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老師(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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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北后來失去了意識,他累極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已經(jīng)是明亮而清晰的。從未如此貪戀與生俱來的視覺,他一寸寸細致地打量所處的環(huán)境: 書柜、辦公桌、玻璃茶幾,和茶幾上的綠蘿。 場景有些隱約的熟悉。 季容北皺眉,回想自己現(xiàn)在是在哪里。然后門被推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挺拔俊逸的男性,男人臉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雙桃花眼,弧度艷麗而攝人心魄,像欲語還休的含情脈脈珍而重之,也像一視同仁絕無偏愛的三心二意。但凡親眼見過這雙眼睛的人,都會不自覺地心生奢求—— 再多愛我一點吧。 而那雙眼現(xiàn)在正盯著季容北瞧,含著關(guān)切和擔憂,桃花眼的主人笑得清朗,比春日的微風還要和煦,他問候: “你醒了,感覺身體好點了嗎?” 季容北皺眉,眼下的情形很荒謬,就好像自己在醫(yī)院里重病醒來,來探病的卻是陌生人,令人無所適從。他甚至調(diào)出終端來看,確認自己是不是在昏睡中莫名其妙地換了個世界。 “謝謝關(guān)心,你是?” 來人把門關(guān)上,季容北才看見他手上提了一杯粥——薇爾特學(xué)院食堂最簡單的那種。 “我叫奚池,是你的新導(dǎo)員?!蹦腥寺冻龊蜕频奈⑿忉專?/br> “雖然是新上崗,但我看過學(xué)生資料,我認識你,學(xué)生會長季容北,很優(yōu)秀的年輕人?!?/br> 他把粥放在季容北面前的茶幾上,揭開蓋子,拿過一邊的抽紙盒子也放到季容北面前,又去飲水機前用一次性水杯接溫水。 “早上我到學(xué)校,發(fā)現(xiàn)你倒在導(dǎo)員辦公室門口,就把你搬進來了。你睡了一個上午,我剛?cè)ナ程觅I了粥,怕你醒來沒東西吃?!?/br> 季容北的手放在膝蓋上,手指蜷縮起來。他沒想到——那個混蛋會在他昏睡以后把他帶到學(xué)校里,丟在導(dǎo)員辦公室門口。 “我是輔導(dǎo)員,也是很普通的學(xué)長。所以,如果季同學(xué)遇到了什么麻煩的話,可以嘗試著告訴我。” 季容北抬眼,看見年輕的輔導(dǎo)員神情關(guān)切,好看的桃花眼里是滿溢著動人神色,好像被注視著的人已經(jīng)被他放在了心尖尖上。他嗓音清朗而溫柔,透露出絲毫不做作的儒雅氣質(zhì)。 ——真是白蓮花。季容北想,奚池不愧是文中白月光一樣存在的男配攻。 他知道奚池。作為全文占據(jù)重要戲份的男配攻,以溫柔而明朗的輔導(dǎo)員哥哥姿態(tài),在周延夏最黑暗絕望的時期無微不至地關(guān)懷著他。這個稱職的輔導(dǎo)員在探尋自己的學(xué)生身上所經(jīng)受的濃重悲劇時,無法控制地愛上周延夏。 可惜,在最后沒能搶過命定的男主攻,只能禮貌地祝福,黯然退場。 對劇情角色沒什么攀談的欲望,季容北道謝,起身想要離開,卻被輔導(dǎo)員禮貌而強硬地攔下—— “還是喝完粥再走吧?今早你的狀態(tài)看起來并不好?!?/br> 他囁嚅,像在思考,然后還是接著如實說: “當時倒在地上的你臉色很差,身邊有一個小塑料袋。我打開看了,里面的東西我沒有動,就在沙發(fā)上。你的手機沒電關(guān)機了,現(xiàn)在在沙發(fā)旁邊充電?! ?/br> 季容北回頭,看到自己剛才躺著的地方果然有一個粉色的不透明塑料袋,印著WAVE的Logo。他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個一根指頭粗細的粉色按摩棒,和一個帶著兔尾的肛塞——昨天被使用在他身上的。 按摩棒雖然細,但guitou和莖身上的溝壑卻很明顯,細節(jié)一點不少。 袋子里還有一張粉色卡片,上面是男人手寫的話語: 下次見,小兔子︿ ︿ 季容北從臉到脖子唰地通紅,他面帶艷色,低垂著眼眸,半晌不敢說話,更不敢抬眼看面前的導(dǎo)員。然后逃避似的背過身去,看見在沙發(fā)旁充電的手機,上前兩步把手機拔下來摁開機,故作冷靜地開口: “不了,我還有事,想先回家。