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側(cè)睡露奶夾被勾引 書房BJ 在椅子和書桌之間夾縫生存的小霖
葉曦文的電話鈴聲響起時,吵醒了他也驚醒了尹兆霖。六月初雖尚未能聽見蟬鳴,但氣溫已十分灼人,尹兆霖緊挨葉曦文睡覺的習慣卻很難改。夏天里人不太容易睡得很沉,一點小動靜也足以喚醒他。 他打著哈欠坐起來,薄薄的夏涼被從身上滑下來,臥室內(nèi)的空調(diào)徹夜未息,兩顆稚弱的粉嫩奶頭被冷氣激得顫巍巍地挺立,乳暈上清晰地留著半圈牙印,旁邊的小汗毛也立起來了。葉曦文已經(jīng)下了床,邊接電話邊停下了系睡衣的扣子的動作,伸手過來幫他把被子拽到肩頭。尹兆霖只顧著撒嬌,把臉埋進對方還敞開著的大半衣襟里,兩條rou墩墩的結(jié)實胳膊圈住他老公纖細的腰,喉間發(fā)出幾聲咕嚕咕嚕的,小狗一樣的響動。 這下他上半身都光溜溜地裸著,深蜜色的皮膚上泛出細細的小疙瘩,葉曦文皺起眉頭,漂亮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虞。他歪著頭夾好手機,抖起一件背心給尹兆霖套好,把黏人的小妻子塞進暖意未盡的被窩中,推開臥室的門踱進書房里。 尹兆霖在被子里闔著眼,迷迷瞪瞪又睡著了,半夢半醒地把被子推到一邊,翻了個身用筆直修長的兩腿夾住被卷,渾圓的屁股上繃著一條小小的三角內(nèi)褲。他一條腿搭在被子上,兩股間的布料顏色有些深,像是正捂在一口溫熱的細小泉眼上,深色的地方是被蒸騰出來的熱汽打濕了。 葉曦文在書房里講了一陣話,輪到他聽的時候,就關掉了自己的麥克風,洗漱完又去廚房里給尹兆霖熱牛奶,最后剝兩顆椰蓉煉奶球加進去,再把玻璃杯晃一晃。他進來把牛奶放到床邊時看見尹兆霖也不知怎么睡的,側(cè)身躺著,大半布料都掀到奶子上面去了,露出寬肩窄腰和肥肥的圓屁股,被卷塞在兩條腿和兩只胳膊中間,大奶子埋了一小半在被褶里,正好藏起來了小小的乳珠。 他探過身體去幫他抻被子,葉曦文指若削蔥根,又細又白,帶著一點洗過手的涼氣,擦過尹兆霖的奶頭,那口泉眼上四溢奔逃的熱汽就更濃郁了,被一層薄布料攔著,深深地卡在這汪小噴泉上面。 葉曦文視若無睹,扯好了被子轉(zhuǎn)身又到書房里去,他剛邁出臥室的門,尹兆霖就噌地坐起來,把床頭柜上的熱牛奶一飲而盡,嘭地重重放回去。 這人是瞎了嗎?他都脫成這樣了,油爆枇杷不好吃了是不是,半遮面不性感了是不是,非得脫光光才知道摸他嗎?真沒意思! 大周末不能賴床而是被電話吵醒,他本來就老大不高興,這會兒氣沖沖地跑進衛(wèi)生間洗臉刷牙,背心脫掉內(nèi)褲也扒了丟進浴缸里,反正家里窗簾還沒有拉開,他赤著腳,挺著大奶子和翹屁股就往書房鉆。 書房里的書桌臺面下是由拱形的木材撐著的,葉曦文已經(jīng)換掉了睡衣,他正坐在桌前聽電話,修長的兩腿敞開,腰上松垮垮的,還沒系上皮帶。 他斜靠在寬大的軟椅里,遠遠地朝尹兆霖赤裸的健美rou體投來一抹含笑的調(diào)侃眼神,氣定神閑地看著尹兆霖跪在地上爬到他兩腿中間,仿佛早就料到尹兆霖會過來黏他。 尹兆霖從書桌下探出腦袋,用牙齒咬下他的褲鏈,濕潤靡紅的舌尖隔著內(nèi)褲勾挑那個沉睡著的巨物,饑渴的小胖狗眼神里頗有幾分怨懟。 葉曦文挺了挺腰好叫他能順暢地把那根猙獰的jiba舔出來,紫紅色的rou柱彈到尹兆霖臉上,他愣愣地眨了兩下眼睛,才張開rou嘟嘟的唇把它含進嘴里,他剛用熱水刷了牙,口腔是滾熱緊窒的,和他腿心里那只正流水的小sao逼一般無二。 他把話筒拿遠,輕輕地朝尹兆霖笑:“等會兒,等會兒再吃?!?/br> 電話里的聲音停了一瞬:“教授?” 葉曦文嗯了一聲,讓對方繼續(xù)說下去:“家里人醒了,我等會兒要做早飯。” 