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旅店噩夢之謎(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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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虞子期在被褥上蹭了蹭,伴著清晨的陽光睜開了眼。 昨夜打開的窗還開著,托它的福,房間里某種曖昧的氣息并不濃重。他用手臂撐著,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才發(fā)現床褥上除了自己,別無他人。 好吧,倒是……有一只貓。 金華貓功力未滿百年,就只能在夜晚化人,白天則會變回去。小七這是已經變回了原形,小小的一團,剛好一個巴掌大,正蜷縮在虞子期枕邊,呼嚕嚕地,睡的很香。 虞子期看著,忍不住彎起指節(jié),刮了刮它正一起一伏的小肚子,心里有點好奇?!白兊眠@么小……那昨天晚上射進去那么多,全到哪里去了?” 想著想著,他的臉就有些紅起來。其實,昨晚上還不覺得,可現在看著這么一只圓滾滾軟乎乎的幼貓,想著他肚子里也許全是自己射出的白濁,居然覺出一種奇異的色情感來。 他又擼了擼貓,然后就看見小貓突然翻滾身子,仰天露出滿是絨毛的肚皮,發(fā)出一聲嬌嫩的哼叫,“喵——” 它一開始還有點迷糊,伸了個懶腰,四只梅花般的小腳掌在空氣中劃來劃去,小小的rou墊都粉嫩嫩的。原本瞇成線的眼睛也緩緩睜開了,露出一對琥珀色的瞳仁。 “你醒了?”虞子期說著,還順勢揉了揉對方的肚子,把小貓揉得發(fā)出享受的呼嚕嚕聲,舒服得小尾巴在床上一掃一掃。 虞子期打了個響指,芥子袋中一身嶄新的衣物便套到了身上。他這才笑著把貓抱到身上,摸了摸小腦袋:“要不要看看昨天晚上是誰在外面鬧?” 昨天晚上他和小貓做得正酣,小貓還被要求自己騎上來,哭哭啼啼地上上下下,虞子期則靠在床頭,一邊摸著他纖細的腰肢一邊嚇唬他聲音太大,又要把其他人吵醒了。說到時候大家都會來觀賞他騎在男人身上放浪形骸的樣子,腦子里各種猥褻他,來罵他是個yin蕩得可以千人跨萬人騎的婊子。 當然,實際上,投宿在這個旅館的客人就只有虞子期一個。為了防止大黃晚上真的蹲到了什么,鬧出的動靜會把大叔一家吵醒,他還在給大叔的銀子上下了安眠咒,保證他們一家睡得死沉,饒是天降驚雷也醒不了。 可虞子期覺得小貓咬著手背吃力地搖擺腰肢的樣子實在是禁欲又放蕩,可憐極了,也可愛極了,就讓人忍不住想再欺負欺負它。 當時小貓聽著這些葷話,都快咬不住自己的手背了。他眼圈通紅通紅地在虞子期身上起伏,下身把偌大的陽具吃的很深,咬的也很緊,甚至全身都緊張地顫抖了起來。 而在他快要再一次被頂到高潮的時候,外面居然真的突然發(fā)出一聲響動來!那響動還不輕,似乎是什么東西砸到了墻上的聲音,一下一下的,在房內聽起來就有些像是敲門聲。 小貓腦子本來就不太機靈,又值情到濃處,又粗又長的硬棒在他體內攪來攪去,好像連腦髓都被攪成了一團漿糊。他可能是真的以為有人聽見他的聲音來了,渾身一抖,下體緊縮,前端也又一次射出稀薄的液體。 那液體很清,也很少,射完之后yinjing就軟軟地垂了下來,看著格外嬌小可愛。 虞子期剛剛也差點被他夾射,撐起身體,便將無力向前撲來的小貓接在了懷中。 他一手摸著小貓的脊背,另一只手則伸下去饒有興致地把玩小貓軟軟的jiba,甚至還輕輕地捏了兩下那玲瓏的兩個小球。 他感應了一下大黃那邊的情況,已經知道大概,所以仍然是從容而淡定的。看小貓射都射不出來,渾身汗水,一副完全脫力了的樣子,也不忍心再嚇唬他。只吻了吻小貓的眼角,溫聲哄道:“別怕,別怕,不是人,一只不長眼的小動物而已?!?/br> 小貓聽到卻反應卻比之前還大,明明一點力氣也沒有,卻慌張地抬起頭掙動起來。 虞子期沒辦法,只能把人又鎖在懷里,用一記記的深吻把人堵得暈暈乎乎,再也顧不得外面的動靜。 而同時,外面的動靜也越來越小,最終讓人再也聽不見。——大黃好歹是虞子期的本命法寶,天生靈智,認真起來還是很靠譜的。 這不,已經過了一晚上,虞子期想著大黃肯定也把人收拾好了,又看到小貓醒來,便向他提議一起看看昨夜作亂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其實昨天稍微冷靜下來后,虞子期就知道小貓不是來害自己的。 一是小貓身上只有清氣,不是一只作過惡、沾染了孽債的妖,至少現在還沒有。而他也沒有感知到小貓對自己的惡意。哪怕是口口聲聲喊著要吸自己的陽氣,但是在整個交合過程中他都沒有動用任何采補之術,只是格外青澀地和自己以人類的方式交媾,還被欺負得嗚嗚哭泣。 