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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性愛技巧在線閱讀 - 一個安慰婦的自述2【完】(作者:不詳)

一個安慰婦的自述2【完】(作者:不詳)

一對直接與他正在改進的儀器相連的電極。可是,哪里一定出了重大的差錯。通電后,開頭,琳達的身體突然劇烈地反躬,口里發(fā)出低沉的哀嚎。僅僅不過幾秒鐘,她就像痛昏過去了一樣,癱在椅子上??谕掳啄律硎Ы?。尿液和糞便同時從陰部和屁股下面流出。流過她身體的電流仍然使她手指抽搐,可她人已經毫無生氣。上校最終關掉電源,捂著鼻子走近椅子,想把琳達弄醒。只是,琳達再也沒有蘇醒過來。

    經過這樣驚心動魄的場面之后,大多數人都倒了胃口。他們不再熱衷于性虐待,而是坐在那里狂飲,觀看少數還有精力的日本士兵繼續(xù)強jian我們。那些日本兵似乎更喜歡韓國女孩。不久,安妮也被他們拋開。她就那樣癱在離我不遠的地板上,目光呆滯、四肢無力??磥恚臀乙粯?,她也已經被糟蹋得渾身傷痛、精疲力竭,提心吊膽害怕日本人再來什么新花樣。

    再過一會,瑪姬也再沒人理睬。她原本被用一根寬皮帶攔腰束緊掛在梁上。日本人一個個輪流從她后面強jian。她好像也昏死過去,因為除了胸部輕微的起伏外,她一直是一動不動。

    我感到欣慰,至少我們三個人在經歷了今晚的非人磨難之后,得以幸存。

    韓國女孩的苦難還得要再拖幾小時。有那么一幫后來的日本士兵還在繼續(xù)jianyin。雖然已經一次又一次地在韓國女孩體內發(fā)泄,但他們的獸欲似乎永遠不能滿足。現在,甚至連大多數軍官對他們的春宮也都失掉興趣,漸漸起身離去。

    跟我們一樣,在最后一個日本士兵完事以后,韓國女孩也是被撂在原處。臺子上、地板上,到處都是赤身裸體的女人。她們就那樣保持著被輪jian的姿勢。雙腿大張,任男人的jingye泛濫淋漓,從被蹂躪的紅腫變形的孔洞中泊泊涌出。經歷非人的輪jian后,大多小屄撕裂挫傷,不少年輕女孩下身都滿是血污。

    我們都被作踐得沒有一絲氣力,再加上傷痛,誰也不愿(和不能)動彈。不知什么時候,我昏昏睡去。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大廳中已不見一個男人。

    我四下一看,發(fā)現金善子雙腕仍然被捆緊吊在屋梁上。

    我猜可憐的金善子一定是日本獸兵的最后一個征服者。一旦能慢慢吃力地站起來,我拖著腳步挪到她跟前。爬到一個凳子上,最后總算把她的手腕解開。

    安妮正好此時醒來。

    我們兩人扶住金善子,坐到地上。三人都耗盡氣力,下身疼痛,就那么坐著不動。直到日本衛(wèi)兵進來,拉起我們、把我們趕回自己的房間。

    我最終也沒有弄清楚他們是怎么弄死的琳達。

    從第二天起,我們和韓國姑娘一起成了軍妓。任對面基地的士兵和監(jiān)獄的衛(wèi)兵泄欲。士兵們通常把我們叫做慰安婦(いあんふ)即安慰婦。另外一個他們常用的名稱是二九いずれかに即二十九對一。不言而喻,這是指我們一個人一天應該接納的男人的數目。也許,這也是日軍條令規(guī)定的士兵和女人的比例?我不敢肯定。

