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那個男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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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城市的霓虹燈亮起,車輛在繁雜的道路上匆匆穿行。 某酒店高級套房內,許修南穿著純白色的浴袍,頭發(fā)還沒干透,帶著潮濕的水汽。 一個約莫五十多歲的男人,同樣穿著白色浴袍,坐在落地窗旁邊的靠椅上俯瞰著下面城市的夜景。 男人是方臉,但臉上的rou又很多,眼睛細小幾乎瞇成一條縫,看到許修南從浴室走出來,帶著如人生導師般的慈祥笑容招招手讓他過來。 許修南露著光滑白皙的一截小腿,低著頭緩步走過去,被男人摟進懷里,坐在他大腿上。 “好孩子,有沒有想羅叔叔,上次給你的玩具玩的還好嗎?” 這個男人是他父親公司的董事羅茂才。 許修南沉默著沒有回答,這種沉默在羅茂才看來是乖巧的表現(xiàn)。一只手探進許修南睡袍衣襟里,肆意撫摸他鮮活年輕的身體。 這份美好對年過半百的中年人有著充分的誘惑力。 “發(fā)育的越來越好,已經(jīng)開始像個大人?!笔煜さ奶舳菏址ㄖ饾u在許修南身上點著火,他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都是被羅茂才開發(fā)玩弄出來的,所以再熟悉不過。 許修南的身體不可抑制的起了感覺,但那雙手就像逗弄寵物一樣,在恰到好處之前就截然而止。 “來,讓我看看吧?!绷_茂才閑適的將手搭在座椅兩邊,那眼神就像是等著看馴服好的寵物向他賣乖討好。 許修南從他身上起來,面對著他解開自己的浴袍…… 第二天早上,天才微亮,路上已經(jīng)有很多上班族匆匆來往。 許修南從酒店離開,帶著帽子站在路邊等自己叫的車,一輛蘭博基尼超跑,緩緩停在他面前。 他睡眠不足沒什么精神,腦袋也不太清醒。隨意的瞥了一眼車牌號,看到不是自己叫的車就挪了挪地方,往后面站站。 誰知道超跑也跟著他往后面倒了兩步路的距離,然后車窗降下來。露出一張非常囂張的臉。 “許二少爺,干嘛呢?!睏铌贿€是那樣表情傲的不可一世,一副無可救藥的二世祖模樣。 這還是從商場衛(wèi)生間那次之后兩人第一次碰著,楊昊竟然主動給許修南打了招呼。 這讓他覺得莫名,今天是怎么了?這招呼打的怎么也充斥著一種詭異的味道。還是這人又要來諷刺找茬? 等了一會,楊昊看他像是沒聽到一樣,難免有些不爽,“在這等誰呢,聾了嗎,聽不見我說話?” “等我叫的車,回學校。”許修南平平淡淡的回答他,看看手機,車怎么還沒來,堵住了嗎。 楊昊看他一副心不在焉,自己難得給他好臉色,他竟然不上趕著巴結上來,還這樣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不長教訓的花架子! 真是欠干,想到這……楊昊不由得回憶起那天的事,討厭歸討厭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他玩過最帶勁的。有什么能比干你討厭的人,干的他不要臉的浪叫更爽?況且這人還什么都比你強,其他的你都比不過。當然最后這點,楊昊是不會承認的。 那天回去他才后知后覺的回味起來,可惜當時沒再多干他幾次。帶著這種遺憾別人玩起來都沒意思了。 “上來?!辈恢老肓耸裁矗瑮铌桓觳惨兄翱?,不懷好意的笑笑,沖他揚了揚頭。 許修南沒聽懂,滿臉莫名其妙。 深呼吸,楊昊又重復一遍,“上來,送你去學?!?/br> 這回許修南聽懂了,但他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重復了兩遍,楊昊看許修南還站在那就像個玉樹臨風的木頭人一樣,他恨恨的砸了下車門,“還要老子請你嗎!” 許修南皺了皺眉還在猶豫。手機鈴聲忽然響起。網(wǎng)約車司機忽然給他打電話,果然那邊堵車不好調頭,司機讓他有急事就先取消了吧。 沒辦法,這個時間趕上早高峰了,再找車可能會遲到,楊昊還坐在車里像個大公雞一樣沖他昂著頭。 許修南走過去拉開了跑車的副駕駛,坐了進去。罷了,不管他什么意圖上次無套內射自己,還在外面讓自己那么狼狽,權當補償了,這點小事自己也不能說欠他什么。 跑車太搶眼了,開到學校門口的時候許修南就說在這停就好。 但楊昊并不聽他的非要開到學校里面,還在人最多的地方讓他下車,然后沖著人堆吹口哨。 太丟臉了,許修南簡直想給自己挖個洞鉆進去,一下車頭都沒回就尷尬的疾步走向教學樓。 