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雙修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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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醫(yī)館一看就收入堪憂,不過滿是被人細心打掃的痕跡。 它有一間外診室和一間內(nèi)診室,都高高支起木窗,讓光線充滿室內(nèi)。側(cè)門連著黑黢黢的藥房,門口涌動著濃重的藥香。 連接診室之間的門敞開著,門框上掛了擋住視線的竹簾。看診臺上鋪了一層白色棉布,旁邊的小幾上疊放著一摞,用來替換。 病人坐的榆木椅子挑了少紋路的褐色,一眼就能看出來干不干凈。椅子上面放了薄薄的方形坐墊,磨損得厲害,椅背上有個靠枕,扶手兩側(cè)也捆了長方形軟墊。 內(nèi)間的病榻鋪著褥子和床單,總共有三指厚,用來防止病人被硬邦邦的木頭硌到。 老大夫雖然認為封泉不能活了,還是盡到醫(yī)者仁心,坐在榻前的矮凳上,把封泉左肋劍洞周圍的皮膚擦凈,一針一線地縫合。 寧雪落默默回顧太和糅經(jīng)的五篇,確認自己理解每句話的含義。他低頭打量封泉的傷口,溫聲對大夫說:“老人家,我要救人,需要兩份催情藥?!?/br> 大夫手一抖,劍洞頓時迸出一線殷紅。大夫抬頭,抖著胡須:“……催情藥?” 原來這青年是焚檀教的人? 剛才他被哐哐的敲門聲嚇得六神無主,料定又是江湖俠客。開門的時候看見這名年輕人的長相端正柔和,半扶半抱著一個嘴角有血的男子。大夫稍微放下心,看來他們只是來治傷的,或許來自三絕之類的正經(jīng)門派。 年輕人的煙色長袍隨風飄動,靴子上沾滿露水和碎草,模糊了白綢銀繡鞋面:“大夫,請你開門!” 他扶著的人年長三四歲,發(fā)絲剪到耳后,只留了一束長發(fā),眉骨和鼻梁線條硬朗,在昏迷中唇線緊閉,隱隱有桀驁不馴之感。 年輕人一手圈著他的腰,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保持對方的平衡。是師兄弟?既然互相扶助,估計不是惡徒。 在給封泉看診之前,大夫已經(jīng)給寧雪落聽了診。年輕人的尾音帶虛,受了內(nèi)傷。 寧雪落進屋以后,把封泉腦后的銀針展示給大夫,大夫看見針,安穩(wěn)送走兩尊大佛的希望凍結(jié)了。 銀針是審訊的伎倆,自己問年輕人需不需要吊命的藥,他搖頭拒絕,卻想把人弄醒。大夫?qū)庀⒌拿翡J程度不差于武者,寧雪落并無殺意,但顯然,他是上刑那方。 現(xiàn)在他清亮的眸子直直盯著自己,嘴上重復:“催情藥,立刻見效那種,但是藥性別太烈?!?/br> 大夫低下腦袋:“好,老夫去取?!?/br> “等一下!” 大夫正要起身,嚇得跌回凳子上。 “把傷口縫完吧?!?/br> 寧雪落在腦中一幕幕捋著畫面,都是他追捕魔教教徒時在白天或黑夜、室內(nèi)或野外打斷的香艷場景,他雖然一次沒有做過,卻有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錯覺。 “只有讓爐鼎陷入情欲,內(nèi)力才能順暢收回到我的身體里。但是……”寧雪落觀察著封泉緊閉的眼瞼,“現(xiàn)在得把烙鐵按在身上,才能讓他動一動了。