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這是寵愛(捆綁、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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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你收拾的怎樣了?有沒有見到我的室友阿爾維斯?聽說他是首富亞當.彼得和安娜長公主殿下的獨生子,繼承了他母親皇室第一美人的容貌,又有著過人的智慧頭腦呢?!焙N脑谕ㄓ嵠髁硪欢速┵┒劇?/br> 格林則抱怨道:“主人,咱們能否換一間宿舍么?阿爾維斯先生我沒有見到,不過剛剛認識了他的D級奴隸晴藍。主人,您尊貴的室友居然除了私人助理,還帶了一名低賤的性奴來大學讀書。將那個性奴拴在奴隸屋,難道是rou便器?會嚴重影響我學習的效率和心情?!?/br> 奴隸屋盥洗室的大門是敞開的,實際上關閉的時候也沒有什么隔音的效果,晴藍能清楚地聽見格林與他的主人海文的對話。晴藍心中酸澀,果然自己低賤的身份連別的奴隸都會嫌棄。 海文寵溺道:“格林寶貝,那個性奴長得漂亮么?你別抱怨了,換了宿舍還輪不到這么好的美人呢。我會與阿爾維斯搞好關系,說不定他能慷慨地允許咱們一起使用他的性奴?!?/br> 格林撒嬌道:“主人,你不是說最喜歡我么?怎么轉(zhuǎn)臉就忘了?別人的性奴你也要覬覦?!?/br> 海文不以為然道:“格林,我的確是喜歡你,不過你的專長又不在床上。打發(fā)大學枯燥無聊的時光,當然還需要專業(yè)的服務人員?!?/br> 格林責怪道:“主人,你突然找我就是為了開這種玩笑么?” 海文溫柔道:“格林,其實我想通知你在整理房間之余,抽空好好梳洗打扮,晚上陪我去參加新生歡迎舞會,別讓那些貴族小姐們把我搶走?!?/br> 兩人打情罵俏地聊了幾句,結(jié)束了通話。 格林這才彎下腰檢查那只掉在地上的小皮箱。他問道:“晴藍,這是你的行李么?放了什么?對不起剛才摔到了,會不會損壞?我?guī)湍憧纯窗??!?/br> “嗯,謝謝你?!?/br> 小皮箱沒有鎖,格林打開拉鏈,于是看到了各色調(diào)教用品,皮鞭、乳夾、按摩棒、震珠、跳蛋、蠟燭、鎖鏈、灌腸器等等一應俱全。除此以外根本沒有其他正常的生活用品。格林再次驚訝道:“這就是你的行李?你的衣物沒放在這里么?” 晴藍眼神一黯,按照被教導了無數(shù)遍的說辭,小心解釋道:“調(diào)教師說性奴不需要正常衣物,賤奴晴藍是公用的rou便器,骯臟yin蕩的母狗,盛放jingye和尿液的低賤容器,天生蠢笨的性玩具……不需要遮蔽身體?!?/br> 海文雖然也是貴族出身,家族擁有大規(guī)模的海洋貿(mào)易企業(yè),卻遠不如阿爾維斯家里那樣顯貴,家中長輩雖然也蓄養(yǎng)了幾只性奴,卻都是購買的調(diào)教好的成品。而且那些性奴一般都被鎖在主人臥室的籠子里,不見外人的。 格林幾乎沒有與性奴交談的經(jīng)驗,聽到如此扭曲的說辭,不禁腦子一懵,顫聲問了一個可笑的問題:“那你出門的時候怎么辦?” “箱子里有性奴專用的牽引鏈。”晴藍無力地回答,并再次卑微的懇求,“請你將地上的按摩棒插到賤奴的嘴里可以么?如果你想先使用賤奴上面的賤xue的服侍也可以的,用完再插按摩棒也可以……求求你。” 因為饑餓和痛苦的折磨,晴藍的精神有些恍惚,或許他是圣瑪麗大學第一個常住在學生宿舍的性奴。不知道主人牽著他在校園里散步的時候,會有怎樣的轟動效果,又或者大家很快就能習以為常,像他早已適應了不穿衣服被人羞辱欺凌的日子一樣。 其實比起在阿卡麗絲莊園里當流動公廁的那幾天,晴藍對于未來的大學生活還是存了一些幻想的。至少阿爾維斯給他穿了帶指紋鎖的貞cao褲,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毫無顧忌地使用他的后xue。當然如果有人強迫他koujiao,他也沒有資格反抗拒絕。只要少挨打,能被插入,他大概還能多活一段時間,堅持到性奴的平均壽命二十歲再報廢? 格林厭惡的看了一眼盥洗室地上那個沾染著不明液體的按摩棒,根本不想去碰那種骯臟的東西。那個賤奴真的如此yin蕩,嘴里不插按摩棒會死么?他才不管,只是順手將那個裝滿了yin蕩道具的箱子拉好,用鞋子踢到床下。但愿那個yin蕩的性玩具來拿這些“行李”時不要碰到他的床鋪。 格林現(xiàn)在甚至有點后悔,要不要換到上鋪去,這樣就能離那個yin蕩的性玩具遠一點。 他不知道能與一個低賤的性奴有什么共同語言,索性生著悶氣不說話,專心致志收拾自己的東西。除了衣物和生活用品,他的行李箱里還有一些他喜歡的書籍,這都是海文送他的禮物。