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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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從沒想過自己還會有真被強暴的一天。 薄唇因沾染了欲望顯得熾熱,蒙著眼,朦朦朧朧,他只感受到微涼的手指一路從腰間滑落到臀部。 他聽見赫準(zhǔn)說。 “你可真可愛。” 送上門的獵物哪有不吃的道理,何況赫準(zhǔn)這么一個人,只是他原本想著自己動手,現(xiàn)在卻叫想討好他的人給搶先。 對這那么些微的不爽,很快就被手下的細(xì)膩觸感所轉(zhuǎn)移。人嘛,大多喜歡柔順的生物,像小貓小狗之類的寵物,一但咬人,就是教化的不好。 面對青年,他只覺得那點藏在漂亮外表里的小獠牙實在是可愛的緊。 手指輕輕往飽滿的臀部一捏,像住成熟的蜜桃一樣,似乎都要流出汁水,被紅繩綁縛住的人也連帶著敏感的抖動了一下,嗚嗚的叫喚。赫準(zhǔn)被可愛的逗笑了。 只有阮白知道,他正在心底瘋狂問候赫準(zhǔn)的十八代祖宗。要是赫準(zhǔn)真把他強了,等他松綁一定要搞死他。 即使心里怎么不愿,阮白還是反抗不了被赫準(zhǔn)弄的全身泛紅。 身后從未被人造訪的地方被開拓,赫準(zhǔn)掰開臀瓣看著那粉紅小巧的小洞,手摸上去,濕漉漉。 “你流水了?!?/br> 流你媽個雞兒,阮白瞪大眼睛,往后看,目光里寫著警告。 赫準(zhǔn)自顧自的繼續(xù)說。 “等不及了吧?!?/br> 好家伙,還是個自戀狂。阮白口中的口枷叫他舌頭頂弄完全濕透。他恨不得用牙齒撕碎赫準(zhǔn),只口水積的多了又無法吞咽,漸漸從嘴角流了些出來,色氣得緊。 骨節(jié)分明的兩根手指探了進(jìn)去,甬道里面溫?zé)峋o致,觸感極佳,赫準(zhǔn)上過的人很多,床技算得上是高超,在手指按過某一點時,他敏銳的發(fā)覺床上肢體原本還比較僵硬的青年身體像脫水的魚一樣彈了一下。 薄唇勾出惡劣的弧度,赫準(zhǔn)開始不緊不慢的研磨那一點,很快,阮白的呼吸聲漸漸急促起來,掩藏在薄薄眼罩下的眸子也分泌出生理性的淚水。修長且沒有任何遮擋物的白嫩雙腿不自然的夾緊,臀部往手指的方向送,又極度隱忍收回來,xiaoxue卻因為這樣的動作收緊,夾的赫準(zhǔn)的手指一時動彈不得。 混蛋!混蛋!混蛋! 他掙扎的動作劇烈起來,赫準(zhǔn)險些壓不住他。帶著點怒氣用空出來的手重重的拍打了一下他蜜桃般的屁股,翻出層層rou浪,立即顯出紅紅的掌印。 “別動!” 似乎感覺良好,赫準(zhǔn)又在另一邊也留下了一個掌印。阮白卻因為這突然的動作叫他一時間打蒙,他從小到大都還沒被人打過,甚至是早逝的父母。 …… 你媽的!阮白之前要說是羞憤難當(dāng),此刻就是火冒三丈了。因為他剛才的掙動綁在手上的紅繩已經(jīng)松動,人和人的體質(zhì)是不能一概而論的,而阮白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會極度冷靜。 雙手是被拴在床頭那里,赫準(zhǔn)現(xiàn)在注意力全在他身后那處,他勉強忍耐著快感的洶涌襲來,手腕在不引起赫準(zhǔn)的注意下輕微扭動。 唔! 手指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四根,阮白停了一瞬,手指退出,撕裂的痛感傳來,灼熱的性器抵到濕軟且還在不斷隨著呼吸收縮rouxue進(jìn)了半個頭。 