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人彘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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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義肢的修復(fù)工作進行得異常順利,絲紜檢測了一遍波波的身體狀況之后,就根據(jù)收集到的參數(shù)調(diào)節(jié)好了義肢。按理來說,接下來的工作應(yīng)該不成問題,但直到快要將義肢安上波波的身體之前,絲紜才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如果說波波會掙扎,或者會瑟縮,其實都是正常的反應(yīng)。但波波已經(jīng)不像是擁有情感的人,而真正像是一個物件了。義肢的安裝需要與腦域芯片共振,但無論絲紜怎么去喚醒波波,波波都無動于衷。或者說即使波波能夠簡單地回復(fù)絲紜的問題,也依舊開啟不了腦域的芯片。 絲紜再次檢查了各項參數(shù),確認(rèn)波波腦內(nèi)的芯片雖然并不昂貴,但仍然是完好的,也并沒有像她那樣關(guān)閉。那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絲紜百思不得其解,又看著外面兇神惡煞的人,閉上了嘴。即使是門外的人,也許也并不知道波波的情況。機械師在獄內(nèi)是稀缺物種,但高級機械師也不是沒有。能把她叫來,一定有什么其他的原因。也許僅僅是因為,她過于方便使喚,沒有勢力依靠,也不需要奉承。 一瓶毒藥,一頓毒打,足以讓她服軟。怒火在絲紜的胸腔內(nèi)升騰,但與此同時,這樣的怒火讓絲紜一下明白了什么。 她看向波波,波波算是姣好的面容上鑲嵌著兩顆無神的雙眼。那是脫水的魚一樣的死寂和蒼寂。這種狀況一下讓她想起了一個詞,“解離”。 一個人如果遭遇過什么事情,悲痛到極致,會被迫地冷漠,像是靈魂脫離身體。波波也許也正是這樣的情況,即使他仍然會回應(yīng)絲紜,內(nèi)心也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制造情感的能力。在這種情況下,絲紜面臨著巨大的未知。如果救回波波,她可能把波波推向一個更加慘烈的環(huán)境。 絲紜猛然晃過神來。她已經(jīng)沒有能力去進行多余的悲憫了,即使她的行為會讓波波愈發(fā)受傷,那又怎樣?她甚至都無法自保。如果說波波的解離是完全的,那此刻她何嘗不是在進行解離?只是程度不同罷了。 如果要順利安裝上義肢,讓義肢能夠運轉(zhuǎn),必須讓波波從這種解離狀態(tài)中脫離出來。絲紜看向波波的身體。略顯破舊的被褥里,波波赤裸的身體橫陳在其上。些微的肋骨凸起之上,是已經(jīng)有弧度的胸脯。腹部往下,男性的性器時刻半軟著,再往下是已經(jīng)被cao開的女性性器。小yinchun頂出大yinchun,在空氣中腫脹。絲紜把手指探進去,波波就自動往前探,含住絲紜的手指,于是手指幾乎是毫不費力地滑進了波波的身體。 波波嘴里發(fā)出反射性的輕喘,可以說是媚叫。絲紜冷靜地觀察著波波,腦內(nèi)浮現(xiàn)出維蘭托的身影。但維蘭托的身上,仍然殘留著幾分少年氣的乖戾和靈動。而波波死沉得如同枯槁在海中的浮木,只是隨著浪的拍打而上下沉浮。 這樣的死寂,某種程度上是令絲紜恐懼的。不僅出于喚醒機械芯片,即使是絲紜自己,也強烈地好奇著自己能不能將波波的情感真正地喚起。 而這一切的突破口到底是什么?絲紜百無聊賴地抽插著波波的身體,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波波的身上漫無目的地四處游移。從rufang滑到腹部,波波溫順的身體忽然抖了一下。絲紜捕捉到這個反應(yīng),又摸了摸波波的肚子。 波波似乎有些瑟縮,黯然地垂下眼去。絲紜心念一動,檢測儀就安上了波波的腹部。 果不其然,這人懷孕了。得出的答案在情理之中,一個天天被jingye澆灌的玩具一定會懷孕,除非本來的生育能力就有問題。 “孩子還挺健康的?!苯z紜輕聲說。波波的眼中染上一絲恐懼,這讓絲紜百思不得其解?!霸趺戳??” 波波搖了搖頭,不愿意開口。絲紜用額頭貼著波波的額頭:“孩子是誰的?” 波波驚懼地后退了一下,絲紜見著有戲,繼續(xù)逼問:“快說。” 被絲紜逼問的波波努力蠕動四肢向后退去,一邊說著:“不……我……”絲紜卻沒有那么輕易放過這難得的機會,彎折手指,硬生生地把波波的女xue扯著,身體卻向前傾,眼帶探尋:“是外面房間里的其中一個嗎?” 波波張了張嘴,沒有說話。此時,檢測波波腦域的機械開始響起。絲紜頓時感覺一陣欣喜,迅速地微調(diào)好參數(shù),直接把機械義肢安上波波的身體。