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得了病竟要剁手,獨身小虞逐漸走起事業(yè)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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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期同小貓縱情一夜,翌日自床上醒來時,小貓已經不見蹤影。唯余床上的一片狼藉。 他攏了攏糾結在一起的長發(fā),也不打算收拾了,站起來給自己使了個潔身的咒法,再將手一揮,床上那被褥便將所有物什一包,飄到空中燃起金色火焰來,頃刻之間便灰飛煙滅了。 這火用來燒妖鬼之流,威力也是如此。若讓其它玄門中人見到,定要心痛不已地罵他暴殄天物。不過虞子期的法術向來用得很務實,自己并不覺得浪費。 他舒服就好了。 伸了個懶腰,手腕上系著小銀鈴鐺的紅繩在初生的陽光照耀下閃閃發(fā)光,看來是昨晚上小貓系上去的。 虞子期笑了笑,反正自己也把鈴鐺掛到小貓脖子上去了,一點沒虧。 雖然小貓走了,但是他并沒有讓自己無謂地等待,自己當然也不會如此。恢復獨身了之后應該干什么呢?當然是再去街上買買買一頓啦! 雖說和之前幾天的行動模式也并沒有太大分別…… 但虞子期不管,購物使他快樂,游戲人間使他倍加快樂。 聚寶盆里的銀子根本就用不完,虞子期在城內逛了這么幾天,也發(fā)現(xiàn)碎金銀沒有那么好用了,早就去大銀莊換了些全國可流通的銀票。當然,他買起東西來的時候,照樣還是那么大手大腳。 小貓之前還說,不知道他是哪里來的少爺羔子,再這樣下去遲早被人架秧子坑死。 少爺羔子這是幽州那邊傳過來的地方話,也有叫少爺秧子的。說的是一些豪門子弟被養(yǎng)嬌了,未經世故。于是便有一些幫閑諂媚的狐朋狗友引誘著他們吃喝嫖賭,沉淪揮霍,一個農家咸鴨蛋就能賣出八兩銀子,這行為便被稱作是“架秧子”。 實話實說,虞子期是真的很有要被架一架的氣質…… 不過他本人并沒有這個意識,天材地寶里泡大,金銀窩里養(yǎng)出來的小少爺,又怎么會吝惜一點神外財物? 反正銀子全是從聚寶盆里生出來的。 同往常一樣,虞子期先是去東邊那條專賣小玩意兒的長街上逛了一會兒,又沿街買了些小食,等到太陽上了頭頂,該是吃午飯的時候了,他才溜達到一家火腿鋪子邊。 這火腿鋪子不僅賣成品的火腿,鋪子外面還支了個露天的小攤,管做些簡單的吃食。虞子期這幾天快把他家的火腿一個個嘗遍了,也都還沒覺得膩。 鋪子的老板姓劉,是個很和藹的大叔,一手刀工極佳,手起刀落之下就能斬出薄如紙的火腿小片,透過那薄片,甚至可以看清人影。 虞子期點了份火腿薄片的拼盤,又要了兩個小菜,正坐在邊上看著劉師傅切火腿呢,突然從不遠處跑來一個身穿短打的年輕男子,到了鋪子跟前,都還沒站穩(wěn)就是一揖。 “劉師傅,我們家少爺有請您,還請今日同我走上一趟吧!” 劉師傅停下手里的活計看向他,一看便吃驚了,“你不是程家的小廝嗎?怎么,今天你家少爺對我送過去的蜜汁火方不滿意?” 這可是他們家的招牌菜,程少爺從小吃到大,從來沒說過不好的。 那小廝連忙道:“不是不是,是另一回事!唉,您跟著我去就知道了!” 劉師傅還有些為難,“這,我這還有客人呢……” 那小廝見他為難,生怕劉師傅不肯,咬了咬牙,轉向虞子期道:“這位小兄弟,您行個方便,今日就去別家用飯吧!飯錢我們程家包了,您要是怕上當,現(xiàn)下跟著我去程家領了都行!” 虞子期:“……”他歪頭一笑,“好呀。” 小廝:“…………”他其實只是說客套話,正常人聽到他們程家的名字,不就應該信了、甚至推說不要錢不麻煩了之類的嗎? 為什么這少年都不按常理出牌的?看他的衣著也還挺富貴的啊…… 他看向那少年俊美的臉,虞子期對他嘻嘻一笑,單純無辜至極。 他純粹是好奇心發(fā)作,這種展開,作為合格的話本子主角,那肯定是要去插上一腳的呀! 