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煙草(周延冬H)(蛋替身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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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冬看季容北把臉轉開了,就沒再把人壓著。他回身又走回辦公桌邊,從煙盒里順了支煙出來,背對著季容北,面向窗外。 “我等了你很久?!?/br> 季容北忽然聽到這么一句,不明不白的。他不解,心想著明明是你在國外出差,下午也一直在談生意見不著人,一個短信我穿著睡衣就過來了,怎么你就等了我很久? 周延冬也沒打算解釋,接著往下說: “我也是最近才想起來一些事?!?/br> “更多東西都忘了?!?/br> 季容北看著周延夏的背影,燈光下顯出幾分寥落來,莫名的就讓他觸摸到一些獨屬于這個男人的壓抑和深沉的哀傷。 他理解不了這似是而非的言論,聽起來像健忘癥或者老年癡呆的傷感陳詞。他想讓周延冬把話說直接點,但又敏銳地猜想是不是周延冬壓根沒辦法把話說明白。 于是只能詢問: “是什么事?” 周延冬轉過身來,不答復。他煙還叼在嘴里沒點,季容北很自然地走上前去,從桌上拿起打火機,隔著桌子傾身替他把煙點燃了。 周延冬把頭低了點,方便季容北給他點煙,他垂眸一寸寸描摹點煙的人五官,覺得這人的眉眼清冷得過分,又顯得溫柔,每一處都剛剛好長成了他喜歡的樣子。猛吸了一口,周延冬吐出煙氣把季容北的面容模糊了,嗓音沙啞地: “你也想起什么了?怎么突然給我點煙?!?/br> 季容北搖頭。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突然給周延冬點煙,動作熟練自然得仿佛本能。他放輕了呼吸,直到吐到他臉上的煙氣散了,才回答: “沒,只是突然想這么做?!?/br> 周延冬瞟季容北了一眼,顯然不信,也沒糾結?,F(xiàn)在他想干點別的事情。 “做嗎?” 季容北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但他很確定周延冬不是前兩天的流氓。 他們不一樣。 周延冬身上是濃重的煙草味,混著古龍香。這些味道像是在經年累月的熏陶后完全和這個人合而為一了,二者之間有百分百的契合感。 而流氓身上沒什么味道,很干凈,甚至于溫暖。就像他的床被,只有淡淡的洗衣粉香,是商場里賣的那種最普通最常見的,又要多一點獨特的韻味。 流氓會趁著他看不見東西,盡情肆意地撩撥他,帶著他在欲海里沉醉放蕩,誘惑他自己搖槳行舟,把小舟開到不知道哪里,然后連人帶船地被浪潮掀翻。 周延冬只是輕描淡寫地問他“做嗎”,那股子熟悉感和眼神里說不清道不眀的欲色,就讓他神魂顛倒。 如果是周延冬,壓根不需要藥,他就會敞開—— 像現(xiàn)在這樣。 季容北被周延冬從書房帶到臥室,沒開燈。周延冬湊上來想親季容北,顯得很急切,牙齒力度很大的磕在季容北的嘴唇上,血腥味立刻在兩人唇齒間蔓延開,刺激味蕾。但此時沒有人在意這些微小的傷害。 季容北縱容著周延冬所做的一切,親吻、撫摸,甚至更進一步的。 他清晰地感覺到,這是他熟悉的靈魂,然后陷入困境。 他究竟遺忘了什么? 