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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侵占的帝國之花【雙性/星際/小媽/父子修羅場】在線閱讀 - 17失憶真相/偽水仙AI道具榨精,與繼子重逢激情擁吻舔xue潮吹噴水(蛋)

17失憶真相/偽水仙AI道具榨精,與繼子重逢激情擁吻舔xue潮吹噴水(蛋)

    西塞爾再度被夢魘糾纏,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卻無論如何也睜不開。

    一片黑暗中,有人在哭泣。

    “那個男人已經(jīng)死了,你不會以為有人能在爆燃彈中活下來吧?”男聲帶著哮喘般的嘶嘶聲,像是毒蛇在吐信子,“半邊身體的皮膚都融化了,內(nèi)臟撒了一地,特戰(zhàn)隊的人已經(jīng)領走了殘缺的尸體。嘖嘖,你平時一副高嶺之花的樣子,沒想到這么會勾引男人,情愿為了你去死……”

    “閉嘴!”清麗的聲線宛如裂帛,鳳凰啼血般哀慟至極,“閉嘴閉嘴閉嘴!蘭斯明明還活著……我能感覺到他還活著?。?!”

    “西塞爾,你以為你是誰?”那個聲音惡毒的男人冷笑,“你不過是財團給元帥準備的玩物,好讓黃金航道暢通無阻。認清你的身份吧,一碟賣相漂亮的小甜點,一個有幾分姿色的處女婊子——你最好祈禱元帥能寵你寵得久一點,不然那些被你拒絕過的變態(tài)權貴會一擁而上,把你玩成只知道吃jiba的sao母狗?!?/br>
    “滾開……滾開?。。e碰我……我只有這些記憶了……不可以……不可以啊啊??!”

    視野的黑霧漸漸消散,仍然如同隔了一層磨砂玻璃一般朦朧。

    山水靜謐的冷水湖莊園,地下室的慘叫與哭聲長達數(shù)月之久。

    元帥遠征歸來在即,好不容易從星際海盜救回的西塞爾卻死心塌地愛上了一個特戰(zhàn)隊的窮小子。財團對于禮物的不馴順頗感不耐,又對一手終結聯(lián)邦對帝國軍事壓制的“不敗神明”“奇跡之刃”阿爾伯特元帥充滿敬畏與諂媚。

    危機四伏的星海之中,只有軍隊才能保證黃金航道的安全。財團如同一頭欲壑難填的貪婪怪獸,為了攫取更多利潤,它可以做盡一切惡事。

    “那就洗掉好了?!彼麄儧Q定,“洗掉這段回憶,讓他以為自己始終在冷水湖莊園休養(yǎng),反正他的身體也不怎么好?!?/br>
    財團為此準備了大量違禁藥品,調(diào)集了地下世界最出名的心理醫(yī)生與催眠師。

    鐵箍牢牢扣在頭上,錐心的劇痛順著太陽xue炸開,超劑量的致幻劑注入靜脈……發(fā)達的醫(yī)學讓凌虐以更文明的形式呈現(xiàn),傷口小到只有幾個針眼,以免破壞吹彈可破的柔嫩肌膚。西塞爾承受了幾乎超越極限的精神創(chuàng)傷,有幾次甚至被電擊折磨到失禁。

    “蘭斯……”黑發(fā)藍眼的美人雙眼失焦,額頭上冷汗涔涔,卻依舊呢喃著這個名字,“蘭斯,我愛你,我只愛你?!?/br>
    “你問我為什么有點自毀傾向,唔,或許覺得這個世界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東西,所以無所謂吧?!庇幸浑p灰眼睛的俊美年輕人曾托腮仰望星空說,“但現(xiàn)在我有了,西西,我有點怕死啦。”

    ——蘭斯,作為你在苦寂世間唯一的錨點,我絕對、絕對不能忘記你。

    然而命運從未對他慈悲過。

    記憶開始變得破碎,錯亂不堪,他試圖寫在日記本上,用指甲劃在桌子上,然而通通都被看護破壞了,隨之而來的是更激進的“治療”方案。

    他孤立無援地堅持了很久,理智如風中殘燭,終究無可奈何地漸漸熄滅。

    某日西塞爾在清晨醒來,羽絨被蓬松柔軟,落地窗前是湛藍的湖水,飄渺的白煙宛如夢境,桌前的百合花帶著露珠。

    他感覺頭有些痛,換好衣服走下樓梯。

    女傭已經(jīng)準備好了早餐,經(jīng)紀人和財團高層正在商定下一步的演出行程,醫(yī)生詢問他昨晚睡得如何,他想起自己正是因為精神衰弱在冷水湖莊園休養(yǎng),于是露出得體的笑容,回答還不錯。

