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男孩子出門在外要小心別隨便給人看學(xué)生證
尹兆霖洗了手和臉,被塞進(jìn)餐桌前乖乖坐著,拆開蛋糕盒子劃拉幾下,走過場似的把蛋糕叉子舉到葉曦文嘴邊。 他料定葉曦文不會和他分食這種甜品,動作就過于敷衍了,臉上明晃晃地寫著“我就意思意思,你不要搶我東西吃”。 葉曦文今天的勝負(fù)欲有點意外旺盛,他挑了挑眉毛握住尹兆霖的手腕,咬掉了軟糯松軟的蛋糕一角,尹兆霖的嘴角還沒耷拉下去,葉曦文的臉就皺起來了,他實在對高糖食品敬謝不敏。 于是尹兆霖又樂起來,把小蛋糕吞下肚,抱住葉曦文索吻,他的嘴角殘留一丁點兒碎屑,葉曦文眼神一掠,舔掉了碎渣,心想:下次要給他買奶油蛋糕。 “我給你放水洗澡,等會兒幫你印東西,好吧?”葉曦文說,“明天早上想吃什么呀?” 他心情不錯,用了好些輕快的語氣詞,尹兆霖就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我想睡懶覺,早飯午飯一塊兒吃吧?!?/br> 他已經(jīng)總結(jié)出一套糊弄葉曦文的經(jīng)驗之道,葉曦文眉毛一皺,他就開始撒嬌:“我平時上學(xué)早課很多的呀,天天晚上都睡不飽?!?/br> 葉曦文給他氣笑了,捏著他的下巴來回?fù)u:“還好意思說呢,睡不飽還纏著要要要。” 他牽著尹兆霖往主臥走,捏了捏尹兆霖的手心。 尹兆霖在客廳里縮手縮腳的有些拘謹(jǐn),到了臥室可一改風(fēng)格,葉曦文睡覺的地方當(dāng)然也是和他一塊兒啪啪啪的地方了,要什么拘謹(jǐn)。他大大咧咧地往飄窗上一躺,等著葉曦文給他放水洗澡。 他在浴室里也是一樣的作風(fēng),葉曦文說了要幫他洗,他就撈著腿露給他黏糊糊的雌xue,被撞得有點發(fā)紅發(fā)腫的yinchun稍稍外翻,他的yindao里濕漉漉的,xue口處蒙著一層混亂的黏液。 葉曦文的指尖靈活地將那兩片花瓣似的軟rou揉搓洗凈,問道:“疼不疼?” “?。俊币琢仃?,傻愣愣的,這又不是第一次了,疼什么疼,“不疼?!?/br> 他說:“哥哥,我內(nèi)褲你給我丟了嗎?” 葉曦文心無旁騖地往他的yindao里探進(jìn)兩個指節(jié):”沒丟,等會給你洗了?!?/br> “那多不好意思…” 他害羞到一半,被葉曦文打斷了: “你想光著屁股洗內(nèi)褲,那我也沒意見?!?/br> 話雖如此,但葉曦文已經(jīng)給他找了一套他的舊睡衣放在一邊,最上頭是一條一次性內(nèi)褲。 尹兆霖結(jié)結(jié)巴巴:“那好,好吧,你洗就你洗?!?/br> 他把腦袋一縮,心想著,搶什么啊,你想洗那就你洗好了。 你要愿意,你洗一輩子也行啊,他半躺在浴缸里發(fā)呆,這想法從腦海里一閃而過。 聯(lián)合球賽于幾天之后舉行,需要一張學(xué)生證帶照片的內(nèi)里復(fù)印件,尹兆霖zuoai不忘正經(jīng)事,塞在背包的夾層里帶出來了,本想隨便找個復(fù)印店打印,但被狠干了一頓有點呆滯,等快到家了才想起這一樁事。 好在葉曦文有臺功能齊全的打印機(jī),不僅能傳真、打印,也有復(fù)印功能。 葉曦文幫他洗了個七七八八,被尹兆霖一句“我媽小時候就這么幫我洗的,再洗你不僅當(dāng)?shù)€要做媽了,到時候床上我硬不起來就完蛋了”攆了出來。 