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丈夫葬禮后被繼子囚禁,強迫koujiao,您也是我的遺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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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譽為帝國之花的西塞爾在一年前嫁給了阿爾伯特元帥。這是一樁出人意料的婚姻,受軍隊傳統(tǒng)保守的氛圍影響,帝國尚未有高階將領(lǐng)迎娶一位雙性的夫人,更何況是一向以威嚴(yán)形象示人、被萬千國民憧憬的最高指揮官。 面對記者的鏡頭,阿爾伯特微笑道:“為什么和西塞爾結(jié)婚?我知道反對的理由有很多,促使我求婚的理由只有一個:我愛他,愛到必須結(jié)婚的程度,僅此而已?!?/br> 他摟住西塞爾纖細的腰肢,在愛人略帶憂郁的薄唇上落下一吻。 “——也許這樁婚姻本就是不被祝福的?!?/br> 一身純黑的西塞爾在心里默念,連日的疲勞與哀痛使他容顏憔悴,面頰沒有一絲血色,然而卻依舊美得驚人,宛如夜風(fēng)中飄搖的白玫瑰。 他在元帥的青銅雕像下默立,忽然肩上一暖,有人為他披上了大衣,低聲道:“夫人,我來接收父親的遺產(chǎn)了。” 西塞爾深吸一口氣,睜開濕潤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濃郁而透徹的皇家藍,如今浸在透明的淚水里,與嫣紅的眼角、蒼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身后的青年挺拔冷峻,完美地繼承了父親的容貌與氣質(zhì),但是更加鋒芒畢露。西塞爾幾乎將繼子錯認(rèn)成亡夫,然而在羊絨大衣的包裹中,大美人聞到了淡淡的煙草味。 西塞爾是被譽為銀河夜鶯的歌唱家,嚴(yán)格忌煙忌酒,即使婚后也是如此。 所以阿爾伯特元帥從不在他面前抽煙。 “蘭斯先生,遺產(chǎn)都是你的,我一分不要。”西塞爾將大衣還給他,“我要乘今晚的航班回到故鄉(xiāng)了,阿爾伯特走了,我的心也死了?!?/br> 他的繼子站在原地沒有動,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夫人,您也是我的遺產(chǎn)?!?/br> 西塞爾扯了扯嘴角,并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句話。 他知道繼子非常討厭自己。 也許是恨屋及烏的緣故,他對待只比自己大七歲的繼母毫無風(fēng)度。在婚禮上只帶著酒氣露面了十分鐘,晚宴時還試圖逼迫西塞爾表演唱歌,甚至在爭執(zhí)間扯斷了元帥親手為夫人戴上的項鏈。 元帥與第一任妻子是政治聯(lián)姻,在持續(xù)的冰期后以和平分手告終。 蘭斯就是這一段不幸婚姻的產(chǎn)物,與父母的關(guān)系都相當(dāng)冷淡。成年后不顧元帥反對成為一名開拓者,如同古地球大航海時代的冒險者一樣前往星系邊緣。 阿爾伯特并不認(rèn)可這種自我放逐。 “他還不夠成熟,需要時間來消解內(nèi)心的憤怒,”他對大美人說道,溫柔地貼了貼他的面頰,“請原諒他的無理,親愛的?!?/br> 面對丈夫溫和的勸解,西塞爾終究沒有追究。 但是現(xiàn)在元帥不在了,他不必勉強自己。 “請您讓開。”西塞爾冷淡道,“我還要乘今晚的航班?!?/br> “沒有什么航班了,沒有監(jiān)護人許可,您無法離開這座城市?!碧m斯抬起他的下巴,“您以為我在開玩笑嗎?不,您,是我的了?!?/br> 西塞爾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 蘭斯似乎很欣賞他的神態(tài),摩挲著他雪白的下頜:“您的眼睛……真美。” 繼子在那雙藍寶石般的眼睛中看到了他自己的面孔。 冷酷,貪婪,如同雪原上的野狼。 啪! 西塞爾憤怒地甩了他一巴掌。 他渾身顫抖,卻強壓下自己的情緒。作為本就被無數(shù)人注視的元帥夫人,他不得不以最嚴(yán)苛的禮儀要求自己,隨時隨地都要得體自制,掌摑繼子已經(jīng)是了不得的失禮和逾越了。 “……瘋子?!蔽魅麪栢?。 他的繼子無所謂地笑了:“也許我早就瘋了,但只要讓您的眼里有我,一切都是值得的?!?/br> 他的脖子微微一痛,隨即眼前發(fā)黑,漸漸失去知覺,隱約聽到蘭斯的聲音:“您還是省些力氣吧,希望催眠針能讓您睡個好覺?!?/br> 準(zhǔn)星里出現(xiàn)了一只漂亮的雌鹿。 西塞爾伏在地上,緊張得手心出汗,扣著扳機的手指游移不定。 “冷靜,親愛的?!卑柌貜纳砗蟊ё∷?,替他扣下扳機,輕聲在他耳邊說,“它逃不掉的?!?/br> 砰! 雌鹿應(yīng)聲倒地,青草的苦澀與新鮮的血漿混合在一起。 掠奪生命的感覺讓西塞爾喉嚨發(fā)緊,丈夫卻將他壓在地上,親吻他雪白的脖頸。 “很好?!?/br> 西塞爾在睡夢的高潮中醒來。 他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有種無力感。 看似溫柔的阿爾伯特其實有強烈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即使他不在了,馴化的痕跡依舊掌控著這具身體。 他猶豫著要不要安撫空虛的所在,身上只有一件寬大的睡袍,指尖壓在被水液浸濕的布料上,門卻突然開了。 “我以為您一天沒有進食,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庇⒖〉睦^子微笑道,“還是您想先吃些別的?” “出去。”西塞爾咬牙道,“我沒胃口,也不想看見你?!?/br> 蘭斯像是剛從外面回來,手上的皮手套還沒來得及摘下來。當(dāng)他靠近時,大美人聞到了淡淡的煙草味,以及青澀的草木香。 他應(yīng)該是從側(cè)門花廊過來的。 因為阿爾伯特從那條路經(jīng)過后,身上也會有這樣的氣息…… 西塞爾閉上眼睛,止住了不該有的聯(lián)想。 他不想看到那張與丈夫相似,卻有微妙的不同的年輕面孔。 “您為什么不想看見我呢?!?/br> 蘭斯不依不饒,非但沒有走開,反而屈起一條腿壓在床上。 “羞辱我是沒有意義的,我失去了丈夫,你失去了父親,仇恨到此為止了?!蔽魅麪柎瓜卵劢蓿拔曳浅鬯?,盡管你覺得我不過是在攀附權(quán)貴,我不可能再愛上別人了,不會妨礙到家族聲譽……” “您還是沒有搞清狀況。” 他的繼子歪了歪頭,露出了天真又殘酷的表情。 “您與父親留下的珠寶、名畫、槍械一樣,是我私人財產(chǎn)的一部分。所以,我其實并不關(guān)心您的意愿?!?/br> 他解開拉鏈,一把扯住美人柔軟的長卷發(fā):“您該進食了,夫人?!?/br> 粗碩的陽物抵在唇邊,西塞爾雙唇緊閉,無聲地抗拒著,他依舊無法理解如今荒謬的處境。 蘭斯是近來聲名鵲起的開拓者,據(jù)說在星系邊緣探索出了稀有礦藏,還集結(jié)了規(guī)模不小的私軍。 名聲、財富、權(quán)利他都有了,美貌對他來說從不是稀缺品,愿意投懷送抱的美人不知凡幾。 西塞爾曾偶爾看到過關(guān)于繼子的花邊新聞,緋聞中的另一方,似乎也從不是自己這種類型。 “您和父親zuoai,也只會用傳教士體位嗎?”蘭斯冷嘲道。 大美人的手指絞緊了床單,卻毫不示弱:“真抱歉,我只為你父親koujiao。” 裹著黑色皮手套的大手猛然掐住他的脖頸,然后卸掉了下頜骨。 西塞爾痛得眼前發(fā)黑,面頰被插入的巨物撐起yin靡的形狀。 他無法拒絕,只能被當(dāng)做物品一樣使用。 連最廉價的流鶯都不如。 晶瑩的水液從嘴角流下,西塞爾嘗到了腥甜的鐵銹味。 他嘴角開裂了。 上一次受傷……是什么時候呢? “真嬌氣。”一次不甚成功的koujiao后,元帥親了親西塞爾紅腫的嘴角,“不舒服就不要勉強自己,別怕?!?/br> 元帥果然沒有再勉強過他,就像容許他逃開枯燥的婚前教習(xí)、免去高層夫人們社交的職責(zé)一樣,并在面對軍隊同僚的調(diào)侃時坦蕩承認(rèn):“過于喜愛自己的夫人,也并不是了不起的罪過吧?” 西塞爾在甜蜜又痛苦的回憶中強捱過了這場折磨。 濃腥的液體注入喉嚨,下頜骨終于得以復(fù)位。他被迫全部咽下,空蕩蕩的胃痙攣地疼痛著。 “阿爾伯特……”淚水模糊了視野,西塞爾的聲帶顫了顫,發(fā)出含混不清的低吟,“救我……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