    休假快要結束了,臨走那天正在衣帽間挑選襯衫,忽然注意到衣柜深處隱約的劃痕。

    L—A—N—C—E。

    心中忽然涌起淡淡的悲愴,又很快消失無蹤。

    西塞爾沒有再理會小小的插曲,合上了柜門。

    他即將為遠征歸來的元帥阿爾伯特獻唱,這場演出將決定他以后的命運,必須萬無一失。

    西塞爾睜開眼睛。

    他的表情一片空白,像是壞掉的破布娃娃,只有眼淚悄然決堤,沿著眼角下墜。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他和蘭斯似乎總是在錯過,一次又一次,永遠是失之交臂,甚至來不及感受彼此指尖的溫度,只能借助支離破碎的甜蜜茍延殘喘。

    “請您不要再哭了,悲傷對您的身體不好?!?/br>
    不知多久,他身邊傳來了溫柔的聲音。

    身著深藍色的參謀制服的美人半跪在床前,與西塞爾一模一樣的臉上帶著關切的表情。

    “我是奧古斯都要塞的AI,您可以叫我夜鶯?!彼奈⑿ο喈斎诵曰?,“如您所見,我的人形投影以您為藍本。”

    “奧古斯都?”

    “您正在奧古斯都要塞上,陛下認為首都星畢竟是舊貴族的老巢,對您來說并不安全。”

    看著宛如雙生子的AI,西塞爾有些不適地移開視線,這才發(fā)現(xiàn)四周陳設雖然仿照元帥官邸,細節(jié)上還是有些輕微的不同。

    “……”

    西塞爾默默起身,去洗漱室鞠了一捧冷水洗凈臉上的淚痕。

    鏡子里倒映出夜鶯的臉,它正帶著淡淡的擔憂看向他。

    在蘇醒的時候,西塞爾就有了痛苦的預感,也許終其一生,他都要被兩段感情撕扯,直到精疲力竭。

    他無法僅僅把蘭斯當繼子,也無法割舍對丈夫的愛。

    但長時間面對夜鶯的阿爾伯特呢?會不會移情于容顏不老永恒忠誠的AI,從而厭棄搖擺不定的他?

    ——天吶,我墮落到什么程度了,居然在嫉妒一個AI!

    西塞爾苦笑,卻感覺身下一涼,不知何時伸出的機械臂掀開了他的睡裙下擺。

    “放開我!”他驚怒交加,“你要做什么?”

    夜鶯從背后虛抱住他。

    AI是沒有實體的,它的擁抱沒有任何牽制力,然而機械臂卻已經(jīng)裹住了不知何時翹起的秀氣性器,開始上下動作。

    “雙性懷孕以后會更加饑渴,太空射線與重力的變化也會刺激性欲?!币国L有條不紊地解釋,“陛下的會議離結束還有四小時,所以由我暫時為您紓解。在奧古斯都,戰(zhàn)士可以用軍功點兌換不同檔次的紓解服務,配合全息色情交互影像……”

    去你的“全息色情交互影像”!

    教養(yǎng)良好的西塞爾很難得地想罵人。

    誰會變態(tài)到對自己的臉射出來啊!

    飛機杯里又暖又緊,一圈一圈的皺褶咬住性器。潤滑劑模仿了yin水真實的味道與觸感,每次抽插都能帶出yin靡的水聲,讓人爽得頭皮發(fā)麻。

    西塞爾雙手撐在洗漱臺上,不由自主地彎下了腰,蜜桃臀在薄薄的衣料下頂起圓潤的弧度。花xue和后xue悄然淌出了一點汁水,空虛地絞緊,渴望著被碩大的jiba捅開。

    雖然是插入者,他看起來卻像是被肆意玩弄的那個。

    抽插數(shù)百下后,飛機杯盡頭的小口被頂開了一小道縫隙,一股熱流澆在guitou上,燙得黑發(fā)美人渾身哆嗦,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他險些跪倒在地,勉強穩(wěn)住身形,張開嘴發(fā)出甜膩的喘息,卻依舊蹙著眉。

    夜鶯用紅潤的嘴唇磨蹭他的臉頰,輕聲說道:“您不滿意嗎?”