他走開幾步又折回來站在門口作出一副凝重的模樣,問道:“原來往你小逼里伸手指的第一個人不是我?” “……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結(jié)果就是被尹兆霖一拖鞋丟過來:“老流氓!第一個人是我自己!” 如今在自己的家里,被自己的小情人攆出了自己的浴室,他就只好去書房里幫尹兆霖擺弄他的打印機(jī),剛一打開機(jī)器就被打斷了。 他要的文件來了。 按當(dāng)初約定好的,私人事務(wù)所整理好的資料會直接以傳真的形式發(fā)送過來。 復(fù)印不會花費幾秒鐘,葉曦文就將尹兆霖的學(xué)生證攤開先放到了一邊,有照片的那一面朝上。 學(xué)生證上的照片和校園卡上的應(yīng)該是同一時期拍攝的,在書房落地?zé)魹a下的一襲暖光里,尹兆霖在照片紙上露著一口白牙,和幾天之前他撿到的校園卡一模一樣的,這一張憨厚天真的笑臉。 機(jī)器運轉(zhuǎn),發(fā)出細(xì)微的齒輪咬合擰轉(zhuǎn)聲響,葉曦文背對著書房門站著,隨意地抽出一本書壓在桌面上翻開,等待文件傳輸。 十幾張紙打印出來要不了多久,很快就嘀地一聲停止了運轉(zhuǎn)。 葉曦文把書放回書架上,看向那一疊文件最上面,也就是最后一張時怔住了。 這錢確實是花到了實處,不僅詳細(xì),還貼心地怕雇主認(rèn)錯了人,最后一頁附贈了一張未婚妻的學(xué)生證副件,N大的鋼印蓋在照片下角,捎帶佐證了前文的真實性——看,您這錢花得多值當(dāng)啊,我們盡心盡力,顧客即是上帝。 確實值當(dāng),葉曦文的拇指輕輕拂在紙上,由興奮連帶著體溫也升高了不少,沁出的薄汗漫在指紋里,在尹兆霖的黑白影像上烙下不甚明顯的紋路。 原來是你啊,是你就對了。 “葉醫(yī)生?!?/br> 尹兆霖光著腳,悄無聲息地踩在地板上,圓潤的水珠從麥色的皮膚上滾落,被踩碎了又融在一起,落在腳掌周圍,他穿的拖鞋丟了一只,索性就光著腳跑來了。 他站在書房門口,停留了幾秒,開口叫了葉曦文一聲。 等葉曦文回過頭他才踏進(jìn)房里,從葉曦文身后攏住雙臂,半耷拉著眼皮磨蹭他:“我困了…” 他的手臂很有分量,沉甸甸的,摟在葉曦文身上卻并不會讓人覺得不適,緊致的皮膚下肌rou纖維發(fā)達(dá)而有力。 葉曦文手上的復(fù)印件并沒避諱他,因此他眼神一低便瞅見了,尹兆霖咦了一聲:“是我的學(xué)生證復(fù)印好了嗎?謝謝你?!?/br> 此話一出,就見葉曦文轉(zhuǎn)了個身將他抱進(jìn)懷里,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腰上,不帶情欲意味地來回溫柔撫摸,使尹兆霖困倦地打了個呵欠埋進(jìn)葉曦文的懷抱里,渾圓漂亮的一對奶子緊緊挨著葉曦文的胸膛。 “這是你的學(xué)生證嗎?” 葉曦文似笑非笑地問,睡意侵?jǐn)_了尹兆霖的大腦,一句簡單的問詢能藏什么陷阱,他遲鈍又老實地喃喃:“是我的啊…哥哥……困…” 照往常葉曦文嬌慣他的程度,怎么也該二話不說抱著他上床睡覺了,今晚卻不知怎的,抱是抱了,床卻是實打?qū)嵉厣?,根本沒理會他想睡覺這一茬。 “啊、嗚啊,哥哥,不要…我不想要!我想睡覺…我困…” 薄薄的一次性內(nèi)褲被撕得稀爛,連脫都懶得給他脫了,從襠部中間粗暴扯開條口子,露出軟嫩的小屄口就被頂著yinchun捅進(jìn)去,套也不戴,什么都不講究,按著他在書房地板上就cao開了。 剛洗干凈沒多久的rou道里重新又埋進(jìn)灼熱粗大的性器,尹兆霖的粉逼今天給葉曦文cao得有點腫了,連兩瓣小yinchun都發(fā)脹腫大,高高鼓起卡在他的逼口前,并都并不攏,不用扒開也能看見濕潤粉嫩的饑渴rou嘴,是他今天自己在足球場不知死活找cao的后果。 