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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侍妾在線閱讀 - 借道

借道

    花錦醒來時人正躺在床上,身上衣物叫人換了,屁股下墊著塊大毛皮,xuerou脹得厲害,因?yàn)楸蝗藫伍_久了,到現(xiàn)在還合不攏,開了個小口子,卻不疼。

    自己身上這肚兜也不知道誰給系的,綁得太緊不說,結(jié)還是死結(jié),花錦扭著脖子老半天才把肚兜給解開。

    這廂肚兜尚叫她拿在手上,床邊放下的簾幕卻忽然讓人掀起來,花錦抬頭看了眼尖叫出聲,慌張地捂住胸口。

    蔥白的肌膚大半都露在外面,小婦人緩了緩心神,這才重新仰頭看向來人,怔了瞬狐疑道:“王……老爺?”

    “唔?!?/br>
    不怪她認(rèn)不出,她跟他這近一年的時間里,就沒瞧過他髯須下的模樣,這會兒他剃了面,倒叫花錦一時看走了眼。

    “很丑?”隴西王面無表情摸了摸自己下頜,不然她剛才為何慘叫成那樣。

    花錦連連搖頭:“妾身只是眼拙,剛沒能認(rèn)出您還當(dāng)是旁人,這才驚到?!?/br>
    她仰面細(xì)瞅了瞅。

    隴西王今年也不過剛二十四而已,平時滿面髯須看不出真實(shí)的年紀(jì),如今瞧來,這人站在那兒仍同巍峨山脈似的,雖膚色偏深樣貌卻不駭人,端得眉目疏朗,顯出些許青年感來。

    高堰聞言眉頭舒展了幾分。

    他走到床沿坐下,布滿老繭的掌摸了摸她的鬢角,又在她肩處停留片刻方道:“怎將衣脫了,冷不冷,屋里我讓人再添些炭火。”

    花錦聽他這么問,這才噘著嘴跟他告狀:“老爺,您不知道,這衣服是哪個丫鬟幫妾身穿的,差點(diǎn)把妾身給勒死,還有后面這帶子妾身解了半天?!?/br>
    隴西王掌下一頓,總覺得自己臉上沒了遮蔽,像被人扒光似,訕訕道:“老爺先前也沒系過,下次定不會這樣?!?/br>
    男人掌已不安分地往她胸前探去,捏著一側(cè)rutou在兩指間磨搓。

    花錦只覺驚悚,沒得要他來伺候:“哪能讓您動手,您喚下人來便是?!?/br>
    “除了你我,只跟著兩個侍衛(wèi),他們出去找駱駝車了?!备哐叩馈?/br>
    花錦這會兒跟他處著,總覺著身邊換了個人樣,莫名有種與旁人偷情的錯覺,她“哦”了聲道:“您有什么事盡可使喚妾身去做。”

    高堰卻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她的話,他托著她的背,俯身湊至她胸前,張口就吞咬下右側(cè)乳尖,含在嘴里咂摸,又吸吮著。

    眼看他的手又往自己身下探。

    “老爺……妾身餓了……”花錦睫毛微顫,沒去推搡他,只嗚咽道。

    高堰總算止了動作,又狠狠叼含了口她的奶兒:“我去給你端來,我們在這鎮(zhèn)上休整一天,后頭要走幾日沙漠,馬車不能行,得坐駱駝,過了沙漠就到韃靼境內(nèi)?!?/br>
    高堰見她這身弱的模樣,心下暗忖道:“不若將她安置在這鎮(zhèn)上客棧,這天沙漠里或許落雪也未可知,她這樣?jì)傻蔚闻乱芸??!?/br>
    然而念頭剛在腦子里過了圈就散了,這小婦人交予誰他都不安心。

    隴西王替花錦捻了捻被,轉(zhuǎn)身下樓去。

    高堰一行人在鎮(zhèn)上呆了一日,這鎮(zhèn)子里停留了不少前往韃靼的商賈隊(duì)伍,他們換上駝車混在商隊(duì)中往韃靼境內(nèi)去。

    高堰自十六歲起就在守在隴西,就是常年往來韃靼的商販子都不會比他更了解這段路。駱駝跟馬匹不同,掌寬而大,雖然行走在沙漠中卻不算顛簸。

    花錦心中惦記著高堰之前提及輿圖的事,她向高堰說起,他什么都沒說就將羊皮卷給了她。

    隴西王還能偏居這西北邊境多久?

    花錦將那隴西至京中路段琢磨數(shù)遍,她非真正養(yǎng)在深閨里的無知婦人,她瞧得仔細(xì),那隴西王就干坐在她身旁瞅她,大掌把玩著她垂在胸前的長辮子。

    這辮子還是他替她編的,韃靼那兒的姑娘們從不挽發(fā),只將青絲梳成辮,花錦覺得稀奇,遂任由他在自己頭上折騰半天。

    誰知道隴西王身材魁梧看似蠻漢,恐單手舉鼎都不在話下,卻端得耐心做這事,最后編出來還有模有樣,頗像那么回事。

    花錦心思細(xì)膩,然而少女情竇初開時卻恰逢宮變,她何曾細(xì)想過這,偶爾翻話本子看到“為婦畫眉”,心里還覺得荒唐。

    不過高堰說得對,她又不是泥雕木塑,石頭做的心腸,其實(shí)當(dāng)日她能問他“若我一直不愿,老爺你又當(dāng)如何”,這話說出口,她心里也裂了條縫隙。