    盡管知道它只是一串數(shù)據(jù)流,無法接觸自己,心理上卻依舊有酥酥麻麻的癢意。

    西塞爾將視線從鏡子中離開,冷冷地說:“活太差了,我還不如對著阿爾伯特的就職演講自慰?!?/br>
    夜鶯:“……”QAQ

    奧古斯都顯然不適合浮夸華美的裙裝,西塞爾換了一身簡潔的三件套,余怒未消地給阿爾伯特發(fā)了一條信息:“奧古斯都的AI好糟糕啊,自話自說自以為是,完全不顧我的意愿,應該開除設計師。”

    他并沒有期盼丈夫的回復,光屏卻立刻亮了起來:“很難,親愛的?!?/br>
    “抓到你在開小差了,阿爾伯特。為什么?”

    “因為設計師就是我?!?/br>
    “?”

    正在開會的帝國皇帝兼元帥舉起咖啡杯,掩飾性地擋住嘴角上揚的弧度。

    “夜鶯的底層運行邏輯模仿了我的思維方式,你可以把它看作我大腦的外設思考裝備。如果它對你做了什么,不要覺得被侵犯了,潛意識里真正想侵犯你的人是我?!?/br>
    “為什么要做成我的樣子,太別扭了?!?/br>
    “因為在我眼里,夫人就是宇宙中最令人賞心悅目的存在啊。”

    西塞爾臉紅了,他一向招架不住阿爾伯特的情話。

    “好好開會吧,我等你一起吃晚餐?!?/br>
    西塞爾第一次來到奧古斯都,打算先熟悉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見夜鶯想要跟上來,他果斷拒絕:“抱歉,請讓我一個人呆著?!?/br>
    他所在的區(qū)域是高級軍官生活區(qū),銀色與白色是主色調(diào),墻壁上鑲嵌著冷藍色的能量條。

    回廊盡頭就是寬廣的大廳,數(shù)十米挑高的巨大穹頂通體透明,璀璨的星空極具沖擊力地映入眼簾。

    西塞爾屏住呼吸,長久地仰頭凝望著無邊無際的星辰大海。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傳來了壓低聲音的竊竊私語。

    “夜鶯出bug了嗎?它已經(jīng)站在這里很久了?!?/br>
    “夜鶯從不來生活區(qū)吧,一般跟在元帥身邊。”

    “今天沒有穿參謀服,淺色三件套也很好看,腰好細好想抱!”

    “什么時候女裝呀,比如皇后冬月舞會那套象牙色塔夫綢長裙?!?/br>
    “噓,不要提皇后,你想改行去挖礦嗎?”

    西塞爾有點尷尬,但如果直接亮明身份,似乎又會給他們帶來麻煩。

    那就索性什么都不說好了。

    他轉過身,目不斜視地沿來時的路走去。

    酒水區(qū)的吧臺前站著幾位年輕軍官,身上多少帶了點傷。

    因為吧臺不向傷兵提供酒精,他們只能捧著牛奶紅茶唉聲嘆氣,將注意力轉移到款款而來的美人上。

    “有沒有覺得今天格外漂亮?說不出哪里不一樣,立體投影技術更新了嗎?”

    “沒有更新,上午去訓練室時還是那樣。”

    “漂亮到這種程度,即使我是直男也只想大聲喊老婆?!?/br>
    “你完了,安心挖礦去吧?! ?/br>
    “帝國之花是元帥,夜鶯是大家的!要挖礦一起挖礦!老婆老婆老婆!”

    西塞爾:“……”

    請不要太過分。

    經(jīng)過吧臺旁邊時,那個自稱直男的軍官忽然抬起了手,像是要觸摸AI的人形投影。

    一縷發(fā)絲擦過指尖,帶著陣陣幽香,以及真實的觸感。

    還沒等反應過來,他坐的高腳凳就被一腳踹倒了。

    挑釁者沒有戴軍帽,而是掖在肩章上,外套的扣子也沒有系好,除了過于俊美之外,看起來就像會出現(xiàn)在軍紀處反面典型海報上的兵痞。

    然而他有一雙鋒利的煙灰色眼睛,仿佛能將人心一剖為二,極具壓迫力。

    軍官打了個激靈,迅速從地上爬起來制止想要擼袖子打架的同伴。

    “皇后殿下!總督閣下!”他敬了個軍禮,“我為我的輕挑言行道歉,接受軍紀處的一切處分!”

