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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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橋家境不好的事情在京華大學(xué)里那樣甚囂塵上,很難說其中沒有周東云的手筆,但盡管流言傳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陳橋仍然面不改色。 雖然這個時代越來越笑貧不笑娼,但在陳橋哪里,貧窮從來不是原罪,出身也并不是什么值得羞恥的事情。相比貧窮,懶惰、貪婪、仗勢欺人這些東西,才是陳橋真正看不起的。 周東云又來糾纏過陳橋幾次,每次都被陳橋面帶寒霜的拒絕。周東云越來越焦躁,若是從來沒有體會過性的滋味也就罷了,身體明明已經(jīng)對陳橋有了感覺,錢、車子、房子,他都也說了個遍,可陳橋就是不為所動,這讓周東云怎么忍得?。?/br> 活了三十年,眼看破處在望,偏偏在陳橋這里卡住了,周東云不由發(fā)了恨,打算用強。 媽的,管他呢,先睡了再說! 周東云于是在校外堵住了陳橋,上來二話不說,拽著陳橋就往他的車上拖。 陳橋看著纖細(xì),其實力氣并不小,他打小做農(nóng)活,身上肌rou緊實,爆發(fā)力很強,反倒是周東云,養(yǎng)尊處優(yōu)多年,看著健壯,真要說力氣,反倒不如年輕的陳橋。 陳橋當(dāng)即反手一擰,把周東云拽了過來,當(dāng)胸一腳就踹了過去。 他脾氣是好,輕易不與人起沖突,可周東云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到他頭上,他再忍讓,難免過于窩囊,趁著這個機會,他好好和周東云算算“總賬”! 那天周東云狼狽不已,陳橋不往他臉上招呼,可下手決不輕。周東云少年時候也是個三天兩頭打架的主,年紀(jì)漸漸大了,才不再爭氣斗勇,故陳橋一上手,周東云就知道,陳橋絕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乖,下手居然這么陰。 因是在大街上,兩人動了手,漸漸就有看熱鬧的路人竊竊私語著圍了過來,指指點點。陳橋不欲引人注目,順勢停了手,在周東云耳邊低聲道:“別再有下次!否則……” 話未盡,威脅之意卻極為明顯。 周東云身上疼得厲害,可陳橋磁性的聲音灌進(jìn)耳朵,卻讓他心底狠狠一顫,微熱的氣息拂過耳際,讓他耳朵火燒一樣的熱了起來。 媽的,自己莫不是禁欲多年,腦子秀逗了?周東云咬牙切齒,陳橋在揍他哎,他居然還覺得陳橋這個樣子挺帥! “艸!”周東云狠狠地罵了句臟話。 那次的強迫雖然以失敗告終,結(jié)果還頗為狼狽,但要周東云放棄,卻是萬萬不能的。 周東云把所有的下流招在腦子里想了個遍,獰笑著找了人,集齊了三五個大漢,開一輛路虎SUV,又堵陳橋去了。 陳橋萬萬想不到周東云會下作到如斯地步,他到底年輕,這世上的陰暗事情見得也少,毫無防備,被人包抄的時候盡管盡力反抗,可到底雙拳難敵四手,被硬扭上了車。 陳橋雙手被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扔在后座上,周東云就坐在他旁邊,手不干不凈的往陳橋臉上摸,“你再狂??????現(xiàn)在還不是落到我手里了?小樣?!?/br> 陳橋狠狠地撇頭,避開周東云的手,周東云也不生氣,只覺手下觸感滑膩非常,又看陳橋臉上果然白凈細(xì)膩,心底不由浮想聯(lián)翩起來,滿腦都是即將得償所愿的欣喜,連聲催促司機快點開車。 陳橋心底憤恨不已,臉上卻一片漠然,背在身后的手不斷扭動著,試圖解開綁在手腕上的繩子。 司機見多識廣,面上不動聲色,車卻開得風(fēng)馳電掣,大半個小時的功夫,就到了周東云的一處房產(chǎn)。 房子位于寸金寸土的金水小區(qū),交通方便毗鄰商場,附近還有師資很好的幼兒園和小學(xué),地價不菲。進(jìn)到房子里,果然裝修豪華,氣派非常,周東云把陳橋按到沙發(fā)上,急不可耐的揮揮手,讓無關(guān)人員都退下了。 等房子里只剩下周東云陳橋二人的時候,周東云在沙發(fā)前踱著步,搓著手,喜形于色,一副要吃大餐的樣子,道:“要不是你那么倔,我也不想做這么絕。你也別恨我,這么著,今兒個我們先試試,若要成了,好處絕不虧了你的?!?/br> 陳橋心知周東云又要說什么房子車子錢,也不搭理他,被綁在身后的手扭動地更加厲害。繩子綁得緊,這么些時候也不過稍微松動了一些,倒是手腕那處火辣辣的,想來被磨破了皮。 陳橋不管刺痛的手腕,借著繩子松動的空隙,彎起手摸索著繩結(jié)。 周東云站在那里,卻罕見的有些不知所措,他雖然口花花,可到底是個初哥,這個時候也有些不知要怎么做。想了想,周東云干脆開始脫衣服,脫掉上衣,解開皮帶,脫掉褲子,嗯……內(nèi)褲……內(nèi)褲也脫掉! 