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歲寡婦的口述

    29年9月17日

    我叫駱紅，小時候的我就很命苦，生活在農(nóng)村。在我三歲的時候我的父親去山上采石被砸死了。我的母親忍受不了農(nóng)村孤苦的生活，留下我跑了，我只能和年邁的爺爺，奶奶一起生活。后來爺爺和奶奶在我8歲的時候也都去世了，就剩下我自己孤苦的生活，村里人東家接濟我一下，西家給我一段飯吃，終于我中學畢業(yè)后考上了城里的學校。成了村里面?zhèn)€考出去的學生。

    在離開農(nóng)村的那一刻，我看了看身后破敗的村落和奚落的人群，我決定我一輩子也不在回來了，我要在城市里面打拼，營造屬于一個自己的家，成為一個城里的人，讓我的子女能夠在城里生活，成為城里人。

    到了學校，我特別刻苦，有了村里和鄉(xiāng)里的貧困照顧以及在學校期間的刻苦努力，雖然同學們都看不起我，因為窮我沒辦法和他們一起出去逛街，買好吃的，但是我依然很用功的努力讀書，希望自己的努力能讓自己以后有個好的歸宿。

    我念的是護士學校，也就是所說的衛(wèi)校，在我們寢室有6個人，大姐叫朱巍，是個東北女人，個子很高，說話嗓門很大，滿臉的麻子長在一張大餅子臉上，和我們站在一起給人一種宿舍大媽的感覺，她說自己的年齡只比我們大一歲，可其他宿舍的人總以為我們宿舍哪個家長在這蹭床位呢。大姐人很仗義，也是唯一一個對我比較好的人，她知道我的家庭情況，所以一直對于我還是很照顧的，在別的姐妹欺負我的時候，總是能幫我一下，她成了我的精神依靠。

    老二是本地的一個女生，長得很妖嬈，據(jù)說在初中的時候就和好多男孩子上過床了，而且還打過胎，在學校的時候也是有很多男生圍繞在她所有，不過她似乎對于這些小男生不是很感興趣的，聽說掛上了一個中年人，那個中年人在外面給她租了一個房子，她不是經(jīng)?；貙W校宿舍住的，和我們基本也不怎么說話，她特別愛美，對金錢有瘋狂的崇拜，所以特別看不上我這種窮孩子，總是用鄙視的眼光看我，整個三年，幾乎沒和我說過一句話，對了，忘記說老二的名字了，她叫周媚，人如其名。

    老三也是本地的，據(jù)說她老爹是個衛(wèi)生局的什么領導，所以在來學校的時候都是通過關(guān)系來的，老三叫艾蘇婷。領導家的孩子都是有一些本身自帶的高傲的派頭的，對于我們這些沒門子和路子的人是不是很愿意搭理的，她也一直張羅要換宿舍，可是由于學校的宿舍比較緊張，不過她老子還是很有路子，在開學半年后還是給她換到了兩人寢室的研究生宿舍去了，那邊基本都是醫(yī)學專業(yè)的，她是唯一一個護理專業(yè)的。

    老四也是本地人，性格非常開朗，她的父母是當?shù)匾凰t(yī)院的醫(yī)生，她父母原本想讓她繼承他們的衣缽的，可惜老四天生好玩，學習不好，所以只能上個衛(wèi)校，不過挺老四說她父母已經(jīng)給她找好人了，等她畢業(yè)后就可以直接去他父母所在醫(yī)院的藥房工作，而不用當相對勞累而且比較臟的護士工作。老四有個很奇怪的姓，姓欒，叫欒雨。

    老五完全是個假小子，她的體格和大姐差不多，而且每天總是梳著短頭發(fā)，如果不仔細看就會以為是個男孩子，剛來宿舍的時候大媽說什么不讓她進，說這是女生宿舍，老五那火爆脾氣，馬上和大媽爭吵起來，我們宿舍的劉大媽也不是善茬，就是不讓進，后來老五說要不我給你脫了褲子你看看我是男的還是女的。事情僵到這里，宿舍大媽也只好找來了導員證實老五是女孩后才讓她進去，從這件事后老五就成了整個樓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人物了，只有她敢每天晚回來而不被宿舍大媽罵。老五也有個特別男性的名字叫劉健。

    老六就是我了，我在這個宿舍幾乎沒有存在感，每天大家在噼噼啪啪的梳洗打扮或者打牌的時候，我總是自己一個人靜悄悄的在那里看書。大姐好多次告訴我，學的差不多就行了，到時候分配的時候還是靠人，和學習沒多大關(guān)系，可我卻一直堅信，只要我努力，就不會白費的。也許老天對我還算眷顧，雖然沒有幸福的家庭，但是我的容貌還是很好的，皮膚很白很細膩，從來沒有用過高檔的化妝品，但我依然那么白皙，惹得他們不住的贊嘆。雖然我不是那種特別漂亮，可清晰的面龐加上惹人愛的娃娃臉，讓學校中的一些男生從一年級就開始追求我，可我知道自己的家庭情況，都被我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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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年半的學習，加上半年的實習，我終于畢業(yè)了?？粗蠹叶家呀?jīng)找到了合適的單位，我的心很焦急。老大是要回到東北去的，他的父母已經(jīng)安排好了，她回去直接進入醫(yī)科大學醫(yī)院，老二來學習就是家里的意思，她根本不喜歡這個，學習這個據(jù)說是包養(yǎng)她的男人的意思，可以隨時照顧男人，所以老二畢業(yè)后直接做了標準的二奶。老三也沒有進醫(yī)院，而是直接進了醫(yī)藥局，成了那里的一名科員。老四的父母已經(jīng)和醫(yī)院的領導打好招呼了，老四畢業(yè)就直接到省醫(yī)院的藥房去工作，雖然學的專業(yè)不對，可誰讓人家有關(guān)系呢，老四后半年選修了藥劑學專業(yè)，可還是和我們一起住在一起。