    每天早上六點起床,我們輪班吃早飯、接客。到了大約九點鐘,士兵已經開始在我們房子外排成長隊。傍晚六點以后,高級軍官開始露面。他們有的人就在這里過夜。

    我們每個人一天平均要被二十到三十個男人jianyin。很快,我們便難以找到睡眠的時間。

    軍方規(guī)定,士兵性交時必須使用jiba套。日本人自制的橡膠套免費供應,每間房間里都成批大量放置。它們厚實粗苯,遠不如稀有的德制或美制乳膠套那樣膜薄堅韌而富有彈性。不少士兵因此拒絕使用。

    我總是在他們插入之前,想盡一切辦法促使他們戴上jiba套。有時甚至用申稱自己有嚴重的性病來威嚇。但是多數時間他們似乎根本毫不在乎,反而說:「我都不知道哪天就會戰(zhàn)死。為甚麼還要擔心小小的性病?」

    我總是提心吊膽,不知什么時候會傳染上性病。有的染上性病的士兵一望而知,他們陰部紅腫、甚至jiba糜爛。對他們,我們不能當面拒絕,只可以事后報告軍醫(yī)。唯一能做的防范是堅持要他們帶上jiba套。這些士兵比沒病的同伙更瘋狂。似乎都想要在還能性交時盡情發(fā)泄。不但jianyin時jiba兇狠,而且愛做一些其他士兵不屑于做的事,如啃乳、舔陰。每遇到這樣的人,我只能暗中祈禱他們不要弄傷我皮膚、jiba套更不能破裂。

    日軍向我們提供衣服、化妝品、食物和大致每月一次的健康檢查。到時由集體群jian的那天晚上強jian樸秀愛的日本軍醫(yī),對我們的外生殖器和小屄做仔細檢查。他要保證我們經得起每天長時間的高強度的輪jian。任何人出現病態(tài),便會得到幾天休息。

    我雖然沒有染上性病,但時常小屄流血不止。無休止的jianyin造成難忍的劇痛,讓我經常痛不欲生。一次,我曾跳到卡車前面試圖自殺。

    月經到來時,我們可以在房門外掛上不便接客的木牌。每次月事來臨我都感謝上帝。因為這不僅可以休息幾天,而且也意味著我又熬過了一個月。近千人次的jianyin、上百次的體內射精沒能使我受孕。

    孕娠被軍方看成一種類似于性病的惡疾。軍醫(yī)用治療梅毒的606針劑注射孕婦,引導早期流產。606制劑是在抗生素出現之前對付性病的有機毒劑,注射后造成小腹突然絞痛并伴以嘔吐和腹瀉。這個過程一直繼續(xù)到你肚子里不留任何東西。真正染上性病的女孩,也大體按同樣的方式治療。

    開初,我試圖逃跑,我不能忍受曠日久持的非人輪jian。但是我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絕對無法成功。因為,第一我不知道這個軍妓營的位置,第二我也不知道哪里可以安全藏身。結果,我只能放棄這種無謂的幻想。

    我猜,一旦最終明白:只有自己的小屄才是保證我能活到今天的唯一本錢,我就再不愛護自己、也再不關心任何事情。

    我們的身體不過同槍炮一樣是日軍的軍需物資。一點不比軍服重要或者不重要。日軍需要軍服遮體,就像需要用我們泄欲一樣重要。他們需要發(fā)泄性欲,緩解心理壓力和放松繃緊的神經。

    我們的小屄不過是他們排泄jingye的抽水馬桶。

    有的女孩還在抗拒士兵強jian。不過,我不再干那種傻事。因為我想通了,幫助士兵yin樂才是最佳的求生之道。

    最早強jian我們的那四個德軍潛艇軍官早已不知去向。不過,依然時不時地有別的德國軍人在基地露面。那時,我們中的一個便會被派去招待。1943年初基地來了個德軍上校。他臉上有一條嚇人的傷疤,像蚯蚓從左額頭斜爬到右下巴,看來十分猙獰。但是真正讓人恐怖的,是那個德國人感興趣的是把我們當做他研究的試驗品,而不是拿我們做發(fā)泄yin欲的工具。