    花錦盯著高堰的手發(fā)愣了瞬。

    陡然間,她驀地意識到高堰的用意,小婦人掩飾不住面上的詫異,指著那輿圖道:“借道?老爺,您未免也太……”

    如此劍指京城,膽子未免太大了,一不小心怕落得個死無全尸的下場,此舉無異于與虎謀皮。

    難怪他要親自前來。

    高堰低頭攫住她的唇:“殿下果真知我?!?/br>
    “妾身盼著您得償所愿?!被ㄥ\待他松開,穩(wěn)了呼吸道。

    高堰摸著她的臉沒說話。

    -

    甘州城冬日比京城要冷得多,花錦至今都沒有習(xí)慣,這漫漫沙漠里,駱駝車隊(duì)都聚在一起,四周燃了圈篝火。

    他們這車廂是密封的,內(nèi)壁四周都掛著皮子,饒是這樣,到了夜里頭花錦還是凍得瑟瑟發(fā)抖,她閉著眼縮成一團(tuán)往高堰懷里鉆。

    “老爺,妾身冷?!被ㄥ\迷糊著,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腿往他腰腹間纏。

    隴西王緊摟著溫香暖玉,可小婦人還是喊冷,他干脆在被子里將兩人衣物都扒了,兩人間一點(diǎn)遮擋都沒,男人胸膛guntang,寬厚結(jié)實(shí)的身軀將她鎖著,似被他揣在懷里。

    花錦總算不再翻騰,枕著他的臂膀?qū)ち藗€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她自己確是如意,然而身邊這山似的男人哪里還能睡著,全身肌rou僵直了,硬邦邦地貼著她。

    小婦人軟得跟大饅頭似的,任誰都忍不住想咬口,她離開鎮(zhèn)上時剛沐浴過,青絲上這會兒還殘留著皂莢的清香。

    高堰完全清醒著,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發(fā)頂,男人小心翼翼把小婦人身子挪了挪,逐漸昂頭的陽具不偏不倚恰抵在她腿縫間。

    他輕輕聳著腰在外面戳了兩下,這感覺對他來說如同隔靴搔癢,心頭的那團(tuán)火非但沒滅反而越燒越旺。

    花錦睡得無知無覺,絲毫不知道被子下發(fā)生了什么。

    高堰越發(fā)肆無忌憚,他輕捏她的臀,她的腰身,拿自己手上老繭蹭她,手甚至已經(jīng)撥開她下面的花rou,試圖將指探進(jìn)去攪拌一番。

    “要命!”隴西王低聲咒罵了句。

    高堰終于忍不住,抱著花錦讓她翻了個身讓她屁股對著自己,尋到她的窄口子,這姿勢,他只身往前傾,直接把陽具猛擠了進(jìn)去。

    花錦在他進(jìn)來的瞬間就醒了,小婦人張了張嘴,還沒喊出聲就叫人給捂住。

    “別喊,這四周可都是車隊(duì),你也不愿旁人聽到吧,嗯?”高堰在她耳畔壓低了音道,強(qiáng)而有力的臂膀卻橫她小腹間,迫使她撅著屁股貼近他胯下。

    花錦被他cao弄得欲哭無淚,這人腦子里究竟都裝的什么東西,臨出發(fā)前在客棧里還拉著她捅了好會兒,害的她不得不重新梳洗,才過去多久。

    就沒個讓人歇息的時候!

    花錦有些明白這人為何把她也背著上路了,敢情離了這檔子事他隴西王就活不成了?

    roubang戳進(jìn)來又狠又急,軟嫩濕潤的內(nèi)壁裹著男人粗壯的碩物,小婦人腦袋發(fā)暈,感覺小腹要讓他給戳穿了,花rou不斷痙攣著,她好會兒才又重新適應(yīng)了他。

    花錦捂著小腹,在他手下動作僵硬地點(diǎn)點(diǎn)頭,她只覺白天莫名涌起的一絲感動喂了狗。

    高堰這才松開桎梏。

    昏暗的車廂里,兩人身子交疊在一起,小婦人縮著肩背對后面的男人,她臉埋在被子里,手拽著被角不肯松。

    高堰不喜歡這姿勢,咬不到她嘴唇不說,連胸前的奶子舔不著也看不見,但是車廂地方小,他只得弓著身子陪她躺在被里。

    “可不怪我,你剛才直喊著冷往我身上蹭,你看你這樣我哪里受得住。”高堰輕聲安撫她。

    花錦屁股下面咬著根黑漆漆的大roubang,小婦人一聲不吭,音低點(diǎn)就可,偏她半點(diǎn)兒反應(yīng)都不給他。

    隴西王腦子不糊涂,也明白她這會兒或許不大高興。

    “我就埋一會兒,很快就出來,你看這處,也沒法弄不是,一不小心把駝群,還有其他給驚擾了?!?/br>
    短暫的沉默后,他聽見小婦人的聲。

    “花錦是老爺?shù)逆藕蚶蠣斒菓?yīng)該的?!?/br>
    高堰一聽這話,yinjing頓時從花錦身體里抽出來,讓她面對自己,低頭蹭她的臉,男人直勾勾盯著她道:“殿下,臣從未當(dāng)您是妾,臣自十九歲時起就想當(dāng)您的駙馬?!?/br>
    花錦覺得隴西王這人有點(diǎn)意思,她腦子亂亂的輕笑聲:“妾身想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