玉澤身上,含笑吻住他的嘴唇,說:“這次叫的好聽,相公疼你?!?/br> 話音未落,粗大的jiba就拱進(jìn)了段玉澤的身體,輕輕搗弄兩下后,見里面已絲滑水潤、進(jìn)出順暢,便不再溫存,又急又快地cao了起來。 段玉澤被吊了許久,終于得償所愿,無盡的快感如同煙火一般猛地炸開,勢不可擋地淹沒了他,他揚(yáng)起頭,急促地喘了兩三下,隨即尖叫一聲,眼神徹底渙散,再度xiele身。 一場“強(qiáng)暴”,最終成為了一場情意相通的溫存。 而皇宮中,另一場“強(qiáng)暴”就像模像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