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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現(xiàn)代奴隸帝國在線閱讀 - 024誰先妥協(xié)(插入使用、虐心)

024誰先妥協(xié)(插入使用、虐心)

    看見阿爾維斯走進奴隸屋,格林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克制住自己不做出失常的舉動,暫時放開晴藍,肅立在奴隸屋的角落,用奴隸標準的禮儀迎接阿爾維斯。不過格林眼中的憤怒實在無法掩飾,只能是低垂著頭,祈禱阿爾維斯不會太關(guān)注他。

    阿爾維斯對此視若無睹,他解開鎖鏈,揪住晴藍的頭發(fā),把那個赤裸虛弱的身體拖回自己的臥室。他打算用自己的方式,安撫一下晴藍,就當作一種變相的承認錯誤的方式??傊荒芤晃敦熈P,否則晴藍會在痛苦中麻木,讓他失去了玩弄的樂趣。

    然而阿爾維斯這些心理活動,晴藍猜不出來。晴藍只是按照以前的經(jīng)驗,習(xí)慣性地認為主人一定又想到了什么殘忍的方式折磨他。

    那可能會比把他單獨留在盥洗室忍受催情藥的折磨不得疏解更加難熬。他雙手被反拷,身體其實根本早已沒有了力氣動作,只能在呻吟中夾雜著虛弱的哀求:“主人,請饒過賤奴吧,求求您……賤奴知道錯了……”

    阿爾維斯感覺自己的心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涌起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他以前很少聽晴藍說什么,無非是一些被調(diào)教好的下賤的話,可今天也許宿舍里很安靜,沒有其他的干擾,也許是他的心思都在晴藍身上,也許是因為他先有了一點點懊悔,所以才聽到了這樣的哀求。

    晴藍說他知道錯了,他錯在什么地方?驕傲如阿爾維斯也有點無奈地想,判斷錯誤的不是自己么?設(shè)了圈套卻被識破的也是自己。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晴藍的聰明超乎他的想象。不讓格林碰,其實是為了保護格林。

    一旦阿爾維斯想到了這種可能,他當然是又嫉妒又有點無奈。

    不過晴藍那樣驚恐的哀求暫時滿足了阿爾維斯的施虐欲,稍稍緩解了一下他的挫敗感。如果晴藍真的很聰明到能猜透自己的意圖,那為什么就想不到現(xiàn)在自己只是打算安撫他,沒有繼續(xù)折磨他的意思呢?

    所以晴藍并不是真全知全能,被常年殘酷折磨訓(xùn)化過的身體,yin蕩的低賤的本能會侵吞智慧,讓他恐懼主人,渴望著被主人的使用和支配。

    對,一定是這樣的。

    阿爾維斯關(guān)上臥室的門,落下鎖,不讓旁人打擾。

    接下來他解開自己的褲子,揪住晴藍的頭發(fā),將他的嘴按到自己的胯下:“好好舔,我就獎勵你?!?/br>
    阿爾維斯用一慣的口吻對自己的奴隸下達再普通不過的命令。

    晴藍張開嘴,伸出粉嫩的舌開始賣力的工作。這個命令讓他看到了一點希望,主人的意思是將要使用他的身體吧?那就能緩解他身上的催情藥折磨。不管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只要現(xiàn)在按照主人的話去做,讓主人滿意,他就能得到片刻的舒服吧?此時此刻,晴藍的意識就只剩下做出這些判斷的能力。

    調(diào)教師杰的訓(xùn)練還是很有成效的,晴藍在被欲望折磨的幾乎喪失為人的意識時,還能清楚地記得并準確地用舌頭挑逗阿爾維斯那碩大性器上的所有敏感點,使那原本低垂冷淡的rou刃,以驚人的速度漲大變得飽滿堅挺。