    他到來時,基地內又增加了幾個荷蘭女孩和一個澳大利亞女人。上校要求把所有的白種女子都集中到一間屋內,由他檢查。

    我們被集中在住處的走廊上,靠墻站成一排等待上校到來。大家都明白,某種不好受的事情就要在我們身上發(fā)生。

    他一到,便把我們每個人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周身仔細看了一遍。最后,決定選出五人做他的實驗對象?,敿?、安妮和我,再加上另外兩個荷蘭女孩被選中。

    我們五人立刻被帶離所住的宿舍樓。

    我們房間里的衣服和任何個人物品都不許帶走。一行來到實驗樓的第二層,一間只有三架上下鋪雙層床的大房子。當天傍晚,我們每個人又被兩個我沒見過的醫(yī)生非常仔細地全面檢查一遍。然后,他們發(fā)給我們每人一件醫(yī)院病人用的布袍和一雙拖鞋。這就是我們今后在此的唯一衣著。

    我們早就聽到過日本人正在進行實驗的流言。據說,大樓旁邊監(jiān)獄中關押的盟軍士兵,都是日本人進行各種生化武器實驗的試驗品。

    我不清楚德軍上校在這其中究竟是個什么樣的角色。但是,我們肯定處于極端的危險之中,卻是鐵定無疑。

    第二天早上,瑪姬和另外兩個女孩被帶走,房間內只留下安妮和我兩人。

    我再沒有見到過瑪姬。誰也沒想到,那就是永別。一個衛(wèi)兵告訴我倆,說德國上校是個食人狂魔,這更加讓人恐懼。

    安妮和我被留在那里再沒有人過問。兩天后,還是那個衛(wèi)兵在房門出現,要我倆跟他走。他領我們下樓、穿過迷宮似的走廊,來到一大間滿是儀器的實驗室。

    我們被從背后捆住手放在鋪有獸皮的實驗臺上。

    這時,德國上校走了進來。他立刻告訴我倆不許說話,否則便含受到嚴厲的懲罰。無論是我或者是安妮都不懷疑他會說到做到。

    我們相互對了眼色,默契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要保持沉默。

    德軍上校站在一排擱滿電子儀器的架子旁邊,開始用蹩腳的荷蘭語斷斷續(xù)續(xù)地像我倆解釋他正在做的實驗。他一邊整理導線,一邊興奮地申言,他將要把人體同機器聯合或者融合,為希特勒的帝國制造出絕對完美的勞工奴隸種族。

    他的長篇大論到了我和安妮的耳朵,便像是聽癡人說夢。

    我真的是一點也不明白,他胡謅的這一切怎么會同我有任何關系。直到他拉出兩根電纜,把它一直牽到我身旁。電纜頭上帶有鍍銀的彈簧夾子。上校將夾子逐一夾在我rutou。

    每個夾子咬進rutou的嫩rou,都帶來一陣針刺的疼痛,并放射到全部rufang。

    我的全身顫栗,上身不由自主從臺面彈起。但是我成功地咬牙,做到上校要求的保持沉默。也許,一點悶聲的哀嘆不在此列。

    我扭頭朝安妮看,見她臉上露出不可名狀的驚嚇。她也正朝我看,看見德國上校對我的作為,像見了魔鬼。眼中一派悲哀和等死的凄涼:德國人正又拿著兩根電纜,準備對她下手。突然想到自己臉上大約也是同她一樣的恐怖,我閉上眼睛,不去看上校把夾子夾到安妮rutou,也不去聽她凄慘的悶哼。

    德國上校接好電纜,便返回去cao作他的儀表控制盤。突然一股灼熱的電流像利刃劃開胸脯,安妮和我都忍不住發(fā)出厲聲尖叫。穿胸的電流,其實是一串串脈沖。每過兩三秒一次,每次大約持續(xù)一秒鐘。它們不僅讓你覺得是要把你奶頭割掉,而且讓你感到電流深入到心肺。整個乳腺和相關的rou體像在燃燒,越來越燙。