電話那端知情識趣地快速收尾,葉曦文掛斷電話時尹兆霖舔得正歡,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緊繃的皮膚往下流,只用上面的嘴吃jiba就吃得嗚嗚啊啊的,花xue黏糊糊地淌出比口水更多的濕液,看葉曦文終于打完了電話立馬就吐掉嘴里的jiba,站起來跪到椅子上,提著腰胯就要坐下來換張嘴吃。 葉曦文掐著他的腰不讓他得逞,圓潤上翹的頂端磨在他的xue縫里來回廝磨,急得尹兆霖把他胖胖的圓屁股扭來扭去,嗚嗚地叫喚:“老公……我要,我想吃jiba…” “每天就知道吃吃吃,一天到晚怎么都喂不飽。” 他松開手,一巴掌拍過去,叫尹兆霖轉(zhuǎn)個身趴在書桌上,“我要干你的逼了,趴好。” 尹兆霖趴在書桌邊上,窄腰一晃,兩片rou臀就張開了,把葉曦文的yinjing含到股縫里,顫悠悠地抬著腰用花xue兩旁窄短的小陰瓣找他的jiba頭,濕淋淋的屄口敞開一道細縫,賣力地一張一合,含住葉曦文鼓漲猙獰的兇器頂端,急切又狼狽地想把它納進緊窒的雌xue里,又被一巴掌摑在臀瓣上。 “嗚嗚…老公不要打我了,好疼,”他扭著屁股急急地搖,那根guntang的rou柱卻從他的屄縫里滑走了,“老公幫幫我…” “笨死了,餓傻了?” 葉曦文剛剛特意洗了手,就是知道尹兆霖早上起來要發(fā)sao,他的手從他的小jiba下頭滑過,揉一揉那顆腫脹充血的rou蒂,尹兆霖的腰就軟了,癱在他和書桌之間,奶子顛出蜜色的乳浪,嗯嗯地yin叫。 “老公!我要……嗚嗯快點進來干我……” 他從前頭掰開他那個軟膩的xue口,一只手掐在尹兆霖的胯骨一側(cè),頂進了尹兆霖濕熱的軟xue里,尹兆霖立刻向上頂起腰,把軟綿綿的小屄和屁股往后挺,絞著葉曦文的jiba往里嘬,rou道里泛出一汪一汪淅瀝瀝的yin水,噴在葉曦文的褲子上。 葉曦文嘴上兇,一會兒罵他sao,一會兒又逼問他為什么干了這么多次都還是緊得不行,是不是成心要榨他的精,撻伐的動作卻溫柔,一下一下緩慢又不失力道地干他的xue心。尹兆霖魂都爽沒了,葉曦文說什么他就重復什么,涎水亂流,奶子上到處是他上面流的口水和自己的小jiba被cao射出來的白濁。 “啊啊老公!不要按我不行了我想尿尿!” 葉曦文把他干射了,壓了一把他的小腹,尹兆霖就嗚嗚地哭著大叫,他小腹里又酸又麻,絞著葉曦文的jiba吹出一股guntang的陰精,小屄亂抽抽,yindao前面的尿道口漏出點無色的尿液來,被葉曦文自下而上地攏住一只奶子,壓著他的身體向后靠去。 尹兆霖一條胳膊軟軟地繞住葉曦文細白修長的頸項,挺著胸腹把奶子朝上送,葉曦文吮住他的奶頭,把乳暈也吸到嘴里,舌尖輕輕地在之前他留下的牙印上擦過,兩唇離開時用力地重重吸吮了一下,發(fā)出“?!钡囊宦暋?/br> 他頭皮發(fā)麻,尖銳的快感從尾椎骨躥上來,整個人像被吊在過山車的最頂端,反反復復地經(jīng)歷那幾秒最癲狂的感官刺激。他爽得不知所以然,也不知道到底是被干xue更爽還是被舔奶更舒服。迷朦狂亂間仰著頭去找葉曦文的嘴唇,聲音里夾著哭腔,濃重的鼻音裹在呻吟里。 葉曦文遲了一會兒才親他,他就哭得快要噎住了,打著哭嗝叫葉曦文的名字,說老公,你親親我。 明明耽于rou欲爽到不行,恐怕那些高潮的瞬間連自己都不記得叫什么了,他卻還惦記和葉曦文討早上沒來得及履行的早安吻。 葉曦文用指腹拂掉他的眼淚,低頭湊過去含住他的嘴唇舔了舔又放開,掐著他的下巴讓尹兆霖往上看,看葉曦文那雙漂亮飛揚的眼睛,又低下頭和他鼻尖頂鼻尖,柔軟紅潤的唇啵地一口吻在尹兆霖濕漉漉的臉頰,溫柔地哄。 “寶貝……不要哭,乖乖…不哭了嘛,乖乖的?!?/br> 書房的這把椅子很是寬敞舒適,足夠他們倆一起窩在這張椅子上。葉曦文扶著他的腰慢慢將他轉(zhuǎn)過來擺成兩腿曲起,兩人面對面的姿勢,一條纖長有力的胳膊從他背后攬過,掌心覆在尹兆霖的后腰上,一下下不停歇地干他春水四濺的xiaoxue,在尹兆霖又一次尿在他褲子上的時候射進了他濕熱的yindao里。 