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春眠不覺曉(上)(葉歸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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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房里的東西了?” 而被問話的人腦子正發(fā)昏,聽不見昭清的言語。昭清嘆息一聲,現(xiàn)下藥性已然發(fā)作了,吃沒吃、吃了什么之類的問題問不問都不再重要。 她動手解開春君的喜服,這件的款式她認得,是她親自挑選的。 大紅的衣衫解開來,凌亂地敞著,玉體橫陳。昭清趴在春君身上,褪下他的褻褲,掙脫束縛的yinjing就啪地彈起,擦過昭清殷紅的唇。 她伸舌舔過莖身,從guitou到根部,又啜吸一邊囊袋。春君輕聲發(fā)出些嗚咽,不安而難耐地扭動身體,昭清就分開他兩條腿,指尖向底下的xue口探去。 果然,那兒是濡濕的,不合常態(tài)地分泌出體液。 春君中的是什么藥,已經(jīng)很顯然了,藥性極烈,非得吸收了剛射出的男性jingye才能消解,恐怕還不止一次。 昭清牙癢癢地,她早料想到那老太婆為了能有個更好控制的子嗣不擇手段,在周京的那位半天沒個響,竟下手到九陵來了。但沒想到陰差陽錯誤食了的是春君。 這藥陰毒,不分男女,那老太婆可沒想過管她這些個面首。 她收回手指,站起身來,離開了xue兒的指尖牽起一條晶瑩的水線。昭清捻動指尖,把液體搓干了,走向門外邊。 她步履蹣跚,裝作似乎站不穩(wěn)的樣子,推開門,果然在不遠處就瞧見了不認得的仆從。 她冷笑一聲,朗聲喚自己放心的丫鬟姓名,丫鬟從遠處奔將過來,她故意把話說得大聲: “去請駙馬爺來,腳放快些。這院里不管是誰,全都給本宮滾出去。” 丫鬟稱是,把院落里的人都趕了出去,小跑著去請葉小將軍。 昭清合上門,這才站直了。她站在門邊向里望,春君半身躺在床榻上,腿腳還搭在床邊,鞋襪都沒脫,褻褲松松散散地堆積在腳踝處。 乳粒因為動情都挺立起來,原本淺淡的色澤也顯出緋紅,隔得遠遠的都能瞧見。 身上是玉白的,叫人見著就想在上面留下些情欲的痕跡,最好打上印記,讓人知道他是誰的附屬品。 她的眼神有些陰郁,因為想起了曾經(jīng)。 背靠著的門傳來推力,昭清移開身子。 門被推開來,是葉歸瀾。他還未就寢,在院落里練劍,忽然被傳喚,外衫還凌亂著就過來了,劍還握在手中,呈現(xiàn)出一派肆意灑脫的不羈之態(tài)。 葉歸瀾沒說話,他關好門,和昭清對視。 昭清掩去眉眼間的沉郁,朝床榻的方向努努嘴。 “太后下的藥,懷之誤喝了。” 葉歸瀾向房內(nèi)行去,他能百步穿楊,自然視力極好,只一瞥就將大名鼎鼎的春君此刻的情狀收入眼中。 那人輕輕扭動著身體,嘴唇張合,吐出些軟糯的呢喃,yinjing色淺而直,規(guī)矩精致地貼在腹上,雙腿修長而呈現(xiàn)清俊的rou感,色氣極了,此刻微開著,引人遐想。 他伸出沒拿劍的那只手,握上春君的一條大腿,把它捏在手里,入手的觸感滑嫩。 “你不能解?”他問昭清。 昭清仍站在門邊,聞言低垂了眉目,回答他: “需男子陽精才能解的。” 葉歸瀾和昭清都知道這所謂的昭清長公主其實是個什么身份。 男子陽精不難,難的是隱疾。 葉歸瀾沉穩(wěn)的眼神里都透出些同情,他收回卡在春君腿上的手,把劍扔在床上,就在春君身邊。