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癢
她還是前兩年在虞府里的時候,聽個廚房里打雜的婆子說才知道,這每月都來的東西是穢物。 一般正來月信的侍女,主人家都不要前去伺候,怕觸了霉頭。 不過看樣子,這隴西王根本不在意,畢竟他自己身上都不知道沾了多少條人命,哪還會信這莫須有的說法。 也許隴西王就是故意的,剛睡那會兒她給他舔他不要,恐就是打著別的主意。 “王爺,您便就是要妾身這樣伺候您,也得讓妾身把東西給處理了吧?!被ㄥ\屁股在他身上搖了搖。 高堰聞言終于松開她,花錦一手捂著自己襠處,往床下走,開口想喚人,才想起春草、春荷兩個丫鬟讓高堰給打發(fā)了。 花錦翻找半天后才往屏風(fēng)后面走,這會兒高堰不出聲自然沒有備著熱水,好在是夏日,水也不算冷。 花錦低著身,一頭青絲散在光滑誘人的脊背上,她在那兒把滲出的血擦干凈,隱隱覺得不大對勁,一扭頭才發(fā)現(xiàn)隴西王不知什么時候竟跟了過來。 “王爺……您這樣瞧著妾身作甚?!被ㄥ\手還沒來得及從自己腿心挪開。 香艷又純粹的景色乍入眼底,高堰眸色漸深,他啞聲對花錦道:“小sao貨,腿打開,讓本王看看。” 香軟的xuerou閉合著,嫩白的花苞上染了滴血,高堰手已經(jīng)摸到花瓣,粗糲的指腹繞著花xue打轉(zhuǎn)兒,很快讓她身體里流出的東西給浸濕。 有股子淡淡的血腥味,是這小婦人洞里流出來的。 高堰眼見著頭低了下去。 “王爺,別啊?!彼人×鶜q,年紀(jì)不大,連喚他時的音都嬌媚得很。 花錦拽著他胳膊,幾乎站不穩(wěn)身子,整個人吊在他身上。 男人沒穿衣服,那么個駭人的長物,高高昂起頭翹挺在他胯間,此刻巨龍青筋凸起,恨不得立刻釋放。 隴西王兩手握著花錦腰肢就把她提了起來。 他力氣大,單手抓她也絲毫不費事。 “王爺……”花錦嬌嗔道,“您先去床上等妾身可好?” “這兒怎長成這樣,明明不能伺候也非要把本王那點精氣都吸了去,嗯?” 高堰不理她,并攏她的腿,粗壯的碩物已貼在她腿心緩緩磨蹭,rou與rou直接碰觸,遠(yuǎn)超出剛才隔著布料的感覺。 花錦那處因為來月信的緣故,排出體外的東盡數(shù)澆灌到他陽具上。 就是沒真正戳到她xiaoxue里頭去,這點滋味在餓了十來日的男人這里,也如同催命魔咒。 rouxue外面兩瓣rou分開半裹著他的棍身,高堰抱著她,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在她腿間前后聳動。 兩人四周鐵銹般的腥味越來越濃,高堰短暫失神,看著沿著她大腿滑落的血跡,忽著魔了樣,小腹發(fā)狠撞著她的。 利器在花錦腿間來回穿梭,yinchun原本是淺嫩的粉愈發(fā)顯得殷紅,男人碩根上黏著模糊不清的深色痕跡,從她花道里帶出來的東西。 高堰稍稍紓解了些。 可就是苦了花錦。 她自己那點兒欲望經(jīng)過這來回折騰早勾出來。 “王爺,妾身受不住了。”花錦手捂住小腹,張開腿試圖去吞他,“您進來吧,那兒癢?!?/br> 她翻來覆去,反復(fù)哼著這幾句,向他求救:“王爺?!?/br> 花錦嗓音好,只簡單的兩個字就叫她喚得百媚千嬌。 “高堰?!?/br> 他驟然屏住呼吸,眸色沉沉掐著她的腰肢。 花錦歪著頭看他,她聽清了他的話,卻不懂他的意思,打他出生以來,喚他名字的人就寥寥無幾,如今么,能直呼其名的怕只有坐在皇位上的蕭方業(yè)。 “王爺,妾身哪里敢?!彼郎愡^去親他的下顎,胡渣yingying的扎得她唇瓣疼。 高堰緊盯著她片刻,忽然反客為主,裹住她的,將她唇整個吞裹進去,啃噬,吮吸著。 下身動作卻沒有停,他單手掐抱著花錦的臀,直往自己小腹撞,他不禁加重了力道,直到花錦開始掙扎。 她嘴讓他咬著,連音都發(fā)不出,陽具雖然沒真戳進她身體,但她覺得再這樣下去,她骨頭都要給cao散架。 高堰急速聳動著強而有力的腰身,花rou牢牢貼著他的yinjing,只guitou處稍微偏離就能鉆到她甬道里去。 xiaoxue早掀開,里面比花還嬌嫩的軟rou讓他前后磨蹭著,酥麻得幾乎察覺不到它的存在,唇瓣也是,八成被他咬破了皮。 高堰在床笫間脾氣好得嚇人,花錦嘴角著實疼得忍不住,僭越在他背上狠抓了一下。 隴西王皮糙rou厚,她這點力道就像給他撓癢癢,但他還是很快松開她。 懷里小婦人唇瓣嫣紅,嘴角被人給咬破了,滲了一兩滴血。 花錦捂著自己的嘴:“王爺……” 她泫然若泣地看向高堰,不免帶了幾分委屈和怨念。 高堰自知失控,他抵著她的額,腹間動作稍緩了緩:“你喚我的名,我解了你禁足可好?” 花錦才不依:“妾身不想解禁,后天就是初一,您叫妾身頂著這樣的傷去給王妃請安么,不等于將妾身放在火上烤?!?/br> 隴西王笑了聲:“我怎么不知你膽子這樣小?” “妾身就想好好過日子?!?/br> 不過花錦還是如他的意,乖巧喚了聲:“高……堰?!?/br> 男人渾身一僵,抬手似想去摸她的發(fā)頂,最后還是頹然放下,他聲音嘶啞命令她:“再喚?!?/br> 高堰忽把花錦猛地按在身上,手捏著她胸,放縱自己在她兩腿間沖刺數(shù)十下,抵著她,似乎要把她壓到自己身體里去。 “高堰……啊……高堰……”她尖叫著。 guntang的熱液沿著她的大腿滑下,兩人渾身黏膩,花錦軟乎乎的花瓣讓人從外面扒開好會兒,窄小的口子不斷吐著紅色蜜液。 不止是她,他身上也臟兮兮的,地上也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高堰剛殺過人。 - 兩人折騰了好會兒,上床躺了只一個時辰不到天便就已開始泛白。 花錦又困又倦,累得半根指頭都不想動,嘴角和乳尖都疼得厲害,她看向高堰坐在床邊的背影,勉強支撐著起身。 高堰自己正在穿靴,他扭身看了眼還未完全清醒的花錦,男人大掌心去揉亂她的發(fā)絲:“不用你伺候,你繼續(xù)睡罷,明日不想請安就不去。但下月初十是王妃生辰,你不好不去?!?/br> 說是禁足,可高堰自己都破了禁還如何作數(shù),這院子里的事瞞不住人。 “妾身明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