    阿爾維斯對晴藍的koujiao技術(shù)其實是很滿意的,他轉(zhuǎn)到晴藍身后,拎起那根深深鑲嵌在股溝里的鎖鏈,繞緊在自己的手腕,使勁向上一提。那遍布淺淡傷痕的雪白雙丘就努力地抬高翹起,粉紅色的花蕾盛放,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阿爾維斯挺身,將自己的rou刃刺入那個誘人的孔洞,yin靡的液體早已泛濫,不需要任何潤滑,他就能深入到最里邊,開始在欲望的沙場馳騁。

    晴藍的雙手并沒有被放開,仍然反拷在身后,他只能用肩膀支撐,維持著雙腿敞開高抬臀部的姿勢,扭動腰肢迎合著身后阿爾維斯兇猛的沖刺。晴藍在痛苦中沉淪,讓被藥物支配的身體隨波逐流地放縱,嘴里習(xí)慣性的喊著下賤羞恥的話,表現(xiàn)出被主人使用時的愉悅和興奮。

    晴藍有的時候恨自己怎么總能清醒過來,如果一直像這樣沉淪在欲海,不去思考那些下賤得連牲畜都不如的性奴不該思考的事情,是不是就感覺不到痛苦了呢?難道yin蕩的性玩具被主人使用,不是一種無上的榮幸么?

    為什么他總是時不時會懷疑這個真理?他還是太笨了,記不住,學(xué)不會么?

    幾次高潮過后,晴藍本能的含住了那些jingye。

    阿爾維斯溫柔地拍了拍晴藍被冷汗浸透的赤裸身體,贊嘆道:“晴藍,你下面那個xue玩起來真的不錯。怪不得能成為莊園里那么受歡迎的公廁。連我都有點舍不得把你丟給別人使用呢。”

    催情藥的效果并不是幾次使用就能夠抵消的,晴藍上面的xue也需要被安撫,他模模糊糊地回答了一些下賤的話,舔著嘴唇吞咽著津液,試圖引誘主人使用他上面的xue。這已經(jīng)成為一種近乎本能的動作,上下的xue被主人使用,總好過其他折磨的方式吧?

    阿爾維斯嘆了一口氣,拿出注射器,吸了一管鎮(zhèn)靜劑。他知道晴藍已經(jīng)連續(xù)多日沒有好好休息也沒有正常進食,身體很虛弱,經(jīng)不起更劇烈的折騰了。懲罰還是先暫時結(jié)束吧,玩具弄壞了還要修理,更浪費時間。

    當晴藍注意到阿爾維斯手中的注射器,他異色的眼眸中升起恐懼和絕望,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顧不得虛弱和疼痛,努力支撐起上身,試圖通過koujiao讓主人能改變繼續(xù)給他注射催情藥的念頭。那種東西注射過量雖然能讓他忘卻為人的一切,卻也會損害他的身體健康,說不定會無法達到下次年審的標準,被送去人道毀滅。

    晴藍不想死,明明已經(jīng)如此下賤卑微,他卻還是期盼著能活到性奴的平均使用年限。否則主人們對他精心的訓(xùn)養(yǎng),還沒玩幾次就報廢,豈不是太浪費了?

    “不要,主人不要,求求您……”

    如果是以前,阿爾維斯根本不會對一個奴隸解釋什么,可眼前的晴藍充滿驚恐的表情,讓阿爾維斯突然感覺自己很失敗。

    為什么聰明如晴藍總是往壞的方面想呢?他用少有的耐心舉著注射器微笑著對晴藍說:“別怕,這是鎮(zhèn)靜劑,我只想讓你好好休息一會兒?!?/br>
    晴藍異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懷疑,不過他還是順著阿爾維斯的意思,不再求饒掙扎,事實上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做那些無用的動作。他想就算那是催情藥又如何呢?也許下次醒來,他就會徹底變成一頭沒有思想的yin獸,再不必擔心其他的事情。

