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劍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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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之濱,九黎山脈高聳入云、綿延千里。山頂白雪皚皚、峻石林立,山腰霧氣彌漫、不見人煙。 細(xì)小的溪流從山頂汩汩流下,在石縫間跳躍飛濺,不斷壯大,攜裹亂石沙塵墜落崖間,聚一深潭,后又滾滾東流,出九黎,過平原,入東海,匯成濤濤寧江。 山底,群花搖曳。三色堇遍地盛開,紫荊簇簇堆滿枝頭,桃花將落,海棠初綻,淺粉色的花瓣簌簌而下,落英繽紛。 正是春回大地,花滿人間。 傳聞,九黎山不沾凡塵,乃仙家居所。 陸界三大宗門之首、執(zhí)天下修真牛耳的縹緲宗,正隱世于此。 九華峰頂,有黛瓦白墻的宅院依山而建,院中青石鋪路、連廊回轉(zhuǎn),雪白的玉蘭花掛滿枝頭,在微風(fēng)中輕輕顫動。 驀地,一道婉轉(zhuǎn)悠揚(yáng)的呻吟響過庭院,驚起枝頭駐足的飛鳥。 只見臥房門扉半掩,有低低的絮語隱隱透出。 “師尊,好多水啊?!庇姓l這樣輕笑道。 另一道聲音輕輕喘息著,聲線顫抖,低啞而曖昧,“嗯……癢……凜凜……” 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推開窗扇,微風(fēng)卷著濕潤的空氣撲入房中,帶來絲絲涼意。 房中,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其一略高些,周身赤裸,長發(fā)葳蕤的散落背后,眉頭微蹙,額際掛著些許汗珠,唇邊溢出絲絲縷縷的呻吟;另一人衣著整齊,穿黑色窄袖勁裝,十七八歲年紀(jì),眉目精致,面容極漂亮,眼含笑意,手卻放在那人胯下,正在掏弄著什么。 黏膩的水聲響起,聽得人臉紅心跳。 林凜的指尖摸過xue口兩片濕漉漉的花瓣,抵在陰蒂上打旋揉捏,軟軟地貼著顧北辰的耳邊叫:“師尊……” 顧北辰耳際一片酥麻,腿軟的站不住,只得掛在林凜身上,身體過電般一陣陣顫抖。 林凜笑道:“師尊可真會生長,明明是堂堂男兒,卻生了女人身上才有的東西,又軟又嫩,摸一摸就會出水。說,你這玩意兒是做什么的?” 顧北辰抖著聲音,“是給凜凜的,給凜凜玩的……好人,好凜凜,你往里摸摸,里面癢得厲害?!?/br> 林凜慢條斯理、不急不緩的揉弄著,道:“急什么,是不是許久不見我,想我想得不行了?” “嗯……”顧北辰說,“你一下山三個月,連封信都不往回寄,讓我……讓我……我怎么受得了?” “才三個月而已,”林凜說,“哪有徒弟下山歷練,天天給師尊寫信的,你讓同行的師兄弟怎么看我?” “可是……”顧北辰轉(zhuǎn)頭看林凜,用目光描摹他的眉眼,眼神癡迷,“我……” 他的花xue抽動一下,yin水淋漓而落。 林凜輕掐了一下顧北辰凸起的陰蒂,指尖往下走,撥動花唇。 “嗯……你用力點(diǎn),凜凜,你用力些……”顧北辰哀求。 林凜不管他,又說,“我離開前,不是給你留了貼身寢衣嗎?還在上面射了好些精,怎么,不夠你玩?” 顧北辰扭動下體,往林凜手掌上貼,說,“不行……沒有你就不行……好凜凜,你給我吧……” 林凜食指指尖插入xue口,淺淺撥弄。 “進(jìn)去……進(jìn)去,里面……”顧北辰收縮花xue,試圖將林凜的指尖吸入xue中。 “看看你這浪樣!”林凜低罵一聲,“堂堂劍仙,求著徒弟玩自己,嗯?” 顧北辰是九華峰主,劍術(shù)冠絕天下,號稱劍仙。 “凜凜……”顧北辰喃喃道,“只給凜凜玩……” 林凜食指插入顧北辰的花xue,甬道中一片濕濘,絲滑的yin水順著指尖淌落,積在林凜手心。 “進(jìn)去了……嗯,進(jìn)去了……”顧北辰發(fā)出滿足的嘆息。 林凜道:“想我第一次見你時(shí),你一身白衣,高潔清冷,凜然不可侵犯,比仙人還要高高在上。待拜入你門下,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哪一點(diǎn)做得不好,墮了劍仙威名。誰知……”林凜指尖快速抽動一下,讓顧北辰發(fā)出一聲驚喘,“誰知某人為老不尊,竟然對小自己幾百歲的徒弟生出覬覦之心,什么同塌而眠、什么貼身指導(dǎo),俱是心懷不軌!” 林凜是孤兒,七歲被顧北辰帶上九黎山,因資質(zhì)絕佳,拜入劍仙門下。 