天氣到底已經(jīng)轉(zhuǎn)涼,周東云一絲不掛的站在客廳里,涼意從他的皮膚上劃過,帶起一片雞皮疙瘩,陳橋撇過頭去不看周東云,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尷尬。 周東云呆了呆,毛手毛腳的走了過來,想摸陳橋。 陳橋腕上的繩結(jié)已經(jīng)有所松動了,這時候如何能讓他得手?就扭著身子反抗,還用牙咬了周東云一口。 周東云甩著有些滲血絲的手,本來就有些無措,陳橋又是這般樣子,他不由就惱羞成怒,冷聲道:“你不愿意是吧?好,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起身從電視柜里拿出一個小瓶子,拔開塞子往陳橋鼻尖湊。 陳橋扭著頭躲避,可氣體無形,很快就在他面前彌散開,陳橋不可避免的吸入了好幾口。 那氣體味道刺鼻,被吸進(jìn)身體后,初時還沒什么反應(yīng),過了大約十幾秒鐘,陳橋心跳就陡然加快了起來,腦海里暈乎乎的,胯下卻慢慢硬挺了起來。 陳橋甩了甩頭,眼前像有重影一樣,模模糊糊的,感覺像在做夢,反應(yīng)都慢了半拍,只有胯下的欲望火燒一樣的漫了上來,讓他滿心里都是說不出的焦躁。 他這是怎么了? 陳橋咬住了舌尖,借用疼痛拉回一絲理智。周東云給他聞了什么東西……聞了…… 陳橋背在身后的手狠狠地掙動了一下,腕間疼痛傳來,給他帶來了些許清明。 要快一點……快點解開繩子……要離開…… 陳橋無助到近乎絕望。 周東云看著陳橋漫上水跡的眼睛和緋紅的臉頰,覺得喉嚨里干干的,他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一下陳橋的臉。 陳橋垂著眼睛急促的呼吸著,沒有躲。 指尖觸感滑嫩,帶著火熱的溫度。yuhuo一下子從周東云身體里燒了起來,那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周東云在此之前從未體會過,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體溫上升,性器完完全全的堅硬起來,腦海里一片空白,只想著紓解與發(fā)泄。眼前的人玉體橫陳,哪怕穿著衣服,也有著致命的性感與誘惑,白皙的耳垂、清雋的側(cè)臉、水潤的紅唇、修長的脖頸……周東云就像沙漠里饑渴多日的旅人突然碰見水一樣,猛地?fù)淞松先ァ?/br> 陳橋微微掙動了一下,沒有掙開,也就不再動了,只垂著頭,任由周東云的手摸到了他的身上。 快點……快點……快點解開繩子…… 陳橋的意識已經(jīng)迷蒙,只靠著手腕上的疼痛維持著僅剩的清明,腦海里似乎僅剩下解開繩子這樣一個念頭。 周東云胡亂的撕扯著陳橋的衣服,陳橋白皙細(xì)膩的肌膚從衣服的縫隙中露了出來,周東云就像癮君子碰到毒品一樣,迫不及待地舔吻上去。唾液的水跡和嫣紅的吻痕交織在一起,yin靡色情。 繩結(jié)就要打開了…… 陳橋蹙緊了眉頭,汗水沿著臉頰滑了下來,在下顎上停了一瞬,滴落了下去。 周東云已經(jīng)拉開了陳橋的褲子,陳橋雙腿筆直纖細(xì),穿著白色的純棉內(nèi)褲,內(nèi)褲早已鼓起了大包,有一點水跡洇透了出來。 周東云頓了頓,舔了舔干澀的唇,捏住了內(nèi)褲的邊緣,緩緩的往下拉。 拉到一半的時候,內(nèi)褲好像被什么輕輕卡了一下,略微一頓,然后筆直的yinjing猛地跳了出來,差一點打到周東云的臉上。 特別大……又粗又壯……帶著火熱的溫度…… 作為一個男人,本來不該對別的男人的性器感興趣的,可周東云大約陽痿太久了,這會兒看到生機勃勃又粗又硬的yinjing,心里竟有點說不出的喜愛。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性器,雖然也硬挺怒張著,可看起來似乎比陳橋身上這個要小不少。 人這么瘦,這兒居然這么有貨! 周東云憤憤不平的腹誹了一句,可并不是真的心懷怨懟,他反而十分喜歡這個比他大、比他粗的性器,喜歡到忍不住想要上手摸摸它。 陳橋已經(jīng)褪下了包皮,guitou粉嫩嫩的,鈴口處微微往外滲著前列腺液,周東云輕輕地碰了碰guitou,陳橋的性器就猛地挑動了一下。 周東云呆了一呆,感覺指尖濕濕的,似乎還殘留著軟嫩的觸感,他捻了捻指尖,又想去碰陳橋的性器。 這次他要多碰一些……周東云想。 可就在周東云要碰到陳橋的時候,一只修長有力的手猛地攥住了周東云的手腕,同時,一聲“你做什么!”的喝問,猛地在周東云耳邊炸開。 周東云猛然抬頭,卻見陳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掙開了綁著他的繩索,雙目厲紅,正惡狠狠的盯著他。 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