我對著一個隨時斷氣的人,又怎么硬起來呢?” 萬一中途把人弄死,他怕是要此生不舉。 大夫用破記錄的迅捷手速把傷口縫合完畢,哆嗦著站起身,一言不發(fā)退向門外。 寧雪落知道嚇到了人,但他正處于焦躁和冷靜的平衡點。 內(nèi)力喪失殆盡,雙修功法不知能否順利施展,自己擅自把封泉救走,回去以后如何收場? 他閉眼對自己說:“記住,一次只解決一件事。”心中頓時清明。 大夫忙不迭鉆進藥房。立刻見效?半炷香算立刻嗎?性子不烈的藥,又怎么立刻見效?醫(yī)館哪有催情藥,只能現(xiàn)在配制,妖人會不會等不及? 大夫突然直起身子,瞪著最左側(cè)的藥柜,在一列列整齊貼好了標簽的柜門中,有一扇柜門黑漆光亮,仿佛封印著蜷縮的妖怪。 “那個人說這是天下頂好的雙修藥,值三千兩。”大夫曾經(jīng)接待過魔教的人,男人說自己是合歡宗的長老,想必合歡宗是魔教的別名。他把一名形容枯槁的美女扯進醫(yī)館,等大夫把人從鬼門關救回來,男人哈哈大笑,拋出兩顆紅色藥丸,夸自己醫(yī)術(shù)高明。大夫只能唯唯諾諾,伸手接住診金。 雙修藥丸是魔教的藥,必定符合要求。 他打開了黑漆柜門,一把摸出藥丸。艷紅的兩顆小球,一沾掌心竟然隱隱發(fā)燙。大夫頓時懼了,心想要是妖人不喜,就重新配藥吧。 他走回內(nèi)診室,看見寧雪落像條狼一樣圍著病榻繞圈,手中比劃,嘴里念念有詞。 封泉墨綠色的衣襟往兩側(cè)敞開,腰帶搭在一旁,露出半透明的白色內(nèi)衫。 寧雪落圓潤的指甲落在潮濕的布料上,從封泉的小腹往胸口滑,繞過拳印。 封泉仰望屋頂,不時痙攣一樣眨眨眼。 “給我?!贝蠓蚧厣?,年輕人伸出手,正看著他。 寧雪落一接到兩枚藥丸,便知不是尋常物。他看了一眼大夫,大夫立刻低頭:“換別的藥嗎?” 寧雪落心想,習武之人在服藥時藥量都加倍,大夫有心給他猛藥,也不礙事。自己占了人家醫(yī)館,還是容忍些。 于是托著藥丸,點頭道:“謝謝。我不知道需要花多久的時間,這幾日不要開診了,在下會加倍補償?!?/br> 大夫退了出去,寧雪落坐到榻邊,把一顆紅色藥丸拋進口中,另一顆放進封泉的牙關,食指和拇指撐開口腔,剛松開,立刻閃電般出手,探進封泉的喉嚨,捉住滾落的藥丸,扔到枕頭旁。 寧雪落低頭摳挖自己的喉嚨,干嘔了一聲,催情藥已經(jīng)燒到胃里,消失無蹤。 剛才他的舌頭觸到藥丸,就像舔了一口刀刃,辛辣無比。他擔心有毒,但是來不及了。 呂山之毒讓他的內(nèi)力從會陰xue流失,一直有怪異的射精感,此刻卻無比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陽物其實在xue位上方,青筋突突地震顫,迫不及待想埋到溫暖之處。寧雪落低頭,以為會看見一柱擎天,卻只有煙灰色的布料。 他呼出一口氣,門派服裝竟然這么礙事,撕不爛,扯不開。 寧雪落運功,耳邊響起裂帛之聲,袍子輕飄飄落向地面。 寧雪落爬上床,伸手去扒封泉的內(nèi)衫,“……什么東西?”他眼看著一道粉色的薄紗緊貼白色內(nèi)衫,帶著脂粉氣,滑過封泉的胸口,同時耳邊響起女人的嬌笑:“主人……” “是迷藥?” 合歡宗的雙修藥確實價值不菲,一顆能代替一場淋漓的雙修,服下去以后,立刻產(chǎn)生豐沛的陰柔真氣,寧雪落發(fā)覺并非中毒,嘗試著吐息,真氣進入經(jīng)脈,與自己的陽氣交融。 寧雪落搖了搖腦袋,烏黑的秀發(fā)一縷縷垂下,盤踞在封泉的頭側(cè)。