來到學校,匆匆忙忙就直接趕到教室,課上,許修南坐在靠窗的地方,心不在焉的做著筆記。雖然心思沒全在上面,但是筆記異常干凈工整,思路條理清晰。 教室后排坐著幾個昏昏欲睡的人,明明大早上,就有人犯困了,這不一定是他們和許修南一樣昨天沒睡好,大概率是講臺上的教授講課太無聊了。 一堆專業(yè)名詞術語,還沒理解上一個,其他的一大堆的就如同噼里啪啦的彈珠迎面往人耳朵里砸。 他說的好像是普通話,單個字每個人都認識,連在一起就讓人聽不懂了,偏還不能逃課,敢逃課的后果是比聽不懂睡覺更可怕的。 戴著眼鏡的年輕教授,手指點著剛講完的知識點,敲兩下,“……好了這個就是這樣,你們要多運用自己熟悉真正的掌握。那么你們還有什么不懂的嗎,沒有我們講下一個?!?/br> 臺下鴉雀無聲,沒人吱聲。 …… 下午課比較松,許修南就窩在宿舍里想補覺,可不知道為什么一沾上床反而睡不著了。 瘋子他們有課,就只有老大和他待在宿舍。今天沒人了老大反而矜持的有所收斂,平時有這種機會,他都像見著rou的餓狼似的撲上來。 過了很久,老大抬頭向上小心翼翼的問,“你還生氣嗎?” “生什么氣?”許修南的語氣沒什么情緒,不像是在慪氣反問。 老大聽他這么說一愣,站起來仔細瞅瞅他的表情,粗黑的眉毛揚了揚,“真沒生氣?” 接著還沒等許修南回答,走到他床鋪底下爬上梯子,一下把許修南撲到身下,濃重的男性味道將身下的人包圍起來。 “我就知道你玩的開?!崩洗笏闪丝跉猓簧磔p松下來?;叵氲降谝淮慰匆娫S修南在洗澡的時候自慰還勾引他進去爽爽,這種事顯然輕車熟路了,怎么可能會因為這點事生氣。 “嗯……”許修南抬眼看著頭上的天花板,淡淡的回答。 認真思考了一下,老大還對他提了個建議,“其實讓瘋子他們知道也沒什么不好,讓他們也一起滿足你。”老大說著把手伸到許修南屁股下,捏了一把。 “不行,我們說好的,只能你一個人知道?!痹S修南拉開他的手,反駁道。 如果被室友都知道了,他可能就會搬離開學校宿舍。玩歸玩,這種事不能影響他正常生活,要是一天到晚在宿舍里被三個人輪流上,就太過了。 克制與分寸是正常放松和徹底沉淪的差別。 推開老大,他從掛在床欄的包里取過一個可愛的小盒子,粉紅的蝴蝶結包裝打開是一顆看起來質地高檔的跳蛋。 這是那個人這次送給他的新玩具。下次見面說不定還要逼迫他敘述使用感受。 拉開褲子,許修南跪坐在自己床上,張開腿打算自己揉軟了塞進去。 老大看見纏了上來,捉住他的手取過跳蛋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你專門買的?要用嗎,我?guī)湍惴??!?/br> 抱過抱枕,許修南轉身趴在床上將下身毫無遮掩的呈給他,算是默許了。 粉紅的花唇隨著主人的呼吸顫動,此刻沒被人碰還沒有濕潤,中間銷魂的洞口被花唇掩映住。 老大用兩指沾了點自己的口水,先是捻弄兩片花唇,等等它們充血紅艷起來,又掰開用拇指去碾摸略有濕意一收一縮的yindao縫隙。 第一次在明亮的地方這么仔細的看,這里真是很小,根本就是裂開的一點小縫。只用目測,稍粗點的手指伸進去都能填滿,真想不到這種地方連男人的yinjing都能整根硬塞進去。 本來打算用手幫許修南放跳蛋的老大沒忍住,低下頭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唔……”許修南敏銳的感覺到他的動作無法抑制的輕吟出來。 舌頭分開花唇,繼續(xù)搔弄著翕動的花xue口,一邊逗弄的擴張開它,一邊用舌尖往內侵入。 “別玩……哈……別用舌頭cao我”yindao被人玩濕不停流水不說,當老大發(fā)現(xiàn)舌尖伸進去,xue口會敏感的收縮,便開始一出一進像性器抽插一樣卷起戳進。 他抓著枕頭向前爬,老大就捏著他的屁股將他摁在床上,頭埋的更深。 “唔……不要……哈……好快……要到了……” 花xue劇烈收縮抽出,幾乎把舌頭夾在里面。一股熱流從yindao滴滴答答的永流出來。 抓住他屁股的大手松開,許修南顫抖著抱住肩渾身泛紅,全身無力的跪趴在床上。 老大驚異的舔了舔嘴,看著許修南幾乎蜷縮成一團。他還沒做什么,怎么這次反應這么大,難道許修南喜歡被人舔xue?竟然一下子就高潮了。 許修南還沒緩過來氣,雙眼失神,他知道剛才自己敏感的過分了,只被碰一下就高潮,可這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 為什么昨天晚上那人在他身上打的針,效果到現(xiàn)在還沒褪去。藥效時間一次比一次長,他不敢想象這種脫離自己控制的感覺一旦上癮了會怎樣。 上次就是這樣,回去后他就忍不住和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