葉曦文插在他濕潤嫩xue里柱身上猙獰隆起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燙得他有點發(fā)抖。 “求求你…不要弄我了,好疼、哥哥……” 他沒穿什么衣服,葉曦文的腰比他細(xì)很多,睡褲他穿不上,正好也省去了脫的功夫。尹兆霖趴在地上不住地輕輕顫抖,像是有點受涼,柔韌又健美的身體伏在地上,被按住了后腰往下壓,小母狗似的被迫翹起渾圓緊實的兩瓣屁股。 cao干間,這令人愛不釋手的rou屁股不可避免地撞在葉曦文的小腹上,兩人身上的皮膚都在這拍擊之下發(fā)紅了,反而是尹兆霖麥色的rou臀泛出的靡紅更惹人注目。 慣會騙人的小婊子而已,他上頭的嘴哀哀叫喚有什么用,說出來的話有什么可信度,都是騙人的。 嘴上喊疼,下面的xue還不是食髓知味地絞著他不放,連屁股也會在葉曦文的guitou卡在yindao口附近時就前后亂扭,緊致的小嘴含住前端狠狠往里吸嘬,腿心里鼓鼓的小胖逼是永遠(yuǎn)舔不夠jiba的,每天晚上都想要新鮮的jingye灌進(jìn)狹窄的屄縫里去。 葉曦文伏在他的身上,咬住尹兆霖后頸附近的皮rou,齒列上下摩擦合攏留下滲血發(fā)紫的牙印,他低聲喘著,白皙的額頭落下汗,流進(jìn)了眼眶里。 葉曦文不為所動,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慢悠悠地笑了: “不客氣,是你的就對了。” 他并非沒有感覺,他對尹兆霖偶爾流露出的一些細(xì)微神情有模糊的熟悉感,但他沒有深究,因為無論事實如何,這結(jié)果很快就會呈送到他跟前來。 尹兆霖的小腹上隆起一塊,是被他粗長的yinjing頂弄起來的,他的小腹酸脹,女性的生殖道里最頂端的嬌弱處一直被葉曦文來回戳干,被撞出了一條細(xì)細(xì)的小縫。 被cao宮口是有些疼的,因此盡管尹兆霖在床事上總是渴望葉曦文粗暴一點,對方也常常因為憐惜他而盡量不去捅到最深處,如今卻像發(fā)怒的雄獸一樣,絲毫不顧忌什么了,只想著把他的逼給cao爛捅穿似的,兇猛地在宮口處抽插。 這體位和他前一晚夢里的場景有些許相似,尹兆霖卻忍不住地哆嗦,他的腦子糊涂,眼前的景也糊涂,濕淋淋地蒙著一層水霧,不光是生理性的眼淚。 “你別…你輕點……” 他是真的想哭,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想哭,只覺得腦袋太沉,葉曦文太兇,他抬不起頭。 他忍著哭腔,睜大了迷蒙的雙眼,泛紅的眼眶里蓄著堪堪欲滴的淚水,他邊吸鼻子邊被撞得不斷搖晃,那淚水也跟著晃出水波,還沒落下。 “寶貝…”葉曦文的聲音有些嘶啞,他緊緊握住尹兆霖的一只手,帶著他的手去摸他小腹上被頂起弧度的位置:“寶貝…生個寶寶好不好……給我生個寶寶?!?/br> 葉曦文不是沒說過要cao到他懷孕這種話,甚至情到濃時,他自己也害羞地喊過老公干我干到我懷孕之類的昏話,但今晚葉曦文的進(jìn)攻性過于強(qiáng)了,仿佛他答應(yīng)了,葉曦文就能真的把他cao到懷上孩子。 尹兆霖困倦地閉上眼睛,高高撅起屁股任他的葉醫(yī)生侵犯,他一只手支撐重量,身形無法保持得太穩(wěn),眼淚也輕輕砸在地板上,隨著葉曦文抽插的幅度變換落地處,四散的水珠最終又凝結(jié)在一起,化成了一灘。 他心里的委屈逐層累加,如鯁在喉。