女人的聲音在寧雪落耳邊輕笑,逐漸變成兩個聲音。“主人,你讓奴家好等……” 她們對他撒嬌,寧雪落一時不知身在何處,在幻覺中看見極富貴的寢室,床簾鶯飛燕舞,仙鶴香爐裊裊婷婷,封泉面帶誘惑地看著他,張開薄唇,用舌尖舔了一下犬齒。 寧雪落默念靜心訣,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封泉上方,只差一寸就會壓住他的拳傷。 封泉愣愣望著他,眸子如反色的滿月,嘴角有一道水痕。 寧雪落的鼻腔滿是脂粉香氣,他低頭湊近對方的顴骨,以為會聞到對方的氣味。 即便是汗臭,如果能幫他隔離幻境,也可以忍耐。 對方的冷汗浸透內(nèi)衫,卻沒有傳來汗味。寧雪落湊近頸窩,聞到了極淡的木味,像仲夏的森林中被斧頭劈開的年輪。 柔若無骨的藕臂搭上寧雪落的肩頭,有人摟住他的胸口,纖手蔻丹探向胯下。 寧雪落長長的睫毛與封泉的眼角相觸,他猛地把舌頭探進封泉的口腔,大力吸吮紫色的薄唇。 過了許久,寧雪落松開嘴,女子的聲音已經(jīng)被驅(qū)趕到遠處,只剩模模糊糊的抱怨。 他摸到對方的胯骨,抬起來,把褻褲和外褲一起脫掉。封泉大腿粗壯,三道肌rou之間有淺淺的rou溝。膝蓋圓潤,小腿頎長。 寧雪落扯開他的內(nèi)衫,封泉的胸口像兩壟施了肥的田地,飽滿且有起伏,蜜色的皮膚微微泛光。六塊肌rou緊緊依附在腹部,腰側(cè)有楔子一樣的肌rou線條。 寧雪落不感興趣地打量對方的陽物,沒有想象中猙獰,莖身rou紅色,guitou發(fā)紫,和自己差不多粗。對方有一對意外小巧的雙球,外皮深粉,沒有丑陋地下垂,也沒有毛發(fā),薄薄裹住了雙丸。 寧雪落右手摸到下方,在會陰xue上施力。封泉的身體和死魚一樣,想必是疼痛蓋過了一切知覺。 寧雪落解開自己的xue位,氣海破裂的疼痛已經(jīng)變小,因為涌出的真氣不多了。 他跪坐到封泉腿間,用膝蓋把兩條大腿撐開,手插進對方的屁股下面。 掌中一片軟彈,寧雪落捏了捏水球一樣飽滿的臀部,最翹的弧度剛好擠在掌心里,隨著他的五指不斷變形。 他注意到中間的xue口,細密的菊瓣圍成一團煙花??赡苁呛苌僖姽獾木壒剩慰p里面的顏色比屁股白。 寧雪落用拇指按了一下xue口,柔膩的菊瓣吸附在指肚上,他揉了一圈,又一圈,小孔從毫無所動,到如被驚嚇的???,縮緊了又放松。菊瓣一根根腫起來,xue口嘟著嘴。 寧雪落把中指插進去,感覺腸道緊絞,指關節(jié)差點被吸脫臼。 寧雪落抽出中指,挺腰把自己的yinjing抵上xue口,在旁邊比劃了三根手指,又比劃了四根。 他靈光一現(xiàn),俯身探到枕頭邊,把另一枚催情藥夾在兩指之間,托著封泉的屁股,把藥丸塞進他的后xue。 封泉終于“呃”了一聲,藥丸一進入后xue,就化成烈酒,浸透了柔軟黏膜,把腸道染得嫣紅。 封泉大腦空空蕩蕩,隱約聽見女子的嬌笑,后xue卻好像被粗壯之物插了進來,只得迷惑地呻吟。 寧雪落把兩根手指擠進后xue,逆時針旋轉(zhuǎn)打磨了一會。甬道被攪得熱燙,手指一離開,卻迅速盛了不知哪里來的真氣,涼意深入xue心,冰得腸道不??s動。 寧雪落拉低自己的褻褲,把封泉的大腿架在胳膊上,沉腰對準,guitou陷進菊瓣。腸道察覺xue口的溫暖,松開了括約肌,被roubang捅進去一半。 “嗚!” 該做正事了。寧雪落調(diào)動內(nèi)力,它剛剛?cè)诤狭舜咔樗幃a(chǎn)生的真氣,強勁有力,奔騰著涌入男根,又射精一樣涌出,洪流一樣澆灌到腸道里。 