赫準(zhǔn)原來相對于阮白平穩(wěn)的氣息因為性器進(jìn)入到一個緊致銷魂的環(huán)境中而稍稍紊亂,只卡在半道,他拍拍阮白的屁股示意他放松一點讓他進(jìn)去。 身下的人半天沒反應(yīng),赫準(zhǔn)煩躁的開口。 “你放……” 話還沒說完,本應(yīng)該被紅繩子捆住的人在他抬頭的瞬間就給了他一拳,力道十成足,把赫準(zhǔn)的臉打到偏向一側(cè)。 阮白摘下眼罩,快速的翻身,guitou從xuerou里出來時發(fā)出啵的一聲,讓阮白更加憤怒。只赫準(zhǔn)沒動作,慢慢的直起聲,面色沉沉仿佛要凝出水,聲音了蘊含著令人膽顫的怒火。 “你敢打我?” 這是一場注定的打斗。 自然界的兇悍雄獸要征服另一個兇悍雄獸時,沒有投降之說,只有生死能夠決定勝負(fù),然而這法則放在人類這里,除了生死,還有其他辦法,就是把對方壓倒,草的他哀哀求饒直至再也說不出話來。 赫準(zhǔn)盯著他,眸子里出現(xiàn)被當(dāng)做寵物的人冒然抓撓到才會露出的情緒,他想,要么弄死阮白,要么把這一拳從對方身上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他也是先動的,像頭獅子撲向張牙舞爪的獵物,阮白隨后也動,招招往赫準(zhǔn)的要害處打,仿佛非弄死對方不可。 …… 昂貴的裝飾物被扯下亂扔,地面上灑滿玻璃碎片,不得不說,赫準(zhǔn)能作為黑道世家的長子還是有些本事的,不然早就被總會莫名其妙冒出的他爹私生子給弄死了。 兩人格斗技巧都很強,只阮白到底是沒有像赫準(zhǔn)一樣在真正兇險的處境里打斗過,略遜一籌,在揮拳的間隙叫赫準(zhǔn)抓住了破綻,被擒住雙手又壓到了床上。 阮白惡狠狠的仰頭看著壓在他身上的赫準(zhǔn),白皙的臉頰因為之前男人對他做的事和剛才的打斗泛著紅,額頭都帶著汗,一雙眼睛因為憤怒比平常更加灼人。 “放開我!” 赫準(zhǔn)冷笑。 “你怎么還在做夢?” 這次他沒給阮白掙脫的機會,抓起剛才的繩子給阮白的手綁了起來,勒的一點也沒留情,深深陷入阮白本就細(xì)嫩的皮rou里。 聽不得阮白的罵聲,赫準(zhǔn)索性又把口枷給他戴上。 粗暴的rou刃破開敏感脆弱的地方。阮白悶哼了一聲,眼神還是倔強地盯著赫準(zhǔn)青紫的嘴角。隨后而來的快速抽插和頂弄敏感點才叫他的悶哼轉(zhuǎn)成了不由自主的喘息。 赫準(zhǔn)是打定注意要今天cao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又狠又重的刺激他,在一波一波的快感襲擊下,阮白的眼睫都濕潤,頭腦空白,抖著腿。跪都跪不住。 在又一次的頂弄下,精致粉白的yinjing抖動了下要射,卻突然被手指堵住。阮白含著口枷嗚咽一聲,扭動腰肢想擺脫那作惡的手,只他被赫準(zhǔn)按著動彈不得。 要射又不能射的痛苦一時間使阮白被弄的一片混沌的大腦更加混亂,赫準(zhǔn)也被因為刺激而收縮的xuerou粗喘,但他還沒忘記目的,摘下抹了晶亮涎水的口枷,湊到阮白的耳邊說。 “求我。” 這句話好似觸摸到阮白內(nèi)心深處的某道逆鱗,他蒙了一層水霧的眸子稍微清亮了些,含含糊糊的吐出一句。 “做……你媽的……狗夢吧?!?/br> 夜,還很長,男人把阮白翻了個身,將他的性器綁住,又開始了新一輪鞭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