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為將軍之名(H 馬震失禁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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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小將軍還要春君陪他玩了次馬震。 春君覺得自己這些時日里大約都再不想碰見馬匹了。 葉歸瀾說情話實在厲害,平日里英姿颯爽的男兒現(xiàn)下里撒嬌賣軟地討人喜歡,又正是濃情蜜意水rujiao融的時刻,輕易地就叫春君中了圈套,答應(yīng)了他的荒謬請求。 等葉歸瀾開開心心地把人套上外衫抱上馬,春君要反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背對著葉歸瀾坐在他懷間,赤裸的雙腿就騎跨在馬上。葉歸瀾把春君往上托,guitou對準了那處水潤潤的xue眼,再把人放下來,rouxue就把粗長的yinjing全部吞吃下去。 小將軍發(fā)出舒爽的嘆息,他伸手到前邊擼了兩下春君的性器,精囊比起之前癟了不少,但仍舊是好看的,就是有些可憐。隨后他囑咐春君一句:“坐穩(wěn)了,sao寶貝兒?!?/br> sao寶貝兒被他葷話喊得垂下眼,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小將軍就一夾腿,讓馬兒跑起來了,速度還不慢。 于是春君想說的話都變成了驚慌的嗚咽。 “啊啊啊!...不...慢一些...要掉下去了嗚...” 馬兒在葉歸瀾的刻意驅(qū)使下跑得一點也不穩(wěn),顛得慌,深入rouxue的yinjing就在這顛來倒去的跑動下毫無章法地肆意侵犯xue道,把整個屁股搗成了一灘水兒似的爛rou。 春君騎馬經(jīng)驗本就少,重心自然不穩(wěn),只能夾緊了騎跨在馬背上的雙腿以求別被甩下去。 但他雙腿無力,力道自然少了些。不僅夾不穩(wěn)馬背,在馬背上被高高拋起又重重落下,反而赤裸的大小腿內(nèi)側(cè)被馬毛磨得一片通紅。 屁股rou和yinnang也不例外,總之整個下身都呈現(xiàn)出被摩擦得狠了的艷紅色,一看就知道會疼。 “嗚...葉歸瀾...疼、我疼...”他凄哀地喊疼,小將軍這才慢下馬速,探腦袋去看,果然見著美人的長腿間布滿了紅痕,叫人生出yin虐的心思。 他抬起春君的兩條腿,離開馬身,向后盤在自己腰上,春君被這樣的動作帶得只能趴服,躺在馬背上,抱緊了馬身。 那rou莖還在屁xue里,享受著溫?zé)彳況ou的吸吮包裹。兩人交合處水光淋漓,連那塊馬毛都濕透了。 “細皮嫩rou的,水又多得不行。烈風(fēng)都被你的sao水兒弄濕了?!?/br> 烈風(fēng)是馬兒的名字,這馬此刻聞言竟然也打了個響鼻,發(fā)出些嘶鳴,讓春君紅了臉。 他緊抱著烈風(fēng),冷聲對葉歸瀾說: “少說葷話?!?/br> 葉歸瀾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反問他: “少說葷話,多做實事?那在下遵命了,春君大人?!?/br> 春君想說不是這個意思,但烈風(fēng)已經(jīng)疾馳起來了,于是出口的又是不成語句的呻吟。 “哈啊...啊啊...慢點...” 他很快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這姿勢比剛才的還要糟糕。 