寧雪落被激起情欲,后撤一寸,再猛地捅入。封泉嗚了一聲,痛苦又迷茫地看向身上人,菊瓣被根部完全撐開,一道鮮血從深粉色的rou環(huán)滑下。 真氣透出腸道,進入經(jīng)絡。來自外界的真氣在接受者的身體中改變了屬性,寧雪落的真氣本來像茶園里的風,進入封泉的經(jīng)脈以后,卻變成了暴雨前的微風,平靜中隱含怒意,隨時準備破壞陌生的道路。 寧雪落正要刺破封泉的經(jīng)脈,卻感覺自己的真氣被一層黏膩腐爛的東西裹住,仿佛在河里游泳的時候被掛滿了水草。 寧雪落皺眉,讓真氣往下一個xue位奔涌。沿途都是臟污,很快,裹挾之物又厚了一層。 寧雪落意識到這是封泉的真氣。封泉有深厚的修為,如果想修復拳印處的心脈,那引出對方的真氣,滌蕩一番,再輸回給封泉就可以,不需要刺激經(jīng)脈產(chǎn)生新的真氣。 他順著封泉的各個xue位游走了一輪,真氣奔往會陰xue,再返回腸道。 要把渾濁的內(nèi)力帶回自己的身體里嗎?寧雪落掐住封泉的大腿,低頭去看,對方臉上的灰暗之氣變得稍微稀薄。 太和糅經(jīng)寫明了凈化內(nèi)力的方法,應當足以應付。寧雪落cao縱真氣澆灌在自己的yinjing上。真氣進入會陰xue,寧雪落讓它上升到丹田,運功加熱。 那團粘稠的東西半晌沒有動靜,寧雪落不斷炙烤,終于感覺一縷真氣蒸騰向上。 真氣經(jīng)過一層層脈絡,變得澄澈輕盈,同時,沉澀的濾出物流進經(jīng)脈。 寧雪落渾身不爽,調(diào)動另外一股內(nèi)力,推擠著濁血接近下唇。一感覺腫脹,就用一根針刺破了唇中。 寧雪落的上半身從封泉上方挪開,一線細細的黑紫色從唇中垂入瓷碗。濁血不是真正的血液,甚至不是液體。它流滿整整一碗,像氣體一樣滾來滾去,慢慢消散。 析出的清澈真氣已經(jīng)在氣海盤旋了好幾圈,此刻濁血騰出了地方,它立刻進入經(jīng)脈。 寧雪落按照剛才在封泉xue位之間運轉(zhuǎn)的順序,把這股真氣循環(huán)了幾周。真氣混合了封泉與自己的內(nèi)力,性質(zhì)活躍,沒有消散。 陽物還插在對方的后xue里,因為藥效硬挺著。寧雪落再次輸入內(nèi)力,把封泉的內(nèi)力黏附過來。 重復了幾次,等經(jīng)脈不再像沼澤一樣寸步難行,就讓滌蕩后的真氣上升到拳傷下方。 經(jīng)脈在這里被震斷,前方像一個懸崖,零星的內(nèi)力從斷口飛散出來。寧雪落的真氣潺潺,撫過斷口,把這些內(nèi)力吸引過來。 寧雪落把內(nèi)力附在斷口處,耐心等待,直到它被懸崖吞噬。又送了一會兒真氣,經(jīng)絡開始緩慢生長,如梅枝在寒冬里抽條。 寧雪落把內(nèi)力前赴后繼地敷在傷處,直到懸崖上生出一條走廊,一道經(jīng)脈貫穿拳印,連接了兩側(cè)的血rou。 寧雪落睜開眼。他吸收了一些封泉的內(nèi)力,不過大部分用于修復經(jīng)脈。 掠奪他人的修為快意無比,但他在凈化真氣上花費了太多時間,現(xiàn)在精疲力盡。 寧雪落盤腿調(diào)息,下床來到外診室。大夫在院子里寫字,耳朵里塞著棉花球。寧雪落說:“大夫,可以看看他現(xiàn)在的狀況嗎?” 大夫看見他出來,一臉不安地摘掉棉花球。他跟在寧雪落后面進屋,看見封泉的外袍已經(jīng)被束好。 大夫把兩指放在手腕處,“咦,”半晌驚嘆道,“有一線生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