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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私密情事集在線閱讀 - 23 蓮華

23 蓮華

    林凜舉目四望,目之所及,皆是一片草木枯黃。他走了大半日,這草甸均無異常,莫非是想誘敵深入?

    此地已然是草甸深處,若想御劍而出,確實不易。

    他掐住白棋的腰,向上提了一下,“如何,還能御劍嗎?”

    白棋臉上窘紅,聲如蚊訥,“有、有些累,你抱著我,好嗎?”

    林凜沒有多想,只以為是救助“朋友”,便道一聲“好”,讓白棋收起長劍,自己帶著他御劍自草甸上空飛過。

    有些吃力,卻也還好。

    如此飛了片刻,那草甸見林凜游刃有余,全無氣力不濟(jì)之態(tài),不禁著急起來,果然又甩出草藤,試圖將他們拖下去。

    林凜提劍,一路飄高,想要躲過草藤,然而草藤亦無限伸長,與此同時,平坦的地面也扭曲起來,草皮蠕動著,裂開猙獰的口徑,口中獠牙寒光閃閃,滴答著黏膩的唾液,早已垂涎三尺。

    林凜蹙眉,一直躲閃不是辦法,還是主動出擊為上。他于是對白棋說:“你的劍借我用下,可以嗎?”

    白棋猶豫一下,點頭,“好?!?/br>
    佩劍認(rèn)主,除非主人允許,否則旁人難以驅(qū)動。

    林凜雙指并劍訣,催動白棋的長劍,斬向草藤,然而出乎意料,那佩劍竟極沉重,似乎不是很想聽從林凜的命令。

    林凜悄悄看了白棋一眼。

    他曾用過顧北辰與方千皓的劍,如使臂指,自如流暢。如今此番,莫不是白棋心底并不愿他用劍?

    林凜心下想著,斬斷草藤后將佩劍歸還白棋,又加快御劍速度,草藤再襲來時,便借助腰力在空中騰挪身形,躍起后驅(qū)使流云劍斬敵,待身形下落,再踩在飛回的劍上,一路往北。

    白棋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他悄悄攥住林凜胸前的衣襟,慢慢咬緊下唇。

    如是過了許久,林凜已有了微微的喘息,終于見到草甸盡頭。

    見兩人即將離開,草甸攻勢越發(fā)迅猛,無數(shù)草藤織成密密麻麻的網(wǎng),向兩人撲來。林凜帶著白棋在空中遷躍,流云劍舞得密不透風(fēng),將近身的草藤盡數(shù)削了下去,終于逃出草甸。

    這樣大的一片草甸,竟都是那妖獸的軀體不成?

    可林凜從未聽過有這樣的妖獸。

    只中有記載,有一靈獸,名為草織風(fēng),平素形如草甸,以妖獸、魔物為食,親靈氣,不會傷害靈力精純的修真之人,魔道橫行時,曾有門派養(yǎng)來作御敵之用。

    只是該靈獸滅絕已久,陸界已近千年未有草織風(fēng)現(xiàn)世。

    如今……

    它究竟是妖獸,還是根本就是草織風(fēng)呢?

    草織風(fēng)常與桂林香相伴而生。

    桂林香形如桂花林,花香濃郁,吃食卻葷素不忌,修士魔物、草木鳥獸,來者不拒。

    林凜沒有再去看白棋,心底警惕漸起。

    他與白棋相交,緣起頗為簡單。

    銜月宗主率門人入九黎,林凜負(fù)責(zé)接待,一來二去,便與銜月宗子弟熟悉起來,白棋正在其中。他年紀(jì)小,愛撒嬌,又有些粘人,總纏著林凜參觀九黎山,漸漸地,便與林凜更親厚些。

    他常出現(xiàn)在銜月宗主面前,賣乖討巧,銜月宗主極喜歡他,曾笑說:“我這幾個弟子,只有阿琪天資好些,能勉強與林凜相比?!?/br>
    銜月宗主乃當(dāng)世大能,實力不輸顧北辰,十九歲的筑基巔峰,也確實當(dāng)?shù)闷稹疤熨x出眾”四字。

    然而……

    筑基巔峰,連劍都御不好嗎?

    林凜心下百轉(zhuǎn)千回,面上卻不動聲色,只問他:“你還好嗎?”

    白棋臉頰薄紅,不好意思地站直身體,“對不起,拖累了你。”

    “沒關(guān)系,”林凜回頭望向無邊的草甸,“走出來就好。”

    “嗯?!卑灼骞怨渣c頭。

    “那接下來呢?”林凜問,“你是要與我一起走,還是去找同門?”

    “我、我和你一起吧……等碰到師兄他們再說?!卑灼逵眯獠洳淠_下的地面,背著手,抿起唇笑。

    “好?!?/br>
    林凜暗自觀察白棋,卻見他一路都未再有異常,面上一派純真天然,時不時臉紅害羞,白皙的臉頰上紅霞升騰,煞是好看。

    林凜心中的警惕不降反增。

    之后又遭遇過幾波妖獸,形態(tài)各異,皆被兩人合力斬殺,此時白棋御劍自如,倒看不出絲毫破綻,至日落西山、天色轉(zhuǎn)暗,兩人方停住腳步,尋地安歇。

    因為怕引來妖獸,林凜沒有燃篝火,只在一處大樹下鋪好干草,抱臂靠樹假寐。白棋倒是睡得呼呼的,打著軟軟的鼾,吹起一個鼻涕泡,只是睡著了總往林凜懷里滾,大約覺得他身上暖,還想扒他的衣服。

