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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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霧氣漸散,陽光遍灑大地,九華峰頂綠草茵茵、樹木從立,各色野花沿著山坡蔓延,迎春與連翹競相盛開,繁花遍地。有凝結(jié)的露珠沿著葉脈滑動,壓彎綠葉,墜在葉尖要落不落,在朝陽下閃爍著明亮的光澤。 一道凜冽的劍氣倏然蕩過,尖銳的破空聲撕裂晴空,狂風(fēng)乍起,吹倒綠草野花,卷動樹葉簌簌作響。有些許葉片被卷入空中,隨著氣流簸蕩,如被牽引一般,聚在立于山頂?shù)暮谝律倌晟磉?,少年手中寒光閃動,長劍一蕩,氣浪在他身邊炸開,將環(huán)繞他的綠葉撕得粉碎。 顧北辰站在不遠(yuǎn)處,眼含笑意地看林凜舞劍。他著一身月白色長袍,只虛虛的罩住身子,未穿里衣,更未穿褻褲,只要將腰帶輕輕一拉,便可以肆無忌憚的伸手進(jìn)他衣內(nèi),撫摸他的身體。 林凜手中長劍一翻,收劍而立,晨風(fēng)蕩起他的衣角,獵獵作響。 顧北辰走上前去,撫著他的臉說:“凜凜的劍越發(fā)出彩了?!?/br> 下山歷練三個月,他的劍凌厲了許多。 林凜攬住顧北辰的肩,含笑道:“是師尊教得好——夜夜辛苦服侍,若我不努力,豈不白費了師尊苦心?” 說著,他劍上光芒一閃,變?yōu)橐粭l長鞭,卷上林凜腰間。 顧北辰張口舔了舔林凜的下巴,與他站在山頂接了一個纏綿無比的吻。 林凜問:“師兄呢?” “接到傳訊紙鶴,去見掌門了,許是有事。”顧北辰回道。 當(dāng)年,顧北辰性情清冷、不喜喧鬧,于九華峰設(shè)下禁制,除掌門與各峰長老外,旁人不得入內(nèi)。如今,師徒三人挑明心意、終日纏綿,經(jīng)常晴天白日間于山林中野合,九華峰便徹底隔絕于世,一概不接外人,便是宗門有事情,也需先用紙鶴傳訊,顧北辰視情況下山與宗門相商。 九華峰上只有師徒三人,已徹底變成幕天席地肆意野合的所在。 顧北辰吮吸著林凜的口水,拉著他的手放入自己衣內(nèi),“凜凜摸摸……” 林凜捻弄顧北辰穿有乳環(huán)的乳尖,手掌整個罩住顧北辰的胸膛,大力揉捏,“說起來,我下山這些日子,宗門可有什么事情?” 顧北辰扒在林凜身上,發(fā)出舒適的呻吟。他單腿而立,一腿伸出,掛上林凜的腰,輕緩的在他身上摩擦大腿根部的嫩rou,寬松的長袍沿著大腿滑落,露出他白皙緊致的皮膚,胯下yinjing與花xue也大喇喇的暴露在陽光下,yinjing緊縛,花xue已濕。 他想了一下,道:“事情的話,倒有一件,掌門的大弟子……嗯……凜凜,用力……”他夾雜了呻吟一聲,繼續(xù)說,“……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了花街。” 掌門大弟子?林凜一愣,“張師兄?” “嗯……”顧北辰舔舐著林凜的耳垂,“凜凜,揉揉……拉乳環(huán),弄弄sao奶子……” 林凜習(xí)慣的將食指穿過乳環(huán),拉動rutou,另一只手貼上顧北辰的后腰,揉捏撫弄。 他們的平日相處便是這個樣子,除卻正式的激烈性愛,日常生活也已與情色密分不開,方千皓與顧北辰似乎想時時刻刻黏在林凜身上,哪怕不被艸弄,也想被玩弄。 “死在花街……”林凜若有所思。 顧北辰雙手環(huán)住林凜,身體如水蛇般在林凜身上扭曲摩擦,“掌門……嗯……掌門說是魔族暗害,實際上……嗯……濕了……實際上誰也不知究竟為何……凜凜……下面出水了……” 顧北辰花xue闔動,xue縫滲出一縷水跡,沿著大腿蜿蜒而下。 林凜漫不經(jīng)心的掐住他的腰,將他早已胸襟大開的衣衫扒下去,長袍從脊背上脫落,被腰帶束著堆在腰間。 “為什么而死?便是暗害,也該有個死因吧?!绷謩C問。 顧北辰喘息一聲,聲音莫名低啞,“元陽盡泄,精盡而亡?!?/br> 這…… 林凜抽出顧北辰的腰帶,將他赤條條的從長袍中剝出來,雙手撫過他的脊背。 同門師兄身亡,他在山下卻未聽到絲毫消息,想是縹緲宗出手,將事情壓了下去。 畢竟,是這樣不名譽(yù)的死法…… 正道修真,需禁欲修身、抱元守一,精氣不內(nèi)耗不外溢,日積月累,方得寸進(jìn)。唯有荒yin無度與功法詭邪之人,才會流連花街。 林凜道:“說起來,師尊與師兄莫不是修過什么邪門功法?” 不然為何他們終日荒唐不堪,修為卻不降反增? 顧北辰有氣無力、眼中帶媚的瞥了林凜一眼,將長袍踩在腳下,渾身赤裸,腿猶自勾著林凜的腰摩擦,“自然沒有……我與千皓皆出生于縹緲宗,自小修劍,從未接觸過其他功法?!?/br> 倒是林凜,七歲才被帶上九黎山。 