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兒,再泄一次
花錦于陌生的地方醒來,她做了個雍長而繁復(fù)的夢,幾乎不欲醒來。 夢中父皇尚在,他給她選定了個駙馬,那隴西王高堰,據(jù)說幼時還曾救過她的命,花錦一點都不記得,印象里那人騎著匹高頭大馬,長得跟熊一般,只一刀揮過去,就將兩人頭顱齊齊削去,那血四處濺開。 花錦猛地睜開眼,夢瞬間就碎了。 她驚恐地環(huán)顧四周,卻正對上男人的眼,花錦忍不住畏縮了下,然而她衣裳皆除,赤身裸體躺在男人懷里。 她臉色不大好,蒼白幾乎見不到血色,太陽xue處隱隱作痛。 “總算醒了,剛才叫大夫來給你瞧過,一時郁血攻心才暈過去,沒什么大礙?!备哐叱谅暤?,指尖往下摸著她腳踝處的地方。 那兒微微凸起,有粒不起眼的小痣,要不是這樣的親近之人,根本不會知曉,吳安沒能說出口的話,兩人皆心知肚明。 高堰摩挲著那粒痣,久久未再開口。 花錦按了按眉頭:“王爺若嫌妾身不干凈,找個地兒把妾身挪過去或者干脆攆出去算,妾身絕無怨言。” 那吳安無賴,平白得了個天仙似的老婆,哪里舍得不吃,可巧花錦當時葵水來了,她說若經(jīng)期行事對子嗣有礙,吳安才沒硬上,但要說干干凈凈又怎么可能。 花錦不在乎,可不代表著眼高于頂?shù)碾]西王也能不在意,雖然她當日確是清白身子跟了他。 隴西王目光沉沉地盯著她,似在思慮什么,良久后方道:“本王有個莊子在甘州城外,知道的人少,這兩日你便挪到那兒去?!?/br> “是王爺,妾身明白?!被ㄥ\乖巧應(yīng)。 高堰抿著唇一言不發(fā)。 她扭頭看向別處,這才注意到這處并不是自己那屋子,有些眼熟,不遠處帷幕屏障上頭繡著虎紋,銅制燎爐里靜靜燃燒著安魂香。 而她身下躺著的這張楠木拔步床,要比她那兒的龐大許多,周邊圍擋上雕刻著麒麟及其他猛獸。 花錦終于意識到這是高堰的地方,她剛破身那日,他抱她來這兒呆了片刻。 “王爺,這如何使得,妾身這就回自己屋子里去?!?/br> 她驟然起身想離開,卻一下讓人扣住腰。 “今日倒是膽子小了,花錦,你就沒話對本王說么,剛才怎么看著本王跟見鬼似的?”高堰幾乎大半身子都壓在她上面。 “妾身做了個噩夢?!?/br> “夢見了什么?” “王爺。”她這話可沒撒謊。 沒想到高堰不怒反捏著她的面頰,大聲笑道:“不求你夢見本王,去了莊子上后,記得每日在心里念叨回本王也就夠了?!?/br> 他這樣說著,大掌已往她腿根處移,花錦養(yǎng)了兩日,xiaoxue又恢復(fù)到原先的狀態(tài),因他的動作,怯生生露出一絲縫隙,摸在手心叫人滿足得想嘆息。 高堰瞇起眼,鼠蹊處驟然硬了起來,他忽拿衣服把花錦給裹住,向外喊道:“楊素,惜亭里備水?!?/br> 高堰這院子可比花錦住的地方要大上許多,先前他說的水池子就在惜亭里,外面是一大片竹林,里頭紗幔遮掩著。 花錦鬧不懂他話里的意思,不過見到眼前景象,饒是她也忍不住驚嘆了聲。 池子建得寬敞,七八人在里頭泡都使得,石頭壘著,這池子上下皆有管道,溫水灌入,穢水排出,旁邊建了個調(diào)溫池,雖看著不起眼,但不知道廢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思。 何況在甘州這兒,水慣來是稀罕物,這惜亭的造價怕都能再建一處王府。 她沒想到高堰竟是這樣奢靡之人,之前不是說極缺銀子么,男人光裸著上身,露出結(jié)實精壯的黝黑胸膛,她仰頭看著男人下顎長出的密匝匝須髯。 “王爺。”花錦喚了他聲。 高堰聞言低頭看她,她身上還裹著他的衣袍:“何事?” 花錦心中想:“京中距離甘州何止千里,那時蕭方業(yè)帶叛軍攻入宮城,父皇讓她來尋隴西王庇護,說此人絕非池中之物,斷不會因先前齟齬而難為她。藩王之中,唯隴西勢力最盛,只當時隴西大軍正讓韃靼牽制住,才讓蕭方業(yè)鉆了空子,這樣的個人,真的就沒問鼎的野心?” 