他幾乎是依靠本能地,敏銳地抓住葉曦文稍稍放松的一個瞬間,掙開了葉曦文嵌在他私處的yinjing,手腳并用地往前爬,又被扣住腳腕,拉回來繼續(xù)猛力地挨cao。 他驚慌失措地邊哭邊搖頭:“我不要!我不給你生!” 他在葉曦文身下抽噎,軟綿綿地掙扎反抗,哭得快嗆住了。他不明白今晚葉曦文為什么這么兇,他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錯。 如果他還是因為籃球場上被朋友差點摸一把的事生氣,那他都已經(jīng)在戶外敞著腿讓葉曦文干過了,他還能怎么哄呢,又不能把方洲莫名其妙地打一頓。 他的咳嗽聲把葉曦文出離憤怒的一魂拉回來,于是他被翻過身來,被溫柔地抱在懷里拍背愛撫,眼淚卻掉得更兇了。 他拽著葉曦文的衣角,干凈的指腹和早前在他衣服上灰撲撲的指印重疊:“你為什么、你干嘛這么兇…” 他哭得斷斷續(xù)續(xù)的,淚水不間斷地淌,柔軟的胸脯上下起伏,奶子輕晃,乳rou上留著幾個深紅的吻痕,看起來很是可憐。 尹兆霖抬起淚汪汪的臉,明明是一點也不柔弱的長相,卻惹人憐愛極了,他扯著葉曦文的衣角輕輕搖晃,眼眶還紅著: “哥哥,你別這么兇好不好?我真的好疼…” 他其實并不抗拒給葉曦文生孩子,是床上講來助興的話也好,真情流露也罷,這事八字沒一撇,他下意識也并不想提,但并不是過于消極的態(tài)度。 但葉曦文cao他的力度太像懲罰了,毫不留情地,像懲罰他莫須有的出軌似的,說到底他們倆仍然是不清不楚的rou體關(guān)系。 可是他對葉曦文一廂情愿地很忠誠,即使是一段單純的rou體關(guān)系。 他舉起rou墩墩的胳膊,胡亂用上臂抹了一把眼淚,身上滲出來的汗又蹭進(jìn)眼眶里,刺得他想眨眼,想掉眼淚,卻強(qiáng)行忍住了,濕著眼睛看著葉曦文。 我,我挺喜歡你的啊,你別兇我,我會好難受。他心頭酸澀,張了張嘴,還是沒把這話講出來,過于令人牙酸了,在床上說這樣的話會倒人胃口。 他只是望著葉曦文,輕輕說:“眼淚好咸?!?/br> 而葉曦文只是定定地凝視了他一會兒,似乎并不是一瞬間就變回了那個得知尹兆霖就是他未過門的妻子,而是從來沒失控過一樣,溫柔地俯身過來吻掉了他的眼淚: “不要亂想,只是說說而已?!?/br> 他說:“不咸。你是甜的,寶貝?!?/br> 他又沖尹兆霖笑起來,聲線溫柔和緩一如往常,尹兆霖緊繃的神經(jīng)就舒緩下來了。盡管他也不明緣由地害怕了一陣子,卻依然被他的笑容蠱惑,輕而易舉地就被葉曦文身上的氣味和懷抱安撫,甚至記吃不記打地埋進(jìn)對方的雙臂中,恍恍惚惚地?fù)ё×怂?/br> 葉曦文一下下地?fù)崦ou緊實的后背,事到如今他反而沒什么可急的了。從前抵死纏綿,除了想讓尹兆霖對他產(chǎn)生rou體上的依賴以外,自然還是拿捏不穩(wěn)這段關(guān)系的保質(zhì)期。 但現(xiàn)在對方已經(jīng)是他父母都認(rèn)可的未婚妻人選,他心里那幾乎沒有存在過的愧疚感頃刻便消弭無形了。 除了梅酒以外,葉曦文每年還會做上幾瓶青梅露,按他的習(xí)慣腌制青梅露時,要用細(xì)碎的黃砂糖,將洗凈、用高度酒濯過一遍后的青梅,密匝匝地包裹,佐以時間與糖,才能將藏在梅子中的汁水細(xì)細(xì)從果實里殺出來。 對葉曦文來說,冰糖與梅子,都已經(jīng)被封進(jìn)了透明易碎的玻璃器皿內(nèi)。 為了收獲一點純潔的,不摻雜質(zhì)的天然的甜,用點無傷大雅的輔助手段,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嗎。