    阿爾維斯對于晴藍的順從乖巧很滿意,他為晴藍注射好鎮(zhèn)靜劑,看著那個赤裸的身體失去知覺歪倒在地上,終于放心地走出臥室。

    阿爾維斯本來是打算去浴室洗漱然后上床睡覺,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海文還在書房區(qū)挑燈夜讀。格林為海文做了宵夜,用漂亮的玻璃碗盛放,端到海文的面前。海文心情愉悅,關(guān)照格林早點休息,格林也請求海文注意身體早點睡覺。這場景看起來是那么刺眼的和諧美好。

    阿爾維斯不由自主就走過去,坐在自己的書桌座位上裝模作樣翻開一本書。等到格林離開后,才開口問道:“海文,你的奴隸很大膽,也很有個性,這是怎么做到的呢?他對你而言不像一件工具,更像是一個情人,對不對?”

    海文很有成就感地答道:“阿爾維斯,那是因為我也愛我的奴隸啊。我給他們愛,他們回報給我愛,這很正常?!?/br>
    阿爾維斯不解道:“可是一個低賤的奴隸有什么地方值得主人去付出愛呢?”

    海文認真地解釋道:“請原諒我與你的觀點略有不同。格林從小就陪伴在我身邊,幾乎與我接受了同等程度的教育,他聰明善解人意,對我死心塌地,我為什么不愛他呢?當然這種愛與自由人之間的愛可能還是有區(qū)別的,不過我不否認我很喜歡格林。在我眼中格林除了脖子上有奴隸的標記以外,并不比自由人遜色。我?guī)Ц窳謥碜x書,就是為了培養(yǎng)他取得正式的文憑,將來能輔助我經(jīng)營管理家族的生意?!?/br>
    阿爾維斯若有所悟,猶豫了一下還是誠懇地請教道:“你說的我明白,我家里也有專門培養(yǎng)用以輔助經(jīng)營管理的奴隸,比如塞繆爾,就像你的格林一樣。可是我想讓晴藍那樣的奴隸愛上我,你覺得這有可能么?”

    “晴藍只是一個D級性奴吧?聽格林說晴藍從小到大都沒有穿過正常的衣服,只當自己是個盛放jingye的容器,他恐怕根本不能理解愛這個字眼。”海文嘆了口氣,完全出于好意地奉勸道,“恕我直言,培養(yǎng)一個性奴具有正常人的思維情感實在很有難度,就好像讓一只老鼠愛上貓一樣。阿爾維斯,你不會是太寂寞無聊了吧?就算那樣也不要浪費時間在性奴身上。

    對了,你知道么咱們這屆新生中有一位神秘的東方美人么?她黑發(fā)黑眼氣質(zhì)高貴不凡,不過對誰都冷冰冰的。傳說她是遙遠東方國度的公主,許多貴公子都在打賭看誰能先將她的芳心攻陷。不如你也試一試,如果能博得頭籌絕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br>
    一向自負對女人很有一手的阿爾維斯,不由得有些心動。

    黑發(fā)黑眼的東方美人在阿米卡國的確少見,而且如果她真的是遙遠東方國度的公主,與他的身份也算是門當戶對,值得一親芳澤。

    不知為什么,黑色頭發(fā)黑色眼眸這種外表的形容,讓阿爾維斯忽然聯(lián)想到了晴藍。在阿米卡國,這種帶有東方特色的外表真的很少見,獵奇的心態(tài)會帶更多異樣的沖動。

    阿爾維斯笑道:“感謝你的建議,這聽起來是個不錯的游戲呢。海文,如果你信得過我,就將賭注押在我身上,我保證一個月內(nèi)就能把那個東方公主追到手?!?/br>
    海文不以為然道:“一個月也未免太長了吧?阿爾維斯,聽說你十七歲的時候用了七天就將碧波財團董事長的女兒拐上床,莫非是臥床昏迷太久,大不如前了?”

    聽出來海文的嘲諷,阿爾維斯卻不打算與這種人計較,維持著往日的優(yōu)雅,顯擺學(xué)問道:“東方國度一向保守,如果那個黑發(fā)美人真是一位公主,恐怕需要我付出更多的耐心和手段呢。不過你不用擔心,只要我出手,一定是最快的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