然而這話從一個粗鄙婦人的嘴中問出來終究不妥,花錦搖搖頭。 她人已經(jīng)讓隴西王放平仰躺在池邊,兩腿分開,一雙玉足浸在水中,池水不淺,已至高堰大腿位置。 明明已經(jīng)厭棄了她,還是忍不住想cao弄她的身子,花錦暗自譏諷地笑了笑。 “王爺,您這還是要妾身伺候么,妾身身子養(yǎng)得好好的,今兒個定能叫您盡興了?!彼ッ哐哐g的帶子。 男人反攫住她的掌:“花錦,本王應(yīng)你的從未食言過,那日我走前怎么說?” 他說過什么? 花錦歪頭想了想,他那日絮絮叨叨了許多,勉強撐得上承諾的就兩句。 一句,你忍忍,等本王回來補償你。 另一句,你想要的本王都會給你。 她還在斟酌著,高堰已將她腿抬了起來,蔥白的肌膚上浸著水珠,蜷縮在一起的腳趾,比甘州地區(qū)長著的葡萄還要嬌艷誘人。 花錦平躺著看不見男人的身子,只覺他的呼吸落在自己腳面,掌心老繭的磨蹭著她的腳心,癢癢的,花錦掙了掙沒能避開。 下一瞬,腳趾兀得觸到片溫暖濕潤的地,花錦渾身一哆嗦,差點從石頭間滾下,小婦人眸底盡是愕然。 這隴西王,他,他竟然張口,將她那處含進了嘴里。 花錦指扒著石頭,渾身僵硬了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王爺……別……” 她細細喊了他聲,倒不是覺得自己臟,她自幼養(yǎng)在宮中,縱然如今人人都可輕賤自己,她淪落在外三年,看似染了一身的風(fēng)塵氣,然則骨子里心氣極高,她并不像她父皇,她并不信任高堰。 她的身后,是大燕朝數(shù)百年堆砌傳承的底蘊,她是前景昭帝寵著的明珠,當年這人求娶她,她不允,景昭帝最后還是妥協(xié),沒拂了她的意。 花錦只想不到他會低身做這些,別說他這身份,就是吳安那樣的下三濫也頂多摸了摸,不肯動口的。 高堰啃著她的腳,濕漉漉的吻一路往上滑,她腳踝處那粒細小的紅痣就讓他舔了許久,極有耐心吻著。 花錦闔起的眼簾忍不住魏巍顫抖,她忽地有些想哭,眸子里含著淚,一眨眼便落了下來。 無論如何,他一刀斬了吳安,她依舊心存感激。 高堰并未察覺,男人低身蹭著她的肌膚,溫?zé)岬拇矫苊芤u來,落在她腿肚、膝蓋、大腿內(nèi)側(cè),他身低著在她身上移走,粗重的呼吸掠過她每寸肌膚。 當他張嘴含咬住小婦人腿間rou花兒的時候,花錦猛地顫栗了下,伸手捂住那處,尖叫出聲:“王爺!不要,別咬那兒!” 高堰松口,抬頭將落在她手上的水珠子給碾碎,笑道:“你莫怕,前些日子我看也看了那些冊子,都是閨房之趣,這處吃著和你那乳兒倒是不同?!?/br> 他將她的手移了開。 小婦人模樣生得好,這處也漂亮得緊,兩瓣嬌rou凸起包裹在外面,內(nèi)里嫩粉的蚌xue怯懦地藏在yinchun下,讓人不費什么力氣給扒開。 高堰再次俯身埋進她腿間,將她整個xiaoxue都吞噬下去,含在自己嘴里吮吸嗦咬著,他胡須扎人,細小的毛發(fā)戳得她嫩rou微疼,卻不是不能忍。 隴西王高堰何曾在房事上有過這樣耐性的時刻,他覆在花錦肚子上,趴在那處吃了很久,舌尖直往她嫩rou里捅。 花錦感覺自己完全成了躺在砧板上的一塊rou,這人肆意妄為用舌頭在她腿縫里戳弄著。 “唔……王爺……”身下如潮涌般向她襲來的酥麻險些湮滅了她,花錦弓起身發(fā)出嬌媚的音,手足無措地欲往他身上攀。 花xue不受控地痙攣,漸溢出股透明的汁液,都讓隴西王給吸吮了去。 “小yin婦,saoxue濕成這樣,本王吃都吃不完,是不是就等著本王來cao呢?!备哐吆萌菀撞艔乃乳g挪開。 花錦腿兒大開著,xuerou張闔著不停,還不斷涌著汁水,最后順著xue口流向身下的石頭。 層層的帷幔外,不時傳來些yin亂不堪的詞,還有婦人嚶嚶的吟聲,惜亭這兒的下人早退了出去,就連楊素,因里頭傳出的那些話,也離得遠遠的。 聽都聽不得。 什么心肝兒你淌了好多水,什么你想不想本王的棍子進去。 分明是個贗品,卻當個正主給哄著,許王爺是把對昌樂公主那點情誼都挪到她身上了。 