胸腹接觸著馬背,甚至yinjing也在馬背上摩擦,雖然摩擦的力度比剛才的小了些,但面積增大了不少。 起初是搔癢,而后就生疼。 春君抗議無果,葉歸瀾喜歡現(xiàn)下的姿勢,能抓著這個人的腿往自己的jiba上撞,馬兒又能帶著兩個人上下顛,舒服得緊。 熬著熬著,疼痛就變成了些能夠習(xí)慣的快感,甚至觸覺比之前敏感了更多。 春君射了稀薄的精,在烈風(fēng)身上,他自己腰腹間。那yinjing張口吐不出什么來了,實在彈盡糧絕。 但葉歸瀾壞的很,他停下馬,放開把春君雙腿向后拉的手,讓人上身又直起來,變成坐在馬上。 然后伸手去揉搓春君射完精癱軟的yinjing,從囊袋到根部,又從根部擼動到冠口,還用指尖摳挖微敞的尿道口,想要向里鉆。 射過太多次的rou莖經(jīng)不起這樣的褻玩,平日里會覺得爽感的撫慰此刻也化作了尖銳的疼痛,春君覺得自己下身要廢掉了,過度使用帶來虛脫似的恐慌,他扭動身體躲避玩弄yinjing的手,一只手撐住馬身,另一只手制住自己yinjing上葉歸瀾的手,阻止他的動作。 “別玩了...射不出來了,疼...” 小將軍往前靠,把自己的胸腹緊緊貼在春君的背上,兩人身上都汗津津的,觸感濡濕而又貼合。 他抽回手,大掌又貼在春君自己的手上,一起包裹住春君的yinjing,帶著春君的手一起上下?lián)嵛磕前c軟的莖身。 “還能射的?!?/br> 葉歸瀾的話意味不明,他語音剛落,就驅(qū)馳著烈風(fēng)狂奔起來。 快馬大步疾馳,只有一只手撐著馬背的春君時時刻刻都感到自己要飛到空中,因此落下時屁xue被rou刃cao得格外深。 葉歸瀾還總在春君下落時向上挺腰腹,用莖身穩(wěn)穩(wěn)接住吞吃的rouxue。 要命的快感從后xue的刺激傳達到全身,春君的陽具又顫巍巍地有了一些反應(yīng),但實在微弱,也難受極了。 “啊??!...要死了...嗚啊...不...” 春君不知道葉歸瀾想干什么,但他確實覺得要崩潰在這了。他被cao得頭暈?zāi)垦#汩]上雙眼隨著小將軍的cao干發(fā)出嗚咽。 “睜眼?!毙④姾鋈徽f。 春君依言睜開迷蒙的淚眼,看見了熟悉的建筑。 胯下的烈風(fēng)還在速度不改地疾馳狂奔,而九陵的城門竟就在不遠處了! “啊啊啊??!不——” 春君瞳孔緊縮,發(fā)出崩潰的哭叫,他痙攣起來,要被九陵人目睹到自己赤裸著在馬背上挨cao的恐慌侵襲了全身,一股酥麻的觸感從腳底升起,直接把他帶上另一段頂峰。 春君失禁了。 液體從癱軟的rou莖里溢出,噴涌得很高,水花濺射在馬背上、土地上、腰腹間,甚至他自己的頭上臉上。 水流從弱到強,終歸于無時,周遭都濕漉漉的,連沿路都留下水漬。 他的rouxue也瘋了似的絞緊了葉歸瀾的yinjing,逼得小將軍被迫繳械,從馬眼里射出一股股guntang的陽精。 失禁后的春君徹徹底底地癱軟下來,像失了神智的木偶娃娃一樣掛在馬背上、倚在小將軍懷里,只有在熱精擊打上脆弱的腸壁時才有些細微的顫抖。 春君只覺得晴天霹靂,大受打擊。他萬萬沒想過自己與葉歸瀾的交合會讓他達到失禁的境地。 而葉歸瀾卻歡喜得很,他只覺得被他cao到失禁的春君美極了。 其實烈風(fēng)此時離城門尚很遠。小將軍調(diào)轉(zhuǎn)馬頭,又往遠處去,他舉抱起春君,yinjing脫離rouxue,發(fā)出“?!钡囊宦曧?,然后淅瀝瀝地流出一灘灘精水。 小將軍在馬背上把春君翻轉(zhuǎn)了,變成面向自己,背對前方的坐姿。兩個人面對面,他親吻春君的唇。 “我說了還能射的,都爽到噴尿了。” 春君不說話,只疲憊地閉上眼。 