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高潮抑制失效(車)
封泉的神志逐漸清醒,聽見自己氣喘吁吁。 后xue在翕張,腸壁一抽一抽,迎合唇舌戲弄似的搔刮。對方剛剛結束肆虐,xuerou就仿佛失了憶忘了仇,為這刻的甜蜜安撫冒出更多yin液,又癢又寂寞,希望得到更無情的懲罰。 “寧雪落你找死!” 暗愧和被欺騙的憤怒直沖頭頂,封泉猛地張開修長的大腿,俯身把寧雪落從腿間扒拉出來。 他低哼一聲,把人扯到面前,扣住脖子,力度差一分就能掐斷喉管。 “明明是教主在拖延時間,不愿意修煉!”寧雪落試圖扯開鐵鉗。 “胡說八道!” “我修為全無,怎么引導內力入體……你又不干正事,只會……亂叫……” “住嘴!都給你輸過內力了!” “用來……療傷了……”寧雪落臉上血色全無,喉嚨里發(fā)出“咯咯”聲:“教主……我現(xiàn)在是塊豆腐……你再捏……就……碎了……” 封泉把他拉近,隱約露出犬齒,從牙縫迸出七個字:“本、座、不、給、人、白、干?!?/br> “嘩啦”一聲,封泉把他扔進池子,瞪著寧雪落在水中一浮一沉。 寧雪落捂住喉嚨,咳嗽聲漸小,遠遠地說:“我也不喜歡白干人?!?/br> 封泉爬起身,一瘸一拐走到衣架處,隨便擦了擦身體,扯過袍子披到身上,俊偉的輪廓隱約從白色的衣料里透了出來:“上來。” 寧雪落穿好衣服,跟著封泉經(jīng)過雙修宮殿后面的路,走進一間石室。 石室不大,中央有一張棺材形狀的大理石床,看起來是單人打坐所用。室內溫度極低,地面浮動著一層暗淡霧氣。 封泉掃了一眼對方深紅色的陽物:“解下來。” 寧雪落低頭,片刻后遞出青色發(fā)繩,濕噠噠一圈,封泉立刻指向角落:“扔掉?!?/br> 他率先一屁股坐上石床,迅速盤起腿,神情放松下來。 “很涼爽,”寧雪落見封泉磨了磨牙,“——這間石室很適合靜修?!?/br> 寧雪落也穿著白衣,盤腿坐上石床,看進封泉黑曜石般的眼睛。 室內寂靜,半晌,封泉皺眉,突然打開腿,用極快的速度往后躺,仰面朝天把小腿沉重地往寧雪落的肩頭砸下。 “等一等?!睂幯┞涓吒呱斐鍪?,架住了封泉的腿。封泉的外腹斜肌一向僵硬,腳踝被寧雪落歪斜地握住,不由感覺側腰抽疼:“嘶,放手?!?/br> “正面姿勢對于爐、對于教主的弊處太多了?!睂幯┞湔\懇地說,“教主也覺得腰和腿很別扭,是不是?身體的重心搖晃,臟器擠成了一團,心神不寧,真氣將會時斷時續(xù)?!?/br> 寧雪落引導一臉疑慮的男人側臥在大理石臺面上:“教主見過蟾蜍嗎?” 解釋以后,封泉雙手撐著石床,張開大腿,半趴半跪,把十指包不住的兩瓣屁股向后送,抵在寧雪落赤裸的小腹上。 “把陽物嵌進我腿間的空隙,手再向前爬幾寸,揚起脖頸,充分舒展后背,氣息就會通暢。等我插進去以后,可以完全趴下?!?/br> 寧雪落抓住麥色的軟球,用rou柱隔著褻褲碾磨xue口。 封泉不情愿地照做,半圈艷紅濕潤的脂膏吞吃著純白布料,把它一口一口染成粉色。 封泉的臀肌繃緊又放松,手感在脆硬的生桃和飽爛的熟桃之間來回切換。 寧雪落把對方的耐性耗光,才拉下褻褲,往兩側揉開臀縫,把guitou頂進去。 因為屁股緊緊壓著胯,yinjing本來朝上直立,guitou斜捅進去以后,帶著回彈的力量,刮擦內壁,朝著脊梁的方向,一路開進甬道。 “唔!”封泉的后背立刻挺直,瞬間起伏出優(yōu)美的肌rou線條,像海面上翻涌的巨浪。 寧雪落伸手,不含情色意味地反復捏按封泉的雙肩,自己緩緩吸氣呼氣。 “不要用交合處傳導真氣?!睂幯┞湔f,手從封泉的肩頭滑下,探向前方:“抓住我的手,從掌心傳導?!?/br> “耍我,你能用別人渡的氣?”封泉艱難扭過頭。 寧雪落一瞬間露出心虛,板住臉勸說:“從皮膚傳出的真氣已經(jīng)被大致凈化過,我會凝煉它。它能助你自行凈化大部分真氣,同時養(yǎng)護你的丹田。