為什么周延冬和流氓都讓他的底線一降再降,為什么二者帶給他的感覺都如此熟悉。 那葉歸瀾呢,晚宴上他的想法真的是錯覺嗎? ... 周延冬看出季容北在走神,他很不滿,于是伸手捏著人的臉逼他把嘴張大了方便掠奪。 舌尖探過齒縫,掃過齒節(jié),在舔舐牙齦的時候帶來恍如觸及到靈魂的酥麻感,然后撬開齒列伸進去緊密地觸碰季容北的舌頭,把口腔的原主欺壓得一退再退,終于避無可避地被卷挾著向外拉扯。 季容北被他掌控了所有節(jié)奏的親吻完全折服了,他受不住地打著顫,發(fā)軟的腰肢順著門板往下滑,被周延冬伸手扣住,火熱的手掌就掀開棉質睡衣直接貼在赤裸的腰間,引發(fā)更深的震顫。 周延冬把懷里站不住的人衣服往上掀,嘴上仍然攻擊意味十足地侵略著柔軟的口腔,手上已經找到了暴露在空氣中而有些挺起的兩點。他技巧性地玩弄它們,直到季容北因為乳粒生疼而向后縮,發(fā)出嗚咽。 涎水從被迫打開的嘴角流下,順著弧度精致的下巴打濕衣領。周延冬就順著一路親下來,熱氣噴灑在脖頸上,季容北恍惚間覺得自己要被燙化了。 脖頸、肩頭、鎖骨,睡衣紐扣很輕易地被解開,嘴唇落在胸口。周延冬伸出舌頭舔舐被撫摸得充血的乳粒,像在品嘗什么糖果。 “別舔了...”季容北喑啞著開口請求。 于是舌尖從乳粒移動到腰側,被舔舐的人更站不穩(wěn)。季容北只覺得周延冬這個人怎么就這么能呢,舔他哪兒都能帶起一陣火花。 周延冬索性拉扯著站不穩(wěn)的人躺倒在床上,他手腳靈活地把人睡褲褪下了往地上丟,然后隔著內褲撫摸季容北下身。 手掌不分部位地觸碰,yinjing、囊袋、陰戶,每一處都被這個人不輕不重地撫慰過,然后輕描淡寫地移到別處。季容北覺得不舒服,像被貓尾巴撓了手心一樣的渾身燥得慌,但要他開口求貓把尾巴給他捏,他又開不了這個口。 所以只能被貓玩得渾身發(fā)紅,顫抖得幾乎流下淚來。 “啊啊...”他終于忍受不了地發(fā)出呻吟,崩潰般的扭動身軀想要逃離周延冬沒人性的玩弄。 周延冬懂什么叫見好就收,手沒移開,只是加大了力度,讓撫慰落到實處,不再吊得人心發(fā)慌。他撐起來,和季容北面對面,然后用手牽拉著季容北自己的手去碰內褲: “摸到了嗎,水把內褲都打濕了?!?/br> 他笑,嗓音低沉的透著欲望,季容北反手用手指勾他手心,那笑就停止了。 周延冬覺得季容北是在勾引他,長那么好看、人那么好、身子那么好吃,現(xiàn)在還伸手撩撥他,節(jié)奏再這么慢,他就算不上真男人了。 更何況這是他等了很久,擺在心尖尖上的人。 內褲和睡褲淪落得同一結局,凄凄慘慘地隱沒在黑暗中。 周延冬的食指就伸進花xue口,水已經潤滑了甬道,進出并不費力,然后他把中指也伸進去,兩根手指在xue道里分開,帶上了懲罰的意味—— 手指越分越開,絲毫不顧及xuerou被過度擴張帶來的撐裂感。 季容北感到下身傳來撕裂般的脹痛,出聲喊疼,周延冬只裝沒聽到,季容北只能抬腳去踢他。 裝聾的人格擋開季容北沒有力道的腿,手指沒再強硬地繼續(xù)分開,角度固定在讓一個xue道感知到疼的角度不變了,他哼笑: “現(xiàn)在知道疼?逼被人玩腫的時候怎么不知道疼?” 季容北一時無言,他沒有觀察自己性器官的習慣,沒能發(fā)現(xiàn)被流氓撞腫了的花xue還沒消腫。此刻他知道周延冬生氣了,于是小心翼翼地避開讓自己不適的角度,雙腿討好似的纏上周延冬的腰身,替自己辯解: “我疼...他沒進來?!?