腦域芯片開放后,后續(xù)的事情就不成問題。波波陌生地活動著自己的手腳,慢悠悠地爬起來,又跌落回床褥間。 絲紜則是帶著滿意的神情欣賞自己的成果。因為消耗的時間太長,其他人已經(jīng)在門外候著了,房間是封閉式的,而且有監(jiān)控,絲紜也做不了什么。 波波陌生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聲說了一聲:“謝謝?!苯z紜搖搖頭,沒有接下話。波波又緩了一會之后,高聲把外面的人叫喚進來,披上被單。他的頭發(fā)散落在肩上,他側(cè)眼望著絲紜:“把她送出去吧?!?/br> 如此看來,波波即使身為男寵一樣的存在,也依舊有一些自己的話語權(quán)。不然也不會讓海鷹幫主親自帶人來修理義肢。絲紜忽然感覺一陣后怕。她剛剛的逼問,是否觸及了波波的底線?那波波又是否會借此傷害她? 還沒來得及想那么多,絲紜就被送出了海鷹的領(lǐng)地。絲紜拿出藜佰送給自己的……認(rèn)路器。藜佰知道她根本不認(rèn)路,所以送給她認(rèn)路器,至少能保證她不會因為迷路,又進個什么地方。 絲紜卻沒有直接回到寢室,而是根據(jù)指示又去找了人形犬。在那天之后,陪伴人形犬成了她每周的必修,如果有一段時間她確實無法去見人形犬,那再去時人形犬一定會是一幅萎靡不振的模樣。在看到她時,又興高采烈地湊過來。 不過,絲紜此次前往還另有一個目的。她一直在收集關(guān)于洛娃娜丈夫的資料,但在外界基本沒能收集太多。絲紜學(xué)過繪畫,也會看些骨像。在拿到照片之后,絲紜根據(jù)照片比對了記憶中人形犬的面部輪廓,有了些猜測。 為什么洛娃娜的丈夫會莫名消失?因為他本就在深不見底的監(jiān)獄里。而外人不能發(fā)現(xiàn)他在這里,大概也是因為人形犬的戰(zhàn)斗力實在太高,根本無人可以接近,除了她。絲紜的身上多少帶著剛出學(xué)校的稚氣,而看人時的眼光毒辣,早已鐫刻入那個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男人的基因里。 但一切大概沒那么簡單。 大名鼎鼎的公司總裁,洛娃娜的丈夫,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監(jiān)獄里,又因為什么契機而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如果真的找到他,接下來呢?拿到十萬賞金,然后把他送出去? 絲紜想,算了吧,她甚至不知道如何自保。她的頭剛剛被摁在污水里,當(dāng)務(wù)之急是去人形犬那兒洗把臉,然后證實一下人形犬到底是不是那個“孫溫”。 絲紜知道依舊有人在跟著她,不過在越來越靠近人形犬那塊區(qū)域的時候,那些人就消失了,畏懼之意顯而易見。 終于走到屋內(nèi),人形犬已經(jīng)在那兒等著她。絲紜去洗手吃那里掬了一把水,沖洗干凈自己的臉,人形犬就在那兒穩(wěn)穩(wěn)地等待著。絲紜清理好后,又轉(zhuǎn)身看向人形犬。她已經(jīng)研究過,把人形犬臉上的面罩取下來并不是一件難事。她不想取下來,單純地是因為懶。 絲紜掏了掏自己的工具包,把人形犬臉上的面罩拿了下來。果不其然,那張面具下的臉,就是大名鼎鼎的集團創(chuàng)始人之一,洛娃娜的丈夫,孫溫。 這個世界由許多集團瓜分,洛娃娜和她丈夫就是其中一個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絲紜看著那張出現(xiàn)在各大雜志上的臉,拳頭忽然攥緊了。 就是因為這些人,這些龐大的吸血機器,才能更穩(wěn)定地運轉(zhuǎn)。才會有灰衣人,會有殺戮與犧牲,她此刻才會在這里。 資本,從不把命當(dāng)命,從不把人當(dāng)人。 絲紜卻不想這么快殺了孫溫。她把面罩又戴了回去,開始思考起她該如何做。如果不想陷入監(jiān)獄里的僵局,那么當(dāng)務(wù)之急是利用孫溫聯(lián)系上洛娃娜,取得那筆賞金。既然連洛娃娜都無法聯(lián)系上孫溫,那么她或許以坦誠的態(tài)度,將孫溫作為一個籌碼來使用。 如果她就這么貿(mào)然地把孫溫交上去,她不能保證洛娃娜會履行她的諾言。她必須創(chuàng)造出一些其他的什么東西,維系這難得可以開始的關(guān)系,洛娃娜就會成為她珍貴的人際網(wǎng)絡(luò)。 而提升自己的可用價值,讓洛娃娜和她進行長久的交易,就是絲紜必須考慮的一個課題。 短線交易可以進行欺騙,而且盈利頗豐。但如果欺騙的成本更高,而長久交易獲得的好處更大,洛娃娜一定會和她進行交易。但絲紜再如何想,都想不出該如何控制住洛娃娜的需求。 “哎……” 她懊惱地嘆了口氣。 她現(xiàn)在唯一有的東西……她還能有什么呢? 除了修理機械的功夫,和一點能用的錢之外,她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