然而,在那之前,林凜只是個凡人孤兒,連何謂修仙都不知曉。 顧北辰癡癡地看著林凜,湊上去親他。 林凜笑著回吻。 其實,關(guān)于此事,顧北辰與方千皓心底早有諸多猜測。 林凜接觸修真界才不過十年,他們卻已修真數(shù)百年,對這種事情的知曉程度,絕對在林凜之上。 以情入道,以欲為修,絕非正道功法,反似魔道的采補(bǔ)雙修。 當(dāng)年,他們心慕林凜,求而不得,心魔漸生,在它的誘惑下做出荒唐的勾引之事,其心魔不可謂不強(qiáng)大。然而近幾年,隨著與林凜相處日佳,曾經(jīng)那強(qiáng)勢無比的心魔卻再不見絲毫蹤影,像從未存在過一般,無影無蹤。 是消失了嗎?還是……已經(jīng)吞噬了他們? 顧北辰在心底苦笑。 恐怕……是后者吧。 他與方千皓,都已墮入魔道。 所以,他們?nèi)杖諊诹謩C身邊,跪求玩弄;所以,他們在情愛時力道盡失,連跪起身都難;所以,他們的修為分毫未降,一日千里。 所以……哪怕愛林凜愛到骨子里,他們當(dāng)年依然做出自私的勾引之舉。 在當(dāng)時來看,那簡直就是將林凜引往歧路。 怎么會做出有損林凜的事情呢?明明……就算是死,就算身死道消,也要護(hù)林凜周全。 恐怕……是早已入魔,那些情愛,已成為他們心底唯一的執(zhí)念。 顧北辰心下閃過這些悵惘的念頭,面上卻分毫未露。他牽住林凜手,放到自己臀上,“打我……凜凜……打我……” 他不后悔。 顧北辰心想。 哪怕走火入魔,哪怕修為盡散,哪怕為俗世所不容,他都不后悔。 他是凜凜的。 林凜拍打顧北辰的臀,留下泛紅的掌印。 顧北辰放浪的呻吟,“啊……用力……凜凜……我好愛你啊……” 林凜動作一頓,臉上剎那間有點泛紅。 顧北辰sao話連篇,卻甚少說愛。 不過他知道,他們愛他。 嗯……他也愛他們。 林凜咬住顧北辰的嘴,雙手揉捏他渾圓綿軟的臀瓣,輕輕嗔道:“sao師尊?!?/br> 聲音中,卻分明帶著笑意。 “所以,”林凜接上之前的話題,“掌門的意思,是魔族之人勾引了張師兄嗎?” “還未查明,”顧北辰將腿分得更開,方便林凜撫摸他的花xue,“不過……嗯……自千年前色魔遁世,魔道式威,魔族已鮮少出北冥,究竟是不是魔族下手,還很難說。” “嗯?”林凜一愣,“可是……” 他們前幾日下山,便是去剿魔的。 自林凜入宗門,常聽有“魔族出世”、“魔道之人”的說法。似乎所有墮落、行惡事之人,皆是魔道中人。 顧北辰道:“若沒有邪魔歪道,又哪來名門正派?魔族少出北冥,但修士墮落成魔,卻也不少見?!?/br> 他吸一口氣,用花xue去夾林凜的手指,勾引道:“好多水,水越來也多了,凜凜摸摸……”他腿間盡已濕透,yin水在陽光下散發(fā)著yin靡的色澤,明晃晃的。 林凜抬了抬顧北辰環(huán)在他腰上的腿,中指插入顧北辰的花xue,細(xì)細(xì)摩挲。 顧北辰立刻呻吟出聲,“進(jìn)來了……被凜凜的手指插了……凜凜在玩我……玩我的小sao逼……” 林凜手上抽動,心中思忖顧北辰的話,問道:“色魔遁世,又是什么?” 他從未聽過世間還有什么“色魔”。 顧北辰把頭靠在林凜肩膀上,一邊吸氣一邊說:“傳聞中以色欲修煉的大魔頭,是千年前的魔族之主。據(jù)說他在世時,魔族煊赫非常,他一個眼神,就能勾得無數(shù)人競相往他床上爬……啊……凜凜往里摸,里面癢癢的……” 林凜擰一下他的陰蒂,“別發(fā)浪,先把話說完?!?/br> 顧北辰只好委屈的舔舔林凜的脖頸,繼續(xù)道:“……色魔橫行時,便是正道中人,也難逃其法掌,無數(shù)名門修士折腰下跪,以求博他青眼。他實力高強(qiáng),與之雙修便能實力飛漲,于是擁躉無數(shù)、勢力無雙,在陸界當(dāng)真是為所欲為……那會兒魔族有句話,叫舉天之下皆性奴,天地間沒人能逃過色魔的手段。” 林凜奇怪道:“既然如此,他為何會隕落?” 顧北辰用花xue吸吮林凜的手指,下體主動貼在林凜手上磨蹭,抽兩口氣,才說:“倒稱不上隕落,色魔消失時,我尚未出生,并不清楚個中情形,只是聽說……他的追隨者一直堅稱色魔未死,天上人間瘋了似的找,然而多年苦尋不得,便有無數(shù)修士為其殉情自殺?!?/br> “……殉情?” “嗯,”顧北辰說,“這便是色魔的厲害之處了,他從不強(qiáng)迫于人,那些追隨者,皆是心甘情愿——縹緲宗前任掌門,便是因挨不過思念,自爆而亡?!?/br> 這…… 林凜瞪大眼睛。 縹緲宗乃陸界第一宗門,名門正派的魁首,其掌門竟然…… 顧北辰舔著林凜的下巴,接著道:“色魔離開后,魔族沒有拿得出手的人物——或者說,有實力的魔要么自殺,要么在外苦尋色魔,無心族務(wù)——魔族便逐漸衰落了……就這些,沒別的了,都說完了,凜凜玩玩我……插我,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