葉歸瀾知道這人面皮薄,也不再打趣他,反而柔聲安慰。 “你什么樣都很好看?!?/br> “這表明咱們契合?!?/br> “我最喜歡你了?!?/br> ... 春君不知被哪句話打動了,終于睜開眼,沉聲告誡: “下次不許了?!?/br> 小將軍就歡欣地點頭,連聲答應(yīng)。但其實他心里清楚—— 也許沒下次了。 小將軍熟門熟路地駕馬到九陵城外一處樹林里找到個暖泉,帶著春君去凈身。 他傳了信給城內(nèi),沐浴完便在樹林邊上得到了送來的衣物和馬匹。小將軍又給烈風(fēng)也清潔了一道,把春君帶上新馬,自己騎上去,烈風(fēng)在后邊跟著,二人二馬就向九陵歸返。 事后時間總是繾綣。 又正值黃昏,光影柔和,春君的心也是柔和的。 小將軍很喜歡親吻春君,像此刻他便啄吻春君的發(fā)頂,濕乎乎地懇求憐愛,像小狗似的。他忽然問春君: “若家國有難,春君大人會犧牲自己么?” 他是想問,那玉瓶的事。 玉髓是春君的。既然是季家后人,春君自然也能搬山易水。若能搬山易水,這等鬼神之力,打敗金國自然不在話下。 但既然遭天譴,此后的春君定難逃天道制裁。 春君卻不知曉,他以為葉歸瀾是在以他作比,問自己的事。于是春君回答: “自然是會的?!?/br> 他想了想,不知葉歸瀾為何突然患得患失,又補充: “你可是將軍?!?/br> 將軍,百戰(zhàn)而死。為家國犧牲,不就是將軍的歸宿么。 葉歸瀾聞言笑了,他知道春君沒有領(lǐng)會他的意思,只以為他在問自己。但他沒有再問,也不打算給春君解釋,只摟緊了懷里的人,回復(fù)他: “是啊,我可是將軍?!?/br> 若為了大周,他該給春君說明玉瓶和季家的事,讓春君為大周興亡獻身的。 但他怎么舍得。 雖然是將軍,他也有私心。葉歸瀾沉下眉目,決意把這事交給天意。 昭清愿怎么做,便怎么做吧,總歸這玉瓶是昭清從火海里拼死了撈出來的。 二人策馬進了九陵,到昭清府前,才見到昭清長公主就立在府門口,不知已在這站了多久。 小將軍慢慢停下馬,昭清冷笑: “二位春游好雅興,本宮倒是給不少攤位賠了錢?!?/br> 春君這才想起葉歸瀾先前追人時,兩匹馬踏壞了不少攤子。 葉歸瀾與春君下馬來,把這匹馬交予一邊的仆從,示意昭清進府去,邊走邊說。昭清這才在春君的身形里瞧出不對勁來,凝眸仔細看去,便發(fā)現(xiàn)春君周身遮掩不住的吻痕和yin靡氣息。 顯然被cao得狠了。 昭清更氣了,但也知道正事要緊,于是一甩袖,冷哼一聲便率先進府去。 小將軍從烈風(fēng)身上解下奪回來的匣子,牽著春君三兩步追上昭清,把匣子交過去。 “那日給春君下藥的仆從盜走的,這物如何...由你定奪,我們晚些再說。” 他有意避開春君說這玉瓶的事,昭清自然也明白。 “剛得了諭旨?!闭亚逭f。 葉歸瀾自然也猜到了,他問昭清: “讓我去朝歌抵御金兵?” 昭清沒想到葉歸瀾竟然知道,想來應(yīng)該是奪回匣子時那賊人透露的。她點點頭,說自己的想法: “諭旨是太后下的,你大可抗旨。孟妍要推翻太后還需要些火候,這老妖婆和金國聯(lián)系不少,指不定在朝歌有什么陷阱等你跳。” 葉歸瀾搖搖頭: “當去。金兵殘暴,所過之處往往血流成河,老幼婦孺全不放過。我若不去,朝歌便無人了。” 昭清還想說什么,但葉歸瀾所說的確實是實情。 現(xiàn)下的朝歌,指不定全是太后的人。葉家軍若不去,朝歌才真是無人鎮(zhèn)守了,只大開城門放金兵進來屠殺呢。 “此番前去,是為將軍之名。”葉歸瀾說。 他說這句話時,是看著春君的。 為了方才的“你是將軍”,也為了兒時的“配得上一聲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