    不知為什么德國人認為電流刺激會引得rufang催生奶汁。經過十到十五分鐘的電刑,他把我奶頭上的夾子拿掉,而代之以兩個奇怪的玻璃圓筒。筒的一頭扣在我rufang上,另一頭則套上一個橡皮球。球的頂端有單向排氣閥門。德國人將皮球擠扁排除空氣,在玻璃管內造成真空,把我rufang吸入管內。

    起初,只有奶頭和乳暈被吸入,人并不痛苦。但是,他不停地排氣造成真空,強大的的吸力把更多的乳rou抽進。rufang塞滿玻璃管前端嚴重變形,皮膚被拉得生疼。到他終于停止抽吸,我的rutou在玻璃管中紫黑腫脹、顫抖不已。整個rufang已由鐘形變成怪異的柱形。

    我不顧他的禁令,開始嚎啕大哭。

    德國上校讓我保持那種狀態(tài)有好幾分鐘。雖然不完全清楚,但是我深信,我的rufang在他的折磨下并沒有產生任何乳汁。

    上校自然十分不滿。但是他還沒完,緊接著就把同樣的花樣在安妮身上重復一遍。安妮的rufang比我大,被吸充斥玻璃管也比我快。上校不停地繼續(xù)抽氣,直到一對rufang變?yōu)榍嘧仙?,填滿整個玻璃管。安妮咬牙盡力忍受折磨,終于像我一樣不能自禁大哭出聲。不一會便痛的昏闕。

    因為沒有得到預期的結果,沒有吸出丁點乳汁,上校十分懊惱,只得卸下rufang上的玻璃管進行清洗。安妮和我則仍然雙腳大張,成人字型癱在實驗臺上。這時,一個日本士兵敲門進來遞給上校一份通知。他草草看了士兵遞上的字條,氣憤地把它扔到地上咒罵。

    「他媽的。盡是這種爛事,我什么時候來做工作!」說完,跟隨士兵離去。

    我倆被捆在臺上沒人管。三四小時后,德軍上校才回來給我們松綁,讓我們回到住處。第二天一早他便來了,隨身帶來兩套套頭女衫和連衣裙。他命令我們穿上,說是我們將要遠行。后來我才知道,原來德國和俄國正在惡戰(zhàn)。上校也為某種秘密原因奉調去東線。最奇特的是,他決定把我倆也帶去,以便在那兒繼續(xù)實驗。他已經在羅馬尼亞某處的一個古堡設置好秘密實驗室。

    我們剛一穿著完畢,上校就帶我們走到大樓外上車。軍車急馳,直接開到港口碼頭。那兒,混在日本軍艦中間,有一艘大的德國潛艇正在等待我們一行。上校稱這艘特殊的潛艇為milchkuh,即奶牛,因為它是一支供應艦。是為在印度洋游弋的德國海軍小潛艇,艇,提供補給的。

    當時,它已經對那些艦送完食物和燃料,準備返航。正好,艦長收到柏林密令,到蘇臘巴亞接應我們返回德國。沒有載貨的潛艇顯得相對的寬松。在疤臉上校的嚴密監(jiān)視下,安妮和我被安排在一個遠離潛艇海員的貨艙。

    老實說,在去德國的旅程中,他們待我倆很不錯。食物遠比日本人給我們的好得多。雖然不能同德國海員有任何接觸,但是很顯然,他們都知道艇上載有兩個女賓。很多小事都可以佐證。

    我們的餐盤上,經常出現折疊的小紙花,甚至還有手寫的情詩。只是水兵和道貌岸然的軍官不同,那些字條與其說是情詩,不如是說yin詩。都是直白的水手的大rou愛cao姑娘的小屄之類。

