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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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凜……”肖寒月悠長的呻吟一聲,身體在林凜掌中亂顫幾下,陽根泄出稀薄的、帶些精絮的透明液體,汗水順著脊骨向下滑,整個人仿若剛從水中撈出來,濕淋淋的。 林凜借著jingye的潤滑,將半硬的yinjing埋在軟嫩的xuerou中,又插弄幾次,才慢慢抽出,發(fā)出“?!钡匾宦?。xue內(nèi)jingye失去阻擋,爭先恐后地涌出來,順著肖寒月的大腿流淌。 艷紅的xuerou收縮一下,又緩緩放松,吐出更多的白精,被cao成小洞的xue口漸漸闔上,又變?yōu)橐粓F(tuán)小小的褶皺,只是有些軟嘟嘟的凸起,想被cao腫了。 肖寒月披著頭發(fā),猶自劇烈地喘息,眼神渙散,沉浸在蝕骨的快感中難以自拔。林凜撫摸著他濕潤的脊背,片刻后取出手帕,為他擦凈一身狼藉。 “肖師兄,我不能在這兒陪你了,”他說,“我得去找那魔族惡人,設(shè)法尋得解藥,解開秘境中的yin毒……” “……魔族?yin毒?”肖寒月停頓片刻,突然開口,聲線雖有些不穩(wěn),聽著卻頗為清醒。 林凜一愣,“肖師兄,你醒了?” 肖寒月整理一下臉側(cè)的長發(fā),眼神有些躲閃,他不敢看林凜,只垂頭注視著地面,低低地“嗯”了一聲,臉上通紅。 林凜沒有注意到他的害羞窘迫,只驚喜道:“太好了!” 既然肖寒月能清醒過來,是不是說,這yin毒其實(shí)有解?他不會死了? “你感覺怎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什么時候清醒過來的?”林凜一疊聲的問。 肖寒月溫聲一一回答:“感覺還好,沒有不舒服,半途……那個半途醒來的。”他垂著眼睛,笑容害羞,帶著點(diǎn)甜蜜,指尖動了幾下,悄悄勾住林凜的手指。 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不外如是。 林凜心下一松,抿唇而笑,兩人十指相扣,溫情脈脈的對視。片刻后,林凜摸一下鼻尖,不好意思地移開眼睛,看一下地上狼藉的衣物,知道無法再穿,便從隨身介子中取出兩套黑衣,說:“肖師兄先穿我的衣服吧,我得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形……怕是不容樂觀。” 肖寒月接過衣衫,卻并未立刻穿上,而是先放在一旁,為林凜整理衣領(lǐng)袖角、束好腰帶,待一切打點(diǎn)妥當(dāng)后,才避過身穿好自己的衣服。 “我與你一起?!彼f。 林凜略一猶豫,點(diǎn)點(diǎn)頭。兩個人的勝算,總比一個人大些。 他幫肖寒月理一下衣襟,笑說:“好看。” 肖寒月慣愛穿淺色,如今一身黑衣,倒顯得干脆利落,令人眼前一亮。 肖寒月低頭笑笑,說:“凜凜才是好看……我好開心啊,今天,像在夢里一樣?!彼男θ堇镉幸稽c(diǎn)點(diǎn)傷感,患得患失。 林凜握住肖寒月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認(rèn)真地說:“肖師兄,寒月,以后我不會再讓你傷心了?!?/br> 事已至此,林凜不會再逃避。 他心疼肖寒月,面對肖寒月的深情,愧疚又憐惜,自覺無顏承擔(dān),日日夜夜良心難安。可等發(fā)現(xiàn)肖寒月中毒,可能就此而亡后,他才恍然,原來,他對他的心疼與憐惜,竟已這么深。 他不忍肖寒月再受這樣的煎熬。 明明伸伸手就能將他從地獄中救出,為什么還要冷酷地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他垂死掙扎呢?他那樣好的人,天之驕子,本該幸福安康,林凜又如何忍心看著他在絕望中越陷越深,被泥沼沒頂? 林凜從來不想折磨肖寒月,他想讓他幸福。 既然,這幸福只能系在他身上,他又何苦吝嗇于一點(diǎn)垂青? 他愿意予他幸福。 而顧北辰與方千皓,林凜與他們處了這么久,也大約明白他們的想法,他們并不介意他身邊究竟有多少人,否則當(dāng)年兩人也不可能和平共處,尤其顧北辰,越是方千皓看著,他越是敏感。但他們介意,林凜會因?yàn)橛辛诵氯耍辉傧矚g他們,甚至厭棄他們。 怎么可能呢?林凜是那樣重情的人。 他會一直對他們好,加倍的好。他們都會好好地,幸福美滿。 肖寒月看著林凜專注的眼神,輕輕“嗯”了一聲,聲音潮濕。 空氣靜默一瞬,肖寒月輕吸一下鼻,眼眶微紅,頓過幾息后才問林凜:“所以,現(xiàn)下究竟是何種情形?”他無知無覺地中了毒,如墮夢中,只識情欲,對后續(xù)之事全不了解。 