尹兆霖的眼淚還沒干,聚在下眼瞼處,淚汪汪地喘息,湊過去和葉曦文接吻,閉上眼睛時淚水又落下來,還沒沾到他臉上已經(jīng)開始泛紅刺痛的淚痕就被葉曦文抹去了。 他這一頓早餐用得太飽了,癱在情潮未消的余韻里恍神,臉上表情混亂,眼角是糜熟的紅,他被葉曦文放在書房的椅子上歇息,一條肌理分明的蜜色長腿軟軟地垂在一邊,xue里的水混著男人射在yindao里的jingye慢慢蜿蜒下淌,滑到腳踝骨。 最后連正經(jīng)的早飯還是老公做好了端過來,一口一口喂的。 用過飯后葉曦文抱著他這個身強體壯的嬌妻去幫他洗澡,他躺在浴缸里懶洋洋地打開腿任男人撫摸褻玩腿心處的小rouxue,溫熱的水流漫過尹兆霖的皮膚,浸泡著他身上那些愛欲強烈的印記。 沒用處的yinjing暫時硬不起來了,下面那顆小rou蒂還仍舊翹得高高的。 葉曦文的指尖很靈活,洗著他那兩片窄窄的小yinchun,說來他那兩瓣小rou唇根本沒什么好洗的,又短又窄的兩條rourou,什么都盛不住,根本臟不到哪里去,只是葉曦文喜歡摸他玩他,用手指jian他的胖屄罷了。 他仗著小逼里的sao水和清潔的溫水顏色上沒什么異樣,并不隱瞞他的身體連被摸陰蒂都可以yindao潮吹這件事情。無色的清液一股股瀉進池水里,他放蕩得無所顧忌,無所謂葉曦文能不能發(fā)現(xiàn)得了。 “老公洗洗我里面?!?/br> 他閉著眼睛指揮葉曦文進去摸他的yindao,葉曦文卻帶著水流輕輕拍在他的小rou屄上,他聽見男人低聲地笑,氣音很是成熟性感。他說:“老婆自己都吹了好幾次了,里面就不洗了?!?/br> 尹兆霖的臉紅起來,哼哼兩聲,夾緊了葉曦文的手。 葉曦文洗得很慢,又細致,把他翻來覆去地洗,洗得他干凈的xiaoxue里又不住地收縮翕張,又在期待下一次性愛了。尹兆霖對自己的身體習以為常,他并不是一看到葉曦文就想流水搖屁股,他是一看到葉曦文就會流水搖屁股,勾他脫了褲子cao他那個小粉鮑,粗暴地插得他翻白眼最好。 葉曦文把濕淋淋的尹兆霖撈出來抱著,用柔軟的浴袍裹住他的身體,尹兆霖坐在浴缸的邊沿上等葉曦文洗好,他不自覺地就要盯著葉曦文的jiba看,一想到上午那會兒這根熱氣騰騰的漂亮武器是如何將他干得yin水四流,就忍不住地夾起腿。 葉曦文自己洗得飛快,不一會兒就過來抱他。不算下體那個xue縫,尹兆霖身上最窄的地方就是腰了,就這里也要比他的漂亮老公壯上一圈,這么高大挺拔又健壯的男孩,對著他卻膩膩歪歪纏人到不行,好像沒了老公他就生活不能自理了似的,完全看不出一個人時獨立又鎮(zhèn)靜的樣子。 怪不得葉曦文總叫他小狗,他心里確實是覺得自己對著葉曦文的時候就和他養(yǎng)的小狗一樣,只會和他撒嬌搖屁股。 “寶貝,下午我回家拿點東西,你自己在家呆一會兒。” 午飯由尹兆霖做,做飯時葉曦文從背后貼上來抱他,親了一口他的耳垂又叮囑他下午在家乖乖的,尹兆霖也沒問葉曦文回葉家干嘛去,他對葉曦文很是放心,并不會瞎猜忌他。 尹兆霖并不是什么生活不能自理的弱智,只是在葉曦文身前格外愛撒嬌罷了,十分拎得清。 晚飯前葉曦文踏進家門,拎著一只紙袋子,尹兆霖只瞄了一眼就漲紅了臉,他認出那個袋子上的標志是家女裝店的logo,他mama也有幾件這樣的裙子。 他既羞恥又興奮,坐在餐桌前輕輕夾住自己的腿,問他:“哥哥,你買了什么?” “不是剛買的,洗好晾在家里了?!?/br> 葉曦文答非所問,拖開椅子坐到他身畔,將裙子從袋子里拎起來,上半截是花紋繁復的繡飾,乳白色的蕾絲層層疊疊,用料講究因而并不顯得廉價,尹兆霖伸手去摸,入手是滑膩的觸感,仿佛少女香軟的肌膚。 他不錯眼地盯著這條白裙子看,看得耳根慢慢地紅了,聽見葉曦文低沉溫柔的嗓音靠近他,說: “寶貝,晚上穿給我看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