    閑暇無事,我胡亂猜想達到德國后我們的命運如何?如果留在爪哇,我們的運氣是會比現在好還是壞?結果是遠非當事人所料,我的擔憂根本是浪費時間。就在潛艇快要到達目的地時,上校收到無線電命令,取消了一切原定計劃。

    上校對此非常惱火,但是命令就是命令。根據新的安排,他再也沒有權力保有我們這樣的實驗品。既然我們對他再沒有價值,他做的第一項決定,便是把我倆轉交給潛艇上的水兵,供他們取樂。

    我們兩人都被脫光了捆起來,留在睡覺的貨艙等待。艙門外,我可以聽見,水兵們正在激烈地討價還價,以決定誰先上。最后,那兩個拔頭籌的性運兒推門進來,站在艙里一動不動地盯著我們的裸體。

    時間似乎停滯,男女四人都沒有動作。然后,兩個水兵相互對視取得默契,同時開始脫衣服。等脫得精光,像我們一樣赤條條一絲不掛,才一齊向我倆走來。他們的兩條jiba早已硬翹翹地直指頭頂的甲板。

    對付安妮的是個急性子。他把安妮按在床上,立刻開始強jian。他野蠻地侵犯她,jiba一沖而入,然后就是在她身上打樁似的沖撞?;钕褚活^兇狠的野獸,一邊狂暴jianyin一邊悶聲咆哮。

    不過,他最多堅持了一兩分鐘。猛烈的射精后,他竟癱塌在安妮身上睡著了。原來兇殘的jiba慢慢軟縮,從安妮小屄內滑掉出來,在安妮腿叉之間留下大片穢跡。那里,他的排泄物從來微張的rou縫流出,滴到帆布床上。又等了幾分鐘,排第二的水兵終于按捺不住,進來把他從安妮身上拖下。開始解衣退褲,準備享受他的那一份美味。

    我的情況則稍有不同。選擇我的水兵雖然和強jian安妮的同伙一樣彪悍壯實,行事卻是有板有眼,明顯的是個jianyin婦女的老手。他首先把捆綁我的繩子解開,但在我想松弛一下酸痛的肌rou之前,又把我手腕捆住懸到艙房頭頂的管道上。

    這段時間內,他顯然注意到我眼中流露出的恐懼,因為我正在看他的同伙強jian安妮。人高馬大的日耳曼人,折磨女子時可能不及矮小的日本人變態(tài)??墒撬麄兊膉iba長大,粗長可能都有日本人的一倍。見我膽戰(zhàn)心驚,他拾起扔在地上內褲,把它疊成長條捆在我頭上、蒙住我眼睛。不讓我看任何東西。

    眼前一片黑暗,只是更增加恐懼。潛艇水兵長年不能洗澡,內褲上的尿味刺鼻沖腦。同它混在一起的汗味和男性特有的體味,又讓我畏懼。好像是jiba正要塞進嘴里時,嗅到男人guitou和陰毛叢中散發(fā)出的臭味。

    他把一條像掛表鏈子的東西夾在我奶頭上狠命地拉,直到我受不住折磨而尖叫。然后,我感到他扳開我的腳,把手指伸進小屄探索。最后,他才把他仍然堅挺的性器官插進去。他就這樣站著有條不紊的抽送那東西,緩慢地在我小屄內進出。好長的時間后,我才感到他全身繃緊,把他的股股jingye射進小屄深處。

    第一個男人很快被第二個取代,下一個又被再下一個拉開。

    我已經數不清,潛艇上究竟有多少德國水兵強jian了我。

    我的聽覺告訴我,安妮大體經受了同樣的遭遇。起先,她也大聲哭叫;后來,便沒了聲息。

    我猜,她是再次失去知覺。

    于是,德國人便撂下她不管,專心集中對付我。

    我被從站立的姿勢放倒,劈開雙腿捆在床上。他們繼續(xù)一個接一個地爬到我身上強jian我。最后,我小屄一陣空虛,再沒有jiba填充。

    我猜他們大概是耗盡了潛艇上的海員。

    一旦發(fā)泄完畢,他們就任隨我們被捆在那里。

    我倆精疲力竭,躺在一灘他們留下的、陰冷精濕的穢液上,立即入睡。睡夢中,卻不時被猛然插入的jiba弄醒。一夜之間,總是斷斷續(xù)續(xù)有人恢復了精力,在下作的yin欲催動下,再次跑來發(fā)泄。完事后又匆匆離開。

