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管家()情人()&熟婦&聽墻角(一)
黎娜從浴缸中站起,瓷白的肌膚映射出琥珀色的光澤。她隨手取下一條潔白的浴巾圍住下體,直接光著上身走了出去。 她知道艾德里安就在門外,不過這沒什么,這件事艾德里安也知道——畢竟她也需要隨身服侍的人。而艾德里安看見她毫無淑女禮儀的舉動時,也沒有說些什么,只是將目光略微挪開半寸,顯得禮貌而不靦腆。 當(dāng)然,羅爾斯頓小姐的身材也無疑是完美的。她看似消瘦的身體其實肌rou勻稱,一對鴿乳弧線優(yōu)美,頗有幾分遠(yuǎn)古女神像的藝術(shù)感。她被水浸濕的銀發(fā)散在背上,剔透的水珠順著薔薇色的肌膚游走,這讓她仿佛一束沾著晨露的嬌花。 “需要我為您擦干嗎?” 艾德里安早已將干燥的毛巾掛在臂彎里,站定在黎娜的身旁。 “……” 這位小祖宗什么也沒說,她對上艾德里安柔和的雙眼,撇著一雙唇只是沉默。 在這位大度的管家先生的面前,她總是可以展示無限的壞脾氣。不僅因為他是她的仆人,是她的長輩,是她的朋友…… 更因為他是她的床伴,她的情人。 這沒什么,畢竟她也是個需要疏解欲望的正常人。比起其他年紀(jì)輕輕就養(yǎng)了一群孌寵的少爺小姐,她的節(jié)制與專一已經(jīng)稱得上難能可貴的美德了。 雖然這是個悲傷的秘密——畢竟她在父母眼中不配擁有性欲。 這樣想著,黎娜用柔軟的手指輕觸艾德里安的腰側(cè),笑著命令道。 “親愛的,趴到桌子上去?!?/br> 于是艾德里安立即知道了這個小yin賊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迅速地將黎娜那張?zhí)茨緯朗帐案蓛?,把一切易碎品都安放妥?dāng)。黎娜看著他做完了這些事,卻在他即將脫下衣服的時候叫停。 “不用脫了,太麻煩了。” 沒有辦法,艾德里安只好穿著一身正裝趴伏在桌面,這讓他難得有了幾分羞恥與別扭。察覺到逐漸貼近后腰的熱度,他因略感不適而擺了擺腰肢,卻被黎娜在圓臀上響亮地甩了一巴掌。 “sao什么sao?不準(zhǔn)扭?!?/br> 掌心落在綿軟的臀rou上留下一記脆響,艾德里安的腰頓時軟了,耳尖與后頸迅速爬上一層薄紅。他隔了許久才有力氣開口,嗓音卻沙啞得可怕:“……是。” 他從黎娜的粗暴中察覺到了她的不快,于是比往常要顯得更加逆來順受。他猜不出這個小變態(tài)又想用什么下作的手段來玩弄他,只能寄希望于黎娜不要玩得太過火。如果再讓他整整一天下不了床,他可不知道怎么和夫人解釋。 黎娜漫不經(jīng)心地揉捏著艾德里安的身體,像是擺弄再熟悉不過的玩具,每一個細(xì)微的動作都能讓他戰(zhàn)栗。這不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歡愛,黎娜的性欲其實旺盛到令人擔(dān)憂的地步。 對此她總是辯解:考慮到艾德里安繁重的工作,她已經(jīng)在很多時候努力地忍耐住了!為什么還要為難這個可憐兮兮的小怪物呢? 沒辦法,每次對上那雙水光湛湛的藍(lán)眼睛,艾德里安只能無原則地妥協(xié)。 至于現(xiàn)在,看看他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吧。他的身體對于黎娜的愛撫早已食髓知味,比貧民窟里的婊子還要yin蕩下賤。即使只是隔著一層布料隨心所欲地觸碰,也能讓他臀間那個yin洞濕潤得潰不成軍。 “天吶,艾德里安,”他聽見那個小混蛋裝模做樣地感嘆,隨后柔軟的手指摸進他的臀縫,“你這里已經(jīng)濕透了,你知道嗎?里面流出來的水把褲子都搞濕了,真不愧是管家大人?!?/br> “小姐,請不要……唔……” 他還沒說完一句請求的話,便感到腿間一涼。他察覺到黎娜用什么東西把褲子割破了,夾在臀rou里的xue口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那個roudong被黎娜保養(yǎng)得宜,這時候不斷吐出情動的黏液,諂媚地擺出歡迎的姿態(tài)。 黎娜手中此時還握著一把裁剪布料用的短剪刀——那是她在桌面的雜物里找到的。圓鈍的剪刀頭沿著臀溝頂進濡濕紅艷的褶皺,艾德里安那句還算矜持的請求被戳成一句濕漉漉的嗚咽。 “唔、嗯……小姐,好冰……” 艾德里安小幅度地扭了扭臀,想要躲開那把金屬制的利器,卻又不敢違背小姐的意愿。他的嗓音像是浸透了水液一般,喑啞而潮濕,隱約帶著些放不開的浪蕩。一句分明是抱怨的話,在他口中像是不上不下的撒嬌,偏偏還是低沉磁性的男聲……這讓黎娜體會到一種扭曲的、征服的快感。 “給你降降溫呀,我的sao管家?!崩枘仍具€想繼續(xù)折磨艾德里安,可是她也不想管家大人受傷,畢竟這種麻煩事掩飾起來也有些費心費力?!斑@個洞太熱了,cao進去會難受的?!?/br> 艾德里安聽著他的小姐油腔滑調(diào)地辯解,知道她不過是想聽一些不知廉恥的話來尋開心。他先是嘆了口氣,隨后將臀撅得更高,貼著她腫脹的胯部色情而緩慢地磨蹭。他回過頭去與她對視,那張一向平靜克制的臉染上鮮艷的欲色,討好的話語說得比妓女還要輕車熟路: “啊……不、不會難受的,里面又濕又舒服,小姐…快cao進來……” 黎娜讓他如愿以償。她撩開系在腰間的浴巾——在那之前她像是宗教畫里半裸的女神,圣潔而莊嚴(yán),讓人難以生發(fā)任何非分之想。然而當(dāng)她露出熾熱勃發(fā)的性器,那副宗教畫仿佛驟然被置于聲色犬馬的yin樂場所,處處透出詭譎的色情意味。 她向前挺腰,guntang硬挺的rou刃深埋進兩丘之間,抽插中帶起一陣陣響亮而yin靡的水聲。這樣的場景縱使經(jīng)歷了無數(shù)遍,艾德里安仍然會感到羞恥難耐。而黎娜對此也十分清楚,事實是她一直都熱衷于調(diào)戲在理智與rou欲間掙扎的艾德里安。 她喜歡觀察他的窘迫,以一種她總是沒有機會表現(xiàn)出來的,寵愛的姿態(tài)。 “轉(zhuǎn)過來,艾蒂,我想看看你——” 黎娜扶著他的肩膀要他翻身,而艾德里安也紅著耳尖這么做了。艾蒂,這是只有黎娜知道的昵稱,除了她沒有人會這樣稱呼端莊刻板的管家先生。對于一個眨巴著小鹿眼不停嘟囔“艾蒂,我想要這個”“艾蒂,快點過來”“艾蒂,求求你”的小朋友,他的耐心與寬容總是那么沒有限度。 于是黎娜終于可以親吻他了。她先是與溺在情潮中的艾德里安額頭抵著額頭,隨后摸摸索索膩膩歪歪地親了上去,將一雙淺色的薄唇吮得水潤又紅腫。一些壓抑著的喘息與呻吟時而從他的喉間鉆出來,又被黎娜的舌頭頂回去,最終化為黏膩的嗚咽。 那雙修長的腿緊緊纏住黎娜的腰,活像條發(fā)情的蛇。股間的rouxue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簡直要將聳動的rou棍絞死在里面。 “……嗚……嗯……小姐、黎娜……” 他輕輕地呼喚著黎娜,間或夾雜著沙啞的嘆息。而這種無意識的依賴,最終換來施暴者愈發(fā)猛烈的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