彼時(shí),幼小的林凜既覺慶幸,又心下惴惴。 顧北辰威名赫赫,劍仙之名響徹陸界,乃三宗六派第一高手,便是縹緲宗主,也要見其折腰。此等人物,竟然看上平平無奇、出身凡門的他,甚至收為親傳弟子,如此殊榮,怎能讓人不惶恐? 上九華峰后,林凜恭謹(jǐn)守禮、刻苦修行,顧北辰不茍言笑、氣勢非凡,師兄方千皓倒是很寵林凜,但也是諄諄教誨、從未逾矩。 只是,隨著林凜長大,師門間的相處漸漸變了味道。 林凜抽動手指,顧北辰花xue不停收縮,舒服得神志迷蒙,“好……好棒,好厲害……嗯……” 林凜低笑一聲,“我這身本事,可都是在師尊和師兄身上練出來的。” 林凜十六歲那年,第一次與顧北辰同塌而眠。 彼時(shí),林凜詫異又驚奇,隱隱覺得師尊看他的目光有些奇怪,卻并未多想。 顧北辰一貫冷言寡語、氣勢如霜,鮮少有溫情時(shí)刻,能得他幾分親近已是殊榮。 那晚林凜睡意沉沉,一覺至天光大亮,醒來時(shí)見顧北辰衣著整齊、立于窗前,并不回頭,只對他說,“醒了就回去吧,別落下功課?!?/br> 聲音冷淡,聲線卻微微顫抖,仿佛在壓抑著什么。 “那時(shí)候我可真是單純,”林凜說,“只以為師尊待我親近,竟從未往別的地方想過……”他拖長聲音,“師尊,那一年里,你可有偷偷親過我?” 顧北辰攀著林凜的肩,手指攥住他衣服的布料,低喘一聲,“一開始……沒有,我不敢……凜凜,你弄深一點(diǎn)好不好?里面癢得厲害……求你了,好人……” 林凜卻倏然抽回手,好整以暇的打量著淋漓滿手的水汁,反手抹在顧北辰臉上。 顧北辰不滿足地哼哼一聲,“別拿出來……想要……” 林凜將手指探入顧北辰唇間,撥弄著他軟嫩的舌尖,“好好和我說說,怎么一開始不敢,后來就敢了?還膽大到趁我熟睡,舔我的jiba?!?/br> 顧北辰扭著身子在林凜身上磨蹭,“你插進(jìn)來……插我……然后我說好不好……” 林凜一巴掌甩在顧北辰臉上,不重,卻帶有十足的羞辱意味,“不聽話是不是?嗯?” “我說,我說……”顧北辰連忙討好地去親林凜的手背,舌頭繞著他的手指繾綣的舔舐,“一開始,覺得自己太無恥了,竟然……竟然起了那等不堪的心思,自覺惡心,根本不敢碰你?!?/br> 顧北辰清心寡欲、冷淡自持了幾百年,不想有朝一日竟對弟子起了難以言說的心思,不由羞愧又自厭。 師尊心悅弟子,仗著身份與閱歷,橫加勾引……這樣卑劣不堪的事情,一貫正直的顧北辰怎么可能接受? 可是情之一字,半點(diǎn)不由人。 滿腔情意堵在心口,來勢洶洶、無法排解,他只能一日日暗中看著林凜,百齒嚙心,半分不敢輕舉妄動。 偏偏林凜待他極為尊敬,全然是對待長輩的態(tài)度,半分情思也無。 人倫與愛意壓在顧北辰心頭,讓他翻來覆去地煎熬,忍耐壓抑,心魔漸生。 讓林凜與他同眠,本是排舒心魔之舉,不想?yún)s讓他一步步沉淪,自此萬劫不復(fù)。 “后來呢?”林凜問,把手指往里探,插進(jìn)顧北辰的喉嚨,感受著喉管層層軟rou的吞咽擠壓,眸色漸沉。 顧北辰仰起頭,放松喉部,讓林凜的手指可以更順暢地進(jìn)出,眼底迅速漫起一層水光。 林凜抽出手指,顧北辰追上去,舔舐指尖掛著的涎水,一面說,“忍不住……根本忍不住,眼前心頭都是你,總想著讓你弄我……想得狠了,就昏了頭,做出不該做的事情?!?/br> “不該做的事情?”林凜咀嚼著這幾個字,臉上慢慢掛起笑意,“這可未必,若早知道師尊這么美味,我早就下手了,也免得師尊空等這些年?!?/br> 林凜的指尖揉弄顧北辰的喉結(jié),張開手緩緩掐住他的脖頸,慢慢收緊,將顧北辰按到墻上。 顧北辰命門被握,卻全無反抗,柔順地看著林凜,似乎只要林凜想,就可以輕而易舉折斷他的脖頸。 而他會聽之任之。 林凜松開手,低笑一聲:“師尊可真是被我制住了,若說從前,誰敢近劍仙周身三尺?更不必說上下其手了……” 顧北辰挺起胸膛,貼到林凜身上,“凜凜……怎樣都行……你怎樣都好……隨你……” 林凜的指尖輕巧的劃過顧北辰的胸膛,若有若無的撥弄,“說起來,第一次深夜醒來,見師尊跪在我胯下,邊舔我的jiba邊哭的時(shí)候,我可真是嚇壞了?!?/br> 那時(shí),林凜何止是嚇壞了,簡直是嚇瘋了。 顧北辰聽他氣息有變,驚慌抬眼,便見林凜瞳孔驟縮、瞳仁顫動,臉上一片空白。 顧北辰剎那間就慌了。 他臉上還掛著深喉帶出的淚水,唇間尚含著林凜威風(fēng)凜凜的yinjing,胯下水跡淋漓,沿著雙腿往下流,yin靡不堪。 林凜猛地推開顧北辰,踉踉蹌蹌地跑出,房門在寂靜的夜空下不斷開合,發(fā)出吱呀呀的聲響。 顧北辰赤裸地跪在地上,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