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急浪(奚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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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家后,季容北換了拖鞋,脫了外套掛在進(jìn)門衣架上,就徑直往衛(wèi)生間去了。 水聲連綿不絕地響起,不透明的玻璃上蒸騰著霧氣。奚池知道他在洗澡,于是坐在沙發(fā)上刷手機(jī),等著人出來。 但季容北只是打開了花灑,坐在馬桶上發(fā)呆。 甚至連衣服都沒有脫。 噴頭傾泄的水花零星地濺在身上,打濕了布料,貼合身體的弧度,頭發(fā)也一點點被濡濕,從發(fā)梢滴落下水珠。季容北垂頭,把腦袋埋在兩手間,手肘撐在膝蓋上。 他頹然地凝固在此時。 季容北出來的時候,室內(nèi)全然是某種香薰的味道,濃郁而霸道地充斥了每一寸空間,但不難聞。 這香味其實很熟悉。這段時間在奚池房間內(nèi)的每一個地方、每一件物事上都能聞到,只是很淡,甚至于無。 現(xiàn)在才是它本來該有的濃度。 奚池沒問季容北為什么洗了這么久。他只是起身接過季容北手上濕透了的衣物,帶到陽臺上丟進(jìn)洗衣機(jī)里,又拿了塊大毛巾給季容北: “把頭發(fā)擦干,等我出來給你吹。” 頭發(fā)還在滴著水的人接過來毛巾,攤開了往頭上一甩,異域頭巾似的包裹住整個頭部,連眼睛都遮去一截。 奚池伸手在毛巾上揉了揉,囑咐: “茶幾上我接了熱水,洗完澡喝點水?!?/br> 然后也走進(jìn)浴室。 季容北聽話地坐到茶幾邊上,捧起水杯。 奚池確實面面俱到地替他打點著生活的方方面面,這個人的溫柔像一張大網(wǎng),包裹住他一點點纏緊了。 可以說,在奚池的情愛攻勢面前,無人逃生,季容北也不例外。 但他清楚,這個故事的開場是錯的。 奚池在從浴室出來后就奔著電視機(jī)柜去,在里面翻出來吹風(fēng)機(jī)。他舉著吹風(fēng)機(jī)對季容北晃了兩下,意思明顯。 季容北沒接受,轉(zhuǎn)頭進(jìn)了臥室。 “不吹,直接做吧。” 奚池啞然,順著季容北的心意丟掉了吹風(fēng)機(jī),跟在人背后走進(jìn)臥室里。 季容北背對著他,立在床前,在解睡袍的扣子。而奚池壓根沒扣扣子,只系了腰帶,松松垮垮的一扯就掉了。 他從后面抱住季容北,手伸到前面去,替人把扣子解開,手靈活得很。 兩人之間的那一層布料就掉在地上,rou體和rou體相貼著,季容北才發(fā)現(xiàn)奚池連身上的水都沒擦干,潮乎乎地沾了他一整個背面。 后面的人用力把前面的人推倒在床上,他爬在季容北背上從脖頸向下舔吻,順著明確下凹的背脊線親吻到臀rou。 他惡意地把濕透了還滴著水的頭發(fā)抵在季容北背上蹭,直到皮膚上都是水光,季容北不舒服地扭動身體,才抬起頭。 奚池讓季容北翻身,季容北就變成平躺著的樣子。 這個又得寸進(jìn)尺地問: “阿北...好阿北,我?guī)湍憧?,你幫老師用手摸摸,可以嗎??/br> 他嗓音喑啞,不復(fù)柔和,轉(zhuǎn)而變得低沉,和那個流氓有了三分相似度。 季容北沒拒絕,于是奚池翻身上床,把下體湊近季容北手邊,埋首到季容北軟趴的性器處。 他其實是想讓季容北給自己口,互相69作為開篇,但是料想這個人也不會愿意,就退了一步。 季容北的手觸碰到的陽具已然是勃起的,火熱guntang,帶著沒擦干的潮濕。 它明顯很喜歡這雙手的撫摸,在相接觸的一瞬間就迎合地又抬高了一分,像被檢閱的士兵一般昂首挺胸。 他的手指修長,堪堪環(huán)住這東西,沒有什么技巧地上下擼動起來,很久才試探著學(xué)習(xí)以前男人們曾經(jīng)有的舉動,用指尖去觸碰一下guitou上張開的小口,yinjing就極其配合地從小口里溢出一些液體。 而另一邊,奚池張口把季容北的分身含進(jìn)嘴里,用舌頭墊著牙齒,整個口腔吸吮著,絞緊了莖身往下吞。 季容北被yinjing遭受的吸力爽得發(fā)出悶哼,甚至順著吸吮的力道挺動。 奚池像受到了鼓勵,更加賣力地舔弄。他的舌尖圍繞著yinjing打轉(zhuǎn),舔過rou冠,又縮尖了頂著鈴口往里鉆,直到嘗到小口里分泌的前列腺液,才轉(zhuǎn)換陣地,去逗弄包皮。 小季被奚池的koujiao技術(shù)徹底征服了,丟兵卸甲潰不成軍,很快就顫抖著要到達(dá)臨界值,季容北不自覺挺腰cao奚池嘴的動作也愈發(fā)急切。 而奚池卻伸手禁錮住季容北的rou莖根部,阻止它順利噴射。同時仍然努力地替他口,伺候得盡心盡力。 “讓我射...” 奚池只張開嘴,口齒不清地表明,一起。 怎么一起? 你在為難我胖虎。 季容北沉默了。奚池能很容易地讓他射,他的手活要讓奚池射出來難如登天。 他有點絕望,手底下的動作有一下沒一下,自暴自棄起來。 