王爺那書房里頭供奉著兩人牌位,一位前朝景昭帝,一位便是那位昌樂公主。 要說景昭帝還是心不夠狠,要說當年既然把幾位藩王的世子都弄到京城去,干脆斬草除根,以絕了后患。 如今夏日,天陰得晚,楊素看著頭頂上的日頭高照,自尋了一處陰涼的地兒去。 隴西王把身下小婦人渾身都給咬了遍,她身子都給他給揉搓紅了,險些要滑到水里頭去,高堰還不滿足。 “心肝兒,你再泄一次,免得過會兒又喊疼?!彼乘柚?,遠沒吃飽了,繼續(xù)俯身下去逗弄那似水泡過的蜜芽。 xiaoxue處泥濘不堪,完全不能見人了。 “王爺,妾身……”花錦身上黏膩得難受,濕噠噠全是男人的唾液。 這人偏還不自覺,就著這姿勢,手還直往她身上湊,花錦著實忍不住了,又嬌媚著音去撩撥他:“王爺,我們?nèi)コ刈永锱輹喊?,放了那么多水呢,可別浪費了?!?/br> 高堰掐著她的臀將她抱起,小婦人整個身子都吊在他身上,他把她抱得死緊:“方才怎么不求本王把你留在府內(nèi)?” “……”花錦心中一咯噔,道,“妾身不想王爺您為難。” 高堰只定定看了她一眼,沒什么反應(yīng)。 “王爺,妾身知道您如今心里不舒坦,要您哪日想起妾身了,可記得要接妾身回來”花錦去舔他的胡渣。 高堰含糊其辭“嗯”了聲,強壓下心中躁動,讓小婦人雙腿夾在他精壯的腰間,就這樣沉下身去,兩人小腹以下借沒入水中。 蘑菇狀粗挺的碩物抵著她的花xue,摩挲著她rou縫處的軟嫩,xiaoxue張開了個口子。 高堰平日里待他人,何曾多說過半句話,今日這點子耐性可全用到她身上,這會兒已是逼迫至極限。 男人在水下摸了摸她的xue花兒:“腿再張大些,嗯,讓本王戳?” 花錦埋在水里舒服得恨不能將整個身子都縮進去,連屁股下面硬邦邦的碩物都給忽略了,小婦人不甘不愿地撅起嘴:“可水都要鉆進去了?!?/br> “哪里會,這兒緊成這樣。”高堰說話間已攥住她的腰肢,猙獰的性器不由分說,猛地往上一頂,徑自撐開xue口,滑至甬道深處。 “唔?!被ㄥ\嗚咽了聲,頭埋在他頸肩,“王爺,水進來了?!?/br> 這感覺太過奇怪,大概是她熟悉了他的身子,或者是在水中,抑或是她今日xiele兩次才容納他的緣故,竟然不怎么疼,就是覺著脹。 高堰低笑聲,傲挺的巨根迫不及待開始在她身體里抽動,窄窄的內(nèi)壁完全被捅開,吞咬著xue內(nèi)的棍子不肯松口。 她這身子似有自己的意識般,纏繞著入侵物,主動含吞著他。 “王爺?!彼吐暫八?。 隴西王腰腹有力,縱然胯下力道比以往要輕得多,但這么粗的棍子,還是感覺每次都戳到她小腹那兒來,迫使她吞吐著。 兩人周圍水波晃了一圈又一圈,依稀可看見兩人身下不斷聳動的硬物。 小婦人在水中起起伏伏,只能順著男人毫無章法的撞擊,嚶嚶啼啼。 高堰逐漸失控,花錦眸色迷離被他摟在懷里,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他抱著她換了個姿勢,讓花錦趴在方才她躺著的那塊大石頭上。 花錦哪里站得穩(wěn),腿兒打著顫,他剛松手就要癱軟在池子里,高堰拍了下她的臀瓣:“個不爭氣的,回頭去莊子上好好養(yǎng)著,嗯?” 高堰單手扣著花錦,覆在她背上,塊塊分明的肌rou迅猛地撞擊著她柔軟的屁股,花錦下身不停溢出汁液,隨著他瘋狂的搗杵擠出體外,混到池子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素早體貼地喚了兩個侍女將惜亭外頭的燈給點上,那水有些涼,也加灌了次溫水,隴西王這才悶哼聲,滯留在她身體里不動。 高堰吃飽喝足,從花錦體內(nèi)退了出去。 他將花錦翻轉(zhuǎn)過來,小婦人眼神迷離,面頰泛著異樣的潮紅,鬢發(fā)全散亂了。 隴西王饜足地在她額間親了口:“這池子可真弄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