    第二天早上,一夜不得安睡的我被德軍上校叫醒。他手里拿著一根大而閃亮的鍍鉻金屬棒。據他說,那是一個溫度敏感的開關,只要比正常體溫稍高,比如攝氏3度,它就會被觸發(fā)。上校準備拿我來做實驗。那東西的尺寸和形狀都做得使它能輕而易舉地插進我的小屄。平心而論,它不比我見過的男人的jiba大多少。但是,今天早上我有點發(fā)怵:經過剛過去的一整夜不停的蹂躪,我的生殖器紅腫不堪、對異物觸碰非常非常敏感。

    上校自然不會關心我的傷痛。

    我立刻感到那東西冷冰冰的棒頭觸到腫得擠在一起的兩片大yinchun。

    我一個激靈,那東西已經擠開rou縫撕裂內陰的舊創(chuàng),插進小屄深處。上校又用一條皮質的丁字帶系在我腰上,兜住我屁股和陰部。然后,他還抽緊丁字帶的豎條,確保它已經牢牢地封住小屄口,那東西無論如何也會掉出來。這才滿意。

    「好了!」他說,接著,便解開捆在床上的繩索讓我起來。又補充:「讓我們等著瞧,看這東西如何工作?!?/br>
    我被他拉到貨艙中間,用一條鐵鏈捆住雙手吊到鋼桁的支架上。那東西一端原本拖著兩根電線。被塞進小屄后就只剩電線還留在體外。上校拾起他放在我床上的一個小盒子,把它和那東西的電線聯上。然后,他手拿一條鞭子朝我jian笑:

    「現在,讓我們來把你加熱到3度?!?/br>
    鞭子開始在我肚皮上逞威風。雖然它抽的我生疼,但卻不留下任何鞭痕。上校的第二鞭斜抽在我rufang。然后是我大腿,接著又回到肚皮。他興致勃勃、有條不紊地抽打??次曳v尖叫,想要躲開他的酷刑。而我努力的結果,只不過是吸引了一些潛艇上的官兵進來圍觀。為上校的變態(tài)惡行喝彩。

    上校繼續(xù)打得我跳腳。幾分鐘後,我感到那東西在我體內猛然砰的一聲響,放在床上的那個小盒子也發(fā)出嗡嗡聲。上校停止抽打并放下鞭子。

    「妙極了,」他歡欣地宣布。「看來一切正常。正好我們也馬上到岸了?!?/br>
    他伸手松開捆在我腰上的皮帶,小心翼翼地將那金屬棒從我小屄內拉出。那東西一拉出來,立刻就觸發(fā)小盒子發(fā)出另一種頻率的蜂鳴。上校將兩種聲音通通關閉。仔細地把金屬棒擦干凈,放在小盒子旁邊。然后才來解開我手腕上的鏈條,把我從桁架上放下。

    看熱鬧的水兵和上校先后離去后,我和安妮才得以坐到床上相互摟抱放聲哭泣。兩人想起上校的無端折磨和艇上水兵的徹夜輪jian,不覺悲從心來;對未來的日子,更是滿心懼怕。