林凜便將所見所聞盡數(shù)道予他,肖寒月神情慢慢嚴(yán)肅起來:“魔道竟有如此奇毒,莫不是當(dāng)年色魔之物?” 林凜沉思片刻,搖頭道:“色魔遁世已有千年,此毒若早已有之,為何現(xiàn)在才露形跡?”且據(jù)聞色魔手段高超,腳下奴仆皆是自愿臣服,與之雙修則功力大增,雙方你情我愿。這等粗糙的yin毒,全然不可與之相比。 肖寒月點(diǎn)點(diǎn)頭,說:“如今之計(jì),只能去尋解藥?!?/br> “對,”林凜應(yīng)道,“所以,得去找白棋?!?/br> 白棋是魔道jian細(xì),修為高深,林凜與肖寒月都只有金丹修為,兩人聯(lián)手怕也不是他的對手。然而如今情形,別無出路,只能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了。只盼能尋其破綻,伺機(jī)智取。 肖寒月嘆一口氣,“也不知宗門那邊如何了,可知秘境情形?” 林凜忖度幾息,說:“我燃信號鏡?!?/br> 肖掌門此前有言,若深陷危機(jī),可燃信號鏡求助宗門。 肖寒月一愣,隨即道:“我來吧。” “一樣的?!绷謩C止住他,拿出懷中八卦鏡,輸入靈力,使其亮起。燃信號鏡即視為主動棄權(quán),然而事已至此,誰輸誰贏已全無意義。 只不知,這信號鏡能否聯(lián)系上宗門了。 九黎山氣氛凝重。 將一眾未出師的弟子放入秘境中,師門自然不可能完全放心,各自皆有秘法暗中觀察弟子表現(xiàn)。肖掌門賽前分發(fā)的八卦鏡有窺鏡之能,可做溝通兩界的渠道。 此次歷練前幾天一切如常,然自第四天起,各家聯(lián)絡(luò)方式便相繼失靈,仿佛被強(qiáng)行切斷,如何呼喚也得不到回應(yīng),八卦鏡更是從未燃亮過。各位掌門皆覺事不尋常,卻又拿不準(zhǔn)該不該破開秘境,中斷此次試煉,于是便先派門人入境查探。 卻不想門人一去不回,竟無一人回還。 眾人這才著急起來。 顧、方兩人與林凜常年廝纏、親密無間,神魂間已有若有若無的聯(lián)系,自能察覺林凜一切如常,并無危險,因此倒不十分著急,只看掌門行事。天音閣主見事況如此,便主動請纓入秘境,因其素來擅樂,自有一套傳訊秘法,可破世間大多結(jié)界,又有元嬰修為,乃萬無一失的人選。肖掌門沉吟片刻,點(diǎn)頭同意,又使九苑峰主隨行,以便襄助。 天音閣主入秘境不久,其置于高案的古琴便無人撥弦,自己叮叮咚咚的響起來。天音閣門人神情嚴(yán)肅,側(cè)耳傾聽片刻,眉頭越蹙越緊。不久后,樂音漸漸低靡,時斷時續(xù),似乎有氣無力,門人一驚,立即將樂音翻譯告予眾人。 “眾弟子似中yin毒,神智盡失,只識情欲,不聽人言,糾纏難分,恐有精盡人亡之憂。” 肖掌門霍然起身,與三宗六派同仁對視片刻,皆想起不久前宗門弟子的“丑事”。 “乃是為何?”他急急地問。 樂音卻于此時徹底停了下來。 天音閣門人額上滲出汗珠,臉色倉皇,“閣主未說,琴聲停了?!彼叩礁甙盖?,快速撥動琴弦,試圖詢問,古琴卻再未回音。 難不成,強(qiáng)如天音閣主,亦中了yin毒,神智漸失? 眾人悚然而驚,顧北辰與方千皓對視片刻,眉頭皺緊。 那林凜…… 正在此刻,肖掌門腰間的信號鏡卻倏然亮起。 肖掌門一驚,立刻捧起八卦鏡,往其中看去,“林凜?”他驚詫道。 顧北辰猛地站起,與方千皓快步走到肖掌門身旁,“凜凜?” 秘境中。 林凜與肖寒月對視一眼,舒一口氣,“肖掌門,師尊。” “秘境中究竟如何了?”肖掌門急不可耐地問。 看樣子,九黎山對秘境之事已有察覺,林凜便言簡意賅,簡潔的說:“魔族jian細(xì)假扮銜月宗弟子白棋,將yin毒下入水源,yin毒汽化后隨水而生,彌漫各處,眾人多已中招?!?/br> “你呢?你還好嗎?”顧北辰急忙問。 “我還好,未受yin毒影響,”林凜說,“肖師兄在我身旁,也神智清醒。” 鏡中肖掌門皺緊眉頭,說道:“破開秘境,入內(nèi)營救?” 卻是在問九黎山眾人。 “不妥,”有一人沉聲說,似是落日谷主,“天音閣主元嬰修為,入秘境不久便已中毒,我等亦恐難以幸免,如何救人?且不知秘境之毒究竟如何,倘若破開秘境,yin毒彌漫九黎山,又該如何是好?” 林凜便問:“這yin毒,可有解?” 對面沉寂片刻,銜月宗主道:“先前各宗派均有似中yin毒者,眾人皆已暗中調(diào)查,然此毒著實(shí)詭異,至今尚無結(jié)果” 落日谷主道:“的確,yin毒現(xiàn)世不久,我等之前卻并未發(fā)覺,只以為門下少數(shù)弟子之言行詭異,乃走火入魔之故。此刻情況危急,便是現(xiàn)研制解藥,也來不及。只是……”他沉吟著,“有一物,可解百毒,只不知對這yin毒是否有效?!?/br> 林凜一頓,突然想起什么,與肖寒月對視一眼,兩人同時脫口而出:“凈水蓮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