    林凜將他往旁邊推了好幾次,最后干脆躍上樹,白棋才消停下來。

    相安無事一夜過后,第二日兩人繼續(xù)趕路,行過不久,來到一處湖邊,那里正聚著幾個男修女修。

    “師兄!”白棋歡呼一聲,撲到人群中。

    肖寒月抬眼,見林凜與白棋相伴而來,臉上霎時一白,片刻后,他自失一笑,表情落寞。

    白棋師兄手忙腳亂地接住他,“噓”地一聲,低聲說:“小聲點,別驚動湖底水蟒?!?/br>
    “你們在做什么?”白棋好奇地往湖中看去。

    湖中開著大片的荷花,接天蓮葉,紅蓮似火,只在湖心中央,簇?fù)碇恢臧咨?。那白蓮尚是花苞,花瓣晶瑩剔透,在陽光下竟反射出玲瓏的色澤?/br>
    “凈水蓮華?”林凜問。

    肖寒月看著他,點頭道:“就要開了,銜月宗與百花山莊的眾位,想聯(lián)手摘下它?!?/br>
    凈水蓮華是一味圣藥,傳聞可醫(yī)死人rou白骨,更是美容至寶,在女修間千金難求。只是,它周邊有水蟒守候,又需在開放最盛時摘下才可藥力長久,因此殊為難得。

    林凜默默點頭,避開肖寒月灼灼的目光。

    肖寒月眼中的火光暗淡下來,他站在林凜身邊,看著湖邊嚴(yán)陣以待的幾位修士,慢慢開口問:“凜凜……你,你與白棋……”他話語一頓,咬住舌頭,又急忙說:“不,沒什么,你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

    他臉色蒼白著,身形十分消瘦,表情有些惶然,像是根本不敢聽到林凜的回答。

    林凜有些不忍,他抬眸看向不遠(yuǎn)處笑得歡快的白棋,低聲說:“我與他,不是你想得那樣。”

    他只有顧北辰與方千皓而已。

    白棋活潑主動,對他言行親近,然他之前懵懵懂懂,現(xiàn)下又略覺怪異違和,但從頭至尾只將他當(dāng)做萍水相逢的朋友,絕未有過綺思。

    “這樣嗎?”肖寒月略松一口氣,隨即又嘲笑自己癡心妄想。

    林凜便是不喜歡白棋,也未必會喜歡他。

    不,是一定不會喜歡他。

    他心底有些發(fā)冷,微微打了個顫,絕望又無可奈何,只能一遍一遍地悄悄轉(zhuǎn)眸,偷看林凜。

    他的少年一身玄衣,長身玉立,眉目俊朗,鼻挺唇薄,有種近乎鋒利的美,直刺人心。他并不多話,然而氣質(zhì)沉靜,淵渟岳峙,僅是簡簡單單站在那里,便讓人移不開目光。

    他看到白棋也在偷看他,眼波含情。

    肖寒月冷得發(fā)疼,心底被不知名地嫉恨咬食著,感覺自己下一刻就要瘋掉。

    他想去聞林凜的味道,想去親他,想去舔他,想跪在他腳下,像那一日的顧北辰一般,舔他的手,勾著他的手來摸自己,無所顧忌。

    可是、可是……

    “開了!”有誰低聲興奮地說。

    六柄飛劍躍上空中,向湖心掠去,與此同時,湖中水波涌動,一條人腰粗的水蟒破水而出,抬頭襲向空中。林凜這才看到,荷葉的遮掩下,凈水蓮華四周竟圍滿水蟒,最粗的那條,軀干如同經(jīng)年的老樹,幾人難以合抱。

    無數(shù)水蟒仰頭張嘴,幾名修士但凡劍低一低,便要落入它們的攻擊范圍,形勢一時膠著起來。

    林凜與肖寒月無意奪寶,便未出手,僅在一旁掠陣。肖寒月數(shù)次看向林凜,卻每每欲言又止。

    最后,他斟酌再三,低聲問:“我要怎樣做,才可以呢?”

    “什么?”林凜一愣。

    “我要怎么做,你才愿意答應(yīng)我?”肖寒月握在身后的拳微微顫抖,他吞咽一下唾沫,艱難地問,“你說,我都能做,只要你開口。你喜歡什么樣的人,我就變成什么樣的人,好不好?”

    他說得無比卑微,卑微到讓人忍不住心疼。

    “你喜歡顧師叔那樣的嗎?我也可以的,可以跪在地上舔……”

    “肖師兄,”林凜打斷肖寒月,“你很好,真的很好很好,是我配不上你?!?/br>
    “……”肖寒月絕望的閉上眼,“所以,怎樣都不行,是嗎?”

    林凜實在不忍心見肖寒月如此,只好說:“你忘了我吧,去找一個更合適、更愛你的人?!?/br>
    肖寒月凄愴一笑,“我怎么可能忘得了你?”

    他會用一輩子、刻骨銘心地記住林凜,然后,懷抱著無望的愛意與蝕骨的情欲,艱難渡日,直至死去。

    余生,只能在夢境中求得些許安慰。

    林凜難受地低下頭去,只能又一遍說:“對不起?!?/br>
    他不喜歡肖寒月。

    認(rèn)真講起來,許久以前的曾經(jīng),他也并不喜歡顧北辰與方千皓,至少不是情人間的那種喜歡,他只當(dāng)兩人是長輩,真心實意的尊敬。是在那件事情之后,在漫長的相伴中,隨著憐惜與心疼,情愫漸生。

    林凜似乎從來沒有,主動愛上什么人。

    他只是被動地回應(yīng)感情。

    從愧疚開始,慢慢覺得心疼,再后來是接受。接受以后就有了責(zé)任,有了保護(hù)欲,然后有了情愫,有了喜歡,有了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