如果純粹依靠我,則需要教主把內力全部傳給我,或者一輪凈化一點,以期慢慢稀釋真氣。前者恐怕教主不愿,后者的效率太低。這個方法更好,請相信在下。” 封泉的臉冷凍了一會,慢慢伸出右手,用力擎住寧雪落的手掌。等兩人的左手也掌心相對,他立刻傳出一股霸道內力,逼得寧雪落從手腕到雙肩青筋暴起。 寧雪落低笑一聲,引導真氣沉入內里,運轉至丹田上方,催動熱度。 封泉跪趴著,身后的寧雪落無聲無息。他的胸部高抬,表情充滿懷疑。 突然,一股熱流從交合處奔涌而入,燙得后xue一緊,打著轉在內壁上翻滾。 封泉倒吸一口氣,忙不迭抬高屁股,誰知寧雪落跟著頂過來,保持兩人胯下緊貼。 “請教主把真氣轉入丹田?!?/br> 封泉黑著臉凝神,引導這股熱流穿透內壁。真氣溫度高得無與倫比,如沸水上面蒸騰的白霧,沒有灼傷甬道,卻把xuerou咕嘟咕嘟煮開了鍋。 吞含yinjing的酥麻,和抽插引發(fā)的瘙癢,都被這熱力燙得一干二凈。封泉呻吟一聲,喘息兩下。 后xue正在被烹制,他難以專心。真氣不再受控,灌入會陰xue。 “快些導入丹田,不然會失去作用?!睂幯┞淇劬o手掌,加速輸入真氣。 封泉的聲音突然拔高:“不!燙!會陰xue要爆開了!” “不可能,真氣經(jīng)過了我的會陰……唔!” 封泉搖頭喊著“不行”,后xue緊絞,吸吮里面埋伏不動的rou柱,不一會兒,xue口竟然自己發(fā)出“咕啾咕啾”的饑渴響動。 封泉的臀rou抽搐起來,不規(guī)則地震顫,里面正在高潮。 寧雪落漲紅了臉頰,“嘶”一聲,突然松開封泉的手,扣住他的腰往前送,同時抬腰,雙腿由盤坐變成半跪,猝然抽出rou柱,雙手下移到兩瓣豐臀,把紅潤的rou環(huán)從guitou套向自己的yinjing根部。 “啊??!”封泉的額頭掛著汗珠,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盯著虛空,瞳孔放大,全身肌rou緊繃,卻失去威懾。 寧雪落抽插起了封泉的后xue,每一下都帶出吱滋吱滋的yin聲,又把聲音迅速捅進甬道,暢快淋漓。 guntang的真氣涌入封泉的后庭,透出xuerou,添柴加火地烤炙他的會陰xue。 封泉的大喊變成了拐著彎的“啊”,他神色迷離,腦袋半垂下去,隨著被狠頂?shù)纳碜右粨u一晃,發(fā)梢擺動,屁股被干得啪啪作響,腫得更圓。 寧雪落俯到他耳邊,重重喘了一口氣:“正常的親熱不快活嗎?這樣——”他直直頂入xue心,“正常的、普通的,親熱?!?/br> “燙……太燙了……”封泉滿臉通紅,磁性的嗓音回蕩在石室里。 “奇怪,教主為什么這么能忍?一次都沒見你射。” 封泉被插軟了腰,寧雪落探手到他胯下,握住堅硬的陽具,從頭到尾,時輕時重地揉搓。沉甸甸的rou棍立刻漲大一圈,鈴口的液體把手指打濕。 “你射一次,就能專心凈化內力了?!?/br> “不!”射這個字讓封泉回了神,“不行,別揉,放開我的陽具!” 寧雪落皺起眉頭,快速擼動,封泉被逼上高潮,嗚咽一聲,無聲無息趴倒。 ————— 封泉從昏迷中蘇醒,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石床上,罪魁禍首盤腿坐在旁邊。 他的臉色幾經(jīng)變幻:“……我說沒說要殺你?” “你做過誰的爐鼎?”寧雪落憂慮地看著他。 封泉暗自運轉內力,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被全盤凈化,不由得心神一松:“你在說什么。” “你的會陰xue被人戴了束具?!睂幯┞涿碱^皺成了包子褶,“我給你取下來了?!?/br> 封泉大驚,低頭看向胯下。腿間包著厚厚的白色紗布,而他毫無知覺。 “待會兒就疼了。我用了很多麻藥?!?/br> 封泉差點再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