二則是大黃那邊。虞子期本來以為大黃是覺得小貓身上有自己的氣味,才把人當成山上的妖怪們那樣,放了進來。但其實大黃應該是沒那么蠢的。所以,更可能的情況是:大黃當時發(fā)現了不對,去和真正作怪的東西周旋了吧? 不過他欺負小貓上癮,兩人之后也沒什么間隙說這事,他就沒提。 想到這里,虞子期有些心虛地摸了摸懷里小毛團的頭,小貓在他掌心里蹭了蹭,發(fā)出奶乎乎的嬌嫩叫聲,“喵——” 虞子期便當他同意了,打了個響指,便有一團金色的云霧陡然出現在眼前。那云霧如旋渦般繞了幾繞,從空中落到地上,化成一只淡金色的大犬,嗷的叫了兩聲。 虞子期見大黃化作禍斗的模樣,心想,難道捉的是只木頭精?卻又見那大犬干嘔了幾聲,吐出一團綠油油的東西來,卻不是植物成的精,而是穿著綠衫的一只大胖老鼠。 胖老鼠差不多半個人大,神色懨懨地在地上趴著,剛想站起來,就被化成犬形的大黃一巴掌按在腳下,實地演示了什么叫“狗拿耗子”。 當然,它管的這可絕非閑事。 虞子期知道,這就是弄出旅館噩夢的罪魁禍首了。 他手指輕輕在床邊敲了敲,眼前便沒有了那頭扎眼睛的金閃閃的狗。淡金色的絲線把大老鼠捆得結結實實,又往房梁一掛,就將半死不活的大老鼠吊到了空中。 其實大黃掛老鼠掛的已經離床很遠了,但虞子期還是不太樂意,這胖老鼠癡肥癡肥的,灰不溜秋,他瞧著實在傷眼,便又抱著貓朝后縮了縮。 可他這一縮,不知怎地,懷里的貓崽卻突然暴躁起來,腦袋伏在小爪子上,匍匐著擺出進攻的姿態(tài),發(fā)出低低的吼聲。 惡虎咆哮.jpg 虞子期先是一愣,然后便覺得好笑,連忙捏著后頸皮把都已經跳到半空中的貓咪拎了回來,抱在懷里狠狠揉了揉,“你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怕他,一只臟老鼠而已,大黃就打得過。你別去,當心碰臟了毛?!?/br> 又無奈嘟囔,“他已經是我們的手下敗將了。唉,變成貓以后腦子變小,果然更蠢了嗎?” 小貓:??? 嗷嗚炸毛,頂著飛機耳對著大壞蛋拼命哈氣。 虞子期知道他是惱羞成怒了,最好不要再火上澆油。但看著小貓頭毛被揉得亂糟糟、調轉槍頭奶兇奶兇的樣子,又實在忍不住,噗地笑出聲來。 小貓又氣又委屈,用rou墊拼命拍少年的肚子,卻始終沒有伸出爪尖。 結果,虞子期本來不想笑了的,卻被無敵喵喵拳拍中了癢癢rou,哈哈個不停,好不容易才把小貓撈到胸口,一看,已經氣得炸毛成一只貓貓球了。于是只能又“寶貝心肝”的亂哄一氣,告訴小貓,自己不是在取笑他。 這期間,他們理所當然地沒有看那只被吊著的老鼠一眼。 鼠妖:我不應該在這里,我應該在床底。 但身上的金線勒得緊緊的,自己昨夜更是被那只金犬狠狠給教做人了,形式比人強,他不得不低下頭。也不敢出聲驚擾那一人一貓,等到虞子期和小貓鬧完了,才訥訥地出聲求饒。 “這位小先生,老朽只是造夢,無意害人,您法力高強,大人大量,今日撞在您手上,老朽愿意用全部身家交換自己的性命…… 又解釋道:“老朽只是一微末鼠妖,已修行千年,持有一本命法寶,用那笏板敲擊人頭,便可使人夢魘。當然,只是夢魘而已,并不曾害人性命!只待使三千人夢魘,就能轉而為貍,進階妖身……” 虞子期:“…………”他心情復雜,聽這話,竟然還是個千年大妖……嗯,怎么說呢,這個態(tài)度,這個氣息,這個手段…… emmm……總而言之,就這? 胖老鼠表現實在卑微,它耷拉著臉,一副謹小慎微、畢恭畢敬的樣子,可惜被大黃纏成了個粽子,又胖乎乎的,人性化的表情在那張肥碩的鼠臉上實在滑稽。 它見虞子期面上平和,還以為自己要被放過了。不由心想,小娃娃就是小娃娃,隨便就能糊弄過去。自己口里的全部身家當然也不是全部身家,這里不過是他的一個普通據點而已…… 老鼠心中正暗自得意,殊不知虞子期在見到它的那一刻,就已經不打算放鼠了。因為他很輕易便分辨出了這鼠妖身上的孽債黑氣,知道這只老鼠肯定不像它自己說的那么清白。 而且,那黑氣之中,還帶著血光。 他低頭摸了摸聽到鼠妖裝可憐后就一直撓自己腿的小貓,冷冷地出聲打斷那鼠妖。 “不用再說了,我都一清二楚,你分明已害多人性命,是必定要償命的。又何必再狡言分辯?” 那鼠妖聞言一驚,心想,難道這少年是朝廷的人?特地追查它過來的?又看到虞子期已經完全冷下來的臉色,知道自己是裝不下去了,索性撕破臉皮。 它聲音尖細,大聲吼道:“黃口小兒,以為有一點本事就能為所欲為嗎?老朽可是背靠大山,隸屬窮奇大人麾下!識相就快放了我,這婺州城還能多茍延殘喘幾日!” 窮奇,形如巨虎,背生雙翼,妖力極強,被稱為上古四大兇獸之首。 然而,聽到這個威風赫赫的名字,再看眼前這只敲敲鼠,虞子期只覺得心里更復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