    ——完蛋了。

    這是幾位軍官內(nèi)心一致的想法。

    按照帝國法律,褻瀆王室成員最高可判取死刑,挖礦反而是比較仁慈的處置了。

    蘭斯沒有理會他,側頭看向被他護在身后的西塞爾。

    “是我沒有說明身份,諸位都是帝國的勇士,不應當為這種小誤會影響前程?!蔽魅麪柕皿w地微笑道,“不過,謹言慎行是種美德。”

    “聽到了嗎,以后管好你們的嘴?!碧m斯冷冷地警告,“感謝皇后的寬容吧?!?/br>
    劫后余生的軍官們還在喝牛奶紅茶壓驚,卻不知道剛走過回廊拐角,盧蒙德總督就把皇后殿下壓在了墻上。

    蘭斯本以為會被拒絕,沒想到西塞爾摟住了他的脖頸,主動送上薄紅的唇。

    黑發(fā)美人如同被雨水淋濕翅膀的輕盈水鳥,瑟瑟發(fā)抖地依偎在戀人懷中,蘭斯又憐又愛,抬手揉揉他漆黑的長發(fā):“怎么了,有人欺負你?”

    他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西塞爾渾身顫抖,忽然一頭扎進他懷里哭了起來,像個受盡委屈的孩子。

    夢魘中強行被洗去回憶的恐懼席卷而來,初遇時的驚艷心動,槍林彈雨中的相依為命,冰天雪地里交換紐扣,以及被爆燃彈吞沒的身影,陰差陽錯,一步之遙——西塞爾完全沒有往日的優(yōu)雅與矜持,眼淚在外套上暈開一大片水跡。

    “我在呢?!碧m斯沒有追問,聲音輕輕的,“西西,不要怕?!?/br>
    等西塞爾終于哭累了,蘭斯才拿出手帕替他擦干凈眼淚。

    “所有人……都在欺負我?!?/br>
    “誰?”

    “財團……致幻劑,鎮(zhèn)定劑,電擊,催眠……我被關在地下室里的幾十天……”

    “……”

    “我已經(jīng)很努力很努力了,但還是……不記得你了……對不起……”

    “我對你也犯下了同樣的罪行,為什么要對我說對不起。”蘭斯閉上眼睛,壓制住內(nèi)心沸騰的殺意,“我殺了那群狗雜種替你出氣,好不好?無論如何,起碼現(xiàn)在你還在我懷里,我再也不會放手了。”

    在丈夫的奧古斯都要塞中,西塞爾正在與繼子偷情。

    “這里?!碧m斯在西塞爾雪白的小腹上落下一吻,“有我們的寶寶了?!?/br>
    黑發(fā)美人咬住下唇,皇家藍的眼眸中憂色隱隱。

    他尚不知道阿爾伯特的態(tài)度,以往他對延續(xù)后嗣的態(tài)度相當冷淡,如果丈夫要求他做親子鑒定然后流產(chǎn)墮胎,西塞爾不知道該如何保護它。

    控制欲如此強烈的阿爾伯特,真的會允許夫人誕下與繼子的后代嗎?

    “不開心嗎?我會保護好你們的?!?/br>
    “……不。”西塞爾并不想毀掉戀人的好心情,“我很開心?!?/br>
    蘭斯的吻一路向上,從平坦的小腹到微微鼓起的胸口,最后含住他的唇珠,舌尖撬開貝齒,極盡纏綿地熱吻。

    “西西,我暫時不去盧蒙德星區(qū)赴任了,第六軍團叛亂已經(jīng)基本結案,肅清后中高層軍官出現(xiàn)大量真空帶,未來一段時間我將出任軍職。”

    西塞爾驚訝地睜大眼睛。

    蘭斯相當于主動放棄了封地的行政控制權,從軍隊中從零開始。

    “不要擔心孩子,我和父親做了交易?!彼路鹜耆辉谝夂`路藍縷打下的家業(yè),輕松地微笑,“好了,和我在一起就不要想別的男人了,我會吃醋的。”

    西塞爾的心像剛出爐的蛋撻芯,一下子軟了下來,又燙又甜,濃郁得過了頭,反而不知如何是好,于是用長腿勾住蘭斯的腰,暗示性地用膝蓋夾緊。

    “想要了?”

    西塞爾紅著臉點頭。

    也許夜鶯說得對,雙性懷孕以后會更加饑渴,太空射線與重力的變化也會刺激性欲。

    然而單純的生理刺激只會令他反感厭惡,只有和喜歡的人zuoai時才會沉溺不已。

    淺色的三件套被解開褪下,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西塞爾用指尖勾住內(nèi)褲邊,輕聲問:“蘭斯想用哪里?”

