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冷落小少爺?shù)拇采先鰦煞ǎê髕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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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帳層疊的內(nèi)室之中,渾身雪膩肌膚的美人乖順地趴在虞子期面前,任由他用手指將后xue擴張,又以粗硬guntang的陽具挺入。 “啊……”白朔輕喘一聲,少年已經(jīng)覆到了他的身上,壓著他開始律動。他回過頭,應付著少年原本不斷落在后頸和側(cè)臉上的啄吻,輕輕呢喃著問道:“怎么突然要從后面?是覺得前面有哪里不夠好的嗎?” 溫柔而輕描淡寫的語氣,就像是看到虞子期今天有哪道原本愛吃的菜少動了幾筷子,詢問原因以求改進一樣。 但被這么一問,虞子期臉就有點紅。他故意去頂男人的敏感點,聽著白朔喉嚨間溢出的甜膩的哼聲和曖昧的喘息,梗著脖子嘟囔:“我就是想要嘛,前面水好多,太yin蕩了,后面干一點。”他說著,又把自己送得更深,尖端直直抵到最深處,來回地磨蹭著。 虞子期孩子心性,才更加不想被人當成是孩子。在床笫之間尤其要強,明明自己容易羞恥,但是反應過來又要惡劣地去臊別人,想看床伴同自己一樣出個無傷大雅的丑。尤其對待白朔,看到高貴完美的男人為自己失態(tài),那情景不要再令人血脈賁張了。 白朔也知道他一害羞就會想要從自己身上討回來,并不生氣,而是十分溫柔地接納了少年。他兩條勻凈手臂墊在臉頰下支撐著,溫順地趴在榻上,修長的身體被少年沖撞得不斷向前顫動。 溫暖緊致的腸道緊緊地包裹著巨大的roubang,好像是一個為人量身打造的jiba套子,又好像生著無數(shù)張柔軟的小嘴,不斷地吮吸著虞子期陽具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虞子期又肆意馳騁了小半個時辰,才終于釋放在里面。 guntang的jingye打在內(nèi)壁上,白朔呻吟一聲,一下縮緊了后xue,好像小嘴把jingye都咽了下去一樣。 虞子期伸手摸摸對方的肚子,感覺脹鼓鼓的,心里有些得意。他剛剛射完,便懶洋洋地趴在了男人身上,東西還插在白朔后xue里。他完全不想動了,只用臉蛋摩挲著對方光滑的后背,口里還在嘟嘟囔囔地抱怨著。 “你還是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們這段日子都不理我……你不理我,大家都不理我,重明也不理我……對,重明去哪里了?我這段日子都沒看到他……” 蹭著蹭著卻忍不住又在白朔光潔的后背上親了一下。 高潮后的余韻化作氤氳的嫣紅綻放在白朔的臉上,溫和清雋的青年還在輕微地喘息,胸膛因此輕微地起伏。 他尾音上帶著一點鉤,輕聲哄道:“是我們的錯,這段日子事情太多,沒安排好人。至于重明,他是去環(huán)丘取文錦了,很快就回來?!?/br> 嶠之山名環(huán)丘,有黑色冰蠶,身長七寸,有角有鱗,霜雪覆之而后作繭,便能得到一尺長的五彩絲繭,用以織為文錦。 虞子期“唔”了一聲,這個回答確實是能和自己記憶里重明每年出去的行為對上,但是,“時間好像比以前早了一點?”說完他又隨口撒嬌,“怎么每次都是重明去呀,還都不告訴我一聲。” 這樣他就不能指定讓重明從山下給他帶東西了!他從書上看到了山下有冰糖葫蘆,還有連環(huán)畫,都還沒有見過! 白朔轉(zhuǎn)過身子,帶著少年一起坐了起來。然后他伸手捏了捏少年的臉,溫和又有點無奈:“因為他飛的快啊?!?/br> 真是無可挑剔的答案。 雖然重明化為人形后,是猿背蜂腰、非常英武可靠的男子漢,但是他的本體卻的的確確是鳥兒無異。不過,當然也不是像那些每年春天都會飛到虞家屋檐下筑巢、能夠化為三寸小人的燕女那樣,他是非常強壯的鳥兒——振臂擊空,日行千里。力氣大到能夠捕食這世上絕大部分的猛獸。 這樣的重明,每年都會為了他去采集物品,偶爾還會給虞子期捎來一些外面的小食,讓他每每都很高興。按照白朔的說法,少爺?shù)馁N身用品當然是要他們這幾個人好好負責的。所以夏天的鮫綃,冬天的文錦,就得重明親自跑幾趟,從南海的鮫人與環(huán)丘的冰蠶那邊取來最上等品,做成被褥、衣服給虞子期使用。 虞子期并不知道所謂的鮫綃和文錦意味著什么,也不知道重明帶給他的食物——諸如冉遺魚的rou、九色鹿種植的靈果之類的,都是些什么層次的天材地寶。在他眼中,重明就只是個雖然看著威武、卻總是給自己帶好吃的,還很容易心軟的家人罷了。 靈力、妖獸、為人處世、乃至于山下的一切,他都是從書本和白朔等人的教導中接觸著最清晰的解釋,卻偏偏沒有半點實踐。他被養(yǎng)得懵懂無知,也因此對山下充滿了好奇,理所應當?shù)?,便也就總想著要走出這座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已經(jīng)滿了十八歲。 虞子期默默在心里想道,白朔說過,十八歲他體內(nèi)的靈力就不會再輕易紊亂了。 他在白朔唇上輕輕地吮了一下,“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白朔點點頭,問道:“少爺想知道嗎?” 虞子期搖頭,只問他:“已經(jīng)解決了嗎?” 白朔笑著親親他的臉,“馬上就要解決了,所以我回來陪少爺。其他人還在外面,等后天他們就都回家了?!?/br> 少年揚起臉,“白朔特意來陪我,是不是意味著我什么都可以做呢?” “當然。您什么都可以對我做。如果還有別的,我會盡量幫您做?!?/br> 男人含笑看著他,“這是我一直答應您的?!?/br> 虞子期眨了一下眼睛,確實,白朔在很久以前,久到虞子期還是一個小小的孩童的時候,就用許諾性的語氣對他說過這句話。 另,外兩人還有一個約定。那就是——白朔雖然通曉萬事萬物,是能力滔天且精于預測和計算的大妖,但永遠不會刻意測算和探究虞子期內(nèi)心的想法。 當然,一眼能看破的某些小心思除外。 白朔也從來不對他說謊。 想到這里,少年臉上突然就綻放出一個乖巧、溫存、非常甜蜜的笑。 他這樣笑著說道:“白朔,我們再來幾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