    不一會,德國上校拿來我們原來的衣服,叫我們趕快穿上。還沒有等我們穿戴整齊,上校就趕著我倆上到艦橋,爬出潛艇頂蓋來到潛艇外面。

    我不知道當時是什么時間,反正那是一個沒有月亮的漆黑的夜晚。

    我們爬過潛艇側面,擠進一只小橡皮艇。上校向在場的潛艇水兵道別后,小艇落水朝岸邊劃去,在一片廣闊的沙灘登陸。

    我轉身回望,潛艇已經了無蹤影。海灘上只有我們孤零零的三人。

    現在回想,我記得當時動過一個念頭——如果我和安妮聯手,我們很有制服德國人而得到自由的可能。顯然,上校也想到大體同樣的可能。他立即從夾克口袋里拿出一把手槍,意味深長地用手絹仔細地拭擦。

    他命令我倆從橡皮艇里拿來小鐵锨,在沙地上挖出兩個莫約半米深的坑。然后,他從小艇中搬出來個衣箱大小的金屬箱。打開其中一個,取出幾支看來是炸藥的短棒。上校得意地告訴我們,它們的確就是炸藥。他在每個坑中安置了四條炸藥棒后,這才叫我們把沙土填回??觿偺顫M,上校就命令我倆仰躺在我們剛埋的炸藥坑上。

    德國上校很快把我們的手腕捆住,再把一支腳踝栓在他打進沙地里的一根長木樁上。一旦把我倆拴牢,他便開始撕掉我們的衣服。直到最后每人只剩下一條破爛不堪的褲衩。

    我漸漸猜出德國上校要做什么。但是已經晚了。果然,接下來他便把我倆的褲衩扯到膝蓋以下。再從金屬箱里取出兩根裝有溫度觸發(fā)開關的金屬棒。拿完東西,就把空箱子扔進海里。

    上校扳開我的大腿,粗暴地把金屬棒塞進小屄。

    我痛的大叫。金屬棒不管不顧地徑直擠開紅腫的yinchun,深入干澀的孔洞。直到我感到它全部插入,棒端頂住我zigong頸。上校把開關連線同我身下埋的炸藥聯上后,才把退到膝蓋的褲衩替我穿回。這樣,我就不可能憑一己之力把金屬棒從小屄里逼出來。最后,他把我空著的那支腳,如法炮制,拴緊在另一個打進地里木樁。

    做完這一切,他再朝安妮走去。安妮早已躺在沙坑上大哭不止。德國人就在安妮的哭聲中,把對我做過的骯臟把戲對她重復了一遍。上校的最后一招,是找來一些寬布帶把我們兩人的嘴封住。完成這一切,他擰起那只沒有打開過的箱子,準備離開。

    「不要擔心,」他嘲笑地對我們說?!肝腋铱隙ǎ诿魈焐衔缫郧耙欢〞心膫€士兵從這里經過。別忘了替我向他們問好?!?/br>
    德國人說完,頭也不回地離去。

    我們躺在那兒等待。不過一兩小時,天就亮了。太陽出來,溫暖的陽光灑到赤裸的皮膚。

    我感到下腹?jié)u漸發(fā)熱,直到肚子里的那東西因為升溫,砰地一聲觸發(fā)。

    我假定,那一聲意味著溫度敏感開關已經啟動。如果把它從來小屄中取出,溫度再次降低,它便會引爆埋在我們身下的炸藥。

    正在此時,我們聽見有男人的聲音朝我們走來。

    來人是些士兵。出乎我們意料,他們竟是美國人,是在海岸巡邏的盟軍士兵。只是,一旦看見兩個幾乎完全裸體的女人,他們就露出直白的雄性本色。

    第一個士兵名叫巴比。他認定我倆是納粹間諜;并聲稱,做為間諜,他們有義務強jian我們。第二個士兵的名字是路易,看來他也立馬喜歡上了安妮。而第三個只聽見綽號,他被同伴稱為無線電。很明顯,無線電是三個人中的頭兒。