/br> 周延冬感覺到腰上多了兩條腿,有些心猿意馬,他知道季容北的腿,又長又直,瑩白的,骨節(jié)圓潤,輪廓清晰。哪怕是把季容北的其他部分遮擋起來,單單露出這雙腿,也是難得一見的絕色。 但他沒心軟,仍舊冷酷的把兩指分開了架在季容北xue道里面,rouxue深處還在汩汩地出水,指節(jié)濕漉漉的。 “那你還得感謝別人不cao你。” 周延冬接著給季容北擴張,沒再為難他。另一只手按上yinhe去撥動包皮,想把那一點rou蒂擠出來,季容北在疼痛消去后被伺候得更舒坦,貓兒似的喘息。 周延冬卻突然兩根指尖掐著被剝出包皮的rou蒂摩擦,力度很大。喘息著的人被這一下掐得雙腿彈起,驚叫出聲,周延冬就這么威脅意味濃厚地問: “沒被cao,逼怎么腫的?” 兩條腿還因為剛才突然的刺激打著顫,季容北在黑暗里瞪了男人一眼,不想回答。但問問題的人沒想讓他蒙混過關,掐著陰蒂的指尖愈發(fā)用力,分不清是爽還是疼的情緒就洶涌著翻騰。 “說不說?” 另一只手也往深處伸,一直摸到那一層rou膜,頂著膜往里按壓,仿佛要就這么用手捅破它似的,逼得季容北不得不回答: “桌角磨的。” 威脅著那層膜的手抽出來,不輕不重地在流著水的xue口打了一巴掌,帶著細微水聲的巴掌聲在夜里蠻明顯,季容北的喘息聲更重了,周延冬評價: “還挺會玩兒?!?/br> 雖然大概知道那個人是誰,心里還是有明顯的不爽,像被別的不清不楚的東西侵犯了領地。周延冬吐出一口氣,不再想那么多,重新把手探進xue里: “我想起來的事里,有些很有意思。比如說...” 他手指摸索著往深處去,按照記憶準確地停在某一點前,另一只手壓在rou蒂表面,然后兩只手突然一起動作起來—— “當按著你的sao點,刺激你的陰蒂,你就會噴水...” 猛然被指尖惡意地快速戳刺敏感點,陰蒂也被按壓著以極快的速度抖動,季容北從腹部到大腿抑制不住地抽搐痙攣起來,手指緊緊抓著床單,力度大得指尖泛白。 “啊啊啊——停!停下...不...嗚啊...” 請求聲凄慘,很明顯的哭腔,沒有打動努力探尋驗證記憶真實性的男人半分,這臺齒輪永不出錯的機器仍然堅守陣地,手指無情地予以sao點、陰蒂快速而強烈的刺激。 季容北扭動身體,男人的手指就像附骨之蛆一樣無法甩脫,永遠緊緊地貼在兩個要他命的要害上,以他絕對承受不了的強度給予快感。 “停下...周延冬!啊啊...我錯了...” 過分強烈的持續(xù)快感讓他胡言亂語地懇求,被這一聲“我錯了”刺激得又想起“眼前這個人被人玩腫了逼”這一事實的周延冬神色一沉,手底下動作愈發(fā)狠厲而不留情面。 季容北感覺自己不知道怎么又惹男人不高興了,折磨在兩處要害的手指力度愈大、頻率愈快,他被迫感受著身體被別人玩弄,快感被掌控著不斷攀高,違背意志地如潮水一般一遍遍席卷全身,最后達到臨界值,發(fā)出崩潰的哭叫—— “到了...哈啊...好爽!..” 情動的液體從xue道深處奔涌而出,甚至以噴射的力度擊打在手上,暈濕了大片床單。高潮后的下體還在向上一挺一挺地痙攣,沉浸于快感當中無法平靜。 周延冬往下挪,親上被摩擦得充血挺立的陰蒂,往嘴里含,用舌尖一遍遍地舔過。一只手仍然浸泡在濕潤的液體當中,在季容北xue里四處按壓,另一只手則伸進自己褲襠去擼動早已勃起的性器。他唇舌伺候著那塊軟rou,含含糊糊地宣告: “記憶果然沒錯?!?/br> 季容北還在被迫高潮的強烈快感里,無法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