    “哪里都很想要,只要是西西的都想?!碧m斯跪在他的雙腿之間,隔著布料揉弄已經(jīng)濕淋淋的花阜,“但這次我想讓你爽?!?/br>
    在兩年前的逃亡途中,西塞爾被蘭斯的晨勃頂醒。當時兩人已經(jīng)確定了關系,西塞爾也是這樣有些害羞地勾住內(nèi)褲邊:“蘭斯,不要去泡冷水澡了,想要的話……和我做就可以了?!?/br>
    “別鬧?!碧m斯不輕不重地拍開他的手。

    “可能我們明天就會死掉,如果到死都沒有做過,會很可惜啊?!?/br>
    蘭斯看了眼簡陋陰冷的山洞,嫌棄地皺皺鼻子:“這里也太寒酸了,有我在你死不了?!?/br>
    他沒想到端莊冷淡的西塞爾如此大膽,居然脫下了內(nèi)褲,對著戀人張開了雙腿。

    雪白的腿心沒有一點體毛,性器筆直秀氣,會陰上多了一處粉嫩的女xue,如同帶露的櫻花。西塞爾臉都紅透了,還是忍著羞恥主動拉開了緊緊閉合的花瓣,對戀人露出了青澀的入口。

    “除了我自己,誰都沒有見過這里?!彼弥讣馓竭M去一點,“這是我的處女膜,很淺,用手指就可以碰到,你要不要摸一摸?”

    蘭斯太陽xue一跳一跳地疼:“西西!”

    西塞爾二十多年從未這么不要臉過,他也是硬撐著一副魅惑的空架子,其實心虛得不行,生怕蘭斯紳士到底,拉住戀人的手腕就硬要往里面推:“里面很軟的,你試一試就會喜歡上……”

    蘭斯被西塞爾撩得心浮氣躁,硬得快撐破褲子了,干脆把他按住,托住新雪一樣的蜜桃臀在腿根咬了一口,然后重重地舔上了濕漉漉的嫩逼。

    腥甜的sao水從紅膩的軟rou中涌出,他津津有味地吃著兩片花唇,用牙齒啃咬圓圓的蒂珠,忽然伸長舌頭,在花道中重重一舔!

    粗糙的舌尖劃過rou膜,西塞爾一聲尖叫,透明的yin液從處女膜中央的孔洞噴出,淅淅瀝瀝地淋濕了腿心,有一部分還濺到了蘭斯臉上。

    “西西,先別招我?!碧m斯拉開拉鏈,粗長的性器跳了出來,紫黑的jiba上青筋遍布,猙獰地散發(fā)著雄性荷爾蒙,他就著西塞爾敞開的腿心自慰:“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要把你cao得三天下不了床,就算你哭著求我也不會停?!?/br>
    蘭斯跪在奧古斯都灰色的金屬地板上,又涼又硌,其實并不算舒服。

    西塞爾害羞地張開雙腿,被yin水浸成半透明的內(nèi)褲掛在纖細的腳踝上。大腿根依舊是灰色的簽名紋身Albert。

    “為什么忽然想舔那里,好奇怪啊?!?/br>
    他不自然地別開頭,手指扯住床單,然而卻不由自主地抬起屁股迎合舔xue的節(jié)奏,連膝蓋都泛起了粉紅色。

    蘭斯想,看來他不記得了,忘記當時是怎么張開腿,求我摸一摸他的處女膜。

    那時的西塞爾有種天真倔強的性感,其實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太多痛苦,卻依舊能毫無保留地去愛人。

    不記得就算了。

    比起三天兩頭被夢魘困擾,蘭斯倒是希望他忘得干脆利落。

    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他們還有更長的未來要一起走。

    ——西西,西塞爾。

    ——我愛你,我任何時候都愛你。我愛任何時候的你。

    西塞爾對蘭斯的想法懵然不知。

    嬌嫩敏感的花xue被舌頭舔舐,插入,細細褻玩每個褶皺,rou花不停吐水,被玩得嬌艷地盛開,快感堆積到極致后瀕死般絞住舌頭,在未插入的情況下達到了高潮。

    心理滿足甚至更甚于生理刺激。蘭斯跪在他的雙腿之間,半垂著濃黑的睫羽,俊美的面容被yin水玷污,如同虔誠的朝圣者正在侍奉心中的神明。

    “我是個很差勁的人啊?!蔽魅麪栯p手捂住臉,想要微笑卻帶了哭腔,“明明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不要再耽誤你,卻一直猶豫不決,同時傷害了你和阿爾伯特……”

    “噓——”蘭斯豎起手指,制止了他要說的話,“不許你這樣說我喜歡的人?!?/br>
    “我和父親才沒有那么脆弱。至于耽誤?”年輕人勾起嘴角,“西西,我們注定天生一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