在去程家的路上,虞子期才知道為什么之前他直接說要來程家領錢的時候,那小廝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了。 程家是本地最大的藥草商人,可以說也是全國最大的藥草皇商。家大業(yè)大,富麗堂皇。 不說是一諾千金,至少不會落下他一點午飯錢。 但虞子期本來也不是為了那一點午飯錢啊!他興致勃勃地跟著蹭蹭疾行的劉師傅和小廝,打聽事情因果。 這其實并不是什么機密的事,小廝先前只是怕耽誤時間。現(xiàn)在都已經在去的路上了,就很盡職盡責地給劉師傅科普了起來,順帶便宜了滿心八卦的虞子期。 他一開口就是老起筆了,“這事說來話長……” 原來,程家作為皇商,這么些年來在草藥生意上都把的很嚴。程少爺是家中獨子,鐵定要繼承家業(yè),程老爺見他年紀到了,便讓他試著親自帶隊出去收藥。 如此過了兩年,程少爺越來越干練。然而,他前幾日收藥回來后,卻經常覺得不適,身上忽冷忽熱的,提不起精神。 程家自己是草藥發(fā)家,家人在醫(yī)術上也有些造就,甚至府中還供著一位從宮里退出來的太醫(yī)。卻皆看不出程少爺是怎么了。 后來又找了些大夫,也只說是精力不濟,勞累過度,沒治出些什么所以然來。 眼看著程少爺的精氣神確實是一日一日地弱下去了,程家人十分憂慮,便請來一位在婺州極有名的名醫(yī),替程少爺看病。 小廝說到這里還很慨嘆,“說來,那張大夫之前還與我家少爺有些沖突的,平日也不往來,沒想到這次能夠摒棄前嫌,主動治病,當真是醫(yī)者仁心?!?/br> 張大夫被請來,也沒有推脫。只是一見程少爺的面便大吃一驚,詢問他:是否近日曾全身高熱寒顫,甚至昏迷抽搐過。 程少爺應是,那張大夫才道,程少爺這是流毒入體,須得引毒出來。 他推拿、針灸、服藥三管齊下,程少爺果真感到一個什么東西在體內流竄運轉,愈加恐慌。最終,張大夫費盡全力,才將那流毒逼至指尖,卻也無可奈何了。 看著程少爺那鼓起一個龍眼般大的包、顏色青紫、幾乎像壞死了般的食指,張大夫卻說自己也無能為力了。 他出了一身大汗、渾身虛脫,也像是要暈過去了,可被人扶下去之前還道:“為今之計,只有將這食指連根砍下。且砍下之后,務必用銀盒密封,不可讓人觸碰,屆時再交由老夫親自處理?!?/br> 小廝說著,不由又感慨了一番張大夫的醫(yī)者仁心。又對劉師傅道:“大家都知道,劉師傅您是祖?zhèn)鞯墓Ψ?,便特地請您來?zhí)刀?!?/br> 劉師傅皺著眉,“可這剁手……” “手指,是手指,”小廝連忙糾正,生怕他到時候真給剁多了,“將食指剁入銀盒便可。您一定可以的,自小我就聽說,您當年在官府砍頭的時候,那人頭被斬出好遠還能叫一句‘此刀’甚快呢!” 他又解釋道,“我家少爺實在是怕疼,家中夫人也怕別人不利索,反倒出了事。我家少爺是從小您看著長大的,相信您的本事,他指名了非要您執(zhí)刀不可!” “您就受了這回累,幫幫我們家少爺吧。事成之后,程家必有重謝的??!” 劉師傅想到從小就帶著一堆熊孩子,興奮地扒在自己鋪子邊來瞻仰“劊子手”的程少爺:“……” 他嘆了口氣,“罷了,我勉力一試,不叫他太難受便是了。”說著從懷里摸出一把特制的短刀來,攥在手中,神色凝重。 那小廝可謂感激涕零,“有勞您了!有勞您了!其實若不是張大夫說必須要少爺剁手指時必須清醒著,我們少爺肯定是要用麻沸散的。好在您手快,屆時斬了手指,我們便可立即敷藥……說不定少爺便不用受那苦了!” 劉師傅只是長長嘆了口氣。 三人很快就到了程家。那小廝引著劉師傅進去,又轉身對虞子期說,“這位小公子,您往右邊走,便可自己去賬房那兒領……” 他剛一轉頭,話還沒說完,就全咽了回去。 小廝瞠目結舌,緊緊盯著那漂浮在少年掌心的金色火焰,“這,這……您……” “在下不缺飯錢,只是見府上有些妖氣??煞駧胰デ魄?,或許在下可一盡綿薄之力。” 虞子期微微一笑,說出了話本中常見的道士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