然后褪去自己外衫,任由它落在地上,他說: “我做事,不喜歡別人看著?!?/br> 昭清便抬步,走進房間深處:“外面有人看著,我去里面?!?/br> 葉歸瀾解開自己衣服,褪下褻褲,他那話還有些疲軟,并未情動。 他抬起春君兩條腿,把褲子連同鞋襪一起脫了,便見著春君的一雙腳,那腳比身上還要白些,腳趾圓潤可愛,指甲齊整,像玉似的,關節(jié)處還透著些粉。 葉歸瀾伸手摸他的腳,整個足部的皮膚都嫩滑無比,沒生繭,顯然是嬌生慣養(yǎng)的,甚至不太走路。 幾乎在觸碰到這樣一雙腳的第一秒,小將軍的陽具便上揚了,若不是非得把陽精射進xue里,他定要把這雙腳糊滿自己的jingye。 葉歸瀾把春君的足底按上自己的yinjing,用那腳面沿著莖身擼動,又并攏兩只腳夾著硬挺的yinjing搓滾,很快就催動得那話堅硬高挺。 他彎折起修長的兩條腿,把它們向春君自己肩膀處壓折,于是兩腿間翕張的xue口就暴露出來。 藥性催發(fā)的液體甚至在外邊都看得到,顯然已經(jīng)泛濫了,xue口的褶皺也顯得饑渴。 小將軍巨大的guitou就頂上那處只開了極小的嘴兒的xue口,他挺腰向里頂。 xue道雖然已經(jīng)濕潤了,但畢竟是不容納外物的排泄器官,天性是拒絕被cao弄的。它推拒著侵入的jiba,緊緊死守陣地。 春君意識模糊,被狠頂?shù)膅uitou逼得哼唧起來。 “疼...哈...” 葉歸瀾心里說他嬌氣,但還是停下動作。他松開一條腿,那腿就癱軟下來,又被小將軍扒開,用膝蓋頂著壓在床榻上,另一條腿仍然被手壓在肩頭高抬著。 小將軍用空閑的手,伸出食指捅進xue道。 xuerou溫度極高,緊緊吸附著吞進入侵的手指,那手上帶著習武之人的厚繭,質(zhì)感粗礪,摩擦得xue壁不斷收縮。 手指完全進入xue口后便速度極快地抽插起來,探出xue口時只留下指甲蓋長短的部分,侵入時沒入整根手指。抽插一開始還顯得有些不暢,很快便濕滑地習慣了這樣的節(jié)奏。 那手指又彎曲,橫向地攪拌,又或者探進第二根手指,兩根手指并攏了摳挖xue道,在里邊開開合合,搗得春君繃緊了小腹。 “嗚...啊?。?..” 他忽然發(fā)出一聲稍顯激動的驚叫,手指就往回找到剛才摸索過的位置,狠狠壓了下去,果然收到了回應。 xue壁絞得更緊,那液體也更旺盛地潤滑了整個甬道,讓手指運動時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讓人臉紅的聲響。 葉歸瀾覺得差不多了,便抽出兩根手指。他重新把兩條腿壓開了,把勃起已久的guitoucao進xue道。 小將軍的yinjing粗長,顏色深紅,guitou極大,顯得猙獰恐怖。雖然不好看,但卻是行房事時讓人yin爽的利器。 那利器比起兩根手指可厲害太多了,盡管已然擴張過了,春君的xue道還是被欺負得疼痛起來。 但也不需要繼續(xù)做擴張了。 小將軍就這么壓著底下的人,rou刃一寸寸破開嫩rou,征伐土地似的從邊境入侵到內(nèi)里。 被侵略的人發(fā)出嗚咽,細聲細氣,像瀕死的天鵝,或者幼軟的小貓,輕微地撓在小將軍心上。 他猛地挺身,粗長可怖的yinjing就忽然全部cao進了rouxue,guitou刮擦過rou壁每一寸土壤,重重頂過sao點。 “啊?。?..去了...” 春君呻吟著,在這段時間藥性的折磨下極其敏感的xue道傳來尖銳的快感,僅僅是插入而已,他就被葉歸瀾cao出了今天的第一次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