    巴比站在我頭頂,眼睛瞪住我rufang,然后逐漸往下身掃描。而路易則已經解開安妮的手腳。當他扯去安妮嘴上的布條,安妮急忙試圖警告美國士兵,我們身下埋有炸藥。可惜,美國人不懂荷蘭話。安妮的警告他們一個字也沒有明白。

    我倒是會一點英語,只是巴比的興趣是在我的下口而不是上口。他正忙著要脫我的褲衩,而毫不關心我嘴上的布條。這樣,我便沒有警告他們的機會。

    安妮在手腳松開后,馬上坐起來用手勢解釋她的警告。指給美國人看那從她褲衩里伸出的電線??匆婋娋€從女孩私處連到地下,無線電第一個想到安妮可能在說什么。他馬上明白這兒有某種圈套。

    而我一旦取掉嘴上的布條,就立刻向這些男人解釋,德國上校對我倆干了些什么。

    我想,一開始他們并不相信我所說的一切。但是巴比扒掉我褲衩后傻了眼,我紅腫的rou縫里潛藏的危險,證明了我說的是真話。路易和無線電都把他們的外套脫下披在我倆赤裸的身上,并開始小心地探尋沙地里的炸藥。

    無線電是美軍連隊的報話員,他得到這樣的綽號顯然因為他有一定電子學基礎。根據我對小屄里的溫度觸發(fā)器和德軍上校如何將它與炸藥連接的描述,他設法安全地把觸發(fā)器同沙地里炸藥斷開。一小時后,安妮和我已經躺在美軍醫(yī)院的病床上。

    手術臺上,美軍軍醫(yī)和技術人員小心地關閉溫度敏感開關,再將那東西用婦科器械從我們小屄中謹慎地取出。本來,德軍上校不到一分鐘的cao作,到美國人手里竟成了幾小時的手術。一眾醫(yī)務技術人員,不但對德軍的秘密武器好奇,還把我們兩人的生殖器內內外外徹底檢查一番。他們決定要我倆留在醫(yī)院觀察幾天。其間,情報官員多次前來聽取我們的簡報。他們又要醫(yī)務人員配合,在我們講述在日本軍妓營和德國潛艇上所受的性虐待時,對受傷的身體部位,特別是內外生殖器再次檢查、記錄和拍照。

    住院期間,路易和無線電多次跑來看望我們。安妮和路易很快成為戰(zhàn)地情人,當著我和無線電的面就在病床上交合。他倆終于找到一種兩人都懂的語言——用rou體安慰對方。無線電則更為穩(wěn)健,即便看見同伴yin樂也不動我的身子。這讓我們花費了更長的時間來相互了解。不過,我倆最終還是走到一起。

    我和無線電第一次上床時,他同其他的士兵沒有任何不同。也是一上來便把勃起猙獰的jiba往我小屄里狠命抽插。唉,可恨的戰(zhàn)爭把每個男孩都變成了野獸。好像世界末日就要到來,這是他們好不容易掙得的最后一次性交。

    以后每次無線電來,都是我還來不及敘說思念之苦,便被他剝光了按倒jianyin。只有在他傾瀉完憋了多天的jingye之后,我們才有機會相互愛撫對方的rou體。到第二度,甚至第三輪時才能進行溫柔的交媾??上Ш芏鄷r候,還等不到那種境地,他便必須匆匆離去,返回營地。

    就是這種戰(zhàn)爭情人的快樂,也不能長久。部隊休整的時間很快結束。他們開拔后,安妮和我先去了倫敦,然后輾轉回到阿姆斯特丹。到戰(zhàn)爭結束,我們才得又同男孩們重逢。

    我們兩對同時舉行婚禮。然后都遷回美國成為鄰居,住在佛羅里達靠墨西哥灣一邊的海岸邊。

    我和安妮往來密切,相互在對方家消耗的時光可能同在自己家的一樣多。

    我們都回避提起戰(zhàn)爭年代的舊事。但是,我有時不由真想知道,如果我父母不帶我們去東印度群島避難,我的一生又會是什么樣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