奚池感受到了,于是樂了,也不再做什么能一起射的春秋大夢,松開了禁錮季容北的yinjing的手,它立馬射出淡白色的液體。 季容北在射精后感到酸軟,塌陷在床里。 鼻間嗅聞到的都是熏香的氣息,季容北不懂香,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檀香的味道,只能點評: “這是你的常用香?!?/br> 奚池還在親吻著季容北身上的其他位置,聞言反應(yīng)過來,回答他: “嗯,不點睡不著?!?/br> 這香一定是常年點著的,不然不至于染上了整個屋子,經(jīng)久不散。季容北不知道奚池年紀(jì)輕輕怎么會常年失眠,問他: “之前怎么沒點過?” 奚池張嘴伸出舌尖去頂季容北的陰蒂,把它往上挑,舌rou來回地舔舐,像吃果凍似的,嘖嘖作響,指尖伸進(jìn)下面的xue口里,輕輕攪動。好半晌才回答: “怕你不喜歡這個香味。” 季容北的腿隨著奚池的舌頭抖動,小腹緊繃著,所有感觀都凝聚在那一點上。他咬牙,嘲諷: “是怕我聞出什么來?!?/br> 奚池沉默了幾秒,忽然笑了,笑聲低沉,全然是流氓的音色。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他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可以露餡的地方,無論是沒帶任何氣味的衣服還是全然不同的音色。 除非季容北能從他的jiba認(rèn)出他的人。 但顯然季容北不能。 “前天?!奔救荼闭f。 那天他們?nèi)サ氖请娪霸?,散場的時候奚池去衛(wèi)生間了,季容北在正門口等他。 遠(yuǎn)遠(yuǎn)的跑過來一個女孩兒,沖季容北打招呼,神色乖巧,帶著點羞澀和下定決心的勇敢。她問季容北: “會長好...您還記得我嗎?” 季容北記得她,于是如實回答: “前兩天水杯和書掉地上的同學(xué)?!?/br> 白潔聞言開心起來,挺大的眼睛瞇得找不著了。她說: “是我是我!您和...奚老師是在一起了嗎?” 季容北沒點頭,也沒搖頭。他覺得是的,奚池溫柔體貼,靈魂契合得像和他在一起過很久很久。 這個人在他最黑暗冰冷的時境里照亮了他,真正如暖陽一般讓他感到和煦,小心翼翼地呵護(hù)他的所有傷口。 他有什么理由不愛奚池? 白潔在這樣的神情里得到了答案,進(jìn)一步詢問: “你們是在薇爾特西門小樹林確定的關(guān)系嗎?如果是的話...我也想在那里給喜歡的人表白,因為那樣的地方,應(yīng)該有愛情的魔力吧...” 少女紅了臉,是在傳說一般的同學(xué)面前透露懷春心事的羞躁,也是鮮活的靈魂對于愛情的憧憬。 “西門小樹林?” 季容北抓住了重點,他不解為什么女同學(xué)會這樣認(rèn)為。 白潔解釋:“因為那天早上我和你上課的教室在隔壁,我遲到了...路過路口的時候我看到奚老師去了小樹林的方向,下課以后你也去了小樹林...” 怕季容北誤會,她補(bǔ)充: “去那個方向的人很少,所以...我剛好看...” “奚池在早上就去了小樹林?”季容北打斷她。 “對呀。”白潔說。 季容北忽然冷了神色,他心中許多模糊不清零散破碎的線索串到了一起,思想的脈絡(luò)逐漸完整,變成一幅慘烈景象,重重?fù)舸蛩撵`魂,讓那些情情愛愛的粉色幻境就此散去。 “別選小樹林,另外找個地方吧?!?/br> 少女致謝離去。 奚池顯然也沒想到自己會因為這樣偶然的事情暴露身份,他折起季容北的兩條腿,把roubang對準(zhǔn)xue口推進(jìn)。 這事是無論多少次都沒法習(xí)慣的,季容北只覺得xue口像要被撐裂了似的,皮rou緊繃成薄薄一層。 guitou粗壯的,拓開血rou,堅定進(jìn)入內(nèi)里。 “討厭我嗎?”他問季容北。 季容北搖頭。然后奚池忽然挺腰,進(jìn)入了一半的jiba就猛地挺進(jìn)一截,抵到宮口。 “啊啊!——好脹...!”底下的人驚叫。 “那現(xiàn)在討厭我嗎?”他大開大合地,季容北的膝彎被他壓得很低,幾乎貼到床上,柔韌度受到了極大的挑戰(zhàn)。 奚池像騎馬,也像搗藥似的,騎著底下的人直接把中間的一些部分略過了,進(jìn)入狠cao的環(huán)節(jié)。 jiba以傲人的先天優(yōu)勢在一次次研磨搗弄中破開宮口,撞進(jìn)內(nèi)里,直把季容北cao出求饒聲: “不討厭...哈啊啊!...輕點...不...啊啊...” 奚池想把季容北cao死在這張床上,或者用jiba把他釘在上面。 因為他知道,在這次以后,無論是奚池,還是另外的一個身份,都將被季容北從生活里刪除。 永不回檔。 “愛過我嗎?”他換了種問法。cao干的速度也緩慢下來,細(xì)致地照顧著季容北的敏感點,埋下頭去舔舐胸口的兩點,比在倉庫里和葉歸瀾比拼時還要溫柔。 季容北從急浪里被拋下來,落入潺潺流淌的溪水,被游魚舔舐戰(zhàn)栗的周身,只覺得毛孔都張開般的舒爽。他閉上眼睛: “愛過的?!?/br> “建立在謊言上的感情,” “真的是你想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