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咬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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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澧被柳絮舔得很爽,他正在興頭上,暗想著自己要不要趁著今天重振雄風(fēng)了,去找個干凈的女人來把處給破了呢。 孟澧思索著,給他破處的女人要找什么類型的呢。 清純的…… 妖嬈的…… 亦或是兩者兼具的。 正想得歡時,胯下的柳絮忽然嘟囔了句,“肖白你是混蛋,我討厭你?!?/br> 然后,她張開嘴巴,狠狠咬了孟澧粗碩的rou棍一口。 “哼……”正一臉享受的男人,突然悶哼一聲。 孟澧只覺胯下一疼,自己那根本是硬邦邦的rou柱立馬軟了下來。 “該死!” 他蹙眉,低咒一聲,氣急敗壞地一把將柳絮推開。 孟澧低頭仔細(xì)檢查著自己的性器,沒破皮流血,但是莖身上有兩排非常清晰,而且很深的牙印。 他用手輕輕地揉捏了兩下,rou棍依舊軟綿綿的,根本毫無反應(yīng)。 他又恢復(fù)了之前硬不起來的狀態(tài),甚至可以說更嚴(yán)重了。 孟澧氣得臉色鐵青,他披上浴巾,立馬拿起手機報了警。 該死的! 他要讓這個私闖民宅的瘋女人付出代價! 十五分鐘后,警察趕到。 孟澧指控柳絮私闖民宅,對其進(jìn)行猥褻,后又實施故意傷害。 隨后,兩人被帶到警察局,孟澧申請驗傷立案。 醉醺醺的柳絮還云里霧里的,并不知自己為什么坐上了警車。 她很安靜,倒不吵鬧,任由警察將她帶到了警察局。 到了警局門口,她認(rèn)出正門上的標(biāo)志性徽章,知道這里是警察局,便問兩個押著她的警察:“警察叔叔,你們?yōu)槭裁匆ノ已剑俊?/br> 柳絮長相清純無害,這一路上都很安靜,說實話,警察們有點不相信她是個罪犯。 但很多犯罪嫌疑人,都是長得單純無辜,卻做著喪盡天良的事。 是否犯罪,不能憑外貌而論,他們相信證據(jù)與事實。 柳絮喝醉了,警察問了她幾個問題,她都答非所問。 為了進(jìn)行錄口供,警察喂柳絮吃了醒酒藥。 半個小時后,藥效發(fā)作,柳絮的酒漸漸醒了。 她腦子清醒后,掃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意識到自己被帶到了警察局。 看著對面坐著的兩個面容冷峻的警察,柳絮心里有點發(fā)怵。 她扭頭掃了眼坐在一旁面色鐵青的孟澧,然后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前面的兩個警察,弱弱地問道:“請問,我犯了什么罪?” 警察A:“這位先生報警,說你私闖民宅,對他進(jìn)行猥褻,后又實施故意傷害?!?/br> 柳絮努力回憶著不久前發(fā)生的事,從瞿揚送她回到小區(qū),進(jìn)了電梯,開門,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幕開始在她腦海里一一閃過。 想起自己將陌生男人的性器含進(jìn)嘴里舔弄的場景,柳絮耳根子一躁,小臉頓時漲得通紅。 她把自家鑰匙拿出來放在桌面上,訕訕地解釋道:“我好像走錯樓層,開錯門了,不是故意私闖這位先生的住宅的?!?/br> 走錯樓層? 兩位警察對視一眼,然后開始盤問。 警察A問柳絮:“這位女士你住哪?” “花苑小區(qū)十棟801?!?/br> 警察B問孟澧:“這位先生你住哪?” “花苑小區(qū)十棟901。” 警察A又問柳絮:“這位女士你確定你是用自己家的鑰匙打開了這位先生家的門?” 柳絮點頭:“是的?!?/br> 孟澧不信,他瞪了柳絮一眼:“荒唐,你家的鑰匙怎么可能會打得開我家的門,瘋女人別撒謊了,你肯定是故意私闖民宅犯罪的。” 警察B安撫孟澧:“先生別激動,我們詢問清楚后,會回去進(jìn)行測試的?!?/br> 警察A又問柳絮:“這位先生說你進(jìn)屋后,對他進(jìn)行猥褻,然后咬傷他的下身,這事是否屬實?” 柳絮羞愧地垂下頭,支支吾吾道:“我當(dāng)時喝醉了,我以為回到了自己家,以為這位先生是我認(rèn)識的朋友,然后就把他……我還以為當(dāng)時是在夢里,在夢里咬人不會疼的,我就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