麻煩奚導(dǎo)開個假條?!?/br> 奚池沒為難他,說好,給他開了假條,又叮囑他好好休息。季容北便收拾東西離開了辦公室。 他拿上了粉色的塑料袋,而薇爾特食堂的粥被他留在了茶幾上,還散發(fā)著熱氣。 季容北恍恍惚惚地突然回想起,在浴室里男人壓著他清洗的時候,咬著耳朵問他: “你這么sao,你的老師知道嗎——” 現(xiàn)在老師知道了。 這樣想著,他的臉紅得更徹底。 直到走出薇爾特學(xué)院,季容北才想起來看手機。 輸入開機密碼后,彈出來一堆未接來電和未讀信息,季容北把提示一鍵消除了,他需要看的信息只有一個人的——周延冬。 他看了看現(xiàn)在的時間,周一上午11:34。經(jīng)歷周六晚上的酒會、周日激烈的性愛,他直接睡過了周一上午的早課。季容北抿抿唇,決定放棄給老師補假。 屬于周延冬的未接來電只有一個,時間是周日中午,未讀信息也只有一條,內(nèi)容是“?”,一個簡單的問號,時間在周日傍晚七點。 這是周延冬的習慣,電話只打一次,等著沒接到的人自己回電,短信也只發(fā)自己想發(fā)的。 讓季容北更在意的是,他找到一段和周延冬的長達十三分鐘的通話記錄,在WAVE瘋狂的個凌晨。他不記得自己有在那段時間里接通過周延冬的來電,他甚至都看不見手機,而周延冬也顯然不是會花費十三分鐘時間聽嘈雜的電子音樂的人—— 盡管他來到這個世界半年多,也未曾面對面地見到自己這個角色的頂頭上司一面,但他仍然能通過里對周延冬的描述和自己平時的手機聯(lián)系如此判斷。 沒再多想,季容北回撥電話。 那一頭很快接通,周延冬的聲音渾厚而無機質(zhì),像一臺機器,冰冷地運轉(zhuǎn)著,一個齒輪也不會出錯地維持一整個宇宙帝國的日升月落。 “在哪?”機器問。 “校門口?!奔救荼比鐚嵒卮?。 那一頭沉默,然后喪失興趣一般不再問問題,只是交代他: “原地等著,老李來接你。” 季容北不置可否。老李是季容北的司機,卻聽周延冬的話。事實上,季容北所在的宅子里,無論司機、管家,還是廚師、傭人、園丁,都是周延冬的人。 季容北坐上副駕駛,把手上不知道應(yīng)該丟在哪的粉色袋子折疊好丟在后座上,發(fā)現(xiàn)后座早已擺了幾個包裝好的禮物袋子,他問老李這些是什么。 和老李聊天才知道,周延冬昨天突然回了國,國外沒完成的事情都丟給了手底下的人做,誰也不知道為什么。而現(xiàn)在,車子開往的方向,正是周家主宅所在的莊園,據(jù)說是周家老夫人要擺宴,慶祝周延冬回國。后座上的禮物袋子,是周延冬讓人準備的,讓季容北送給周老夫人,免得周老夫人覺得季容北禮數(shù)不夠。 季容北問到場的會有哪些人,老李說了幾個名字,他說多的他也不知道,畢竟自己只是個開車的。 在老李所說的人里,周延夏、葉歸瀾、林澤赫然在列,季容北注意到,還有FE的謝然和謝玉。 季容北越聽,眉頭皺得越深。在原書當中,周家是在政治場上混的,很少伸手到商業(yè)圈子來,所以被葉歸瀾和奚池這兩國內(nèi)外資本家代表掀翻了,但現(xiàn)在和周家來往的,聽來聽去都是商業(yè)場上的人,哪里有原劇情的樣子? 劇情線跑偏了,事業(yè)線也能跨界發(fā)展? 車很快開到周氏莊園,季容北帶著周延冬替他準備的禮物下車,老李把車開去停車場。 季容北進入莊園后并沒有第一時間去主宅拜訪,而是被管家?guī)е@路去了西苑。西苑里有給他準備的房間,周延冬的書房、衣帽間、臥室、會客廳也在這兒。 盡管周延冬很少回莊園,一般是老夫人住這兒,但凡是他能在的地方,都會給季家小少爺留一間房,這兒也不例外。 臥室床上擺著一套新的西裝,按他的尺碼準備的,季容北明白周延冬是什么意思,他讓女仆去廚房給他找些糕點,然后進了浴室洗澡。 洗澡出來吃了糕點墊肚子,季容北吹干頭發(fā)換上新套裝,才帶上禮物去主宅見老夫人。 老夫人仍舊瞧不起季家,覺得季家是靠周家才能茍延殘喘的破落文人小戶,雖然事實也正如此。季容北只能笑著順老夫人的脾氣,好在周延冬準備的禮物很合他媽的心意,季容北沒受老人太多刁難。 等從老夫人那兒出來,季容北才覺得神清氣爽,他問周延冬在哪,被管家告知周延冬下午約了人人談生意,地點選在了主會客廳,不在西苑,可能要到宴席開始才能見得著人,于是季容北決定回屋休息。 他坐在床上準備一條條地處理這幾天沒看的消息,最頂上就看見老李說自己在停車場門口被何家的小姐開車撞了,她哥哥認錯很積極,主動全責承擔人和車的全部損失。但他得請假了,周先生會再安排司機和新車。 季容北在記憶中尋找,何家的小姐何珍是何奇的meimei,為人嬌縱得很,跟何奇一樣十成十的紈绔子弟,開快車撞人也不稀奇。 季容北沒什么疑問,只回復(fù)老李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