    老五的性格打開始似乎就不是一個當護士的性格，在實習的時候都差點和病人干起來，不過老五的爹是開私人診所的，還比較大，據(jù)說已經(jīng)開了第二家分店，老五畢業(yè)后直接到分店去幫老爹管理了。老五走的時候還告訴我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就到她們那里，她罩著我?？衫衔寮耶吘惯€是一個縣城，我是無論無核不愿意在回到縣城的，所以我拒絕了老五。

    我們實習科室的主任在畢業(yè)前曾經(jīng)給我暗示，讓我晚上去一趟他的辦公室，說如果可以就讓我留在醫(yī)院。雖然我對男女的事情不是很懂，但是通過醫(yī)院的其他護士，我也知道他讓我去的目的，陪他睡一覺，讓他cao了估計他就能讓我留下。在實習的時候他聽到我的室友說我沒有處過男朋友，還是處女，所以他平時似乎對我很照顧，聽有的護士說這個人對于處女有特殊的喜好，醫(yī)院最近幾年留下的護士都是被他cao過的，而且這個主任似乎把醫(yī)院當成了家，很少回家，他想cao屄了，很隨意的就讓某個護士去他的辦公室或者在醫(yī)院內(nèi)的寢室。我也曾經(jīng)考慮過為了留在這個城市，委屈一下自己，讓誰cao不是cao，學校的很多女生在學校的時候就讓同學給cao了，而且是在很低廉的幾十元的小旅館中，而我被他cao最起碼還能有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

    在我打算推開他辦公室門的時候我放棄了，雖然我窮，可是我不賤，我有自己的人生信條，我要把自己的次留給我的老公，留在新婚之夜。

    當我跑出醫(yī)院的時候我哭了，抱著一顆小樹哭的很傷心，我學習這么優(yōu)秀，每樣都是全校，但為什么，為什么就沒有一個我容身的地方，這個世界還有公平嗎？老實人就這么受欺負嗎？

    懷揣著畢業(yè)證我迷茫了，離開了學校，住宿成了最大的問題，外面的旅館或者租房子太貴了，對于我這樣一個沒有任何收入的人來說那都是天文數(shù)字。在苦苦哀求了宿舍劉大媽后，劉大媽同意我住到學校開學，以為還有一些不回家的人在宿舍住宿，所以宿舍沒有關(guān)，可等到新學期開學后我就將搬離這里了，所以我必須在這個暑假找到工作，找到住宿的地方。

    拿著畢業(yè)證，簡歷以及證書我跑了市里的大大小小的醫(yī)院，可根本沒有人搭理我。一次次的碰壁讓我絕望的后悔當初為什么沒有敲響主人的房門，不就是躺倒床上，讓他在自己的身上運動十多分鐘嗎？我是學醫(yī)的，雖然還沒和男人發(fā)生過性關(guān)系，也沒觸摸過真正的男人的生殖器，但是這些性愛方面的知識還是了解的。聽那些護士說主任床上功夫不咋地，肚子大的男人基本jiba都小，主任的jiba也小，而且據(jù)說很小，就想10多歲的男孩，插到里面都沒有那么脹痛的感覺，讓他cao了和自己拿手指弄差不多，我也從來沒有用手指弄過，有些時候自己的下面也會很癢，也想用手指插進去，可每次都忍住了，最多就是在上面摸一會，我要把自己的處女摸留給自己的老公，那也許是我最寶貴也是最值錢的東西了。

    坐在公交車上，看著窗外的燈紅酒綠，我真的覺得自己似乎太天真的，可能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烏七八糟，不是我在書上看到的那樣。

    前面的兩個年輕人似乎也是找工作的，好像他們也沒有找到，他們在聊明天去新城那邊，那邊最新成立了開發(fā)區(qū)，聽說很多企業(yè)都搬遷過去了，而且那邊有一片很大的回遷區(qū)，人也不少，隨著城市的發(fā)展，相信那邊一會會很有發(fā)展錢途的，他們決定明天去那里砰砰機會。他們的話啟發(fā)了我，我為什么不去那里砰砰機會呢，也許那里對于我這個行業(yè)和需要，或者是在不行自己隨便先找個工作，包吃住就行，馬上學校開學了，大媽已經(jīng)催了好多次了，大媽人很好，我不愿意給她添麻煩，想到了這些，我決定明天去新城那邊看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