海文一直希望他能變得更有內(nèi)涵,成為一名合格的總裁助理,甚至有可能代表海文接待客戶,與客戶進行更有深度的洽商。 格林把東西整理好之后,脫去了全身的衣物,打算抓緊時間洗個澡,換一套適合出席舞會的禮服。海文提前為他準備好了適合豐富多彩大學活動的各類生活用品,出席舞會這種社交場合,雖然只是高級奴隸侍從,當然也要有體面的衣服。 格林走入狹小的盥洗室,才發(fā)現(xiàn)晴藍似乎已經(jīng)昏迷,赤裸的帶著傷痕的身體趴伏在淋浴器正下方的瓷磚地板上,如果不挪開,格林就無法使用淋浴。 格林盡量耐心輕柔地推了推地上的晴藍,說道:“你能不能讓開一點,我要洗澡。” 晴藍痛楚地呻吟一聲,因為雙手被反拷在身后,只能勉強用肩膀支撐,跪爬到蹲便器的臺子上,但是尾骨上連接水管的鎖鏈長度有限,這使他只能將自己的頭貼著蹲便器白色的陶瓷邊緣,維持著一種很可笑的仿佛在低頭舔蹲便器的羞恥姿勢。他試圖調(diào)整到標準的性奴趴伏姿勢,可惜掙扎了幾次還是無法做到,甚至因為捆縛和虛弱無力滑倒在地。 唯一的好處就是似乎在這邊,他再努力一下,就能用舌頭夠到地上掉落的按摩棒。剛才格林沒有幫他撿按摩棒這完全在意料之中,誰會認真聽一個rou便器有什么懇求呢?也許格林是嫌臟,聽見了也不打算理會。 看著被捆縛的晴藍掙扎著努力爬起,甚至試圖去用舌頭夠蹲便器邊上掉落的按摩棒,格林心中略有不忍,想要上前將晴藍扶起。不過此時格林也是赤裸身體的,臉上的神情充滿嘲諷和厭惡,他彎腰之時兩腿之間的性器微微抬頭。 晴藍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他驚恐地哀求道:“格林,請不要打賤奴,賤奴會爬遠一些的。或者可以幫你koujiao,賤奴上面的xue很舒服的?!?/br> 格林收回了本要伸開去扶晴藍的手,厭惡的將那根按摩棒踢到晴藍嘴邊,嘲諷道:“真惡心,誰說需要你下賤的服務?快爬遠一點,別碰我?!?/br> 晴藍輕輕舒了一口氣,確認格林不會打他也不打算碰他,他才盡量蜷縮起身體感激道:“格林,謝謝你?!比缓缶徚似?,才有力氣將那根按摩棒叼起來,一端戳在地面上,借力一點點吞入嘴里。 那根按摩棒上其實沾染了地面的灰塵水漬,晴藍卻不在意,至少電源還開著,震動的插入,能讓他被藥物改造過的咽喉稍微舒服一些。 格林從未見過這種yin蕩的性玩具,別說離那么近,便是看一眼就覺得會被污染,賭氣的打開淋浴開關,調(diào)好水溫,自顧自地開始洗澡,一邊洗一邊哼著時下流行的歌曲。 晴藍大半的身體仍然在淋浴器下方,被溫熱的水沖洗著,雖然沒有愈合的傷口會因為水的刺激而痛楚,但是片刻的溫暖也通過水傳遞到他冰冷的身體上。他閉上雙眼,莫名的回憶起了一些舊事。 他也曾沐浴在熱水中,陪伴在主人身旁,幫主人洗澡。雖然記憶里洗澡的時候他也依然沒有穿什么衣物,但主人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寵溺,還對他溫柔的說話,從不曾粗暴的使用他的身體。 這是他的妄想癥又發(fā)作了么? 格林洗完澡,關掉淋浴開關,自己擦干了身體,轉(zhuǎn)頭看了看濕淋淋的晴藍,突然問了一句:“要我?guī)湍悴粮擅???/br> 晴藍虛弱的搖搖頭。 格林心想這個低賤的性奴居然不領情,于是故意譏諷了一句:“我可沒說用自己的浴巾擦你那骯臟的身體。我想宿舍里應該有擦地板用的抹布。不過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不多事了?!?/br> 比這難聽幾百倍的羞辱言辭晴藍都已經(jīng)聽得麻木了,只要將自己想象成一個用來盛放jingye尿液和任何骯臟物體的容器,那么格林的話還算是高抬了他的夸贊。他安靜地從蹲便器的臺子上縮回身體,擺好標準的跪伏姿勢,閉上了眼睛。嘴里插著按摩棒其實也是一種逃避,不需要說什么,因為說了也沒人聽,可能還招來更多的羞辱和虐待,不如省省力氣。 晴藍在昏迷前還在想,格林看來是個有良好教養(yǎng)且有潔癖的奴隸,他的手背上是A級的烙印,就像是塞繆爾手背上的一樣。他們都是高級奴隸,能協(xié)助主人做更多復雜的事。與他這樣低賤的超級yin蕩的性玩具完全不是同一個物種。 聽格林與他的主人通話的語氣,應該是正受到寵愛吧?他甚至擁有那么多衣物用品和書籍,幾乎占滿了狹小的奴隸屋內(nèi)所有的空間。 晴藍在羨慕格林的同時,更加厭惡低賤的自己。他從來不奢望自己會像格林或塞繆爾那樣幸運,因為他天生蠢笨yin蕩下賤,唯一有點價值的就是長的還可以。否則他早就被拋棄,人道毀滅了。 他現(xiàn)在只需要默默祈求,哪怕以后都是被拴在這里當rou便器也沒關系,只要不是持續(xù)不斷被粗暴的虐待,讓他能像今天這樣有片刻的喘息,他就應該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